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
作者:翊石巫
文案:
谢究白长了张清冷绝美的脸,却天生恶人,一身反骨,是出了名的疯狗
有天他穿成了一个残疾大佬,瘸腿,体弱,还短命,所有人都盼着他死
谢究白轻蔑地笑了
面对恶毒长辈的逼婚,他转头就选了捡回来的野孩子,作为结婚对象
那小孩叫宴辞,乖得跟猫似的,是个很好的傀儡
谢究白伪装得亲和无害,恶魔引诱:“谢叔叔需要你,你愿意帮帮我吗。”
天真单纯的小狗,被他温柔的外表迷惑,答应了
一个月后,谢究白本性暴露,当着宴辞的面做了点恶劣的事。
他佯装出一副柔弱病态:“谢叔叔只是自保,你一定能理解的对吧?”
宴辞满眼心疼:是别人不好
谢究白挑眉:挺上道
三个月后,谢究白横扫一众反派,手段狠辣残忍
他咳着血,熟练地给宴辞下迷魂汤,维持温柔人设:“谢叔叔病得快死了,你一定能理解的对吧?”
宴辞满眼悲痛:是别人不好
谢究白勾唇:真好骗
一年后,谢究白去高级会所拜访大佬,无意中撞见了顶级包房的一幕——
宴辞端坐在上方,气势矜贵迫人,语气平静却说不出的狠戾:“上次是谁动了我谢叔叔的货。”
那双冷眉一扫,圈里的大佬们吓得跟小鸡仔似的。
谢究白:“……”
乖巧?无害?小可怜?
#我以为我挺会演,原来你才是行家!
他正要离开,刚转身就被一个怀抱缠上,宴辞眼里翻涌着骇人的占有欲:“小狗只是喜欢谢叔叔,谢叔叔一定能理解的对吧?”
谢究白:笑不出来.jpg
—
宴辞喜欢谢究白,为了从那人手里讨要点怜爱,他收起恶劣的本性,每天装乖
直到听说有人欺负谢叔叔,宴辞提着棍子就去了
结果架打到一半,看见地上人倒了一串,而他最爱的谢叔叔正拎着半个碎酒瓶,优雅地立在人群中,笑容散漫又勾人,两人还对视了一眼
于是下一刻,一个偷偷收起碎瓶,一个悄摸藏起棍棒
然后开始互飙演技——
#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温柔叔叔
和
# 我那心地纯良的小白花未婚夫
满地被痛殴的混混们一愣,想着刚才一人干翻全场的谢究白:??他柔弱?
又想着刚才拎着棍子大杀四方的宴辞:??他纯良??
众人无声愤怒:两个狗东西!
#他妈的滤镜不要开得太重!
心机病美人恶犬女王受VS腹黑小可怜白茶忠犬攻(人设仅仅处于作者自己的理解,文案标的可能与正文有出入哈)
排雷:
1、攻受无血缘关系,无法律关系,叔叔只是个称呼
2、双初双洁,年下,双恶人,攻受都睚眦必报,道德洁癖的宝勿入
3、前期受的腿有些毛病,大部分时候坐轮椅,后面会好
内容标签:强强 || 豪门世家 || 甜文 || 穿书 ||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宴辞X谢究白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乖巧?温柔?可怜?
立意:向阳而生,活在当下,人要往前看
第1章
谢究白脑子昏沉得很,他强撑着精神睁眼,就看见自己身上趴着一个人。
那人浑身酒气,臭烘烘的熏得他直皱眉。
一双粗糙的手,还在他的腰身上游走,让人有种反胃的恶心。
谢究白洁癖犯了,直接一脚给他踹到了地上,又因为用力过度,他残破的身体经受不住,开始捂着嘴喘气咳嗽。
夏江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咚的一声滚下床,后背撞到了桌脚,他顿时眼睛瞪圆了:“妈的,死病痨!”
谢究白咳得剧烈了,眼角晕染开一点泪花,睫毛都在脆弱地微颤,像一朵被风雨摧残后挂着水滴的玫瑰,美得动人心魄,又极具破碎感。
夏江看了他一会儿,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兴奋。
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又倒了杯水,却不递给谢究白,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想吃药吗?”
谢究白咳得满脸通红,颤抖地伸手去抢药。
夏江却笑着抬高了手臂:“求我,我就给你吃药。”
谢究白却只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躺回了床上。
夏江最恨他这幅清高的样子,握着杯子的指尖都用力到发白。
他本来是谢家捡回来的孤儿,被谢家的长辈指派过来照顾谢究白。
一开始,他被谢究白那样天仙的样貌,清冷又孤高的气质,死死地吸引住了,他想亲近这个男人,于是掏心掏肺对他好。
直到有次夏江喝醉了酒,没忍住跟谢究白表白了,对方却果断又理智地拒绝了他。
夏江认为这位高高在上的少爷,就是嫌弃他是个孤儿,本来他自尊心就强,那次事件后,他每次看见谢究白,都觉得难堪又羞耻。
终于,在谢究白拒绝被他触碰后,夏江爆发了,他开始恶劣地对待这个清高的男人。
最喜欢的就是折磨谢究白,看他病得死去活来挣扎的样子,这让夏江心里有种变态的快感。
但每次,谢究白那双漂亮的眼睛,都平淡得让人发寒。
像现在一样。
夏江猛地把杯子一摔,咬牙切齿:“行,那你就病死吧。”
谢究白突然扯了下嘴角,散漫又讥讽:“你觉得,我要是真的出问题了,谢家会放过你吗。”
夏江冷嗤:“你那个二叔,哪管你的死活啊,用不着吓我。”
话是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忐忑得打鼓。
毕竟谢究白虽然没实权,但仍然还是谢家的家主,看谢二冬的样子,似乎在利用谢究白谋划什么,要是人在他照看期间有个好歹,谢二冬恐怕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谢究白咳嗽已经平复了,他懒懒地坐起来:“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语气绵软无力,却一针见血:“如果我拿家主的位置,去跟谢二冬换,让他把你赶出谢家,你说他会不会愿意?”
夏江脸色一变,眉头蹙得死死的。
他是个孤儿,现在拥有的一切,包括能去上学,都是因为谢家的资助,如果离开了谢家,那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谢究白脸色苍白如雪,眼尾却染着一抹玫瑰红,这让他看起来脆弱,又说不出的勾人:
“别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你对谢二冬来说,可有可无,对谢家来说也是。”
“所以,你有什么资本在我面前傲?”
夏江被戳到了痛脚,额头青筋直跳。
他上前一步,压迫性地将谢究白抵在床头:“是吗?那我不弄死你,我对你做点什么,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他笑容怪异:“就你这身体,你有力气反抗吗?”
谢究白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你可以试试。”
夏江被他毫不在意的态度激怒了。
这个人总是这样,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无法引起他的关注和在意。
夏江一把掐住谢究白的肩膀,想要俯下身强吻他。
谢究白反应却比他更快,直接一个肘击,再抬腿猛地一顶。
下一刻,夏江就捂着下腹和某个部位,倒在了一旁。
他疼得浑身冒冷汗,脸上都是不可置信。
谢究白冷眼看他:“现在滚,你还能继续待在谢家。”
夏江痛得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他颤巍巍地爬起来,满眼愤恨地出了房间。
他想不通,这个病痨鬼往常都温和懦弱,今天怎么会这么反常。
谢究白亲眼看见他走了,门也关上了,整个人才松缓下来,攥着床单的手也放开了。
他疼得浑身发抖,硬挺着下了床,给自己倒水,然后吃药。
这是他第四次,应对这样的剧情了。
不知道算是穿书穿了三次,还是重生了三次,反正他已经重复经历这个世界三次了。
前几世都是莫名其妙就挂了,醒来发觉世界重启了,这次又是这样。
谢究白薄唇微抿,心情不太愉悦。
吃了药后,疼痛渐止,他半阖着眼,随意地靠在床头,整个人像只矜贵又懒怠的雪豹,散漫又优雅。
正要小睡一会儿,却听到走廊上传来一声怒吼。
—
从房间里出来,夏江浑身都是戾气。
正想事情,突然被人撞了下,对方还泼了他一身水。
本来就烦闷,抬头却发觉撞他的人,是谢家捡回来的野孩子,他顿时就炸了。
现在什么人都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是吧!
夏江:“你特么不长眼啊。”
宴辞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却看见他衣衫不整的,还是刚从谢究白的房里出来。
他顿时眸色一凛,面无表情地把剩下的半杯水也泼了出去。
夏江瞬间暴怒,像头陷入战斗状态的狮子,他上前就要跟这个傻逼厮打起来。
宴辞丝毫不惧,缓缓撩气袖子,余光却突然瞥见,走廊尽头的门口,多了一个人影。
他抬起的胳膊顿时软了下去,任由夏江三两步上前,推了他一把,还踹了他一脚。
谢究白靠在门边,双手抱臂,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
他记得宴辞,这少年在书里,算是为数不多对他很好的人。
而且宴辞似乎一直在被人欺负,但他乖巧又心善,从来不还手。
谢究白倒想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乖巧。
他的眼神不断地在宴辞的脸上流转,观察着少年的每一个表情,却发觉,宴辞始终是那样温和,毫无攻击性。
眼看一个巴掌要落下,宴辞顺从又可怜地闭上了眼睛。
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狗。
但那个巴掌却被人中途截住了。
夏江见是谢究白,眼神变得复杂,胳膊一扭,挣开了手:“有你什么事儿。”
谢究白却不理他,只看向宴辞:“被欺负了?”
宴辞半垂着眼:“嗯。”
他生得好看,面无表情时显得五官冷厉,神色和缓下来又很乖巧,现在垂着头眉眼内敛的样子,莫名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谢究白朝他笑:“那就欺负回来。”
他贴近宴辞,捉起宴辞的手,轻轻放在夏江脸上,柔声哄道:“乖,谢叔叔教你。他刚才是要打你,你打回去就是了。”
夏江顿时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攥成拳头:“你敢。”
谢究白狭长的眼微挑:“你要是还手,明天我就让你滚出谢家,你信不信?”
当然,这话他其实只是说说,原主在谢家早就没那么大的权利了。
但是用来唬夏江,应该是足够的。
因为夏江多疑又敏感,他承受不起被赶出谢家这么大的风险,不敢赌,所以宁愿忍着。
果然,夏江憋得满脸通红,却也只能愤恨不甘地瞪着两人。
宴辞一双漆黑的眸子,无辜地闪动了几下,状似犹豫地望向谢究白。
谢究白鼓励似的,朝他点了点头下巴。
下一刻,宴辞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掌心触及夏江的脸时,他眼里有一闪而过的阴狠。
“啪”的一声脆响,夏江被扇得耳鸣眼花。
谢究白奖励似的,温声夸他:“做得好。”
宴辞不动声色地微垂着头。
夏江捂着脸怒气冲冲地走了。
谢究白扭头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神色寡淡无趣,又对宴辞说:“扶我回房间吧。”
他的双腿有肌无力的毛病,平日出行都是做轮椅。
倒不是不能站,不能走,只是不能久站,多走几步腿就酸软得要命,支撑了这么一会儿,他已经快站不稳了。
宴辞嗯了声,温顺地扶住他,往屋里去。
谢究白随口闲聊:“以后被人欺负你,要知道还手,明白吗。”
他说完又禁不住想,这真是一个小可怜。
当年宴辞才十来岁,原主把人家捡回来后,又不教养,扔在谢家自生自灭,结果这么多年过去,小孩儿长成了一个受气包,谁都可以欺负。
宴辞顿了下,恭敬又乖巧:“可谢叔叔以前教我,做人要谦逊忍让,退一步海阔天空。”
谢究白心说,那是原主。
原主很丧,知道自己只能活到三十岁后,就放弃了生活,整天捧着个佛经本本修身养性。
他那样的性子的,当然希望息事宁人。
但谢究白不同,他是只恶犬。
谁要是咬了他一口,他必当撕下对方一块肉。
谢究白懒怠地眯起眼:“如果你不断妥协,对方就会不断地去试探你的底线。”
“所以即便是退让,你也一定要提醒对方,让他明白你的底线在哪儿,这是在警示他见好就收,如果得寸进尺,你必当反扑,知道吗。”
宴辞视线扫过他苍白的脸,落到他没有血色的唇上,眸色渐深:“知道了。”
总觉得,今天的谢究白很不一样,比起以往多了些刺儿,却更让人有一种想要攀折的欲望。
回了房后,等宴辞离开,谢究白才舒服地往床上一躺。
药效正是发作的时候,他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谢究白是被一阵惹人烦的敲门声砸醒的。
门外,男人压着脾气喊:“都快中午了,是死了吗!赶紧开门!”
谢究白撑着绵软无力的身子,光着脚去开了门。
结果就看见了门口站着谢二冬和夏江两个人。
谢二冬毫不客气,直接用肩膀把他低开,直冲冲地领着夏江就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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