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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穿越重生)——翊石巫

时间:2023-08-31 08:46:06  作者:翊石巫
  宴辞想了想,轻声说:“我在想,如果今天谢叔叔遇到危险时,在场的是我该多好。”
  如果是他,他一定会将谢究白保护得很好,也会拼了命去接住谢究白。
  哪怕知道因为这种事产生小情绪,很无理取闹,但他回想起监控里谢究白跌落长阶、被徐瑾接住的那一幕,还是无法克制地有些酸涩。
  谢究白怔了下,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还有呢,只是因为这个?”
  宴辞睫毛颤动,有些无助:“谢叔叔不要看别人,看我好不好。”
  贪心到男人的每个目光,他都想独占。
  所以在谢究白要给徐瑾检查伤口时,他再也无法忽视那种感觉,像是一只被膨胀到极致的气球,他终于忍受不住。
  谢究白似笑非笑,指尖点着轮椅扶手:“当然可以。”
  宴辞猛地抬头,眼里像是盛着碎月。
  谢究白抬手,用手背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又从脸颊爱怜地流连到下颌:“给我一个理由。”
  此前他就发觉了,宴辞似乎对他怀揣着某种感情,甚至显露出了占有欲。
  但今天还是头一次,宴辞把所有情绪摊开在他面前,对他说出请求。
  他想要搞明白,宴辞对他是什么样的情感。
  宴辞缓缓移开目光:“不喜欢谢叔叔看着别人。”
  谢究白掰正他的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我可以按你说的做,但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对我提出的这个请求。”
  他能理解宴辞的独占欲,就好像小孩对待自己喜欢的玩具,也不会想让别人触碰。
  但他觉得,宴辞可能也搞不清自己的感情,所以他要诱导一下,逼他去认清自己。
  立场问题很关键不是吗,只有大家都摆正了自己的立场,后面才好合作。
  他不希望在结婚前,两人明明说好了是合作婚姻,到后面却被莫名其妙的情感,把事情搅合得乱七八糟,坏了他的事。
  宴辞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压抑着涌动的情绪:“如果我说是未婚夫呢。”
  以未婚夫的身份,求他的伴侣不要看别人,不要关心别人。
  谢究白怔了下,狭长的眼微挑,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只是因为未婚夫的身份?”
  他语气由温柔,转向冷淡:“如果这是我们这场合作里,你对我的要求,那我答应你。”
  毕竟他选中宴辞,就是为了利用他,如果宴辞提出的要求不太过分,他可以答应。
  只是,他原以为宴辞是个很乖巧的小孩,没想到这么快就学会了利用关系,向他提出要求,看来不能太温柔,否则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宴辞心里刺疼了一瞬,眼神闪烁,飞快地否认:“不是,我是……个人感情上……”
  他突然有种预感,如果这个问题不解释清楚,往后谢究白会离他越来越远。
  谢究白歪了歪头,所以问题又绕了回来?
  他有些烦躁,不想再做这种哑谜,就开口见山地问:“什么样的个人感情。”
  宴辞不知想到什么,耳尖逐渐开始泛红,指尖也攥得很紧。
  他不敢说,他害怕谢究白窥探到他隐秘的情感和内心,害怕谢究白觉得他恶心,然后厌弃他。
  他原来打算的是,一点点诱导谢究白,让对方也对他产生好感,然后再慢慢去发觉他的感情。
  但没想到,谢究白不按套路出牌。
  就好像他精心导演了一出戏,准备引人入胜勾起观众情绪,最后结尾点睛,把观众情感一举推上高潮,圆满落幕。
  但谢究白却根本不按照他的拍摄顺序观看,直接将进度条拉到了结尾。
  谢究白视线一直落在宴辞身上,把他发红的耳尖,紧抿的唇,微垂的头,眼底说不明的情绪,都看在眼里。
  他突然觉得很有意思,饶有兴趣地观摩了会儿,心里有了点猜想。
  见宴辞还不回答,他缓缓俯下了身。
  宴辞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了脸上,鼻尖有些痒痒的。
  他微微抬头,就对上谢究白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猛地一僵。
  男人俊美的脸近在咫尺,微红的薄唇抿起一抹笑,桃花眼尾的小痣俏皮又妖娆,勾人十足。
  宴辞呼吸乱了,他攥紧了拳头,忍耐着屏住呼吸,想要控制心跳,但砰砰的声音却更大了,震耳欲聋。
  看到他这个反应,谢究白心里清明了。
  他保持着姿势没动,抬起胳膊轻轻揽住了宴辞的脖颈,手掌住了他的后脑。
  感受到少年身体微颤后变得僵硬,谢究白眼底笑意更深,他唇齿启合,轻唤吐字:“你喜欢我?”
  宴辞瞳孔猛缩,随后开始脆弱地颤抖。
  那是慌张,和害怕。
  谢究白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原来如此,那此前宴辞的种种表现,就都能解释了。
  穿书前,他也是声色场合中的常客,虽然自己没有沾染,但看得多了,自然也就烂熟。
  之前没看出来,是因为宴辞过于含蓄,他没往那上面去想,也没有去探究的欲望。
  谢究白笑了,嗓音春风般柔和,带着一丝安抚,还有引诱:“告诉我,是恋人那种喜欢吗。”
 
 
第17章 
  谢究白刻意又凑近了几分,将暧昧拉扯的氛围逐渐点燃。
  人在慌乱和紧张时,是最好骗,且诚实的。
  他既然把一切都点明摊开了,那就必然要得到最真实的答案。
  宴辞感觉自己鼻尖被顶了下,他脑子空白了几秒,浑身僵硬不敢动弹,甚至下意识就承了:“嗯。”
  谢究白笑意渐深,掌着他后脑勺的手,指尖在他耳廓上画着圈,浅浅撩拨:“乖孩子。”
  他发觉自己并不反感宴辞的喜欢,但也没有过多的欣喜,他只是觉得新奇好玩。
  穿书前谢究白就不相信爱情这东西,现在也一样,他只相信人与人之间都是被利益联系在一起的,哪怕是亲生父母。
  但他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人相信爱情,相信感情,而在对自己有利的情况下,他不介意去利用别人的感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谢究白勾着笑,撒旦般低语:“想得到我?”
  宴辞已经满脸通红,他愣了下,随后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炙热,像是夏日正午的太阳,要将一个人烤化,这次他没有犹疑,缓慢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看出来了,谢叔叔并不反感他,那是不是说明,他可以明目张胆地得寸进尺?
  谢究白略微挑眉,那双桃花眼里流转着风情,蛊惑又危险:“我可以给你机会。”
  两人的距离很近,能感受到对方轻缓但滚烫的呼吸,这是个暧昧至极的姿势。
  宴辞感觉大脑有些空白,往常他游走在各色人之间,心理防线高得离谱,现在却也轻而易举地被谢究白拿捏,被男人的节奏带着走。
  他喉结滑动了下,嗓音低哑:“我要做怎么做。”
  谢究白却突然松开他,撤回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宴辞松了口气,肺部终于能正常呼吸运转了,但却又说不明地有些失落。
  谢究白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第一次在宴辞面前展露出了压迫性的一面:“这种事该你自己考虑,而不是问我。”
  他翘起二郎腿:“追人还不会?”
  宴辞恍然,眼底浮现出希望:“谢叔叔的意思是,我可以追你?”
  谢究白想了想:“是这意思,但,”
  他突然勾起一个恶劣的笑:“我也年轻过,最炽烈和最真诚的感情我都已经见识过了,现在觉得挺没意思的。”
  “所以,你要拿什么打动我?凭什么认为我会爱上你?”
  宴辞定定地同他对视,眼神柔软却认真:“你不需要爱我。你只需要,让我爱你,不要推开我。”
  谢究白怔住了,被封冻的心脏,突兀地跳动了下,却又很快归于平静。他抿着唇静默。
  宴辞小心翼翼地试探:“可以吗,谢叔叔。”
  让他待在他身边,给他一个爱他的机会。
  宴辞像只害怕被丢弃的小狗,漆黑的眸子闪动着希冀,连眼也不敢眨一下。
  谢究白哑然半晌,最终还是点头:“好。”
  得到肯定的回复,宴辞都快压不住欣喜,但面上仍然平静,浅笑着问:“谢叔叔今天受累了,我推你去休息吧。”
  谢究白:“好。”
  等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时,谢究白脑子里反复回播宴辞的那句话。
  这样不求回报的感情,他不是没有一点触动。
  以往在原世界,谢究白的追求者一抓一大把,但他们每个人,对他的感情都带着一点目的。
  他们希望得到回报,希望得到他的爱,他们并不是单纯地爱他,更像是单方面地,用爱的名义对他进行情感所求。
  但,大家彼此都不相熟,只是偶然见了一面,他们就说喜欢他。
  想约他出来约会,但在谢究白眼里,那是对方在索求他的时间;送他一捧花,然后问他喜不喜欢,在谢究白眼里,那是对方在索求他的情绪反馈。
  渐渐地,他看厌了,别人的感情只会给他带来困扰,所以他无法喜欢上别人。
  但宴辞说,不需要他回报和反馈,只需要让他来爱他就好。
  谢究白翻了个身,嘴角不自觉挂上了浅淡的笑。
  小孩儿还挺会。挺好的。
  他有些困倦了,就闭上眼睡了会儿,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床边还坐着一个人,正在慢条斯理地剥着橘子。
  容清抬头看了他一眼:“哟,醒了。”
  谢究白嗯了声,摸到手机给宴辞发消息,让他准备一点甜品,有点饿。
  容清把橘子皮扔进垃圾桶,同他随口八卦:“你今天差点出事儿?”
  谢究白:“你怎么知道。”
  容清笑嘻嘻:“嗐,听说的,当时宴辞在大厅里到处找不到你,急得跟什么似的,我跟他一起找你来着。”
  “他到花园里时,我也在,只是我看他过去,就没再往跟前凑。”
  反正他去了也不能解决问题。
  所以等谢究白他们离开后,他才过去问安保队长。
  后来安保队长去休息室询问宴辞,该怎么处理夏江,也是容清的指点。
  容清吃了一瓣橘子,突然想到什么:“诶你知道吗,夏江他原来有父亲。”
  谢究白反应平平,这件事在花园里夏江已经自己说漏嘴了。
  容清觉得谢究白这人做朋友,啥都好,就是没有好奇心,导致他很多八卦分享,都得不到反馈。
  就像是当头给他浇了盆冷水。
  他又说:“那你知道不,夏江的父亲,是个烂赌鬼。”
  “夏江小时候不是被父母抛弃的,而是母亲去世后,忍受不了那样的父亲,所以自己离家出走的,后来为了能让谢家的慈善机构资助他,才谎称自己没父母,他甚至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夏江。”
  “据说前几天,夏江突然被亲生父亲找到,对方死缠烂打,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他,让他帮自己还高利贷,不然就把他的什么丑事公布出去。”
  谢究白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难道在花园里时,夏江问是不是他做的。
  看来是有人在其中作梗,点夏江的父亲,这才导致夏江被赌鬼父亲找到并缠上。
  容清见他似乎有了些兴趣,一下也来劲儿了:“这个夏江,不止这些事呢,他还是严老板的情人。”
  谢究白抬起眼皮:“情人?”
  夏江那样高傲的人,竟然会甘于给别人当情人?
  容清:“对啊,我让人查了下,说这也是从几天前开始的。好像是他被赌鬼父亲缠上时,严老板正好出现,帮他还了债。”
  “对方又看上了他的皮囊,就开价让他当了情人。但夏江那种性子怎么甘心,在骗了严老板一笔钱后,他就从严家逃跑了。”
  谢究白兴致缺缺,看来夏江逃出严家后,就来找了他。
  这人是真疯,不要命的那种,严正那种心狠手辣的人,被这样戏弄背叛,夏江一旦被抓回去,面临的只会是地狱。
  两人聊得正好,敲门声响了。
  宴辞推开门,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盘子里放着两个小蛋糕,还有一些坚果。
  容清还在喋喋不休:“最后是打电话让他父亲来接的他,但按照他父亲的尿性,绝对会转手把他卖给严老板。”
  宴辞安静地搬来折叠桌,放置在床前,又把托盘放在桌上。
  他少有地插话问了句:“你们在聊谁。”
  容清:“哦,就是那个夏江。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宴辞没说话了,只是又倒了杯温水过来。
  等会儿谢叔叔吃得腻了,可能会喝。
  他妥帖地安排好一切后,很自觉地退出了房间,全程连脚步声都是轻的。
  容清看他这么乖巧,心里很满意,谢究白也算是选对了人。
  但吃了瓣橘子,他突然想到什么,等门关上后,凑过去同谢究白说:“诶,你知道为什么夏江最后会被他父亲接走吗。”
  谢究白神色淡淡的:“没兴趣。”
  容清压低声:“当时我在场嘛,安保队长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夏江,我也不好私自帮你做主了,就让队长去问你。”
  “结果回来说,宴先生让他给夏江的父亲,或者是严老板打电话,要他们来接人。”
  谢究白顿住,缓缓看向他。
  容清神色也有些怪异:“我在圈子里,人脉那么广,还是因为安保队长的话,去调查了夏江,才知道他的那些事儿的。”
  “所以,宴辞是怎么知道的?还比我先知道?”
  谢究白微眯起眼,捏着一颗坚果反复摆弄。
  容清是个脑回路很跳跃的人,这个话题讨论完他就没什么热情了,又说了点其他的事儿。
  但谢究白始终恹恹地,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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