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的字眼刺激他耳朵,绝对的乖顺满足他天生的霸道。
温东岳一个深吸,几日不领教温亭润的嘴上厉害,这功夫是越发精进。若不是担心温亭润还未吃早饭,早把人扔床上操打一番。
事实他确实将温亭润又扔回了软塌上,但没舍得操。只扒下裤子,让人腹下垫了软枕,趴在床沿分着腿,用戒尺用力抽了三下,草草结束了。
温亭润臀上赫然浮现三条清晰红肿,三条杠整齐均匀地分布雪丘上。只三下就打得温亭润要哭,很快的结束让两人都不尽兴。按理,温东岳还想再好好抽一抽,五六下都叠在臀腿根儿上,将温亭润打得软着嗓子哭着直喊爹,才是完美。
用早膳时温东岳都还在回味着晨起的趣味,一碗汤面下肚,刚要继续沉浸,就见张林端了两碗药来。
现在,他要和温亭润一同喝药。温亭润总会先端着碗一勺勺喂完他,他再去喂温亭润。
桌前的父子和美温馨,那多日的分离沉睡,让他俩更黏腻如漆。
吃过饭药,温东岳将温亭润关在了霜堂,自己去见温霖,张林和燕风。
血雨腥风的事,他不允许温亭润再插手。他既醒来,一切就该当爹的来。
温亭润再度过上了一小阵无忧的生活,可意外地没有他想象中舒心快活。
温东岳昏迷带给他的惧怕远比他想的要深。这几日他总怕温东岳又昏了,温东岳离他时间一长,就急得满地乱转。吃饭时要盯着温东岳,睡觉时除非困极,也要一直盯着不可。
温东岳身后就日日跟着条尾巴,除非见温霖,总能看到他身后白白软软的一条尾巴。
温东岳也怕再见不着他,要他自今以后只准喊“爹爹”。“爹”,“老师”什么的一律不能出现,喊错就必须趴在腿上,如同稚子般,褪裤撅着屁股挨父亲的大巴掌。
温亭润欲拒还迎,偶尔故意喊错,一番打将下来,父子二人更是粘不可分。
缠腻因此往更畸形的方向发展,连温东岳出恭,温亭润还一步一步跟着,生怕他的爹爹跑了,昏了。
当然出恭是万万不能一起的,温亭润起初还真想一块,被温东岳就地按在栏杆上,铁掌扇了二十下屁股,才把温亭润这想法给打退。
想法退了但人还是不肯走,他出恭时温亭润就站在外面守着,鸟一般左顾右盼。谁来打扰他的爹爹,他就一双眼将人蹬走,不知道的还以为温东岳在做多重要的事。
如此粘在一起过了四五日,仍无法改变温亭润的患得患失。
他不是那种偏爱忧愁忧郁的人,但在直觉的作祟下,发出强烈的不安来。
是的,他有种直觉:爹爹要走,爹爹终究是要走的。
去哪里他隐约猜出,可他就是不愿爹爹走。
温东岳大概早就想同他商议,又不忍他忧心,便一直放在肚里。
这几日直觉更盛,温东岳初醒时带给他的安心愉悦转眼烟消云散,他怀起心事,温东岳也怀起心事。
一晃眼,便到了中秋跟前儿。
温东岳愈发忙碌起来,各州守备厢军没能按时在校场集结,有几处州县不知得了谁的授意,迟迟不见来人。
禹县的那群现今全围在了封京外城。北辽在这等节骨眼上突发兵事,温南衡被拴在北边无法动弹,回京之日遥遥无期。
一切都被推到一诡异的高处,好似蓄力到最大的弓,再施压便弦断弓折。
温东岳不能妄动,他挟着温霖,在这窒息的压迫中,勉强维持平衡。
而温炎。
被太后关在宫中,不透一丝消息给温东岳。
他们两方,各自把持着自己的筹码,风声雨声中,浇不灭的战火一触即燃。
温亭润敏感地捕捉到了这股火药味儿,在他煎熬的心中,生怕哪天,温东岳同他说。
润儿,润润,爹爹要去……要去……
“想什么呢?”温东岳用手敲敲他的脑壳,“马上中秋,不是你说想再去州桥夜市的?”
温亭润回神拽了拽自己的衣角。
“中秋当天爹爹没……咳,今晚就先带你去吧——”
温亭润看着温东岳的眼睛,温东岳移开眸子。
“行……吗……”温东岳轻声问。
温亭润依旧看着他,温东岳受不了他这样,兀自道:“你得听爹爹的,咱们今晚就去。”
“……”温亭润一懵,但还是点点头。
温东岳瞧他那乖样儿,握紧拳头,背身过去:“一起换衣服,换完衣服直接去。”
“……”
温亭润却没动。
温东岳以为他又害羞,装模作样继续背着身子,先换起自己的衣服来。
温亭润仍没动。
他的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胸。
束胸让他微微透不过气来。
怎么办,怎么办。
这种事,对着他的爹爹,他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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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诫预警——醒来第一顿✓
第55章 (五十四)戏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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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怪温东岳不知道。
几日虽形影不离,爱事却一次没做成。
温东岳着急在各州穿梭勘察,又忙于安抚已在校场的厢军。夜里回到床上,累极困极,虽有心想抱一回温亭润,但都被温亭润拒绝了。
他觉得温亭润懂事,细品下来,又觉得温亭润明里暗里的不想让他碰。
揉屁股责打捏玩怎么样都行,夜晚搂腰入睡也是张手就来,真要敞开怀光溜溜的大干一场,温亭润又哼哼唧唧不愿意。
疲惫至极的温东岳无空瞎想,只留了个心眼儿。今天换衣服时又见温亭润窘态,好奇地悄悄转过身去。
温亭润早速速换好衣服,双臂抱在胸前,有些六神无主。
温东岳上前想帮他整理,他逃似地先溜走了。
温东岳眼底划过一阵精光,快步跟了上去。
临近中秋的州桥夜市,有温亭润记忆中的璀璨浩闹。身边不时就跑过几个孩童,攀比着手中灯笼,论说着中秋时该如何绚烂。
温亭润跟在温东岳身后,无心去赏花灯,连甜圆子宵夜在鼻尖弥漫的诱人气息,都不曾将他吸引。
他看着身前的温东岳,恍惚分不清是第几次来。凑巧每次来,他都和爹爹怀揣心事。
二人一路无话,温亭润安安静静地在温东岳身后当尾巴。爹爹快走,他疾步跟上,爹爹慢走,他就走得慢悠悠。爹爹快走小跑起来——他迈开腿赶紧去追。
哪知温东岳在一处戏台前突然停下,“咚——!”
温亭润直挺挺撞在温东岳刚硬的后背上。
“哈哈哈——”温东岳大笑一声,他转过身子,摸摸温亭润被撞红的额角,“腿不长,倒腾得倒挺快——”
“爹——”温亭润知被戏耍,涨红着脸抱怨。
“嗯?”温东岳一斜眼。
“啊......”温亭润忙闭紧嘴巴。
喊错了。
该叫爹爹的。
这下,又得吃教训。
温亭润撅撅嘴,满眼乞求温东岳不要在这拥挤人群中就剥光他教训他的屁股。
温东岳不被那眼神哄骗,趁着戏台热闹,人们眼睛都被那一出“天王擒织女”深深吸引。他将温亭润带到一偏远角儿,让温亭润伏趴在自己怀里,撩起道袍长裙,一手解下温亭润的裤带。
温亭润身着开档裈裤的圆屁股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爹——爹爹——别——”温亭润一下慌了神,他忙扭头去看四周。
黑压压的一片脑袋,只管盯着台前的牛郎织女,无人往他这里分一丝神。
“分开腿,把道袍好好抱在腰间,屁股全露出来——”
温东岳急切吩咐,温亭润哆嗦照做,道袍掀在腰上稳稳抱住,分着腿,长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腿间。他的父亲大发慈悲地没有将他的亵裤抽走,但恶劣地拽住裤带,用力向上提动。
就见软嫩的两块馒头紧张绷着,藏在深处的花肉被一条细白布稳稳勒着,勾勒出肉壶饱满的形状。
温东岳伸长脖子看股中淫色,满意地不停用手上下拽动裤带,贴在肛口和肉壶上的白布不断摩擦,那收紧的力道不断加大,将小娇花勒得变形。
温亭润站不住,白布带勒进了他的肉缝里,磨得那颗软豆发硬发疼。
“站好——”温东岳不容违背,另只手抖了抖大袖,一柄吉祥拍从内里划出来。
平日里拍打软褥的藤杖,头上是卷曲相连的云纹。拍打在肉上,刚好可以盖住大半个肉团。
温亭润不曾领教过,也知这吉祥拍定会像竹篾一样锐痛。
谁家出来逛夜市带这个。
温亭润腹诽温东岳,温东岳不以为然。
用他的话就是,对于不谨言慎行的孩子,当爹爹的有义务随时随地管教。
“分神了——”
“啪!”
吉祥拍不轻不重地拍进肉里,被戏台锣鼓声掩盖。
“爹——!”
“啪啪!”
“再叫?”
“不是,爹——”
“啪啪啪!!”
吉祥拍又施了五六分力气甩在肉团上,因力道变大,那胖墩墩的肉每打一下,就从云纹的缝隙里挤出来。
温东岳发觉这趣事,打一次刻意按压专看从缝里挤出来的肉。
一张完整的玉叶在这藤条的挤打下顷刻破碎,表面纠缠数道杂乱红纹,飞花碎玉般供属于他的长者耍玩。
温亭润羞赧,认错般叫了几声爹爹,却招来自家爹爹更用力的疼惜——吉祥拍接连抽了三下,直让温亭润搂着温东岳的脖子嘶嘶叫。
但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呼痛。
现在只要有一人回头,就能看到他被抽得一颠一颠的屁股,以及被父亲亲自拽起股间白裤带,勒动摩擦的肛口肉穴。
他分明可以放下道袍来遮羞,却被独断的父亲命令:就算不挨打,也要将道袍全掀起抱在腰间,把白白胖胖的圆屁股整个露出来,以示受羞的诚意。
温亭润赧得不行,又实在紧张,偏温东岳不放过他,专捡着温亭润受不了的腿根、肉峰抽打。那抽打声咻咻怵人且愈发凌厉,训得温亭润更乖觉,攀着温东岳脖子,软软地一遍遍嗔娇。
"爹爹,爹爹——"
“好爹爹,轻轻,唔,轻轻。”
他忘了,他爹爹之前是如何得寸进尺,如今他这样柔软,更激得人手黑。
臀峰果然挨了三下狠的,肉团立如白帆遇风,饱满丰盈地股动。
温亭润几欲跳脚,刚想抬眼抱怨,温东岳一个眼刀下来——
温亭润舔舔自己嘴唇,抽出手把道袍更往上掀了掀:“爹爹打,爹爹打。”
“哈哈哈,哈哈哈!”大获满足的温东岳得意至极,放声大笑。他的小幺儿太乖,搅得他思想迂腐一时也觉无可厚非。
藤田板子就是有用,能将人越打越乖。那些不听话不长记性者,就是打得少了。让好好趴着打几顿,他不信打不出个乖性儿来。
温东岳越想越美,越想越膨胀,低头对着温亭润嘴儿一阵亲,抬头时猛然发现。
不好!有人在回头看他们!
温东岳瞳孔一缩,他迅速反应,将温亭润护到身后。
温亭润惊魂未定,也抬头看去。
那人冲着他们一直笑,嘿嘿地挠着头皮。眼睛混沌迷茫。
是个傻儿,傻子。
父子对望,这才齐齐放下心来。
温东岳看着眼前还抱着道袍的温亭润,忽而又计上心来。
他不等温亭润反应,闪身到温亭润身后,让温亭润面朝人群,然后快速蹲到温亭润身后。
温亭润想扭头制止,却在臀上扑过一阵热气时戛然止住。
温东岳在亲他,在亲他被打肿的红屁股。
吻太热了,啵唧啵唧的亲在红痕上,还坏心的用牙齿咬。
温东岳叼着臀峰上被打的最厉的一道红,故意多用了几分力气咬。
“嘶哈——嘶哈——”
温亭润接连抽气儿,膝盖打颤直想跪下。
可他不敢,他若不这样撅着身子抱好,他的爹爹定拿着吉祥拍指着他,边打边斥。
叫你撅不好,叫你撅不好。
刮着风的吉祥拍会一左一右地抽着他的臀腿,任由他满地打滚却能精确盖到每一片肉上。
想象让温亭润耳根发软,他夹住腿,暗暗祈祷,不要流不要流。
可是。
温东岳凑得近,一眼就看到了,他的鼻子也卡进臀缝早已闻到。
嵌在肛口肉穴的白布湿了,露出模糊娇粉,腥甜的气味重了,舌尖沾沾,温东岳一品,眯起眼睛。
出水了。
他的孩子,被他的父亲亲出水了。
“爹!?”温亭润一惊。
温东岳直接扯了他最后的遮挡,张着大嘴将花苞整个含入。
两片小阴唇在舌齿的包围下连续转动,温东岳故意抿嘴,将那两片薄肉的褶皱扯平。
上面的水渍在月下剔亮,温东岳再含口中,绷直舌尖猛戳十几下豆核。
温亭润一弯膝,整个身子往前倾去。
但屁股被舌头牢牢牵制住,如绳般要他不可倒去。
温亭润撑得辛苦,起的细汗蛰得屁股上的肿痕疼,脚趾抠着也难免摇摇欲坠。
温东岳不体谅他,变本加厉地一只手亵玩豆核,长舌直入幽谷,速速插起来。
他插得很深很快,强硬得要将鼻子都送进去,甚至还学鱼鳝探头,左右摇摆。或做响蛇摆尾,用力击打,捏揉捣玩五十,六十,软肉紧张,汁水横流。
不行了。
温亭润仰头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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