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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攻的病美人逃不掉了(近代现代)——金玉其内

时间:2023-09-02 06:23:55  作者:金玉其内
  今日的深情扮演累了,他准备休息。
  他最后一次帮景沅掖好被角,将手准备抽出来时,忽然被景沅双手拉住。
  紧接着,景沅将滚烫的脸颊埋在纪晏掌心,舒服地哼了一声。
  纪晏的掌心很凉,从小便是。
  见自己的掌心被景沅牢牢压在脸下,他眉眼疏冷,尝试将手抽出。
  但,试了两次,景沅拽得很牢固,强行抻出来只会让景沅惊醒。
  纪晏不悦蹙额,下一秒,景沅苍白的唇瓣抵在他的手腕,两只手环绕着他的手臂,寻找到舒服的姿势后,全身彻底放松。
  胳膊被紧紧坠着,纪晏深深呼了一口气,肃着目光等待景沅松手。
  景沅的脸颊温度很高,但触感并没有不舒服,像极了上好的暖绸,手感舒适。
  纪晏一言未发,盯着面前的人很久很久,
  就当他以为景沅准备翻身,快要松开他时,景沅仅仅调整了一个姿势,脸颊依然慢吞吞蹭着他的胳膊,换了冰凉舒服的地方枕着。
  纪晏无奈,抬眸看了眼时间。
  已经快晚上零点了。
  他抬起空出的手,缓缓按摩太阳穴。
  这两天,和宋轻父亲容秉的周旋让他很费心神。为了提前拿到金沙湾的开采权,他应酬数量明显增多。
  幸运的是,优先开采权已经有了些眉目。
  那块地,一年后价值将翻二十倍。他既可以打击容家,又可以收入囊中,是一举两得的生意。
  纪晏心情好了些,视线落在景沅小巧的耳垂上。
  他一直猜不透,景沅为什么突然变了。
  就好像换了个人。
  眼神是隐瞒不了的。
  最近几天他所接触的景沅,眼睛很亮。如果是装的,只能说对方演技太好。
  “纪晏,奶茶喝了吗?里面放了布丁。”
  景沅在睡梦中嘀咕一句。
  纪晏又看了眼保温箱里的奶茶,眉间生出许多疑惑。
  他注视着景沅,心里忽然多了一个假设。
  倘若这一世,景沅很痛快地告诉了他父母车祸的真相,始终像现在一样,没做恶事……
  他会怎么做?
  纪晏薄唇微抿,被景沅的声音打断。
  “你不喝的话,给我喝一口。”睡梦中的景沅咂巴两下嘴,顺势嘬了口纪晏的手腕。
  纪晏眉毛陡然皱起。
  呵!本性难移,假设不成立。
  ……
  折腾一宿,景沅虽然不发高烧,但依旧持续低烧。
  这下,他总算明白病走如抽丝的意思。
  昨晚纪晏照顾自己一宿的事,景沅本人已经知道。他很愧疚,也很害怕自己烧糊涂胡言乱语,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不过好在纪宴跟之前没什么不同,白天过来看了他两眼,便驱车前往公司。
  养病这段时间,景沅停止了运动课程,一门心思服用补品,开始寻找赚钱的门路。
  这天,陈天推着轮椅带他散步时,告诉他一个消息。明天是纪晏外公的生日,亲朋好友都会过来祝贺,纪晏准备带景沅一起去。
  能出去溜风景沅自然十分欢喜,特意请设计师送来几套合身的新款衣服,一大清早便穿戴整齐,准备同纪晏一起出发。
  纪晏话少,抱他上车后独自看起杂志。
  景沅今天穿的是一套纯白色的礼服,右侧蓝宝石胸针点缀,复古且优雅,像位矜贵的中世纪王子。
  两小时后。
  轿车停在半山腰的独栋别墅前。
  景沅提前穿好大衣,坐在轮椅上欣赏着周围的一切,格外新鲜。
  记忆中这些画面有些模糊,原主应该来过这里。
  正巧这时纪晏碰到一位好友,两人借此机会攀谈起来。
  外面的温度有些冷,尤其是山里,
  景沅裹着厚围巾,皮肤沾不得一点寒风。
  就在这时,后方停靠一辆黑色轿车。转瞬间,走下来一位优雅英俊的男士。
  男士似乎认识景沅,朝他招招手。
  景沅脑海中的记忆浮现。
  面前的人应该是纪晏的表哥,宁谨。
  宁谨看他的目光很温柔,也是自景沅穿书后,第一个对他表达善意的外人。
  景沅悄悄看身后正在寒暄的纪晏一眼,心道宁谨是纪晏的表哥,也算一条粗壮的大腿。如果关系搞好,将来没准能劝劝纪晏对自己手下留情。
  于是,景沅抬起瘦弱的手腕,轻轻拨动轮椅转轴,四只轮子欢快地朝宁谨飞去。
  待纪晏与好友攀谈完时,偏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景沅已经围着宁谨开心交谈。
  纪晏目光沉了几分,陈天当即捏了把冷汗。
  他记得最初景家外公和纪家外公订婚约时,原本打算撮合景沅和宁谨。
  原因是,宁谨比较喜欢景沅。
 
 
第6章 
  宁谨很久没有见到景沅,今天见对方气色不错,心底也跟着高兴。
  “小沅,最近身体怎么样?感觉你的脸色红润很多。”
  宁谨说得没错,景沅虽然刚刚生完一场病,但脸颊两侧肉眼可见地多了点肉,说话也比过去有精神。
  “是纪晏照顾得好。”
  景沅笑呵呵地注视着宁谨,因为畏寒,脖子紧紧缩着,双手搭在膝盖上温柔又乖巧。
  听到纪晏二字,宁谨缓缓抬头。
  不知不觉中,纪晏已经走到他们身后。
  “表弟。”宁谨点头示意,声线染上一丝温和,“好久不见。”
  纪晏跟宁谨关系不远不近,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很少交心,毕竟是一家人,表面维持得还是客客气气。
  纪晏应了一声,右手落在景沅的轮椅扶手前:“沅沅,我带你进去吧,别受风。”
  景沅抬起明亮的眸子:“好。”
  前往内厅的路上,宁谨陪同两人一起走。
  陈天跟在三人身后,暗暗留意着宁谨。
  宁家少爷虽然喜欢景沅,但好在景沅是喜欢他们纪先生的。
  宁谨应该不会破坏纪晏的计划。
  今天阴天,隐隐有下雪的征兆。
  绕过圆形拱门,纪晏轻轻推着轮椅,抬手朝向陈天:“毯子。”
  陈天会意,立刻帮着纪晏给景沅披上。
  景沅本就裹得像只小企鹅,眼下更肥一些,尖尖的下巴埋在鼓鼓囊囊的外套中,显得更加纤瘦。
  景沅盯着纪晏,眼睛亮晶晶的:“谢谢。”
  纪晏勾唇:“不客气。”
  纪晏外公的宅子很大,推着轮椅在青石路上行走,让几人的速度更加缓慢。
  “怎么突然回国了。”
  纪晏身着黑色大衣,缓缓推着轮椅,漫步在古色古香的中式园林内,挺括的背影略显孤冷。
  “回来帮我爸忙家里的生意。”
  宁谨始终面带笑意,抬起右手插在棕色大衣口袋,“你呢?最近忙吗?”
  纪晏:“一般。”
  景沅轻轻竖起耳朵,偷听两人的谈话。
  他对宁谨这个人物并不太了解,两人的关系也仅仅有过一面之缘而已。不过作为纪晏的表哥,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为了表示自己的友好,景沅扬起淡唇:“这么久不见,你又帅了。”
  宁谨颇感意外:“谢谢小沅。”
  景沅友好地咧开唇角,紧紧裹着纪晏给他的毯子,对自己目前的人际关系非常满意。
  这时,轮椅突然咣地弹起。
  景沅没扶稳,吓了一跳。
  “抱歉,我没看到前面的石头。”纪晏凝视着景沅,低声说道。
  景沅小脸煞白,但还是温柔地表示没关系,捂着胸口,乖乖坐着轮椅。
  他真的服了。
  那么大的石头纪晏愣没看见?
  那双黢黑的眼睛是灯泡吗?
  在心里吐槽完,善解人意的景沅不忘再次宽慰纪晏:“别放在心上,我没被吓到。”
  纪晏盯着他,片刻后回复:“嗯。”
  走进内庭,一股温暖的热流迎面袭来。
  这里是纪晏外公专门接待客人的中室,布置得很有格调,仿佛将江南的山水搬到室内。
  纪晏的外公叫林知,祖上是有名的显赫世家。林老爷子过寿,谁能不给面子?来往的客人几乎都是宁城的显贵。
  纪晏先带着景沅去休息室。
  临别前,景沅朝宁谨挥手:“拜拜,表哥。”
  宁谨回以浅笑:“一会儿见。”
  景沅很开心,唇角不自觉翘起。
  纪晏慢悠悠盯着他,疏冷的眉眼让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轮椅在木质地板的声音非常明显,客人们几乎都在注视着两人。
  车程遥远,进了暖和的地方景沅有些犯困,体力渐渐不支。
  怏怏地坐在轮椅上,他余光打量四周。
  都看他做什么?
  没坐过轮椅吗?
  走进休息室,门被轻轻撞上。
  景沅迫不及待地想要自己脱衣服,不料却被纪晏从后俯身环住,拉紧他的指尖。
  “我帮你脱。”
  纪晏的声线很沉,冰凉的指尖时不时触着景沅暖烘烘的小手,对比格外明显。
  景沅揣着双手,就这么被纪晏从后面似抱非抱着,心情格外紧张。
  这时,纪晏又靠近他一些:“你很喜欢和宁谨聊天吗?”
  景沅没多想:“喔。”
  纪晏眸色微动,帮景沅脱下外套后,抬手挂在衣架上,背对着景沅细细整理。
  “嗯,看出来了。”纪晏神色阴翳。
  景沅看不到纪晏的表情,自然无法察觉到对方的异常。
  “宁谨表哥看着很和善。”
  “是吗?”纪晏轻轻扭头,冷淡的目光在这一刻悄然褪去,已然变得温和。“那么,沅沅觉得我看着和善吗?”
  景沅揣着的手轻轻搭在膝盖上,又紧张地舔了舔苍白的唇瓣,一脸我不能骗你的纠结。
  纪晏深深呼吸一口气,走到轮椅旁蹲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觉你总是很怕我。”
  景沅心道:“怎么可不能不怕你?杀人不见血,令人闻风闻风丧胆的你怕不怕?”
  “不怕,当然不怕。”
  景沅灵性地抬起手指,在胸口比了一个爱心:“我最爱你了。”
  “真的吗?”浅褐色的眼眸像是确认一般,缓缓盯着景沅,丝毫不避讳地与对方对视。
  “当然是真的。”景沅笃定道。
  过了很久很久,纪晏打破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起身推着轮椅:“还有一小时,晚宴就要开始了,沅沅先去休息,免得劳累。”
  景沅扶着轮椅,眼神感激:“纪晏,你真好。”
  将景沅送进卧室后,纪晏高大的身影缓缓退出。走在地毯上,他表情凝重,径直踏进一间卧室。
  没过多久,卧室里砰地一声巨响。
  纪晏冷着眸,手里只剩茶盖。
  陈天闻声赶来,轻轻推开卧室门,视线落在碎了一地的瓷片上。
  他抿了抿唇:“纪先生,外面都听见了。”
  纪晏叠腿靠在红木椅上,重新拿起一盏新茶杯:“听见又怎么了。”
  陈天提醒:“景少爷睡觉轻。”
  提起景沅的名字,纪晏嗤笑:“该做的我都做了,他居然觉得宁谨和善?”
  陈天欲言又止。
  其实景沅说得没错,宁谨确实看着平易近人。
  纪晏察觉到陈天的小心思,微微眯起眼:“你也那么认为?”
  陈天赶忙辩解:“宁少爷从小性格就这样。”
  纪晏再次扔了一盏茶杯,眉间隐隐浮动着怒意:“这些日子,我对他不好吗?看见宁谨跟见到亲人一样,恨不得跟人家走。”
  陈天:“您对景沅确实好!”
  纪晏紧紧抿唇:“那就是我装得不像?”
  陈天:“……也不是。”
  前阵子还冷眼相待别人,随后突然转变,疼得死去活来,景沅又不是傻子,谁信啊?
  这道理,纪晏其实也知道。只不过他低估了景沅的脑子。他以为景沅是恋爱脑,自己一句话景沅便会忘掉过去的一切。
  看来是他错了。
  纪晏眼神漆黑:“看来,他不是那么好哄。”又想起胡编乱扯的禁欲事件,他神色愈发阴鸷。
  陈天突然想了个主意:“不然,您下点猛料?”
  纪晏预感不妙:“你接着说。”
  陈天悄悄瞥纪晏一眼:“如果您认为,让景沅爱上您非常重要,必要时确实要做出一些自我牺牲。”
  纪晏幽幽盯着他,忽然勾唇。
  片刻,陈天眼神凌乱且狼狈地从房间里出来。关门时,地上噼里啪啦的瓷器声碎了一地。
  与此同时,隔着一条走廊的房间门,被悄悄锁上。
  景沅双手背后,遛大街似的欣赏房间里的古董名画。
  坐太久腰疼得厉害,他得抓紧时间放松。
  不得不说,纪晏外公家确实豪华。这随随便便的紫檀木桌椅,都是价值百万的文物。
  景沅随手从口袋里取出一颗钙片,嚼糖豆似的放进嘴里,躺在柔软的床上惬意地舒展四肢。
  虽然身体很累,但能出来透透气,他还是挺开心的。
  不过……
  他突然想起刚刚纪晏问他问题的模样。
  所以纪晏是真的喜欢他吗?
  不然也不会这么在意自己对他的评价。
  景沅严肃地托着腮,脸颊蹭了蹭触感柔软的棉被。
  他不禁开始猜测,小说里纪晏跟他翻脸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
  不会是因爱生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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