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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穿越重生)——翊石巫

时间:2023-08-31 08:46:06  作者:翊石巫
  宴辞推着人在大厅停下:“谢叔叔是要买车?但你的腿……”
  可能是怕刺痛到男人,他话只贴心地说了一半。
  谢究白散漫得很,对宴辞也没了之前的温柔和热情:“我不开,给你买的。”
  宴辞沉默了。
  谢究白疑惑:“怎么了?”
  难道不喜欢车?
  宴辞在他轮椅旁蹲下,头微仰望着他:“谢叔叔,为什么要给我买。”
  谢究白:“我看刚才给你买衣服,你很开心,就想着给你买辆车,让你更开心些。”
  他撒谎的时候,总是微眯起那双狭长的眼,唇角含着点笑意,很能唬人。
  宴辞睫毛微颤:“我开心是因为你夸我,说那件衣服我穿起来好看,而不是因为你给我买了东西。”
  谢究白怔了下,半张着嘴,好一会儿才说:“这样啊。”
  宴辞缓慢地点了下头。
  他每次跟谢究白说话时,都会刻意蹲下身,让两人身子齐平。
  但看谢究白的眼神,却总是带着一种仰望,像一条在乞求怜爱的小狗,这让谢究白很喜欢。
  又回想了下刚才在服装店里,宴辞的表现,谢究白眼底缓缓浮现出笑意。
  原来是这样。
  所以宴辞开心,不是因为物质,而是因为他的夸赞?
  谢究白心里细密地泛起柔软:“好孩子,真的不选一辆车?”
  宴辞果断地摇了摇头。
  谢究白被取悦了,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乌黑的软发。
  少年人的头发也那样有朝气,松蓬蓬的,却又富有活力,会顺着他的掌心被抚平,却又在他收回手后立马回弹微微翘起来。
  宴辞垂着头,眸子里像是盛着碎月,盈盈发光。
  谢究白就喜欢这么乖的小孩,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走吧。回家。”
  今天算是不虚此行,目的圆满地完成了。
  宴辞推谢究白回房间时,在走廊上遇到了夏江。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夏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谢究白从来没对他那样温柔地笑过。
  夏江攥紧了拳头,快步过去,想要从宴辞手里接过轮椅的控制权。
  宴辞却一个转弯,避开了他。
  夏江莫名感受到了羞辱,又坚持地拦在轮椅前,冷声道:“我来吧,以前一直都是我陪着他,做这些事。”
  宴辞无声地同他对峙。
  夏江伸手直接去抢,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宴辞掌心的力道很重,压迫力让他觉得骨头都有些发疼。
  两人气氛紧张,夏江恼羞成怒,正要发作,抬头却对上宴辞一双阴沉的眸子,像是淬了毒的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感受到了威胁,一时间哑然了。
  谢究白的耐心先败光了,他不悦道:“夏江,别以为你是二叔的人,我就不会动你。”
  “滚远一点,别在我面前恶心我。下次就不会只是警告了。”
  夏江眸子颤动得厉害,夹杂着痛苦、失落还有不甘。
  宴辞却冲着他扬起了一个挑衅的笑,像是胜利者的宣言。
  夏江死死盯着宴辞:“你选了他?我哪里比不上他。”
  谢究白懒懒地看向院子里的花,并不想跟他纠缠。
  半晌没得到回答,夏江有些心死,闭了闭眼又睁开,咬牙道:“好,我倒要看看,你选了他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分明就是一匹狼崽子,比他还凶狠,他是不会认错同类的。
  到时候等谢究白被吃得骨头都不剩时,就会想起他的好了。
  夏江红着眼走了,没注意到身后投来的一束阴冷又满是戾气的视线。
  宴辞指尖摩挲着轮椅推手,眯起眼琢磨着什么。
  直到谢究白喊他:“进屋吧,起风了,有点凉。”
  回了房间后,谢究白就觉得身体不太爽利,让宴辞去厨房给他弄了点吃的。
  结果宴辞回来,就看见他歪倒在轮椅上,不禁蹙了下眉:“谢叔叔?怎么了。”
  谢究白无力地抬起眼皮:“不舒服。”
  他浑身软绵绵的,还有点发热,跟刚下锅的面条似的。
  宴辞想伸手探他的额头,又觉得这个动作过于亲密,嘴唇蠕动:“冒犯了。”
  掌心下的温度发烫,显然不太正常,宴辞有些不知所措地收回手:“发烧了。有药吗。”
  谢究白脸色苍白,唯独两颊一抹熏红,像是醉酒般显露出媚态,勾人却不自知,他费力地抬起胳膊,指了指床头的柜子:“第二格。”
  宴辞慌忙去翻找,又起身给他倒了杯水,怕水温过烫,用两个字杯子轮回倒了十几遍,才端给谢究白:“药来了。”
  谢究白没什么力气,就着他的手,吃了药喝了水,浅浅地呼了口气。
  抬头却望进了一双漆黑的眸子,少年眼里闪动着直白的心疼和担忧。
  谢究白疑惑:“你很关心我?”
  宴辞垂下眼:“嗯。”
  谢究白靠回轮椅上,微眯起眼凝视了他半晌。
  为什么呢?
  据他所知,原主当年把宴辞捡回来后,就没有再管过他,两人甚至没怎么再见过面,不应该存在感情才对。
  宴辞的关心,来得十分无厘头,让谢究白搞不懂。
  当然,现在两人还没正式订婚,也不排除宴辞是为了尽管跟他结婚,把事情定下来,所以才在他面前装作关心在意的样子。
  药效发作了,谢究白脑子昏沉沉的,开始感到困倦,索性就不想了,在睡过去前呢喃了一句:“抱我去床上。”
  宴辞看着双目紧闭的人,那双乖巧的眸子,显露出了复杂的情绪,他试探地轻唤:“谢叔叔?”
  半晌没听到应答,宴辞大着胆子伸出手,指尖沿着谢究白的眉骨,滑落到他的鼻尖,最后点在了那两瓣殷红的唇上。
  谢究白的唇形很好看,嘴角微微上翘,唇珠饱满,颜色樱花般浅淡却又莹润漂亮。
  宴辞眸色渐深,指尖突然就带了一点暴力,□□般按着那两瓣唇。
  直到轮椅上的人,不满地嘤咛了一声,宴辞才恍然回神,猛地缩回手。
  神情既懊恼又愧疚,像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他吸了一口气,敛去了眼底的情绪,这才小心翼翼地抱起谢究白。
  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般,他每个动作都十分轻柔,生怕怀里的人有半分不适。
  将人放在床上,又体贴地盖好被子后,宴辞起身去打了盆水,用湿毛巾帮他擦拭了下脸和手。
  谢究白睡得迷迷糊糊,意识不清,一直在做噩梦,梦到前几世他不断地死亡。
  半夜时,他醒过一次,挣扎间,眸子半阖,就瞧见宴辞正趴在他床头,一脸疲倦地闭着眼睛。。
  少年似乎睡得也不好,眉头紧蹙,鼻尖渗出细密的冷汗。
  谢究白看了他好一会儿。
  白天还能说宴辞是假装关心他,现在谢究白却有几分动摇了。
  他平躺着,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因为身体的疲倦,很快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这一觉他睡得算是满足,后半夜基本没再做过噩梦。
  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还是宴辞。
  少年刚做好了午餐,正在摆放餐具,他知道谢究白讲究,做什么都很在意仪式感,所以把餐具摆放得整齐美观,是很必要的。
  谢究白撑着身子下了床,脚一伸,就要拱进拖鞋。
  宴辞眼疾手快,快步过来,一把握住他白皙得病态的脚踝,认真道:“谢叔叔,要先穿棉袜。”
  谢究白被他这一下弄得有些痒,不自在地扭了扭脚。
  却换来宴辞更紧的掌控,语气也重了几分:“谢叔叔。”
  谢究白无奈:“好吧。”
  其实他对温度的体感很迟钝,有时候手脚冰凉,自己却不觉得冷。
  宴辞垂着眼,视线扫过谢究白脚背上隐现的青筋,还有线条柔韧修长的脚踝,只觉得天工造物般,美得一塌糊涂。
  他目光不自觉地变得深沉。
  但很快,那些龌龊的心思,被尽数压下,他很自然地帮谢究白穿好棉袜,再把拖鞋套在他脚上。
  谢究白懒洋洋地活动了下脖颈,站起身去往浴室,刷着牙还不忘探出半个脑袋问:“阿辞,午饭吃什么。”
  宴辞怔了下,才回到:“瘦肉粥。”
  以前谢究白从来不叫他的名字,更没叫过他阿辞。
  但男人清泠泠的嗓音喊他阿辞,那样温软,唇齿启合间似带着一抹缠绵,让人贪恋。
  谢究白有了些期待:“肉多吗。”
  他这病,家庭医生建议他戒荤腥。
  那医生是谢父还在时的专用医生,说是治疗这个遗传病的专家,管他管得很严,他前几世都没怎么吃过肉,一个肉食主义者差点把自己熬死。
  对上谢究白的眼神,宴辞心虚,只说:“还好。”
  宴辞是知道他爱吃肉的,也知道他的病不能多吃,所以只加了很少一点。
  但他蒸粥的时候,在粥上面用布隔开,铺了厚厚一层肉,把肉的香味都蒸进了粥里。
  谢究白从浴室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开动了。
  他用勺子在碗里搅了搅,然后整个人气场开始低落:“阿辞,这里面没肉。”
  宴辞嘴硬:“有的。切得碎。”
  谢究白气笑了,勺子一丢,抬头审视他:“碎得沫都没有了是不是。”
  宴辞别开头,两只手背在身后。
  莫名可怜巴巴的。
  谢究白叹了声,又拿起勺子,边吃边自言自语:“没肉就没肉吧,好歹闻着有点味儿……”
  但他吃下第一口,就幸福得弯起了眼。
  虽然没肉,但每一口都像是在吃肉。
  谢究白觉得这碗粥美味极了,很快吃完。
  挑嘴大师很久没吃得这么饱了,下意识摸着肚子:“阿辞,明天还吃这个吧。”
  宴辞微不可查地弯了下唇角:“好。”
  谢究白把他细微的愉悦表情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
  睡一觉起来,他脑子清醒不少,反而想明白了。
  宴辞关心他,不管是处于何种情感,对他来说都是有利的。
  他只需要利用好这一点,偶尔给小孩儿一点甜头吃,把人牢牢把控在自己手里就好。
  比如今天突然改变的称呼。
  吃过午饭,谢究白就懒怠地躺在窗前的藤椅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直到隽泽突然到访,说的第一句话就让谢究白皱起了眉头:“你母亲的遗嘱合同丢了。”
 
 
第7章 
  上次在谢究白同徐瑾的订婚宴上,隽泽带着那份遗嘱合同过来,本来事后想把东西都留给谢究白的,但谢究白考虑到自己前几世的惨死,觉得他身边并不安全,于是又还给了隽泽,让他代为保管。
  这才过去几天,竟然就丢了。
  谢究白抿唇沉思片刻:“什么时候丢的,有锁定的嫌疑人吗。”
  隽泽:“今天丢的,嫌疑人还在查。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会对那份遗嘱动手的,只可能是你们谢家的人,所以你要小心。”
  谢究白倒是镇定,眼皮都没抬。
  他心里门儿清,他们遗嘱都搞到手了,那下一步一定是弄死他,等他死了,再把遗嘱毁掉,往后谢家就真正的属于他那些狼子野心的长辈们了。
  隽泽谨慎地环视了下房间,又压低声说:“放心,他们偷走的遗嘱是假的,真的那份我已经寄存银行保险柜了。”
  谢究白看了他一眼,轻笑:“好。我自己会注意的。”
  隽泽起身正要离开,突然扫到桌上的一瓶药,他拿起来看了会儿:“这些药是谁给你开的?信得过吗?”
  不是他草木皆兵,只是现在的情况太特殊,必须要足够地警惕。
  谢究白懒懒地瞥了眼:“林医生,我父亲当年的病,就是他在治,算是谢家的老人了。”
  隽泽拇指摩挲着药瓶上面的字,意味深长:“但他并没有把你父亲治好,而且你父亲死的时候,才二十三岁,很年轻不是吗。”
  谢究白怔了下,缓缓眯起了眼。
  隽泽从瓶子里倒了两颗药在掌心:“这样,我好歹也是个医学硕士,简单的药物成分检查是能做的,这个药你先暂停几天,我拿几颗回去检查,等确定没事,你再继续吃。”
  谢究白也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以及它背后可能隐藏着的重大秘密,眸色阴沉了几分:“好,我等你消息。”
  隽泽走后,宴辞才推门进来。
  他倒了杯水,想伺候谢究白吃药。
  谢究白意味不明地看了宴辞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半晌后突然说:“那个药先别吃了,有问题。”
  宴辞顿住,眼底一瞬间戾气丛生,又很快垂下眼掩盖。
  他把药放回去:“以前不是一直吃的这药吗,为什么会有问题?”
  谢究白一直用余光观察着他:“这个谢家多的是人不想要我活着,很奇怪吗?”
  他回头朝宴辞微笑了下,那张苍白的脸,因为散漫又温柔的笑添了几分生动。
  宴辞眼里是细密的心疼,还有压抑的情绪,这些都被谢究白看在眼里,让他愉悦了几分。
  小孩真是好骗,他说什么都信。
  谢究白朝他招了招手:“来。”
  宴辞便在他藤椅旁,乖顺地蹲下了身。
  谢究白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垂,神色忧伤:“我母亲的遗嘱合同丢了,所以现在,我身边很危险,他们会想尽办法让我去死……”
  宴辞袖子底下拳头紧握,指关节都用力到发白,面上却很平静:“你不会死。”
  谢究白浅笑:“你还小,不懂人心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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