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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徒弟一朝变成了憨憨(穿越重生)——树南南

时间:2023-09-02 06:36:06  作者:树南南
  方暮舟很是欣然。
  但结界内场景却是骇人至极,不计其数的游魂野鬼将桃李镇中的尸骨吞噬殆尽后,只留下一地白骨,转而又开始撞向结界。
  方暮舟不禁惊疑,这些当真只是些游魂野鬼吗?荏略究竟使了什么法术,才致使这些游魂有着这么强盛的怨念?
  结界外的弟子坚持许久,难免会受到怨念的影响,轻则灵脉受损,重则迷失自我、就此堕落。
  方暮舟不再思索,亦无犹豫,将手放置在结界之上,凝力结印。
  一霜白色的法阵带着极强的灵芒,出现在了结界上,方暮舟甫一睁眼,温声对着旁侧的弟子言语,“放手吧。”
  “……仙尊?”众弟子虽不解,却因见识过方暮舟的实力,便不再过多思虑,随即照做收了力。
  接着,众弟子又跟从方暮舟的指令,向后撤了些距离,便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突变的局势。
  结界笼罩的范围越广,便会越发耗费灵力。
  但众弟子却惊异地发现,只方暮舟自己控制的结界,却比他们那么多人一同控制时,散发出的力量更为惊人。
  这便是现今修真界中,修为最强的玄设仙尊吗?
  随后,那法印愈发扩大,直至如遮天蔽日般覆盖于整个桃李镇之上方才停止。
  未及众弟子惊呼出声,如急雨之势般的道道灵芒便倾泻而下,即刻便贯穿了幽魂鬼魅的虚幻灵体。
  但众人预想的厉声嘶叫却未有到达,那些游魂亦没有消散,只是逐渐安静了下来,像是安稳睡着了一般。
  “仙尊这是做什么?为何不将这些游魂绞杀?”
  待面前境况稍稍停歇时,众弟子便皆表达了心中疑惑。
  方暮舟深深呼吸了几口,便耐着性子解释,“适才所施法阵并非霜灵法阵,而我本意也并非要令其消散。经由探知,这些游魂不像是已经死去很久形成的,而是刚断气不久。洗灵之法可以去除其生前残念、死后怨气,如此之后,它们得了机会便可轮回重生。”
  听此,众人皆恍然大悟般重重点了点头。
  “只是,荏略哪里得来的数量如此庞大的游魂?”
  这也是方暮舟更为担心之时,因由赶来之前,他已收到各门派的传音,荏略在各门派管辖境内皆制造了程度不等的屠杀。
  这些刚死之人的魂魄应当便是如此的来的。
  被夺舍的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以极其残忍的手法杀害了于自己而言最为亲近之人,待死后魂魄离体,看着自己亲手酿下的罪证,自是自责无比、难以接受,在魂魄尚不稳之时堕落,因而怨念缠身。
  荏略这招当真恶心至极!
  方暮舟目光陡然狠戾起来,气息因由愤怒亦稍稍加重,许久方才在弟子的轻声呼唤下回神。
  “先妥善安顿这些人吧。”方暮舟对周围弟子言语过后,便离开了人群。
  洵降尝试着调息了许久,却无甚变化,时间流逝不断,或因失血过多,头脑已稍稍昏沉起来。
  他这伤是在救一幼童时,被失控人群包围,自己却又不忍下杀手才不慎留下的,当真是羞愧至极。
  洵降正不稳地喘息时,垂着的眼眸视线中出现了一霜白色的衣摆。
  “仙尊见笑了。”洵降费力抬头,硬是挤出一丝笑意道。
  方暮舟未有言语便蹲下身子,随即凝力,将手覆于洵降伤处为其疗伤。
  “劳烦仙尊。”
  “嗯。”
  许久,方暮舟才收了力,轻声询问,“如何?”
  “好多了。”洵降尝试着聚力,的确有所好转,“多谢仙尊。”
  “你适才言说,亦传音给了你师尊?”方暮舟突然话锋一转。
  “是。”洵降明显看到,自己应答后,玄设仙尊的眉心便皱的更深了些。
  萧清澜此时应当留守在楚郢,相较方暮舟,明明离此更近,怎会还未到来?
  “安顿好那些人,然后休息片刻,继续待命!”方暮舟厉声言语。
  未等洵降回应,方暮舟便已御剑离去。
 
第五十九章 坚守
  耳边嘈乱不已,似乎夹杂着急声痛呼与无助嘶叫。
  宋煊猛然睁眼,却发现自己并不在管辖地的小木屋里,周围的环境陌生至极,他一时心慌不止。
  他身处一处断崖边,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断肢残尸,远处火光刺眼,虽时值深夜,但天空仿佛被遍地献血与蔓延的火势映成了猩红的颜色。
  “师尊!”
  宋煊急忙站起,因由他看到了崖边那个染血的霜白身影,便失神飞奔过去。
  脚下却根本没有落脚之处,宋煊被残肢绊到,不断踉跄着,身形重重地摔倒在地。
  宋煊看到崖边的方暮舟已然腾空跃起,随即开始施法结印,周身泛起霜色灵芒。
  宋煊再想挣扎着起身,却发觉自己的四肢根本不受控制,只能无力地趴倒在地,面颊紧贴着泛出血腥的土地,使劲抬眸才可以看到方暮舟。
  宋煊其实已经猜到,这是梦。
  不过,却极有可能成为现实。
  着当真是个十成十的噩梦!
  宋煊感觉着自己身上无端的压力愈发增强,不消片刻,他已经连抬头这样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喘息变得越来越困难,宋煊只得费力地大口呼吸,带着血腥的湿润泥土的味道令他阵阵作呕,却因由眼前场景突变而再顾不得。
  方暮舟周身的霜白灵芒竟无端有血色悄然蔓延开来。
  此时法术将成,但方暮舟的灵力却已耗尽,只能透支内丹中的力量,但此行必将丧命。
  宋煊自嘲般苦笑。
  若当真到了这天,他拦不住的话,方暮舟恐怕当真会做到如此地步吧。
  宋煊不再挣扎,毕竟噩梦又怎会那般顺着他的心意进行?
  “师尊,对不起!”宋煊一边一次次地重复低喃着这句话,一边逼得自己始终看着方暮舟。
  于是,他看到了方暮舟临行前最后一次含着歉意的回眸,以及之后如一只破碎了羽翼的蝴蝶一般、却又毅然决然地跌坠深渊。
  就算是梦,宋煊也痛心不已,却也更为坚毅,他绝不会让方暮舟得此结局。
  终于,宋煊自梦中惊醒,而后翻身坐起,才发觉自己竟已在地上自日落黄昏睡到了夜色浓重之时。
  当真冷啊。
  本想揉揉发疼的眉心,伸手却触到一片无端的湿润,宋煊稍一愣,随后便无奈发笑。
  印象中,自那次大火后,他便再未掉过泪。
  他一直觉得自己挺冷血的,自小便是。
  宋煊起身穿好衣物方才出门,他现在只想快些见到方暮舟,醒着睡着都行,只看看他便能满足了。
  这般想着,宋煊随意踏着鞋子便出了门。
  宋煊没有施轻功,只在路上缓慢走着,却仿佛毫无目的地一般,毕竟他连方暮舟现下在何处都未曾知晓。
  一路上见着许多守夜弟子,宋煊便也收整了情绪,至少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狼狈、失神。
  “宋师兄?这么晚了,你是要去哪?”
  一弟子与宋煊相对而行,见到宋煊便加快了些脚步,待到其身边便笑着询问。
  宋煊闻声回神,方才发现这弟子便是白日见着自己傻乐的那位,登时竟无端稍稍尴尬,“无事,散散步。”
  宋煊只觉自己与这小弟子很是有缘分,见他身形纤瘦,白净面上却有尚未褪尽的奶膘,突然笑出了声。
  那弟子一时疑惑,却未吭声。
  见他手里捧着一个稍大些的瓦罐,宋煊便又问,“这是?”
  “哦,这是我给守夜的师兄们熬的白粥,最近条件艰难,师兄们许久未进食了,怕是撑不住的,”说到此,那弟子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抿着唇也睁大了眼睛,片刻才试探着问道:“宋师兄、是饿了吗?”
  宋煊一愣,随即恍然失笑,这小孩子还真可爱。
  “没有,”宋煊虽回应的很是坚决,却还是再那小弟子面上看到了不太相信的意味。
  “你叫什么名字?”
  那弟子稍一愣神方才回答,“弟子淮星,顾长老座下弟子。”
  “性淮吗?”宋煊倒是从未见过这个姓氏。
  淮星却突然垂首,略显落寞地摇了摇头,“淮星没有父母,也没有名字,是玄设仙尊将我捡回来后取的名字,便没有姓氏。”
  听此,宋煊猛然怔神。
  原著中并没有写出任何有关这孩子的经历,他从未知晓这孩子竟和方暮舟还有着如此深的渊源。
  “宋师兄?”
  宋煊方才回神,“怎么了淮星?”
  “这话该是我问师兄吧,”淮星抬眸看着宋煊,“不过我要走了,再跟师兄聊下去这汤便凉了。”
  “嗯,”宋煊笑着与淮星道了别,看着淮星小小的身影奔跑在漆黑夜色中,直至远去到不见,才转回了目光。
  亲身经历过才知珍惜,这是看书时从未有过的体验,正是身侧这些有血有肉、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让宋煊一次次体会到深切情感,再将要离开时方才会如此不舍。
  宋煊询问淮星的名字也是因此,他想要记住每一个和他有了交集的人的名字。
  倒是当真有些可笑。
  不再多想,宋煊自嘲轻笑,便又去寻他师尊。
  这个时间,方暮舟若醒着应当会在夜间值守的弟子旁侧,若睡着便应是在那间小木屋中。
  但宋煊找过这两处却未见方暮舟,随后又施轻功行遍南边的管辖地,却都未见方暮舟的身影。
  宋煊不由得慌了神。
  怎么又是如此?他师尊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不知去了何处?转音也得不到回应?
  宋煊找到钟珝,忍不住询问,“师尊现下在何处?”
  “嗯?我不知道啊?”钟珝回答得很迅速。
  但正是因此,宋煊才侧眸轻笑,“够了师兄,你惯不会说谎的。”
  “说什么谎?宋煊,你怕不是睡的魇住了吧?”钟珝稍稍心慌,他师尊就不应告诉他的。
  “师尊何时离开的?去了哪里?师兄可以不回应我,但师尊昨日独自行动时受了伤,但愿师尊这次不会有危险。”宋煊始终蹙着眉,神色严肃。
  钟珝抬眸思索,他师尊当真已离开了许久,却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不会……
  “师尊没有说他去哪,但听其语气却有些着急,”钟珝如实言说道。
  听此,宋煊神色更为阴沉,只留下一句“我去寻师尊”,便即刻御剑离开。
  片刻身影便消失在了氤氲雾霭之中。
  ……
  方暮舟自桃李镇离开,转而前往楚郢山。
  萧清澜向来雷厉风行、嫉恶如仇,而洵降受其影响,遇事坚毅至极,若非绝境决不会无故求援。
  萧清澜自是明白这点,听闻自己的大弟子遭遇危险,便绝不会无故耽搁。
  那么此次便是有事拖延了萧清澜的脚步。
  应当是楚郢山出了事。
  方暮舟飞速赶到楚郢山,远远便见楚郢山上空火光冲天,到处泛出猩红之色,着实骇人。
  方暮舟神色凝重凌然,未及与萧清澜碰面,便先到了潇瑜峰顶。
  荏略已然开始有所行动,且手段极其狠戾,若当真是妖兽或游魂围困,林霁霜自己一人怎能阻挡。
  至潇瑜峰时,其上飘荡的游魂野鬼犹如饿极的凶猛野兽,发觉到方暮舟的靠近,便一同俯冲而下,形状可怖之极。
  方暮舟的面色丝毫未变,甚至没有抬眸瞟一眼,只低声怒道:“放肆!”
  因由未感觉到一丝人气,方暮舟怒不可遏,却也不愿与之纠缠,他急着确认林霁霜的安危。
  若是林霁霜有什么好歹,方暮舟可能会无法控制心绪,直冲到荏略所在之处,无论结果如何。
  方暮舟于周身升起一道强盛的结界,那些游魂便不敢再接近。
  方暮舟这才得空在潇瑜峰巡视,一边不断呼喊着林霁霜的名字,却未得到任何回应。
  一路上,他见到了许多妖兽的残肢与死去后留下的黑血,便更加确认,这里应当是发生过一场战斗的。
  只是此时的寂静却更显得可怕。
  至弟子居时,方暮舟方才听到些声音,便再次确认,“霁霜?”
  “师,师尊?”
  换做往日,林霁霜定会跑出来迎接方暮舟,但此次,方暮舟却先进了屋内。
  “师尊,我就说您会来的。”看到方暮舟,林霁霜再忍不住,眼泪涌出,哭的很是委屈。
  方暮舟打量了林霁霜一番,才知其受伤之重。
  林霁霜身侧的地上流了许多血,小脸惨白、就连朱红的唇也褪尽了血色,他虽清醒着,呼吸却不敢太重,生怕扯动着伤口。
  方暮舟急忙蹲下身子,急声询问,“伤到哪里了?现在感觉如何?”
  林霁霜伏在方暮舟臂弯间,改为了闷声抽泣。
  方暮舟却也不生气,反倒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未语。
  哭声渐消,林霁霜蹭了蹭脸上的泪水,方才抬头,对上方暮舟温和如常的面容,顿时安心了不少。
  “顾长老来看过了,也简单处理了,我已无大碍,师尊无需担忧。”
  “那你为何不与他们离开?”方暮舟不解询问。
  林霁霜沉吟许久才答,“我知晓师尊定会回来,怕师尊找不到我,太过担心。”
  方暮舟稍呆怔,许久未有言语。
  他坐下的三个弟子,一人可带领众弟子镇守管辖地,一人与他奔赴各种险境多次将自己护于身后,就连天赋最差的一位,竟也会以一己之力坚守在潇瑜峰、受了伤也在所不惜。
  他方暮舟就算是死,倒也不会有所顾虑了啊。
 
第六十章 吃力
  得了方暮舟的片刻安抚,林霁霜依然恢复如常。
  林霁霜坐在床沿,一手费力撑着膝头,仰面抬眸看着面前的方暮舟,主动问道:“师尊,管辖地先下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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