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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穿越重生)——翊石巫

时间:2023-08-31 08:46:06  作者:翊石巫
  男人好像总不喜欢欠着别人的,他是怕谢究白知道他为了请医生付出了多少后,会因为不想欠他的,而拒绝。
  直到昨晚谢究白答应了治疗,他才放下心,现在也才敢坦明。
  谢究白无奈地叹了声。
  怎么对他这么好,这让他觉得,还在权衡利弊、克制感情的他,又渣有不负责任。
  这么真诚炙热的一颗心,配得到回报对吗?
  宴辞也配得上让他在这一刻,放下所有原则,和所有标准,去疼一疼。
  谢究白轻轻捧住宴辞的脸,温柔的用指尖摩挲着他的耳廓:“阿辞……你让我,想疼一疼你……”
  宴辞喉结微动,心里软成一片:“谢叔叔会好好活着的,对吗,会配合治疗的对吗。”
  谢究白本来已经对生死看开,觉得怎样都无所谓了,因为这个世界他没有任何牵挂,他对自己也一向不怎么爱惜。
  但听到这样柔软的请求,他还是嗯了声:“好,如果有活下去的机会,我一定不会放弃。”
  宴辞浅笑:“好,那就足够了。”
  他总感觉谢究白仿佛没有在活着的实感,但也知道谢究白一向说话算话,有了这个承诺,他就不惧怕随时会失去这个人了。
  谢究白也笑,闭上眼,亲昵又享受地蹭着他鼻子:“怎么不趁机为自己讨要奖励。”
  他喜欢蹭鼻尖的动作,暧昧又缠绵,彼此呼吸缠绕,亲密无间,让他很舒服。
  宴辞迷恋地看着他:“谢叔叔答应我的话,就是很好的奖励了。”
  谢究白低哼一声:“傻子。”
  宴辞却因为这句话,心脏再次不安分起来。
  他喜欢谢究白喊他阿辞,也喜欢谢究白娇嗔似的骂他傻子。
  因为这都是谢究白给他独一份的,他敢肯定没有人看过这样的谢究白,只有他看过。
  谢叔叔的这样一面,是独属于他的。
  谢究白见他眼神闪烁,似乎在想什么,双手摸到宴辞的后脑勺,将他掌控住:“这时候还出神?”
  宴辞想说没有,但下一刻,一个吻就落在了他唇上。
  宴辞完全怔住了,心脏停顿两秒后,发了疯似的狂跳起来。
  这是第二次接吻,但上一次谢究白喝醉了,这次却是在清醒的情况下,主动吻的他。
  这个认知,让宴辞甜得心口发麻,心脏震得他几乎有些胸膛发疼。
  只是宕机了几秒,谢究白就想要撤离,宴辞却先一步反应过来,反客为主将人从轮椅上拉了下来,半个身子都圈在自己怀里。
  这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姿势。
  随后宴辞猛烈又疯狂地吻了回去。
  这方面他是空白的,唯有的一次经验还是跟谢究白,所以只会追着男人的两瓣薄唇亲。
  直白地含在嘴里反复咂摸,又暴虐又急切。
  谢究白脑子空白了两秒,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陷入了被掠夺的一方。
  这种失去控制权的感觉,让谢究白觉得危险,像是双脚腾空,踩不到实地,有点慌乱,但很快变成了生气。
  他试图掐着宴辞的脖子,把人拉开,或者夺回控制权,但都失败了。
  无论他怎么挣扎,都被死死地钳制住。
  最后谢究白索性放弃了,像条失去梦想的鱼,任由宴辞把他蹂.躏在怀里,亲到发出色气的啧啧声。
  宴辞却觉得,谢究白的唇软糯极了,又香甜,他怎么亲都亲不够。
  半晌后,等他呼吸都有些困难,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迷蒙时,宴辞终于餍足地把人放开了。
  结果一抬头,就对上谢究白一双刀子般冷漠的眼睛。
  谢究白凝视他一会儿,直接气笑了,用手点着他胸膛:“上瘾了是吧。”
  宴辞自知理亏,半垂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巴巴地喊他:“谢叔叔……”
  谢究白身子都发软了,他侧过头看了眼镜子,两瓣嘴唇都被亲到红肿,下唇还破皮了。
  他咬着牙:“你是狗吗。”
  还带咬人的。
  宴辞顺着他的话:“我是小狗。”
  谢究白又好气又好笑,强撑着想要坐回轮椅,结果砰咚一声,碰倒了放在洗漱台上的杯子。
  因为宴辞是蹲着的,杯子里的水刚好就淋了他满身,惊得他下意识站起了身。
  宴辞穿的是衬衫,直接就湿透了,隐隐约约露出姣好的身材。
  谢究白看了他一眼,但只一眼就挪不开目光了。
  这小孩儿,是真的有腹肌啊,宽肩窄腰,每一寸都像是天工造物般,线条完美,又充满了野性的张力。
  宴辞本来想拿毛巾擦一擦的,但见谢究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恍然意识到什么。
  于是就那样站着不动了,嘴角微不可见地勾起笑。
  谢究白眸色深沉,饶有兴趣地看了会儿,才发觉宴辞也一直在看他。
  刚才的那股气还没过,他面无表情:“看你两眼怎么了,不能看?”
  十足的理直气壮。
  宴辞被可爱到心脏发软,浅笑:“谢叔叔想看就看。”
  谢究白嘴巴还很疼吗,看见他就牙痒痒,冷声道:“滚出去。”
  宴辞想了下:“我把谢叔叔推回房间再滚。”
  他很自觉地去推轮椅,谢究白没拒绝。
  等回到房间,宴辞又妥帖地将谢究白安放在窗户前的藤椅上。
  以往每天这个时候,谢究白都要在那儿看会儿书的。
  一切都安顿好了,他才去出去做早餐,小心地把门带上了。
  谢究白想到刚才两人在浴室做的事,一种又愉悦又复杂的情绪,在他心头炸开。
  愉悦是因为,他发觉自己是享受被宴辞掌控的,享受被他摁在怀里,以一种暴烈又攻击性极强、却充满怜爱的方式亲吻。
  他是个男人,却又自视甚高,自傲得很,如果要找男性伴侣,那对方必定要十分强大,能在各个方面碾压他,让他情不自禁地甘愿臣服。
  宴辞骨子里的那种气场和压迫感,确实A到他想要臣服,其他方面小孩儿还小,可以慢慢培养。
  而谢究白同时感到复杂是因为,他想要在感情里拥有绝对掌控权,想要对方向他臣服,所以对方要乖顺。
  宴辞现在却给他一种,时乖时不乖,让他拿捏不准,捉摸不透的感觉。
  而且,谢究白发觉,说得好是给宴辞的奖励,其实他自己也乐在其中,很享受。
  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在逐渐沉沦在这段感情里,这是一种堕落。
  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谁,他的心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但现在有人却想要拿走他的心,谢究白的胜负欲一下就上来了。
  所以他犹豫了,本能在抑制着他跨出那一步。
  出神了一会儿,谢究白发觉自己还是理不清思绪,索性就算了。
  本着,只要不去触碰诱惑,就不会堕落的想法,他想,干脆减少给宴辞的奖励好了。
  此时还在厨房,一边美美地回味着那个吻,一边做饭的宴辞,丝毫不知道自己悄无声息地失去了什么。
  想到最后谢究白红肿的唇,他觉得自己这次表现不好,下次要好好表现。
  又想到谢究白看向他身体时,带着渴望和灼热的眼神,宴辞嘴角不自觉勾起笑。
  谢叔叔生气了。
  不过没关系,可以用美人计。
  作者有话说:
  谢叔叔前几天的flag:要不克制着感情,做个木头人好了
  谢叔叔今天:他值得我抛弃所有原则和标准,去疼一疼
  别说了!他值得!他就是值得!哈哈哈哈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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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那天亲完后, 宴辞一直以为谢究白生气了,后来都想好怎么哄了,但谢究白只是冷冷淡淡地告诉他, 以后不要这样亲了,容易受伤。
  宴辞本来很高兴。
  这话的意思, 就是还有下一次,他怎么能不开心?
  结果后来一整天,谢究白对他的态度都不冷不热的,甚至还隐隐透着疏离, 像是回到了他告白前。
  宴辞说不明地委屈, 憋了两天终于忍不住了。
  他已经尝过了蜂蜜, 就不可能再喝得惯白开水,哪怕知道自己这是得寸进尺, 也疯狂地渴求着谢究白的怜爱,不可自拔。
  到了给谢究白做腿部按摩的时间了。
  宴辞拿出医用的塑料手套, 正要戴上, 蓦地想到了什么,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 把手套放了回去。
  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小瓶按摩用的精油。
  这是他专门上网淘来的, 说是给瘫痪的残疾人,和植物人用的按摩精油, 能刺激腿部的神经,有助于恢复。
  昨晚快递刚送到, 今天正好用上。
  推开卧室的门, 谢究白半靠着藤椅, 腿上放着一本书, 微微低着头, 细碎的光线从他的侧脸打下来,把男人清俊的侧脸,衬托得更加漂亮温柔。
  宴辞站在门口,用目光贪婪地描摹着他的轮廓。
  谢究白抬头:“不进来?”
  宴辞骤然敛了神色,一副乖巧的样子过去,在藤椅旁蹲下:“谢叔叔,该按摩了。”
  谢究白懒怠地嗯了声,把腿上的书拿起来,一只手托着,继续翻看。
  宴辞伸手将他的丝绸睡裤,撩到了大腿根,又倒了点按摩精油,在手心反复揉搓,把掌心搓热了,这才去贴到谢究白的腿上。
  谢究白觉得触感跟以往似乎不一样,低头看了眼:“今天不戴手套?”
  他个人对宴辞戴不戴手套都不介意,只是往常坚持戴手套按摩的人,今天突然不戴了,有点好奇,才问了这么一句。
  宴辞嗯了声:“刚买了按摩用的精油,给谢叔叔试试,戴手套不方便。”
  谢究白点头,原来如此。
  用手拿着书看也挺累的,他就把书合上,放在了一边,随口同宴辞说:“过几天要回一次谢家,你跟我一起。”
  宴辞掌心贴着男人的小腿,一点点揉动,把精油揉开。
  男人的皮肤白皙,青紫色的血管缠绕延伸,透着说不出的色气。
  宴辞目光克制又深沉:“是因为谢老爷九十大寿吗。”
  谢究白嗯了声。
  他的腿已经没什么知觉了,但看着那双青筋分明的大手,一寸一寸掠夺一般在自己的腿上游移,蓦地仿佛有细密的痒意,从心尖泛起。
  但谢究白的视线,却怎么也从那双手上移不开。
  他索性也不掩饰了,一只手枕着脑袋,懒怠地靠着藤椅,光明正大地欣赏。
  宴辞五指并拢,用掌心贴着皮肤呈螺旋状,上下移动着画圆:“谢叔叔,不能不回去吗。”
  他的记忆中,谢老爷子对谢究白也并不好,在谢究白十多岁时,谢老爷子还掌管着谢家,总是一副很严厉的样子,而且对谢究白是明晃晃的不喜欢,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厌恶和难以忍耐。
  但奇怪的是,谢老爷子这么讨厌谢究白,却在谢父和谢母相继去世后,出来做主把谢家家主的位置,给了谢究白。
  完全让人捉摸不透的一个人。
  谢究白:“我要回去查一点事,如果你不想回去,就在家里等我。”
  宴辞顿了下:“我跟你一起,谢叔叔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谢究白笑了下:“寿宴上会到很多人,他们还不至于这个时候对我动手。”
  毕竟人多眼杂,保不齐就很倒霉地被谁看见了,再加上寿宴上来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如果谢家想要封他们的口,那必定得大出血,不划算。
  宴辞很坚持:“我跟谢叔叔一起去。我想去。”
  谢究白挑眉:“行吧。”
  宴辞点点头,双手缓缓地往上推,手下的肌肤触感极好,每一次接触对他来说,既是贪来的享受,又是炙烤一般的酷刑。
  他控制着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
  谢究白却是看得入迷了。
  男生的手,颜色要较他的皮肤深一些,两种深浅过于明显的色差对比,让那双手更加充满了野性,有种让人着迷的危险感。
  宴辞知道谢究白在看,心跳快了几分,脊背也是僵硬的,但嘴角却压着一抹笑。
  他装作不经意地看了眼,谢究白面色舒缓,双眼微眯,心情很不错。
  宴辞知道,气氛到位了,他趁机说:“谢叔叔,这几天你为什么突然对我很冷淡。”
  语气略带着一点受伤和委屈。
  这句话也是他琢磨了好久的,本想委婉点,但想到之前的相处,谢究白不喜欢猜哑谜,那只会让他烦躁,所以宴辞选择了打直球。
  而且他观察过,大部分时候他打直球,谢究白心情都比较愉悦。
  哪怕是他说错话,谢究白也会看在他年纪小,带着一种宠溺格外宽容他。
  这就是年下的好处——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得寸进尺。
  年上出于长辈似的包容,就是年下进行试错的资本。
  宴辞深知这一点,并且一直利用得很好,比如现在。
  谢究白凝视他片刻,心想小孩儿还挺敏锐。
  他指尖有节奏地轻叩着藤椅扶手,想着怎么糊弄过去。
  宴辞一边按摩,一边不动声色地盯着谢究白,他知道谢究白每次做这个动作,就是在思考。
  多半是在琢磨,怎么打发他。
  宴辞不会让他如意:“谢叔叔,是你教我的,有什么要直白地说出来,这样才能好好交流。”
  他半垂着眼,那样子又乖又委屈。
  谢究白一怔,看来今天是糊弄不过去了。
  他干脆地承认:“是对你有些冷淡,因为我还在考虑。”
  宴辞抬头,直勾勾地看着他:“考虑什么。”
  谢究白眯起眼:“好,既然你提到这个问题了,那我们就好好谈一谈。”
  他坐起身,示意宴辞不用再按摩了,柔和的面色也冷硬了几分:“我不太喜欢事情超脱出我的控制,也不喜欢被人牵动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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