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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攻的病美人逃不掉了(近代现代)——金玉其内

时间:2023-09-02 06:23:55  作者:金玉其内
  纪晏回头,发现景沅手中居然拿着那把枪。错愕的眼神中陡然涌起一丝笑意。对方究竟是什么时候揣上的?
  林荟被成功唬住,嘴上仍不依不饶。
  “你跟你妈妈一样讨厌!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学习好,完全不顾及其他人的感受!唯恐别人不知道她有多优秀!”
  景沅依然举着枪,声音刻意放冷:“但这不是你蓄意谋杀亲妹妹的理由。”
  “我没有谋杀她!”林荟双眸猩红,“是宁曌!我们本来说好阻止他们签约就停手。但宁曌私下安排了吴成去杀他们!我根本不知道!”
  “反正下着暴雨,行凶痕迹容易消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杀害,对吗?”
  林荟不可置信地凝视着景沅:“你连这都知道?”
  景沅将枪放下,缓缓将卡在沙发角落的手机拿起,视频画面展示给林荟:“我当然知道。而且过不久,警察也会知道了。”
  林荟呆呆瘫坐在沙发上。
  “你居然录像了……”
  景沅当即将视频上传,交给纪晏:“不录像,怎么对付你们这种阴险小人?”
  林荟皱眉,随后猛地抬头,言语间露出一抹阴森的笑:“你跟纪晏违规使用枪支,你们俩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景沅当即笑了,不过并没有告诉林荟这是把玩具枪。
  在林荟未被控制前,他需要用枪保证纪晏和他的安全。
  纪晏望着景沅,轻轻拉住他的手。
  十分钟后,警察迅速登门。
  林老心脏不好,经历这件事,已经不想理睬林荟,昏沉沉地随医生上楼治疗。
  事情经过,由纪晏交给警察听。
  警察得知这是个关联案件后,将视频取证,准备将林荟带走。
  林荟狼狈地指着景沅:“我要举报,他违法携带枪支!刚刚用枪威胁我!”
  警察立即重视起来,严肃地看着景沅。
  “她说的是真的吗?”
  景沅很乖地将枪取出来,所有警察立即向后撤退,警惕地看着他。
  “她刚刚要对我们动手,我用玩具枪吓唬她来着。”
  景沅特意演示一遍,手枪里“啪”地弹出一枚彩色玩具弹。
  看到这一幕,就连纪晏都有些好奇。这彩色的玩意儿他记得原枪里没有。
  警察同志见状,收起执法武器,虽然没把景沅抓走,还是将他批评教育两句。
  受了批评的景沅看着很可怜,像只湿漉漉的狗狗,跟刚才拿枪指着林荟的人截然相反。
  待客厅终于恢复平静后,纪晏给陈天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把宁氏所有的举报材料全部交给警察,拖延宁曌从警局出来的时间。
  如果够顺利,宁曌跟林荟将无法碰面。
  坐在沙发上,景沅仰头望着二楼:“要去看看外公吗?”
  纪晏摇头:“不用。他现在应该不想见我,在故意躲着。”
  景沅诧异道:“啊?真的吗?”
  纪晏沉声回:“嗯。难不成让他和我道歉吗?这么多年他相当于包庇罪犯的帮凶,还有什么颜面面对我父母和我?”
  景沅轻轻握住纪晏的手,将头枕在纪晏的肩膀。
  为了缓和纪晏的心情,他开玩笑道:“我聪明吗?想到了偷偷录像。”
  纪晏搂住他:“聪明。”
  景沅熊抱住他:“所以,你送我庄园没白送吧?”
  纪晏扬起唇:“嗯,没白送。”
  “下次可以继续送哦。”
  ……
  宁氏倒台的消息,像风一般顷刻间遍布宁城。
  小道消息有很多,最让人关注的,当属宁曌夫妇对纪氏集团前任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的谋杀案。
  无数跟纪晏认识的合作伙伴都在悄悄打听,而宁氏的所有的投资方在看到宁氏目前的处境后,迅速撤场。
  一时之间,宁谨焦头烂额。
  甚至有财经媒体整理了宁氏近期闹得沸沸扬扬的十宗罪,让业界哗然。
  不久前财力雄厚的集团,顷刻间风雨飘摇,股价跌到最低点。
  景沅看着这些新闻,触动很大。宁谨再怎么说也是宁氏的太子爷,父母做的脏事宁谨应该有所耳闻吧。
  他默默叹口气,希望当年的案件尽快水落石出,还纪晏父母一个公道。
  最近两天,纪晏经常被警方传唤。当年的事太复杂,追溯起来时间又很长,调取所有证据将耗费很大的人力物力。
  估计纪晏彻底闲下来,还需要很久。
  这天中午吃饭时,陈天见景沅闷闷不乐,好奇地问道:“景少爷,今天饭菜不符合您口味吗?”
  景沅摇头,撂下筷子托着腮:“叔叔,您说我要不要作为人证出席呢?这样案子处理起来,会不会快一些?”
  陈天劝他:“纪总不希望这件事牵连到您,您就踏实在家里等信吧。”
  景沅自然知道纪晏不愿透露自己是人证的原因。无非是担心宁家势力雄厚,日后打击报复。
  他垂着脑袋,蔫啦吧唧地回到卧室。
  今天律师那边传来消息,宁氏请的律师很厉害,跟纪晏这边不分伯仲。吴成又不肯认罪,案子暂时陷入僵持。虽然多方证据证明宁曌夫妇和吴成与谋杀案有关,还是缺了直接证据。
  景沅替纪晏忧心,又无人倾诉,从保险箱中取出日记本,慢吞吞记着。
  大约过了半小时,陈天敲门。
  他没多想,喊了一声:“进。”
  “景少爷在写日记吗?”陈天端着厨房做的甜品,放在茶几上。
  景沅赶紧合上:“喔。”
  陈天原本对那日记本不感兴趣,但景沅紧张的神色让他逐渐好奇。
  写日记而已,又不是什么秘密。
  “这是您最喜欢吃的燕窝双皮奶。您要是饿瘦了,纪总该难过了。”
  这句话很有效,景沅纠结很久,乖乖跑下床,端着双皮奶咕嘟咕嘟吃起来。
  “很好喝,再要一碗。”
  “好的,景少爷。”
  临走前,陈天又看了眼那本日记,默默关门。
  ……
  傍晚,喝了两碗双皮奶的景沅开始打起瞌睡。他最近警觉很多,特意将日记本锁回保险柜,才放心地睡觉。
  天刚暗时,庭院里响起汽车引擎声。
  景沅睡得迷迷糊糊时,纪晏与陈天来到他的房间。
  陈天正在跟纪晏汇报他一天的进食,简直事无巨细。
  景沅处于半梦半醒,能依稀听到。但他又懒得睁眼,索性继续睡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乏得厉害。
  “景少爷担心您,还想出庭为您作证。”
  望着景沅安静柔软的睡颜,纪晏心疼地帮景沅掖好被子,轻轻叹息:“这个想法坚定吗?”
  陈天:“提了一句,我劝了劝他。”
  纪晏微微蹙眉:“宁曌的势力比我们想象之中的还要大,隐患不除,让景沅暴露,后果很严重。”
  陈天赞同地点头:“这案子估计还要扯皮一阵。万一让宁曌东山再起,我们集团不好过了。”
  纪晏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
  “对了。最近景少爷在写日记,神神秘秘的,还不让人看。您有注意到吗?”陈天打算说些轻松的,让纪晏调试心情。
  可纪晏的反应,却很出乎他的意料。
  “嗯,看过了。”纪晏语气平淡。
  陈天很好奇了:“景少爷写的什么?”
  纪晏悠悠道:“关于他本人的,惊天秘密。”
  睡梦中,景沅脊背生出一层冷汗。
  纪晏知道他的身份了?
 
 
第56章 
  春日的气息在这座城市慢慢降落。纪晏说景沅的卧室要开始通风,每日下午家里的佣人都会帮景沅打开一扇小窗。
  今天,估计佣人忘记关了。
  纪晏坐在床边,察觉到一丝凉意。
  他墨眸微蹙,起身去关窗。
  借着这个时间,景沅猛然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从未有过的紧张。
  这时,纪晏的手机响起。担心打扰景沅,纪晏特意出去接电话。
  卧室里,只剩景沅一人。
  他撑着柔软的床悄悄起身,脊背处弥漫着一层细细的汗珠。
  纪晏既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为什么没有戳穿他?按常理来讲,这种难以解释的穿书行为,难道不令人恐慌吗?
  又回想起两人在上次宁氏年会时,关于七星级酒店的讨论,景沅恍然大悟。
  那时,纪晏应该就识破他的身份了吧。
  或者说,更早。
  纪晏前后口径不一致,并不是记错了,而是故意逗他。
  景沅失魂落魄地抽抽鼻子。
  今天下午他贪睡,忘记关窗,睡觉时受了疯,鼻子有些不通气。
  嗓子微微发紧,景沅咳嗽两声,复杂的情绪袭上心头,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巧这时,卧室门被推开。
  纪晏迈着长腿,走到他身边:“醒了。”
  景沅点头,乱糟糟的头发凌乱地搭在白皙的额前,看着心事重重。
  “想什么呢。”最近几天,纪晏很累,和景沅聊天的时间也少了很多。
  他缓缓靠近景沅,将银丝眼镜摘下时,顺势搂住景沅。
  怀里的人像个小火炉,烤着他的体温,同时让他在忙碌的一天中享受难得的放松。
  “没想什么。”景沅摇头,侧耳贴着纪晏的胸膛。
  纪晏以为他还在念着出庭作证的事,低声朝他说:“父母的案子已经重审,吴成虽然嘴严,但我已经找到他的软肋。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会把东西全吐出来。”
  景沅扬起头:“吴成的软肋?”
  纪晏点头:“嗯。”
  景沅喃喃自语:“纪晏,每个人都有软肋吧。”
  “你的软肋,是什么?”
  面对景沅突然的提问,纪晏认真思考:“截至目前,是我父母的事。”
  景沅没觉得意外,垂眸思考自己的事。
  他先前,最关心的,恐怕就是自己这条命。现在的话,他不太清楚是什么。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纪晏手掌缓缓揉着他的头,声音疲倦:“等这件事尘埃落定,我——”
  听到这句话,景沅满眼期待地抬起眼睛。
  “带你去环球旅行。”
  “喔。”景沅收起眼睛里的失望,将脸颊完完全全埋进纪晏的胸膛。
  “好了,我们去吃饭。”
  纪晏牵着他,路过刚才那扇未关的窗户时看了一眼,吃完饭后特意提醒陈天安排一些做事细致的人好景沅。
  吃饭时,景沅咳嗽好几声,听得纪晏频频皱眉。
  他担心这次的病让景沅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变差,特意请医生过来帮景沅把脉调理。
  躺在床上,景沅自己也感觉很不舒服,喉咙干涩沙哑,疼得厉害。
  医生开了很多风寒的药,他光听着就苦得厉害。
  本来纪晏想多陪陪他,但律师团队晚上临时跟他预约通话,将他安顿好后,纪晏匆匆离开。
  这一晚,景沅做了很长的梦。
  梦中,纪晏父母的案子圆满解决,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春分时,他与纪晏一起去领了小红本,从此过上童话里的生活。
  ……
  翌日,景沅起床后身体轻松许多,没有昨晚那么难受。
  因为他生病,陈天将早餐送到他的房间,景沅套了件宽松的白色毛衣,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端起牛奶小口喝着。
  他喜欢甜的,每次厨房给他准备的牛奶里,都会放一些生牛乳和糖,这样喝起来口感会更好一些。
  脑袋里不知不觉又浮起昨晚的梦。
  景沅没忍住好奇心,悄悄问陈天:“叔叔,您知道婚礼筹备得怎么样了吗?”
  虽然这句话问出来很害臊,但景沅心里实在痒痒,至少让他知道婚礼在几月份也是好的。
  陈天一怔:“婚礼?”
  景沅抬起明亮的眼眸:“嗯!”
  陈天犹豫道:“您说的是,您跟纪总的婚礼吗?”
  景沅认真的眼神里突然闪过一抹慌乱。他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您没听说吗?”
  陈天摇头:“没,估计纪总安排了专业婚礼策划团队。”
  景沅点点头,故作轻松一笑:“应该是。”
  待陈天走后,景沅强撑的笑容不再。
  在芬兰时,纪晏明明说的是春天举办。
  那番话,不像是随口提的。
  婚礼的事,纪晏已经跟他说过很多遍了。
  胃口已然不再。
  景沅托着腮,缓缓凝视着窗外。
  就算纪晏将婚礼策划交给了专业团队,陈天作为贴身助理,怎么可能不清楚。
  他心中渐渐升起一个猜测。
  会不会——
  会不会从头到尾,纪晏只是说说。
  他记得自己刚跟纪晏认识时,纪晏就把婚礼的事挂在嘴边。
  他知道那时纪晏并不是真心待他,可他们去芬兰时,纪晏应该开始喜欢他才对。
  不然从雪橇车掉下去时,纪晏为什么会护着他?
  还是说,是纪晏的演技太完美。他从头到尾所有的反应都在纪晏计划之内?
  景沅浑身微微泛冷,唇色上的淡红悄然褪去。
  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他蔫蔫地趴在沙发上,思来想去给景白微打了一通电话。
  他的语气很卑微,希望景白微如果有机会跟纪晏碰面,装作无意间纪晏一句婚期的事。
  万一纪晏真的在筹备,他这么直接问,纪晏一定会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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