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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穿越重生)——翊石巫

时间:2023-08-31 08:46:06  作者:翊石巫
  宴辞却抬头,直勾勾地同他对视:“我不小了谢叔叔,我今年十九岁了。”
  这个年纪的男生,总是在奇怪的地方执拗,谢究白也不跟他争,只温柔地看着他:“好。”
  “我想跟你商量,把我们的订婚宴提前,像所有人宣告你是我的未婚夫,到时候就算我死了,谢家也不会落到别人手里。”
  事实上是,他会在订婚宴上,让隽泽把真的遗嘱合同拿出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敲定宴辞,让他签下婚姻合同。
  这等同于让想对他下手的人都知道,弄死他是无用的,法定的继承人已经有了。
  除非他们能一下弄死两个,但宴辞死了,会很容易引起众人的怀疑,只要那些人脑子没坏,就不会铤而走险。
  谢究白把这些利害同宴辞分析了一遍。
  宴辞很坚定:“好,谢叔叔想什么时候订婚,我去安排。”
  谢究白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你真的想好了吗,如果让别人知道我们马上要订婚,那你可能也会成为目标人物,到时候你会很危险。”
  宴辞漆黑的眸子只倒映出他一个人:“嗯。想好了。我想帮谢叔叔分担风险。”
  谢究白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这小孩儿太乖了,对他简直千依百顺的。
  但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宴辞为什么要对他这么顺从呢?
  谢究白想着这个问题,有一瞬失神,下意识抬手,用手背去摩挲宴辞的脸颊。
  少年的皮肤很好,很自然的滑腻,触感让人迷恋。
  宴辞僵了下,随后耳尖缓缓发红,他垂着眼,睫毛微微颤动,神情竟然有一瞬的无措,轻声唤:“谢叔叔……”
  谢究白仍然看着他,动作也没停,只懒懒地嗯了声。
  感受到宴辞脸在逐渐发烫,谢究白好笑地收回手。
  孩子脸皮太薄了。
  谢究白:“好了,我有些困了,你出去吧。”
  宴辞嗯了声,出去后把门带上了。
  —
  会所
  宴辞坐在高级包间里,一身朴素简白的衬衫,跟周围奢华的装潢有些格格不入。
  他手里端着一杯酒,轻轻摇晃,面色如古井般平静。
  会所的老板坐在他旁边,一边豪放地闷酒,一边同他说:“还好你之前做事谨慎,让我帮你补了份员工合同,还有值班表。”
  “你那个谢叔叔,心理也太变态了些,他表面那样疼你信任你,但却对你说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私下还特意让人来查你。”
  而且一般人顶多问两句,谁谁谁是不是你们那儿的员工啊之类的,谢究白竟然要看值班表,还要看员工合同,那玩意儿要是没有提前准备,绝对会露馅。
  宴辞看向老板,不悦地眯起眼。
  老板顿时咯噔一声,脊背发凉,忙打哈哈说:“不说了,喝酒,喝酒。”
  他知道宴辞听不得别人说谢究白的不好,刚才就是酒精上脑,兴奋了,所以口不择言。
  宴辞翘了个二郎腿,一只手臂搭在沙发上,整个人慵懒矜贵,散发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感,却又透着危险,像一只随时要进攻的猎豹:“我让你查的人和事儿呢。”
  老板放下酒瓶,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这个夏江,他竟然不是孤儿,有一个长年烂赌的父亲。”
  “我调查后发现,他小时候竟然是不堪忍受人渣父亲的虐待,自己离家出走的。后来遇上了谢家的慈善资助机构的人,才被带回了谢家。”
  宴辞接过资料,随手翻了翻,又觉得无趣地扔到了一旁。
  原来如此,不过是一个卑劣的人,觉得谢家是他所能攀上的最高的树枝,所以才揪着谢究白不放。
  老板很会察言观色,当即就凑过来,压低声说:“所以您想怎么办?”
  宴辞指尖慢悠悠地点着沙发,没什么表情:“他爱攀高枝,那就给他一个能攀上的高枝。”
  老板微怔,很快就反应过来,恶劣地笑了笑:“明白了。”
  他又拿出另一份文件:“这是谢二冬那个情妇的资料。”
  宴辞这回接过后细细地看了看。
  那个情妇,才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单纯好骗,也就是这样,才会被谢二冬这种商场上圆滑世故的老油条轻易拿捏。
  老板试探说:“这个呢,您想怎么处理?”
  宴辞抿唇琢磨了会儿:“安排下,我要见她。”
  老板犹豫:“这,不太好吧,您的身份组织上要求保密,而且处理一个小角色,也不用您亲自动手。”
  宴辞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安排。”
  他神色和语气都很平静,但老板却感受到了莫名的威压,像是一块大石头压着他的脊背,让他喘不过气。
  老板忙说:“好,好,我这就安排。”
  这位喜怒无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就不该管多余的事儿,真是活该。
  第二天老板就将谢二冬的情妇,约在了会所外面的咖啡厅。
  宴辞去的时候,那小姑娘正低着头,余光四处打量,警惕性很强的样子。
  宴辞收敛起所有情绪,伪装出乖巧柔和的笑,指尖敲了敲桌面,才在小姑娘的对面坐下。
  这场见面,就是蝴蝶翅膀扇动的开始。
  夏晴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他:“你就是约我的人?说有关谢二冬的事告诉我?”
  宴辞点头:“嗯,夏小姐,我是谢家收养资助的孩子,虽然受了谢家的恩惠,但还是看不得你被谢二冬祸害。”
  夏晴脸色僵了瞬,指尖捏着勺子不住地在搅动杯子里的咖啡。
  这是一个人紧张又焦躁的表现。
  宴辞看在眼里,他想,夏晴很可能对他们即将的谈话内容,有过预感,于是便开门见山:“谢二冬已经结婚了。”
  夏晴手里的勺子,啪嗒一声掉杯子里了,她笑容勉强:“小帅哥,不是你说我就信的,你说的什么谢家啊,资助什么的,我并不了解。”
  “我认识的谢二冬,只是一个白手起家的小老板,很努力地生活。因为忙着运营公司,所以没空谈恋爱,还是我死皮赖脸地追他,才得到了跟他在一起的机会。”
  宴辞挑了下眉。
  哦,原来谢二冬骗小姑娘时,给自己安排的是这样的人设。
  宴辞:“你被骗了,夏小姐。不管你相不相信,他都已经结婚了,而且有个比你小几岁的儿子。”
  豪门圈子的少爷小姐们,一般结婚生子都很早,所以谢二冬现在不过三十几岁,算是正值壮年。
  而且这人虽然恶毒,但一副皮囊是生得真好,风度翩翩的,很能唬小姑娘。
  夏晴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张着嘴巴半晌没发出声。
  直到宴辞又一次开口:“夏小姐,你被小三了。”
  夏晴猛然回神,笑了两声后,就一把捂住了脸,呜咽的哭泣声从她的指缝间溢出。
  宴辞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陪着她,体贴地把一旁的纸巾推到了她面前。
  不知过了多久,夏晴终于哭完了,她抬起头,两只眼睛又红又肿,很难看地笑了下:“不管怎样,谢谢你,我会跟他分手。”
  宴辞摇头:“夏小姐,据我对谢二冬的了解,你想要分手,恐怕不会太容易。”
  夏晴垂着头,咬牙忍泪:“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必须分啊……”
  以往几次,她还只是怀疑谢二冬出轨了,想着只要自己等他,他总会回来的,只要没有实证,她就还能欺骗自己同那人过下去……
  却没想到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小三。
  既然知道了真相,她怎么能,再任由那个男人作践自己。
  宴辞从包里掏出纸笔,飞快地写下一个便签,推到夏晴面前:“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遇到了麻烦,记得找我,我能帮你。”
  夏晴抹了抹泪,把便签收进包里,离开前她眼里还盈着泪珠,却礼貌又感激地看向宴辞:“谢谢你,真的,如果不是你找来……”
  她哽咽了下 :“我恐怕还要自欺欺人,不愿清醒。”
  两人谈话接近了尾声,却没注意到,有人已经隔着玻璃窗,看了他们好一会儿了。
  容清想不通:“这小孩儿,怎么同谢二冬的情妇,搞到了一起?”
  谢究白也神色复杂,他始终盯着宴辞,没有挪开目光。
  作者有话说:
  推推预收鸭~《海马攻他揣崽了》
  文案:
  鹿十是个漂亮的Omega,带刺儿那种,还他妈带的是毒刺儿
  发情期来临时,他正混迹酒吧,被折磨得露出了毛绒绒的耳朵,他又美又冷的样貌,还有极品的信息素顿时吸引了一众A
  鹿十:啧
  他随手抄起一瓶二锅头,那些A靠近一个,他就用瓶子放倒一个
  直到他耐不住,晕晕乎乎撞进一个人怀里,铺天盖地的信息素顿时安抚了他的神经
  鹿十:真香,再他妈吸两口
  从此他身边多了一个情人,拿钱办事那种,除了不永久标记
  情人江禾做的事包括但不仅限于——
  临时标记他,安抚他躁动的信息素
  帮他处理家里批发送达的相亲对象。
  还有出谋划策,帮他追求爱而不得的竹马
  某次在标记完后,江禾爱怜地舔着鹿十腺体,意味不明地说:要不,你考虑考虑我
  鹿十被咬疼了,有脾气地推开他,哼哼两声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江禾不见了,这一消失就是半年
  后来鹿十被硬塞了一个结婚对象,他赴约去退婚,却不想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鹿十刚叼嘴里的烟掉了
  江禾笑得优雅:这次我不会再帮你
  鹿十手一抖把烟捡起来,含含糊糊:嗯
  江禾摸了摸已经鼓起来的肚子,温柔又暗示性地看着他:因为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鹿十刚叼回去的烟又掉了:。
  #孩子?!哪儿来的孩子?!
  #是他妈谁的崽种?!谁和谁生的?!
  #还有!你特么是个Alpha!
  *
  江禾是个Alpha,但也是稀有的海马一族
  海马族男性受孕,男性生子
  半年前江禾在出差的酒店捡了一个Omega,香软可口,就是咬人
  一夜春宵后,他再醒来,脖子和胸膛上还印着鲜红的草莓印,触目惊心
  Omega已经跑了,还在床头留了张字条——
  长得不错,老子没吃亏,就不收你钱了
  江禾呆滞片刻后脸黑得吓人
  一个月后体检报告显示——他怀孕了
  江禾:怒气值upup1000000+
  他决定把那个可爱的小崽种抓回来
  酒吧再遇,江禾顺理成章地留在了鹿十的身边,结果发现鹿十已心有所属
  江禾满不在意,备胎的修养就是要击退所有潜在的正主,然后自己上位
  于是他开始撒网,等待捞鱼。
 
 
第8章 
  今天宴辞不在,谢究白一个人待着也挺无聊,刚好容清来看他,两人就出门了。
  昨晚城市下过一场雨,世界被清洗了一遍,天都蓝了不少,半空飘着几朵云,太阳也不晒。
  谢究白刚病了一场,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觉得格外舒畅。
  容清推着他在街上慢慢走,打趣他说:“你选的那个小孩儿怎么样了?”
  他就是单纯地好奇,毕竟谢究白这样貌和条件,除了腿不好,在圈子里也是顶级天菜了,想爬他床的人,男男女女估计得从城南排到城北。
  怎么都没想到,最后谢究白会选了那样一个不起眼的人结婚。
  谢究白拉了拉小毛毯,把自己盖好,毕竟病才好,不能着凉。
  提到宴辞,他总想起那双乖得不像话的眼睛,嘴角不自觉带点笑意:“还好。挺听话的一小孩儿。”
  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都会顺从地答应,找不到比这再乖的。
  实际上谢究白并不喜欢傀儡一样的玩偶,他更偏爱那种,有一点棱角,适当有些反骨的。
  毕竟,这种人驯服的过程,会很爽不是吗?
  把他的棱角一点点磨平,让他的尖牙永远不会再对准自己,这多有意思。
  但现在谢究白的处境,让他不能冒险,一旦玩儿脱了丢的就是自己的命,还是选一个乖巧好控制的比较好。
  容清捕捉到了他的笑,有些不理解:“你别是陷进去了吧。我觉得他除了脸能看得过去,其他都不行。”
  他并不了解谢家的状况,也不知道谢究白的盘算,站在他的视角看,宴辞确实不太行。
  谢究白毫不在意,打了个哈欠:“脸好看不就行了?”
  “过日子开心重要,如果他能凭着一张脸,让我每天看着就赏心悦目,那就够了。”
  容清震惊了,还能这样想啊!
  也是,到了谢究白这个地位,什么都不缺,找个好看的花瓶放着,反而省心,好掌控。
  话说回来,宴辞那小孩儿,外貌上倒是真不差,比起谢究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聊得正好,容清视线漫无目的地乱飘,突然就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急吼吼地指给谢究白看:“诶诶!那是不是你家小孩儿!”
  谢究白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眯了眯眼,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
  容清:“他对面那个,是谢二冬的情妇吧。”
  虽然谢二冬把人藏得挺好,但总有疏漏的时候,容清的家,刚好就在谢二冬跟情妇蜗居的别墅附近,他撞见过两人好多次。
  但圈里人谁没点秘密?他也犯不着到处去说这事儿,头两天想起来了,才跟谢究白提了一嘴。
  谢究白一只手撑着脑袋,微微歪头,凝视着咖啡厅里的两人:“可能有事吧。”
  容清不太理解,这有什么事儿需要跟谢二冬的情妇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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