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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徒弟一朝变成了憨憨(穿越重生)——树南南

时间:2023-09-02 06:36:06  作者:树南南
  宋煊看的出了神,晃神间突然傻笑出了声。
  “笑什么?”方暮舟困惑询问。
  “高兴,”宋煊即刻回应。
  因为方暮舟如此珍视他的赠礼,顾及他的情感与心思。
  方暮舟淡淡地笑出了声,“我也……”
  “师尊!”宋煊高声呼唤着打断了方暮舟,同时又是大跨一步,紧紧相贴着将方暮舟拥入怀中,“你真好!”
  活像只兴奋得不断摇着尾巴的狼狗,方暮舟这般想着,不仅没有挣扎反倒笑得更加欣喜。
  上天残忍地将予湘似带走,却又赐给他一个宋煊,缘分使然,他将宋煊带回了潇瑜峰,于是两个无依无靠的人便成了彼此的依靠。
  就这般不知过了许久,宋煊逐渐听不到方暮舟的声音,只能感受着他的气息与脊背的轻缓起伏,便要放手。
  宋煊松手时身体稍向后撤了些,却不曾想腰间一双手环上又将自己拉了回来。
  是方暮舟的手。
  宋煊没有言语,只稍一怔,而后便又恢复正常,他师尊难得如此主动,他又怎能临阵退缩。
  方暮舟将面埋在宋煊肩颈处,因由宋煊已比方暮舟高出半个脑袋,此时宋煊便能清晰嗅到他师尊柔软发间的木质清香。
  宋煊稍稍垂首,唇便轻触在方暮舟的发间,这姿势像极了宋煊在亲吻方暮舟的发顶。
  仅是如此,宋煊便已无比满足,就像是饥渴至极之人酒足饭饱后的满足。
  ……
  因着宋煊不识好歹的话语,钟珝闷了好久的气无处抒发,做什么事都始终憋着气。
  于是,在钟珝犹豫了近一个半时辰后,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他倒要去看看那没良心的傻小子这会儿究竟在做什么。
  寻了许久无果,还被炽热强烈的阳光直射得仿佛蒸腾一般,钟珝更是气愤无比。
  最后竟在一处荒废了许久的房子处听到了宋煊的笑声,钟珝气极,怒目圆撑着推门而入。
  “宋煊——”
  谁料看到院中场景后,钟珝瞬间便泄了气,声音也逐渐变小。
  宋煊不是和他师尊闹了不愉快吗?宋煊适才不是还很低落吗?
  那现在他面前这幅师徒亲密无间、欢声言谈的场景是怎么回事?
  钟珝不断给看着他的宋煊递着眼色,但宋煊的神色却仿佛凝固了一般,唇角微翘着,始终露着意义不明、无法言说的笑意。
  钟珝稍稍呆愣后,便愈发无语,他师尊还好说,但他师弟这目光怎么越看越像是在看傻子一样啊。
  “宋煊,你刚才不是还……”钟珝实在忍不了,那股刚压下去的怒气再次升腾,便出言发问。
  “师兄啊,”宋煊瞬间意识到钟珝将要说些什么,便着急忙慌的打断了他,“我要说我刚认出来是你,你信不信?”
  钟珝终于知道林霁霜为什么那么喜欢对着宋煊翻白眼,因为,根本控制不住啊!
  这会儿轮到宋煊给钟珝使眼色了。
  【师兄,刚才是师弟不好,原谅我吧,只要别在师尊面前提起刚才那事,要师弟做什么都行。】
  【呵呵,滚!】
  【师兄,最爱你了!】
  【别再恶心人了,私下再找你算账!】
  “适才,怎么了?”方暮舟话虽是在问钟珝,却一直侧眸瞟着宋煊,目光凌厉。
  方暮舟自是不愿钟珝知晓适才发生的一切,但他其实也相信,宋煊定不会随意道出。
  “呃,哈哈,宋煊刚说、说、要给我做碗面,”钟珝随意想了个措辞,随后便开始为自己这胡编乱造的能力开始得意,“嗯,对!”
  宋煊恨不得扶额叹息,他师兄当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是吗?”方暮舟又将目光转向钟珝。
  虽说目光中含着笑意,却仍看得钟珝浑身一颤。
  但兄弟情谊不得不顾,钟珝还是坚定无比地重重点了点头。
  原想着方暮舟还要继续追问,谁料方暮舟却轻舒出一口气后,便又换为以往的神色,淡淡道了声,“好吧。”
  钟珝与宋煊听到这话,皆是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
  钟珝更是赶忙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宋煊看着他师兄远去的身影,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好像什么都没给钟珝说啊,为什么会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这么紧张呢?
  宋煊偷摸去看方暮舟,却看到他师尊面上抑制不住的笑,竟含了些算计成功的坏笑。
  宋煊从未在方暮舟面上看到如此神色,于是先是一怔,随后也无奈笑道:“师尊,你真是的。”
  方暮舟也不急着争辩,面上的笑意却更深,许久才道:“怎么了,就只许你们如此?”
  “……”
  方暮舟这般模样反倒更有人情味,不再像是高高在上、让人不敢靠近的圣人。
  但也正因如此,宋煊心里痒的恨,甚至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他也是正值年岁、血气方刚、连穿进来之前最后一次体检、各项体标也都无比正常的普通人,面对爱慕之人如此表现,产生反应也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了吧。
  似是感觉到宋煊面色无端泛出绯色,方暮舟突然靠近,伸手覆上宋煊的眉心。
  “怎么这么烫?”方暮舟蹙起了眉。
  好凉。
  方暮舟的手就算是在如此烈日高悬的夏日,也不会稍稍暖和起来吗?
  宋煊这般想着,便十分想将方暮舟的手拉至怀中暖暖,但他绝不能如此。
  只是说了那样的话,方暮舟便险些不再理他;更不要说如此有悖人伦理常之事。
  “……师尊,我无事。”宋煊只是拉起方暮舟的手,用自己的两只手狠狠握着,想凭这冰冷至极的体温是自己冷静下来。
  方暮舟的眉心并未因这句话便有所舒展,甚至皱得更深,稍显怒色,“怎会没事?”
  “师尊,”许是身体里那股难以压制、并逐渐扩散的燥热,宋煊声音不受控地稍大了些,但他却已顾不上方暮舟呆愣的深色,继续道:“你别这样。”
  ……
  方暮舟离开后,宋煊打了盆冰凉刺骨的井水,赤裸着上身,将水自头顶尽数倾倒而下,随后便躲进了屋内。
  宋煊没有来得及打扫,只将外衫脱了铺在稍靠里的阴凉处,便躺了上去。
  怕是只有如此才能压制他心中难耐的燥热。
  宋煊每每闭眼,方暮舟离开时不解且担忧的神情,皆会如惩戒般地充斥着他的脑海,令宋煊无法安心。
  于是只能强迫着自己睁着眼,却也是于事无补,甚至更为严重。
  他是吻过方暮舟的,不过那时是趁着酒劲便稍大胆了些,并且方暮舟也未曾得知。
  虽是浅尝辄止,但宋煊也挺满足的,毕竟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做更为过分的事的时间和机会。
  不知过了许久,甚至日已西沉之时。
  无端的困意恍然间席卷全身,宋煊已无法顾及方暮舟,甫一闭眼,片刻便睡了过去。
  ……
  天曜宗,吴期镇中。
  一农妇刚刚将襁褓婴孩哄着睡着,才终于得了时间休息片刻,喝口早已稍稍放凉的清粥,重重叹了口气。
  前些日子,因由那什么魔尊出世,地界内植株接连枯死,粮食亦在其中。
  但此时,她家中的储量已经快要吃完,三个幼子等着食物充饥,她相公也在日日为生计奔波,却不知能否维持过去。
  这时,农妇听到了院中传来的声响,便快步外出迎接。
  果然是她相公。
  “如何?”那农妇急切询问道。
  男人今日几乎走遍也问遍了整个吴期阵,却皆被一句‘尚无法顾及自身、还论什么施舍’堵得说不出话,这让他这个丈夫也是父亲不由自责不已。
  男人无奈摇了摇头。
  看出了相公的无奈与自责,农妇自然不忍,硬挤出一丝苦笑,道:“没事,节省些总是能渡过去的,夜深天凉,快进来吧!粥还在火上煨着,喝一碗暖暖身子。”
  农妇转身先进了里屋,走了几步却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便转过了头。
  她相公却如何唤都不应声,她正要上前查看,她相公却猛然抬头,那狰狞的面貌令农妇瞬间血液凝滞、无法言语。
  吼间尚未泄出一声惊呼,那农妇的脖颈便被生生斩断,头颅掉在地上,双目圆撑,瞳孔突出,面上仅剩惊恐至极之色。
 
第五十八章 预兆
  “少主,一夜时间,吴期镇中全部百姓以及镇守弟子尽皆丧命,死状惨烈,皆为脖颈被撕咬断裂或生生斩断头颅而死。”
  天曜宗中,周涟接到管辖地弟子来报,面色惊恐,飞奔而出,而楚澈亦紧随其后。
  这次他们未收到任何求救信号,当真是令他们措手不及。
  荏略没有给任何人有所反应的机会,只一夜时间,天曜宗管辖地界内的吴期镇便已被屠杀殆尽,就算有人镇守,却也于事无补,仿佛螳臂当车一般不值一提。
  二人御剑赶往,很快便到了吴期镇中。
  夏日的清晨,虫鸟不断鸣叫令人无端烦躁,吴期镇中却万籁俱寂,只听声音,丝毫想不到昨晚这里究竟经历了一场何等的恶战。
  “少主?”楚澈见周涟面色沉重,仿佛随时都要落泪却不得不强忍的阴沉模样,便担忧询问。
  “师兄,我没事,”周涟执意进入,仍是被其中景象吓到难以迈出脚步。
  吴期镇中纵横交错的街道上此时已是横尸遍地,墙壁、地上到处都是飞溅的血迹,许多尸体的脖颈或是被利刃迅速斩断、脑袋不知所踪,或是被生生撕咬至血肉模糊、筋骨俱断。
  只从那些尸体已然凝固的惊恐、狰狞的神色便可看出,他们生前的最后时间内究竟是多么的绝望。
  吴期镇本是天耀宗管辖地界内占地最广、人口众多,也是最为繁华喧闹之地。但此时,遍寻满镇,已无一人生还。
  往日繁华竟是在尚设防备的情况下,悄然流逝不再。
  周涟不由惊叹,他们将要面对的究竟是何等惊人的敌人啊!
  周涟强忍着心中惊骇,脚步却不由得愈发虚浮,身形亦是微不可查的轻微摇晃,只一下不注意,警备脚下一颗不起眼石子绊倒。
  周涟踉跄着险些摔倒,幸得一人扶住,倒在了那人温暖的怀中。
  “少主,你,不必如此强撑。”楚澈看得心疼,便轻声安慰道。
  周涟累极般地闭上了眼,片刻再睁眼时却已恢复如初。
  越是这种情形,她越是不能倒下,毕竟这是向她父亲证明的最好机会。
  周涟推开楚澈自行站立,深深呼出一口气后,道:“师兄,即刻向其他门派传音,荏略已然开始有所行动,提醒他们早早做好防备。”
  “是!”楚澈顿了片刻,方才厉声应答。
  随后,楚澈便先行离开,周涟则继续留在吴期镇中与其余弟子安葬百姓。
  荏略此次行动不知是何意义,屠了她天曜宗一镇,却没有就此追击与天曜宗正面相争。
  荏略绝不是没有一战的能力,此行像是示威、又似不屑。
  周涟始终阴沉着脸,往日温和的天曜宗少主难得如此让人不敢接近。
  不料未过太大会儿,楚澈却费力狂奔至此,面上是尚未消退的震惊。
  “昨晚,荏略突袭的不止我派,其余各门派管辖地界皆遭到了程度不亚于此的屠杀,其中,以楚郢山最甚!”
  “什么!”周涟倒是没想到荏略竟如此兴师动众。
  ……
  楚郢山夜间遭袭的是北边的管辖地,那处是萧清澜座下大弟子,洵降携弟子镇守。
  夜间丑时刚过,方暮舟接到了洵降的传音,了解了情况便即刻前往,却未曾告诉宋煊,只传音给了钟珝。
  昨日午后,宋煊那般表现令方暮舟至今仍心存疑虑,此次不告知他也是希望他能好好冷静冷静。
  方暮舟愈发靠近桃李镇,便能愈发明显地感觉到浓重的怨念邪气,不由得将眉紧蹙。
  待到达时,众弟子见了他皆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凝重许久的面上终于有了些安心之色。
  洵降原本在一旁倚着树休息着,见到方暮舟,即刻起身向前。
  “仙尊,”洵降正要稍躬身见礼,方暮舟便伸手扶住了他的一只手臂。
  方暮舟自是看出他受了不轻的伤,便道:“不必,现下什么情况?”
  “半个时辰前,夜间值守的弟子听到异动便发出了信号,弟子这才赶来。当时,镇中许多百姓似被妖兽夺舍一般,生了利爪尖牙,逢人便撕咬、斩杀。”
  “弟子等尽力压制之时,镇中无端现出无数野鬼游魂,像是被摄了心魄,攻击极其狠戾,我等实在没有办法,撤出镇中仅剩的几户人口,随即撤出,以结界镇压。”
  “弟子亦向师尊传了音,只是他此刻尚未赶到。”洵降说话时,虽费力强忍,右手却始终狠狠攥着右腹的衣衫,并死死按住。
  血染在玄青色的衣衫上,不细看的确不是十分明显。
  方暮舟发觉后,便温声应答,而后说道:“嗯,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无需自责,现下便到一旁休息着吧。”
  “是,弟子领命,”待方暮舟稍稍远离,洵降才猛地泄了气,失力跌坐在地上。
  撤出来的桃李镇幸存的几户人口,尚未得以安顿,只聚在一团躲在一边。
  方暮舟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多言。
  眼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人突然变成怪物,如失控兽群般骇人、狰狞,不顾那始终不绝的嘶声尖利的吼叫与痛呼,不断撕咬着旁人。
  这些人只是凡人之躯,怎会受得了如此惊吓,便不住的战栗、轻颤,口中喃喃着惊恐至极的话语。
  方暮舟不忍再看,便移开目光,转而看向镇中。
  近百名弟子共同施力方才升起了巨大的结界,将整个桃李镇笼在其中,时间流逝许久,几近力竭却仍费力坚持着。
  当真坚持不住了,即刻便会有另一名弟子毫无停歇地顶上,俨然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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