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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徒弟一朝变成了憨憨(穿越重生)——树南南

时间:2023-09-02 06:36:06  作者:树南南
  但尽管如此,宋煊却仍是从林霁霜的神色中,看出了些难以掩饰的担忧。
  钟珝沉吟许久方才“嗯”了一声。
  但钟珝向来不会藏匿自己的心思,宋煊躲于门后,也将他面上难安的神色尽收眼底。
  犹豫些时,宋煊终还是不忍再逗弄他师兄,便半倚在门上,对着刚行出几步的二人言语道:“师兄们怎不进来喝口茶?”
  闻声回首,二人便看到了面上含着笑意的宋煊,又同时顿住了脚步。
  宋煊被动作十分同步的二人逗笑,随即便看到林霁霜怒气冲冲地快步行向自己,好像那被欺负了的小媳妇。
  “宋煊,适才在哪躲着呢?这般逗弄我们有趣吗?”林霁霜一上来便是接连的质问,抬眸盯着宋煊的模样却丝毫不显凶狠。
  “师兄莫要生气,如此会更快衰老的,”宋煊神色真挚,却说出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嗯?”林霁霜果真一愣,恍惚回神后便更为恼怒,“宋煊,胡说什么!”
  钟珝已然行至二人身侧,将宋煊大量一番后接过了话茬,“别闹了。阿煊,你当真没事?”
  “自然,”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宋煊避开了胸膛的伤,拍了拍胸脯,“让师兄担心了。”
  “嗯,”钟珝强抑着仿佛劫后余生的喜悦,费力才使自己看起来正常许多。
  宋煊猜测着二人或许并不知晓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既然方暮舟没有告知他们,宋煊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挑了下眉,笑容更甚,“师兄既然无事,便于我一同清扫茗雪居呀!”
  本想着二人会直接拒绝,却未曾想钟珝竟当真答应下来,林霁霜本还想挣扎片刻,却被宋煊那宛若抛媚眼一般的眼神盯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无奈便也答应了。
  宋煊本意不在此,毕竟林霁霜与钟珝刚结束了委托,定是满心疲惫,但看着二人如此,倒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未过多久,宋煊便为自己无意说出的玩笑话感到了后悔。
  原由还未安生打扫片刻,宋煊便和林霁霜打闹起来,适才拢在一起的落叶也散落遍地。
  宋煊一时甚至不知该哭该笑,“小祖宗,我求求您歇着吧,此等小事交给小的便好。”
  “这般倒像是我不愿了,”林霁霜一手撑在大扫把上,阴阳怪气地言语道。
  “不!”宋煊睁大了眼,稍放声地吼了一声,随后极真诚道:“怎能怪您呢!都是我不好,我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让您来做这事的!”
  林霁霜拔出他那宝贝扇子,站在原地扇了两把,毕竟适才忙活这会儿,他已出了许多汗,黏黏腻腻的感觉着实不大舒服。
  宋煊轻笑一声,片刻后却突然面对着茗雪居的大门,稍显浮夸地喊了一声,“师尊?”
  林霁霜面对着宋煊,冷冷一哼,“不用搬出师尊来唬我,你师兄可不信这一招!”
  语毕,林霁霜心中却突然一凉,原由看到了一直在朝自己使眼色的钟珝。
  “回来了?”方暮舟伸手轻拍了下林霁霜的肩,轻声问道。
  林霁霜迅速反应,先是瞪了一眼宋煊,继而转身面对着方暮舟时便换上了另一副神情,含着歉意笑着,“师尊,适才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嗯,我的确也没听到什么,”方暮舟神色如常,一脸正经地说着。
  看着林霁霜听此松了口气的模样,宋煊与钟珝皆是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
  “将这些落叶清扫后便先停手吧,”说笑罢,方暮舟便收敛了笑意,换上了那副宣布正事的神色。
  方暮舟自角落又拿了个扫把,便也俯了身与三人一同劳作。
  如此,林霁霜就算当真是想偷懒便也不得了。
  ……
  四人一同参与其中,效率果真提了不少,清扫了落叶后,宋煊又引了些水,给院中的樱桃树与院后的梨树林皆浇了水。
  如此完毕,四人方才在樱桃树下的石桌周围落了坐,宋煊今早煮了些甜梨水,如今也代替苦涩茶水被放置在了桌上。
  “师尊适才说有正事要讲,怎地还拖到了现在?”钟珝不解询问道。
  毕竟为了这大事,陆宗主甚至将远在月崎镇的三人一同召回,钟珝想着这事应当重要至极,但在他师尊脸上却丝毫看不到慌张与重视。
  仿佛这事与他们无关一般,以致于此时钟珝才没忍住问了出来。
  “自认略死后修真界进入了短暂的休憩时期,三年一次的相灵大会原本应当去年举行,也因此无奈推到了现在,”方暮舟抿了口杯盏中的水,舌尖却无端散开了甜意,微不可察地恍然一怔。
  回神后方暮舟看向了宋煊,却发觉宋煊双手撑着脑袋正含着笑看着自己,无意间对上了眼,那般好看的笑意便更甚。
  再开口时,方暮舟的语气竟难以察觉地稍稍轻快了些,“此次如往常一样,便是要选出当前辈中的佼佼者,因而你们皆要参加。”
  宋煊认真听着方暮舟言语,却是越听越懵。
  这莫名其妙的还生禁术尚未解决,怎地还出了个什么“相灵大会”。
  话说原著的作者究竟挖了多少坑没填啊!
  宋煊总有些不好的预感,毕竟这“相灵大会”着实来得蹊跷、来的毫无根据一般,但又希望自己只是多想了。
  “顺延着便轮到天曜宗主持……”方暮舟说到此时语气难得地沉了下来。
  宋煊自然十分清楚他师尊如此表现究竟是为何。
  也因此,宋煊心中的不安之感变更为深了些。
  如此一来,对于这个莫名出现的“相灵大会”,宋煊只觉得如同玩笑一般。
  “相灵大会时间暂且定在仲秋前,如此便还有近两月的时间,”方暮舟的神色已然恢复如常,“无需忧心,亦莫要勉强,如此只为精进,并是非要决出一二,尽力即可。”
  “是,师尊!”三人同声道。
  ……
  午后,林霁霜与钟珝便先行离开,只留宋煊与方暮舟尚坐在院中。
  “师尊,茶水甜吗?”宋煊朝方暮舟那边靠近了许多,几乎快要贴上,又换做双手托着脑袋看着方暮舟,眼睛笑的快要眯成一条缝。
  听闻此,方暮舟却出乎宋煊预料地一怔,更是在片刻后打了个颤。
  原由方暮舟莫名想到了今早时分发生的事情,宋煊亦是如同现在一般笑着,问出了相同的话语。
  许久未闻回应,宋煊却猛地发觉他师尊的脸竟莫名其妙的透出了些嫣红。
  “师,尊?”宋煊刻意拖长了声音,莫名含着些黏腻,“怎地不说话?”
  “……甜,”方暮舟一边言语,身形一边向后撤了撤。
  毕竟宋煊放肆起来,当真像只凶猛的小兽,丝毫不会给自己留一丝情面。
  为使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方暮舟缓了缓神便又道:“怎地想起做这些?”
  “虽说师尊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但师尊却是素来畏苦的,想着那药味都快沁入师尊脾肺了,自是要多吃些甜的才好。”宋煊十分认真地解释着。
  “嗯,”方暮舟虽尚且回应着,实则已然出了神。
  话说,自己身上的药味真就那般明显吗?
  宋煊不再言语,却眼睁睁看着他师尊突然稍稍垂首,对着自己的衣襟嗅了嗅,随后又蹙了下眉。
  药味果真挺浓的。
 
第一百零九章 生辰
  或是因由此次相灵大会是由天曜宗提出、亦是天曜宗主办,又或是只为为自己争得个名次,楚郢山的弟子们皆暗暗地较着劲。
  就连一向散漫惯了的宋煊也开始好生修习了起来。
  虽然方暮舟并未紧逼着三人,但宋煊只想着要为自己争口气,也算是给他师尊争了脸。
  方暮舟自然将此尽数看在了眼里,他懂得宋煊为何会如此,便并未多言,反倒每每空闲时,就会陪在三人身侧,为其指点些许。
  现已入了秋,潇瑜峰之上的翠绿之色逐渐消退,茗雪居内的老樱桃树也开始落叶,时常惹的满院金黄。
  现今,方暮舟的头痛之症虽未见好转,但好在每晚有宋煊作陪,总算得以安眠。
  只是方暮舟前日不知接了什么委托,如今却仍未返回,孤枕一人,倒是宋煊难得地睡不着了。
  算着时间刚至子时,实在闲来无事,宋煊便穿着好了衣衫来到院内想要找些事干。
  茗雪居的落叶宋煊日日皆有清扫,如今便也一片洁净,苦寻无果又不想练功,宋煊便坐在了秋千上。
  他师尊究竟何时才会回来?
  最近两日宋煊与方暮舟传音,未说两句,方暮舟便会以各种借口离开。
  宋煊怕是那妖兽太难对付或是委托难以完成,他师尊又是那种遇事也偏要自己扛着的性子,便提起要前去助方暮舟,却又被无情拒绝。
  他师尊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宋煊肯定至极,却苦于方暮舟实在太过机敏,自己根本无法从他口中套出什么话。
  如此一来,宋煊多少有些郁闷。
  毕竟热恋期的小情侣,一分一秒的分离都不免让人抓心挠肝地想。
  想到此,宋煊却下意识叹了口气。
  正巧这时一个小东西突然落在了宋煊腿上,宋煊定睛一看,原是只蝉。
  入了秋这蝉虫便不多见了,这时掉下只蝉,宋煊只当是来调节下自己郁闷的心思,如此便伸手要去抓。
  谁料这蝉反应倒快,竟逃出了宋煊的手心跃至地上,令宋煊扑了个空。
  “嘿,”宋煊这才算来了兴趣,登时扑到地上去抓那只蝉,“还想逃!”
  一人一蝉玩得不亦乐乎,宋煊紧追不舍却一直抓捕未得,却丝毫未恼,只是被激起了胜负心。
  他还能拿不下这小玩意?
  直到那蝉跃出了茗雪居的大门,宋煊便也跟了出去,紧跟着那蝉行至梨树林中,最后一个猛扑,才终于将那蝉扣在了手心中。
  “就你,还想逃出我的手心,”宋煊起身后,捏着小蝉的薄翅,将其提到眼前,言语的语气颇有些恐吓的意思,“做梦!”
  那蝉仿佛通了人性一般,在宋煊手中不断挣扎着。
  若再乱动下去,这蝉的一双翅膀怕是要断了。
  宋煊本意不想伤害这毫无威胁的小玩意,此时更是怕无意将它的翅膀折断,反正教育也教育过了,索性便将它放了。
  那小蝉失了束缚却也不直接离去,反倒围着宋煊乱转着。
  “怎地,不逃是还想落到我的手心里吗?”
  宋煊适才问出这话,那蝉便听懂一般地即刻远离。
  宋煊恍然失笑,正要离开时,却又见那蝉又围着其中一棵梨树打着转。
  驻足看了片刻也思索了片刻,宋煊方才意识到什么,这蝉怕不是刻意引着自己过来的?
  宋煊快步行至那棵树旁,果真见那蝉又落到了地上,便稍显急切地问道:“蝉兄,这里有什么东西是吗?”
  那蝉自然无法回应他,只跳动了两下后便飞走了。
  若不是看到了那棵梨树下稍稍隆起的小土坡,宋煊当真以为自己当真痴傻了。
  宋煊蹲下身子,试探着拂去了小土坡上的尘泥,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抱歉,”宋煊也不知自己究竟在向谁道歉,随即便伸手去挖那土坡,挖到指尖生疼却依旧没停。
  许久后,宋煊方才挖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目光仿佛瞬间便添了些光,手上动作也加快了不少,直到一个小木箱出现在眼前。
  宋煊极郑重地将其搬出。
  木箱看起来已有些年头,其上遍布着岁月流逝落下的痕迹,箱子未落锁,宋煊很轻易便能将其打开。
  虽已然事先猜到了会是如此,宋煊却仍是被其中的物件惊到,登时难以呼吸、心疼不已。
  原由那木箱中装着的尽是宋煊的东西,衣物、束发的发带还有之前宋煊送给方暮舟的那根剑穗,皆被端正地摆放在其中。
  宋煊一件一件地翻看着,愈发感觉到呼吸变得沉重,胸前尚未愈合的伤口也突然隐隐作痛。
  自己死后,明明几乎每时每刻都寸步不离地陪在方暮舟身侧,为何从未察觉他做了这些?
  “阿……煊?”
  宋煊猛然回神,几乎瞬间辨识出来人,便手忙脚乱地把东西往箱中塞着。
  “宋煊!”
  再次听闻呼唤,宋煊便停了手,站起后转身,硬是挤出了一丝笑意,只为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
  但方暮舟从不是那般好糊弄的,他怎会看不出宋煊在做什么。
  “阿煊,我只是……”
  只是什么?方暮舟支吾许久也未言出个所以然,毕竟那箱子是自己亲手埋下的,其中的东西也是自己亲手装进去的。
  但这一会儿,宋煊已然行到了方暮舟身侧,随即便将人紧紧拥住,“师尊怎地这么久才回来,我好想你!”
  宋煊总是这般从不掩饰心中所想,无论深沉爱意还是想念,皆分毫不差地说给方暮舟知晓。
  “我,也很想你!”方暮舟便也学着他的样子,将心中所想也道了出来。
  “夜深露重的,师尊非要这会赶过来做什么,怎地不多留一晚,弄得身上凉的很。”宋煊索性未去主动提那木箱的事,伸手将方暮舟的氅衣向上拢了拢。
  方暮舟知晓宋煊的意思,便也接着他的话茬回应道:“想见你,便赶回来了!”
  宋煊不由失笑,“师尊这样,可是很容易闯祸啊!”
  “嗯?”方暮舟显然没有听懂宋煊这话的意思,却只觉宋煊笑的稍露异样。
  尚未及再言语什么,方暮舟便已然被宋煊牵着手离开了这里。
  从梨树林到茗雪居内室的一路上,二人再未开口说过话,握着方暮舟的那只手却是愈发的热。
  “师尊在此歇息片刻,我去去就来。”
  宋煊未给方暮舟反应的时间便径直外出。
  方暮舟稍显无措地坐在床沿,回想着适才的一切心中莫名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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