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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攻的病美人逃不掉了(近代现代)——金玉其内

时间:2023-09-02 06:23:55  作者:金玉其内
  他其实就是想咨询一下恢复记忆的方法,希望主治医生明天帮他喊来其他科室的医生会诊。主治大夫在得知他的诉求后,痛快答应。
  晚上,纪晏要继续加班,给景沅打了通电话,便继续工作。
  电话里,纪晏的声音非常疲惫,比昨天更哑一些,似乎患上了严重的感冒。景沅叮嘱纪晏几句,默默枕在枕头上,一夜都没睡踏实。
  第二天,脑科医生来到病床前询问景沅失忆的事情,顺便调出他之前的脑部CT。
  景沅听得很认真,虽然专业上没听太懂,但医生表达的大概意思,还是明白的。
  医生建议他,采用心理疗法。对于这种创伤后大脑为保护机体封闭的记忆,需要心理治疗师帮患者重塑车祸现场,以便让患者清晰地想起每个细节。
  “最快什么时候可以进行呢?”
  医生表情严肃:“我觉得你可以再考虑一下。这个过程很痛苦,万一那段记忆是你无法接受的,可能会在催眠中造成二次伤害。”
  “我觉得,我挺坚强的。”景沅笑嘻嘻地道了句,“您有比较熟悉的心理催眠师吗?”
  医生想了想:“如果您想进行,最好征得家属的同意,过程中要有家属陪伴。”
  景沅点头:“行,我问问纪晏。”
  ……
  时间过得很快,第二天下午,纪晏抽出时间来接景沅出院。
  短短两天没见,纪晏清减不少,脸上几乎看不到笑容,整个人浑身散发着冷意。
  景沅收拾行李时,小声问:“晏晏,最近伯父伯母的事,有什么进展吗?”
  纪晏淡淡道:“暂时没进展。如果找不到证据,我可能会采用我自己的手段解决这件事。”
  “我预约了心理催眠。”
  景沅抿了抿唇,蹲在行李旁忽然说道。
  纪晏一怔,毫无波动的浅褐色眸子闪过一丝诧异:“心理催眠?”
  景沅翘起唇,语气非常轻松:“对!我想试试催眠治疗,赶紧想起那天车祸的细节。”
  听到这番话,纪晏直直盯着他,随后默默垂下视线:“取消预约。”
  景沅不解:“为什么?你不希望我赶紧想起来吗?万一我——”
  “景沅。”纪晏出口将他打断,“你给我提供的线索已经很多了,不需要你强制启动记忆。”
  景沅兴奋劲突然消失,乌眸带着些难过。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箱的他声音小小的:“我就是想,帮帮你。”
  在这件事上,纪晏态度强硬:“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我不希望你受伤。心理催眠不是什么安全的治疗方法,你现在身体还虚弱,不能这样做。”
  景沅没回应,默默垂着脑袋。
  ……
  回到家里,两人相对沉默。
  尽管今天菜色不错,可纪晏基本没动筷。
  吃饭时,纪晏心情本来就不好,加上要追查当年车祸的事情,电话很多。
  通过关系,他拿到了当年案件的卷宗,重新量这件惨案熟悉。
  因为出事时,郊区下了罕见的暴雨。凶手行凶时又是在树林,所有痕迹早就被雨水冲刷。加上当年设备又不是那么先进,没有任何监控和凶器的情况下,这桩案件彻底搁置。
  法医在鉴定时,发现纪晏的母亲脖子上印有锯齿刀痕,纪晏的父亲身上却没有任何痕迹,初步定为凶杀。
  奈何现场找不到凶手任何痕迹,所有人都没有办法。
  纪晏将卷宗信息打印,拿出放在餐桌前。
  他现在一口饭都吃不下,急不可待地想要将宁曌碎尸万段。
  景沅望着纪晏焦灼地翻阅卷宗信息的模样,轻轻托着腮,思绪不知不觉回到那片雨林。
  联想起上次在宁家花园遇到花匠时触发的记忆,他觉得有60%的概率,行凶者就是此人。
  “纪晏,你有没有继续查那个花匠?”
  纪晏低着头:“有。但他的履历很干净,在宁家几十年,一直做一些杂活儿。”
  景沅懊恼地皱眉:“可一个干杂活儿的花匠,怎么可能在手臂上纹蛇的纹身呢?”
  纪晏默默叹息:“先看看。”
  景沅凑过去,轻轻握住纪晏的掌心:“我知道你很难过,但至少我们已经有了眉目,可以确定是宁家了不是吗?”
  纪晏与他十指相扣:“嗯,对。”
  景沅笑了笑,盛了一小碗小米海参粥递给纪晏:“你喝一碗,这么贵的食材,浪费太可惜了。”
  纪晏盯着面前的这碗粥,思绪复杂。疲惫的眼眸轻轻抬起,盯着景沅那温和的笑眼,他很愧疚:“抱歉沅沅。你的生日不但没有过好,还带给你这么糟糕的记忆。”
  景沅没跟纪晏客气:“没关系,等你处理好这件事,你再补偿我。”
  他知道,这时懂事和体贴只会让纪晏负罪感更重。提一些条件也好向往也罢,或许这样才能让纪晏心里舒服一些。
  “行。”纪晏抬手,蹭了蹭景沅的鼻尖。
  陪纪晏吃完饭,景沅被纪晏赶回房间休息。他来就带着伤在身上,需要静养。
  睡觉前,云疏给景沅发来问候消息,并告诉他一个秘密。
  原来,今晚宁曌又去缦合了。云疏担心告诉景沅,景沅坐不住,带着伤也要过去,所以才先斩后奏。
  云疏很机灵,将跟李墨借的录音笔藏在盛菜的木盘凹槽下,将宁曌的声音全程录下。
  他说,今天来了一位陌生的女人,保养的很好,性格温柔,应该是宁曌的妻子。
  这次酒席,邀请的人不多,只有三个人。但明显能看出,其他几个人很紧张。
  宁曌警惕性很强,跟几个人的对话,全程用一门外语交谈。云疏听不懂,但能笃定不是英语。
  收到这条微信,景沅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这是这几天中,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他匆匆约了云疏要去拿录音笔,但云疏惦记着他身体,打算直接给他送过来。
  一小时的等待很难熬,但严峻的形势仿佛拨云见雾,让他看到一丝光亮。
  等云疏来到家里时,他拿起录音笔匆匆去找纪晏。
  他知道,纪晏读书时是有名的学霸,掌握几门外语估计不是什么难事。
  果然,纪晏听到第一句,便向两人说道:“这是阿拉伯语。”
  景沅凑过去,没见识地问:“你会吗?”
  纪晏点头:“我爸大学去阿拉伯当一年交换生,从我出生后就教过我。”
  景沅有些好奇:“那宁曌为什么会呢?”
  纪晏:“他之所以能跟林荟认识,是因为他是我爸的同学。在我爸跟我妈结婚后,我爸将宁曌介绍给林荟。”
  景沅一怔,仿佛发现了重要信息。
  “今晚跟宁曌夫妻吃饭的,会不会也是跟伯父认识的人?他们都会阿拉伯语。”
  纪晏点头:“有可能。”
  这顿饭大概吃了两小时,云疏着急回家看护弟妹,提前跟景沅告辞。
  “这些录音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先看看吧。毕竟重要的事情,没人会选择在外面说。”
  景沅同意这个观点,但还是牵起云疏的手,郑重其事跟他道谢。
  云疏笑了下,随即神色担忧:“我觉得纪总憔悴了很多。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私事,但你在照顾纪总的同时,也要照顾好你自己。”
  景沅没心没肺扬唇:“放心吧,我可惜命了,会好好对待自己的。”
  云疏抬起手,捏了捏景沅的下巴:“你看你,又瘦了。”
  景沅抿起笑,紧紧握着云疏的手:“等纪晏这件事忙完了,我们俩亲自上门答谢你。”
  云疏赶紧摆手:“不用客气,我这次也是报答你和纪总帮我解决弟弟的事。”
  “什么报不报答的?我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等纪晏跟我求婚了,我一定要让你当我的伴郎。”
  云疏当即答应:“行啊!纪总要跟你求婚?”
  景沅挠挠头:“他几个月前就让人准备婚礼了。等这件事结束,我去问问进度。”
  云疏露出羡慕的笑容:“你们俩真幸福。”
  送走云疏,景沅步伐轻快地回到二楼书房。
  他还没进去,便听到纪晏和陈天的谈话。
  这些录音,已经被提取文字,有用的信息不多,但纪晏父亲当年被几位好友联合背叛的事情,已经露出水面。
  纪晏将继续按照这条线索追查,但不知能收获多少。
  透过门缝,景沅望着纪晏疲惫的神态,缓缓转身靠在瓷砖前。
  里面的陈天问道:“纪总,景少爷想试试心理催眠,您为什么——”
  “陈天,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纪总,我没有!是景少爷自己想帮您的忙,特意找的医生问诊!”
  “陈天,我再跟你强调一次。我不允许景沅使用过激手段刺激自己。这些天,你好好看着他,别让他乱跑。”
  “好的。”
  听着两人的对话,景沅轻轻蹲下,做出一个决定。
  他给微信里的医生发送一段微信。
  「我明天想预约催眠治疗。」
 
 
第49章 
  安静的心理治疗室内,景沅蜷着手指,紧张地面对着医生,心理压力越来越大。
  为他做催眠的,名叫廖医生。
  廖医生轻声安抚:“怎么就你自己来?家属没有陪着吗?”
  景沅缓缓点头:“嗯。家属比较忙。”
  廖医生拿着景沅的病历,轻微蹙眉:“你的情况我清楚,这件事纪总知道吗?”
  景沅垂下视线,小声回应:“他不清楚,所以我想请您帮我瞒着他。”
  廖医生撂下病历,温声道:“既然你来找我进行心理催眠,你就要足够信任我。可以给我讲讲你童年的遭遇吗?这件事你为什么非要想起来?可以大概描绘出一个画面吗?”
  景沅喉结紧张地滚动,将梦中的画面娓娓道来。
  廖医生听完后,表情凝重:“这段记忆,你确定要想起来吗?过程会很痛苦。”
  景沅:“确定。”
  一小时后,景沅闭上眼睛。
  廖医生的声音很治愈,一步一步引导着他往前走。
  [雨夜的森林里,一辆汽车突然从马路上翻滚而下,整座树林发出剧烈的响声。]
  [汽油滴答滴答落在湿润的灌木丛中,景沅赤着脚,躲进最近的山洞中。]
  [惨叫声和□□声在耳畔响起。]
  [景沅蜷缩着身体,任凭阴冷的雨水溅在自己身上。]
  望着景沅颤着的躯体,廖医生声线很轻:“你很害怕,不敢向外看,但为了帮助纪晏,你必须要看到真相。”
  [山洞中的景沅仿佛听到熟悉的名字,他抬起瘦弱的胳膊,轻轻将面前的秋叶拨开。]
  [一瞬间,尖锐的刺刀落下。景沅胃里翻江倒海,生理性干呕。]
  [他缩回洞中,不敢再去看。]
  廖医生检测着他的脉搏、体温、心跳,眉目严肃:“景沅,如果你不舒服,可以闭上眼睛等我将你带出来。如果你能坚持,就再看一眼。”
  病床上,景沅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双臂不停地抽搐。
  廖医生能看出景沅很痛苦,想要拉他一把带他从梦境中出来。
  可过了很久,景沅依然没有睁眼。
  廖医生心下了然,叹口气:“如果你想继续看,那就再勇敢一些。”
  [景沅早就浑身湿透,山洞里的温度越来越低。他抿着苍白的嘴唇,再次掀开遮挡在山洞前的树叶。这次,他看到了男人被纪晏妈妈拼力拉扯的衣袖。那胳膊上的纹身,是一条蛇。]
  景沅猛然惊醒,坐起来:“我看到他了。”
  廖医生轻轻顺着他的后背:“还需要继续看吗?”
  景沅刚刚在梦境中获取到的有用信息不多。那个纹身的男人,纪晏一直在调查,只是一无所获。
  “嗯,要。”
  廖医生递给他一杯果汁:“你先补充体力。”
  景沅捧着果汁,喃喃自语:“最重要的事情,我没看到。”
  廖医生:“你想看到什么?”
  景沅:“我想知道,凶器藏在了哪里。”
  凶器这种事,已经过了将近二十年,肯定早就不知所踪。廖医生知道事情的结果不会太如景沅的愿,默默叹息。
  很快,景沅再次进入梦境。
  [这一次,景沅勇敢了很多。他拨开树叶,一直在留意着男人的每个动作。]
  [这时!男人钻进车厢内,将行车记录仪摘下,给宁曌拨打电话。而那把带血的刺刀,就插在男人的雨靴里。]
  [地上的人已经奄奄一息。景沅强忍着眼泪,继续盯着男人。忽然,他的眼前暗了暗,所有的东西变得模糊。]
  廖医生察觉到异常,立刻暗示景沅:“还不到你离开的时候,再坚持一下。”
  [景沅用力睁开眼,视线追随着男人,一直到男人爬上公路。]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雨终于变小。景沅赤脚踩在泥土上,呆呆望着面前的夫妇。]
  [纪晏所感知的痛苦成倍地在景沅心里翻涌。他既害怕又心疼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
  [空中落下的小雨顺着他的脸庞轻轻落下。他忍着泪,按照男人的路线往上走。]
  [忽然间,他在路旁看到一辆孤零零的蓝色桑塔纳。这辆车已经侧翻,莫名熟悉。]
  [公路上,空无人烟。厚重的雾气缓缓浮起,只能看清近处的人。他走到桑塔纳前,轻轻触碰,在主驾驶看到一个表情痛苦的男人。男人已经断了气,走得并不安详。记忆告诉他,这就是刚刚绑架他的人。]
  [景沅深深呼吸,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他看到桑塔纳内部,安装了一个后视镜便携式行车记录器。他顺着记录器的方向回头,对着的正是他刚刚上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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