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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穿越重生)——翊石巫

时间:2023-08-31 08:46:06  作者:翊石巫
  谢究白看着他湿淋淋、还在滴着雨水的发梢,以及湿透后紧贴着身体的衬衫,还有睫毛上挂着的几滴细小的水珠,话到嘴边突然就转了弯:“好吃。很香。”
  宴辞微垂下眼,嘴角噙着一点温柔的笑:“那就好。”
  雨水过于冰凉,让他的唇色有些发白,原本冷厉的五官,竟然显出一些脆弱来。
  谢究白放下筷子,情绪复杂:“不是让你别去买了吗。”
  宴辞摇头:“谢叔叔不是每天都会想吃的。”
  也不是每次,谢究白让他帮忙带东西,都会有这么一场及时的大雨的。
  此刻谢究白眼里的怜惜,需要这么多巧合,才能造就出来,多珍贵啊,完全值得淋这场雨。
  谢究白没再说话,随手拿过一旁的毛毯,搭在宴辞头上:“擦一擦,别感冒了。”
  他语气不明,甚至比往常的温柔,更加地冷淡和疏离。
  宴辞却不动声色地弯了下唇角。
  他知道,男人的内心动摇了。
  谢究白平静地半靠在藤椅上,微眯起眼,看着宴辞用毛毯将湿漉漉的头发揉开,擦得半干了,又乖巧地在他藤椅旁半蹲,仰着头看他。
  宴辞:“我好了,谢叔叔。”
  谢究白凝视了他好半晌,才嗯了声,又张了张嘴:“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可以不那么乖,不那么听我的话。”
  宴辞垂着眼,眸子发亮:“好。”
  这是谢究白第一次,告诉他,不用那么听话,明明当初选中他,就是因为他乖巧听话好控制。
  外面雨又大了些,怕谢究白着凉,宴辞站起身,把纱窗也关上了。
  又随口问:“那个药,隽先生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吗。”
  谢究白简单同他把事情说了下。
  宴辞一直背对着他,听着他讲完后,眼里闪过阴鸷,语气却仍然平静:“那要换掉林医生吗。”
  谢究白翻了个身,侧面靠着,直勾勾地盯着宴辞。
  此时少年的衬衫还没干,紧贴着肌肤,完美地勾勒出了他劲瘦纤薄的腰身,还有宽厚的背,以及脊背中央那条若隐若现的沟,每一处都那样具有张性的美感,引人遐想连篇。
  饶是谢究白,也有些从他身体上挪不开眼。
  谢究白反问:“你觉得应该换掉他吗。”
  宴辞余光察觉到了那抹打量的视线,耳尖悄然发红,装作擦桌子,始终没转过身去,自然地接话:“不换。”
  谢究白勾了下唇:“理由。”
  宴辞停下动作,认真分析:“如果换掉他,谢二冬必定会再派一个人,或者收买你身边的人,用来监视你的身体状况,并且找机会对你下手。”
  “不如不换,至少林医生这步原本的暗棋,在我们这边已经透明,不管他做什么,我们都能有所防范,好进行应对。”
  谢究白笑意更深,手撑着藤椅半坐了起来:“阿辞,你很聪明。”
  宴辞转身面对他:“只是很正常的一个逻辑推理。”
  之前可乐的事情后,他就明白了,比起乖小孩,谢究白更喜欢驯服的乐趣和快感,如果他表现得太乖,就会显得木讷,显然失去了被驯服的价值。
  谢究白朝他招手:“来。”
  宴辞便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在他的腿边半蹲。
  谢究白伸出手,温柔得替他拂开额前的碎发:“这周末有课吗。”
  大学有时候会把课程排到周末,他不想到时候很麻烦,所以先问好。
  这样亲密的距离,让宴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缓了些:“没有。”
  谢究白指尖沿着他的耳廓滑过,语气柔和:“那我就把订婚宴定在周末,可以吗。”
  宴辞只觉得被他触摸的那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喉结微动:“好。”
  谢究白突然绽开一个笑,美得像淬了毒液的玫瑰,眼底却是冰冷的:“等订婚宴后,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宴辞专注地看着他,眸子闪动了下。
  谢究白微眯起眼:“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说,哪怕是想要离开。但你绝对不能背叛我。”
  说话间,他缓缓凑近宴辞,两人近到鼻尖厮磨。
  这是个极端暧昧的姿势,谢究白想要表达的是一种警告,试图用压迫让宴辞服从。
  但宴辞却心跳得厉害,鼻尖互相摩挲的微妙触感,交融在一起的炙热呼吸,还有谢究白身上清淡的檀香,每一样对他都是极致上瘾的诱惑。
  他的手攥着衣角,指关节都用力到发白,想抬眼看着谢究白,又怕自己压抑不住眼底的情绪,只能别开眼不去看,喑哑道:“好。”
  谢究白凝视他半晌,才满意地笑起来:“乖狗狗。你乖乖的,想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宴辞眼睫颤动了几下,他突然发觉,谢究白其实很可怜。
  这些话,虽然是警告,但也是一种变相的挽留,乞求自己能留在他身边。
  因为谢究白担忧他不忠诚,但又潜意识想要他的专一和忠诚,所以只能用利益和保证,来诱惑他。
  宴辞眼底软成一片:“好。”
 
 
第10章 
  周三那天是个晴好的天气,恰巧宴辞下午没课,谢究白就带着人出门了。
  打算去高定服装店,买一套周末订婚宴上穿的西服。
  虽然是初秋,天气还是有点凉,宴辞贴心地给他拿了条小毛毯,搭在腿上。
  谢究白一直坐着,腿部血液没有流通,是要更怕冷一些。
  夏江被赶出谢家后,不甘心,一直在门口徘徊,看见谢究白后,眼睛亮了下,腾地站起身,却因为腿麻,不可控地往后踉跄了几步。
  宴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有意避开,推着轮椅往一旁走。
  夏江脸色难看,知道谢究白不想看见他,也不上前打扰,只安静地跟在他们身后。
  他也说不清自己什么心理,或许只是想在离开谢家前,再看看那个人。他从十多岁时就在谢家,谢究白是他爱上的第一个人,这么多年,他的眼里只有谢究白,哪怕到后来有些恨他,离开前终究还是舍不得。
  谢究白一早便察觉到了夏江,装作没看见。
  夏江这人虽然恶心,但没恶心到他跟前来,他也懒得去管。
  在路口拐弯儿时,腿上的小毛毯突然掉了,谢究白坐在轮椅上,不太方便,等宴辞帮他捡。
  但过了好一会儿,身后的人也没个动静。
  谢究白有些不悦,抬头看,就瞧见宴辞正凝视着不远处的夏江,那双平时不起波澜的眸子,像是夜空下的深海,表明平静,却暗藏汹涌。
  这样有攻击性的样子,谢究白还是头一回见,不禁觉得新鲜,就散漫地撑着脑袋,多看了几眼。
  直到宴辞自己回过神,对上他兴味儿的眼眸,怔了下:“谢叔叔,怎么了。”
  谢究白勾唇:“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发觉我在看你。”
  宴辞垂下眼,这才注意到地上的小毛毯。
  他弯腰捡起,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抱歉,是我走神了,没注意到。”
  谢究白下巴朝夏江的那边扬了扬:“很在意他?”
  宴辞嗯了声。
  谢究白歪头,似笑非笑:“理由。”
  宴辞同他对视,眼神平静,却透着压不住的敌意:“我不喜欢他看谢叔叔的眼神,不喜欢他接近谢叔叔。”
  一阵风卷过,沉默在蔓延。
  谢究白缓缓眯起眼,指尖有节奏地点着轮椅扶手:“为什么。”
  宴辞放缓了嗓音:“没有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谢究白视线在他身上流转,从他克制内敛的眸子,到紧抿的双唇,再到时不时蜷缩下的手指。
  面前的少年,似乎在紧张,但又透着一点别的什么情绪,让谢究白看不透。
  这时旁边路过一对情侣,女生被谢究白和宴辞吸引了目光,男生很别扭:“别看了,你老公吃醋了。”
  女生嬉嬉笑笑:“看看又不少两块肉,放心啦,我最爱你啦~”
  脚步声远去后,谢究白徒然反应过来。
  原来宴辞这种别扭的感觉,叫做占有欲,往往是希望得到对方的关注,并且不想要被人分享。
  谢究白怔了瞬,再看眼前的微垂着头的人,莫名觉得他很可爱,没忍住勾了勾唇。
  谁能拒绝一只口是心非,想要得到你关注的小狗呢。
  谢究白弯着眼,朝宴辞招手:“来。”
  宴辞便在他轮椅旁蹲下。
  谢究白慵懒地抬起胳膊,莹白的指尖拂过他的软发,顺着发缝的方向,一下下拨弄。
  宴辞低着头,直勾勾地盯着地面,眼神晦暗不明。
  酥麻的感觉从头皮渗入脊骨,让他浑身都如同被羽毛扫过,呼吸都变得轻慢,耳尖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悄然泛红。
  谢究白动作温柔,少有的耐心:“我选了你,就不会再看别人,记住了吗。”
  宴辞眼神变得柔软,心里泛起细细密密的欢喜:“嗯。”
  两人散步过去的,中途时,谢究白有些饿了,就说找家店吃饭。
  宴辞:“谢叔叔想吃什么。”
  谢究白没有特别喜欢的食物,出来这么久了,也有些困倦,就随口说:“都可以。”
  宴辞犹豫说:“谢叔叔,我身上没什么钱。”
  他主要是考虑到,谢究白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恐怕也吃不惯街上的小店,必定要去高级餐厅订单独的包间。
  但那种高级餐厅,按照他在人前的身份,是去不起的。
  谢究白整个人窝在轮椅里,有些懒怠:“没事,用我的手机扫码付款。”
  宴辞:“好。”
  两人就近选了一家中式餐厅,需要会员才能进的那种。
  夏江理所当然地被拦在了门外,他盯着谈笑融洽的两人,眼里是浓浓的愤恨和不甘。
  他本来还想等谢究白出来,但突然接到一通电话,只能咬着牙转头离开。
  坐下后,谢究白习惯性地望向窗外,刚好看到夏江急匆匆的背影。
  宴辞注意到了,自然地提起:“夏江被赶出谢家了。”
  谢究白意外地看向他。
  宴辞用热水烫着餐具:“就这两天的事儿,谢二冬亲自赶他走的。”
  谢究白无聊地阖动眼皮,哦了声:“知道原因吗。”
  宴辞把清理干净的餐具放到他跟前,妥善摆好:“可能是做了让谢二冬不满意的事吧。”
  谢究白挑眉,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餐厅上菜很快,谢究白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说话,包间里安静了下来。
  手机震动了下,他瞥了眼,是容清的消息。
  谢究白腾出一只手,在屏幕上一滑。
  容清:你周末要办订婚宴??记得给我发请帖啊
  谢究白:嗯
  容清:话说,我看你也不像是很喜欢那小孩儿的样子,就爱情那种喜欢
  容清:你这样的背景家庭,又没人逼你,找个爱的人结婚不好吗
  他对谢家并不了解,对谢究白的处境也不太了解。原主虽然跟他是好朋友,但并不喜欢跟别人说自己家的事,容清又是个理想主义者,还怀揣着对爱情的期待,所以他不是很理解谢究白的做法。
  容清:话说,你对宴辞,到底什么感觉啊
  谢究白手里的筷子停住,微微抬头,扫了眼规矩的少年,纤白的指尖飞快跃动。
  谢究白:看邻居家听话的弟弟,那种感觉
  容清又发了什么,但谢究白懒得再看,屏幕很快自然地黑了下去。
  等吃得差不多了,他把手机扔给宴辞:“去结账吧。”
  宴辞拿着手机去了前台,摁亮屏幕后,赫然看见一条未读的飞信
  容清:噢,所以你对宴辞,像是哥哥对弟弟?更多的是怜爱?
  宴辞微怔,凝视了屏幕良久,直到前台的小姑娘喊他,才解锁了手机,把支付界面调出来递了过去。
  结账后,他回到包间,若无其事地把手机还给谢究白,然后推着人离开了餐厅。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谢究白是吃饱了,有点犯困,整个人懒洋洋的窝在轮椅里。
  宴辞是在想那条短信。
  他能感受到,从大雨他买酱牛肉那天起,谢究白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不再只是把他当做一个乖巧的傀儡。
  所以才会愿意在夏江出现后,察觉他不安时,耐心安抚他。
  但如果这只是哥哥对弟弟的怜爱……
  宴辞有些受伤,他做了这么多,可不是想要一个哥哥。
  他低头俯视着发懒的男人,眼底流光涌动,潜藏着道不明的情愫。
  到了服装店后,一个穿着时尚,打着唇钉的男人热情地迎了出来:“哎呀,谢老板,您好久都没来了。”
  叶蓓是这家店的老板,店里的服装都是他亲手设计,手工制作的。
  以前原主最偏爱这家店,经常来,叶蓓几乎是包揽了他一年四季的衣装,这么大的客户,可不得好生招呼。
  谢究白起身坐到沙发上,舒展下不太舒服的腿,朝叶蓓一扬下巴:“帮他挑一套合身的高定。”
  叶蓓视线往宴辞身上一扫,目光上下流转打量,最后定格在少年那张出色至极的脸上,被狠狠地惊艳了一把。
  叶蓓眼神徒然变得暧昧:“小帅哥,喜欢什么样的?”
  宴辞冷冷淡淡:“没特别喜欢的。”
  叶蓓语气轻缓:“那身高呢,三围呢。”
  宴辞报了几个数字。
  叶蓓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真是好优秀的尺寸,等再过几年长开些,怕是要迷死人。
  他转身扭着细腰拿了件黑色小西装,抬手往宴辞身上比划:“大小合适,去上身试试吧,看看效果。”
  宴辞看向谢究白,直到后者朝他点了点头,才拿着衣服进了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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