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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穿越重生)——翊石巫

时间:2023-08-31 08:46:06  作者:翊石巫
  他们没有发觉,刚才一直没有被关严实的门,现在才被一只手悄然关上。
  宴辞面无表情,一边往外走,一边拿出手机给秦臻发消息。
 
 
第18章 
  宴辞:最近容家太闲了,帮我找点事儿让他们忙起来
  秦臻:??你啥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
  宴辞:容清,最近我不想在谢家见到他
  秦臻也没追问,反正宴辞的性格一直就这么古怪,很少有人能跟上他的节奏。
  秦臻:行,那你想要做到什么程度?要容家破产?
  宴辞指尖敲击着手机壳,想了想:不用,找点麻烦但无关紧要的小事儿,让他们忙起来就好
  秦臻:行
  —
  过了两天,到了林医生每个月给谢究白做检查的日子。
  为了防止被发觉异样,在他来之前,谢究白吃了一道他开的那些药。
  林晟像往常一样,每一项检查都做得很认真。
  谢究白半靠在床头,视线一直有意无意地落在他身上,观察着他。
  突然说:“林医生,我的腿,还能不能有办法让它恢复正常。”
  林勋沉默了下:“概率比较小,如果你执意想试试,可以每天早晚让人帮你按摩,定时做腿部康复训练。”
  谢究白点头:“好。”
  这时候宴辞推门进来了,他站在旁边,没有打扰两人。
  林勋:“那我给你一张穴位图,教学视频还有训练项目,到时候飞信上发给你。”
  宴辞突然开口:“都给我吧,我会负责帮谢叔叔按摩和训练。”
  林勋看向谢究白。
  谢究白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依他吧。”
  他也很期待,宴辞会怎么追他。
  任何关系想要进一步发展,都是要制造相处的机会。
  谢究白看破不说破,不动声色地配合着宴辞,生活这么无聊,有些意料之外的变化,他觉得挺好的。
  林医生简单讲解了下关于腿部穴位的知识,又上手做了次示范,随后起身腾出位置:
  “你来做一次,我看你学的对不对。”
  宴辞坐下,盯着谢究白的腿,却半晌没动。
  林医生打圆场:“初学者是这样的,不太能找准穴位。”
  “建议你把他的裤子脱了,这样穴位会好找一点。”
  他说着就要去扒谢究白的裤子,对医生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儿。
  而且都是男人,就更没什么避讳了。
  宴辞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林勋被那力道掐得有点疼,不禁面露疑惑。
  宴辞张了张嘴,干巴巴地说:“我知道了。”
  耳尖却悄无声息地红了。
  谢究白适时解围:“我不太习惯在人前裸着,林医生你交给他吧。”
  林勋讪讪地收回手:“好。”
  他把注意事项交代了下,就背着医疗箱离开了。
  宴辞拿着穴位图又看了一遍,才庄重地在床前坐下:“谢叔叔,我……冒犯了。”
  谢究白懒散地靠在床头,点了下头,微阖着眸子看他动作。
  本以为小孩儿要来脱他的裤子,却不想宴辞的手一转,反而是去撩起了他的裤腿。
  因为穿的是丝绸质的睡裤,很轻薄,少年的指尖随意翻滚了几下,裤腿就被撩到了膝盖上。
  而且他的动作很轻缓,神色认真,像是生怕有半点冒犯。
  谢究白睫毛微颤了几下。
  这种被珍重对待的感觉,让他心里软得塌了块。
  宴辞又把裤腿往上拉了拉,露出半个白皙的大腿,随后才伸手开始按摩。
  他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说不出的严肃。
  那样小心翼翼地操控着指尖,甚至不让自己的掌心接触到手下的肌肤。
  谢究白看他紧绷着脸,体贴地安慰说:“放心按,又不疼。”
  宴辞只垂着眼嗯了声。
  谢究白索性闭目养神,也省得小孩被他看着觉得尴尬,下不去手。
  小腿的部位,知觉退化得厉害,被按也感受不到力道。
  迷迷糊糊中,他睡了过去。
  宴辞按了一会儿后,逐渐转移到大腿。
  手下的触感细腻嫩滑,肌肤白得病态,甚至能看清那些淡青色的血管,是如何在腿上曲折缠绕的。
  宴辞喉咙发紧,眸色深水一般暗沉得厉害。
  他控制着放缓了呼吸,努力集中注意力。
  却还是在按揉到根部时,手腕抖了下。
  他连忙收回手,握紧了拳头。
  抬头看,靠在床头的男人面容安详,胸口起伏和缓,似乎进入了浅睡。
  宴辞松了口气,随后仿佛卸下了假面一样,眼里燃起烈火般疯狂的欲望。
  他目光落在谢究白的脸上,一寸一寸往下掠夺。
  指尖落到刚才按摩的地方,轻轻划拉着,心里有一种亵渎的快.感。
  宴辞终于安心地把掌心贴在男人的肌肤上,他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呼出。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狂欢。
  宴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还有熟睡的谢究白,突然僵住。
  他眼里逐渐浮现出自责和愧疚。
  随后猛地收回手,心里暗骂一句畜生不如。
  宴辞强压下某种不可控的欲望,坐回刚才的位置,再抬眼,面色已经平静。
  他乖巧地继续帮谢究白按摩,只是手掌悬空,不肯过多接触半分。
  应该要买个手套。
  他想着。
  要买个手套的。
  他的手又丑粗糙,满手的茧子,怎么配。
  谢究白睡着睡着,脖颈突然一歪,然后醒了。
  睁眼就瞧见宴辞乖乖地坐在那儿,仍旧认真地帮他按摩。
  他捏了下太阳穴坐起来:“手累了就歇息会儿。”
  宴辞:“不累。”
  少年的指腹有些粗糙,往下按揉时,谢究白心里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
  说不出来。
  就是酥酥麻麻的,一股逐渐堆积的痒意。
  谢究白索性拿起平板看资料,转移下注意力。
  宴辞不动声色地瞄了他几眼,突然说:“秦臻让我给谢叔叔带句话。”
  谢究白姿势没变:“什么话。”
  宴辞边按摩边说:“他让你或者谢家有事,尽管找他,他在各行各业的圈子里,都有些人脉,说不定能帮上忙。”
  谢究白被勾起了兴趣,放下平板看向他:“你大哥,他是做什么的。”
  昨天虽然秦臻他们三人,穿着很低调,但在宴会上,却能跟一群大佬相谈甚欢。
  这个圈子,一向都是捧高踩低,趋炎附势,那些大佬更是傲气冲天,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能让他们看入眼,那必定有卓越的本事。
  宴辞神色平常:“秦臻他们,算是开侦探所那种,专门帮别人调查事情。所以圈子里的消息,他们一向很灵通。”
  谢究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就能说得通了,豪门圈里的人,没几个干净的,不能公开的丑闻一大堆。
  所以他们对秦臻三人那么友好,并不是敬畏他们的人,而是害怕他们手里掌握的秘密。
  那之前,宴辞之所以知道夏江的事儿,多半也是秦臻他们告诉的。
  谢究白原本埋藏在心里的疑虑,一下被摘除了:“好,帮我转告一句谢谢。”
  宴辞浅笑:“嗯。”
  这次林医生开的药,谢究白拿了点给宴辞,让他去带给隽泽,检查一下成分。
  下午的时候,他躺在藤椅上休息,院子里的花开得正好,香气清淡好闻,空气也新鲜。
  谢究白最近停药一段时间,身体越来越不好,他时常会感到困倦。
  夜里时,还会觉得浑身发疼,只能吃几片安眠药。
  白天也会更怕冷一些。
  现在才初秋,他晒着太阳,身上却盖着厚厚的毛毯,脚上还穿着棉袜。
  但好在今天天气很好,所以他心情也还不错。
  直到谢二冬怒气冲冲地上门。
  人还没看着,谢究白就听见了对方近乎咆哮般的斥骂:“谢究白!谢究白在哪儿!他妈的给老子出来!”
  谢究白懒懒地撑起半个身子,还朝他招了下手:“二叔找我有事。”
  看他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谢二冬气得浑身发抖:“你说!夏晴的事儿,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
  谢一秋紧接着姗姗来迟,也附和问:“是啊究白,你给叔们说个实话。”
  他态度倒是要比谢二冬好得多。
  谢究白迷惑了一瞬:“夏晴是谁?”
  谢二冬:“你少跟我装蒜!”
  谢一秋拉下他袖子:“别激动,有话好好说,你也知道究白身体不好,受不得惊吓。”
  谢二冬脾气更爆了:“他身体不好关我屁事!死了才好!”
  上次订婚宴时,谢二冬就明白了,自己让人费尽心思弄到的遗嘱合同,可能是伪造的。
  订婚宴结束后,他回去一查,果然是他妈的假货,气得他把那玩意儿当场撕得粉碎。
  现在一切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谢家已经有了宴辞作为继承人,谢究白无用了,谢二冬简直是巴不得他赶紧去死。
  死了才好,死了谢家才干净!
  谢一秋眼看劝不住他,只能放弃,又扭头温和地同谢究白说:“夏晴是二冬养着玩的一个小玩意儿。”
  他甚至觉得,小玩意儿是情妇比较体面的说法。
  谢究白思考了几秒,这才回忆起,好像是有这么件事儿,他还是从宴辞的嘴里听说的。
  谢究白敷衍说:“我不知道。”
  谢二冬额角的青筋一鼓一鼓的,指着他:“你敢说你不知道?!”
  上次谢二婶拉着他去给谢究白赔罪,就是宴辞当面透露出他养了情妇。
  从那天回去后,谢二婶那刚烈的性格,把家里闹翻了天。
  最后是谢二冬再三保证,说是把情妇已经赶走了,并且把名下大部分产业都转到了谢二婶名下,这事儿才算是过去。
  但他并没有跟情妇断了,只是把夏晴藏得更好,两个女人都瞒着。
  本来日子过得挺舒心,直到前段时间,夏晴突然知道了自己是小三,闹的他不得安生,盘问了很久夏晴才肯说,是夏江告诉她自己被小三了的。
  谢二冬疑心很重,他直接把夏江赶了出去。
  但昨天订婚宴结束后,他竟然在门口看见了夏江,想起上次的事儿,心血来潮问了下夏晴说的是不是真的,夏江却一副迷惑不知的神情。
  显然夏晴被小三的事,不是夏江泄露出去的,那是谁??
  谢二冬觉得自己是被人设计了,夏晴伙同那人一起,把他耍得团团转。
  而且,谢二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知道了他跟夏晴的事儿,今早抄起烟灰缸差点没把他砸死。
  现在他身上,头上到处都是青包和淤青。
  谢二冬思来想去,知道他养情妇的,也就谢一秋,宴辞,还有谢究白。
  谢一秋这么些年一直在帮他掩护,所以不可能会用这件事害他,而且大哥对他很好。
  宴辞又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竟然能查到夏晴的个人信息,跟夏晴串通。
  那就只剩谢究白了。
  谢二冬笃定是谢究白做的,这才气冲冲地找上门,那眼神都要吃人一样。
  不管他如何愤怒失控,谢究白都始终淡淡的样子,一阵风过来,吹得他有些发冷,控制不住地咳嗽了几声:“我说我不知道,你们又不信。”
  “既然不信,又为什么要来问我?我的答案重要吗。”
 
 
第19章 
  谢二冬对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他出门前刚被谢二婶狠揍了一顿,现在整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
  他需要的不是解释,而是出气,他只想要谢究白跟他一样痛苦。
  谢二冬:“这件事除了你,我想不出来是谁做的!只能是你!”
  谢究白笑了,理了理毛毯,坐起身:“你自己脑子不好使,就乱咬人是吧。”
  谢二冬顿时压不住怒意,直接爆发了,上前就伸手扯住他胳膊,往地上一拽:
  “你他妈的小畜生!老子再怎么也是你长辈!这些年不管你,你还真无法无天了!”
  谢究白本来身体就不舒服,整个人软绵绵的无力,被他这猝不及防的一拽,猛地栽倒在地上。
  胳膊和膝盖磕在了钢铁似的地板上,痛得他闷哼一声,半边身子都痛麻了。
  谢一秋见状,赶紧上前拉架:“哎呀你跟他一个小辈见识什么,究白身体不好,你这要弄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谢二冬一边推开谢一秋,一边照着谢究白的胸口狠狠踹了一脚。
  他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平时还经常去健身房锻炼,脚上的力道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顿时谢究白就感觉喉咙一阵腥甜,铁锈一样让他犯恶心。
  他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想站起来干脆利落地还击,但腿发软,身体好痛,他根本站不起来。
  谢二冬本来就有家暴倾向,在愤怒的情况下是控制不住的自己,夏晴就是个例子。
  他还要动手,却被谢一秋直接拦腰抱住,控制得死死的。
  谢一秋也有些生气了:“别闹了!你别逼我动手!”
  谢二冬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只能咬着牙熄火。
  随后谢一秋就急匆匆地把他拖走了,生怕晚一秒两人就打了起来。
  谢究白瘫坐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拖着半残废的一双腿,爬到了轮椅旁。
  又费劲儿地用手攀着轮椅,想要坐上去,却始终没有成功。
  他额头上都是细密的冷汗,忍着疼痛,胸口剧烈又缓慢地起伏,一张脸惨白,显然情况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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