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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徒弟一朝变成了憨憨(穿越重生)——树南南

时间:2023-09-02 06:36:06  作者:树南南
  每每在宋煊面前时,方暮舟总是一次一次地破戒,一次一次地无法控制心中情感,做出了许多枉为人师的破格之事。
  纵使自己再懊恼无比,却又根本难以自控,或是宋煊一次又一次的包容接纳,才令方暮舟逐渐认清了这般差劲的自己吧。
  “我也……很爱你,”方暮舟的脑袋始终在宋煊胸膛闷着,声音也发的含糊不清。
  感受着宋煊强烈的心跳与烫热的温度,素来习惯了冰冷寒意侵蚀的方暮舟此时却无比贪恋,竟是一时一刻也不愿离开。
  宋煊却听的清晰无比,一个字也不曾落下,呆怔了一瞬后,突然疯魔了一般抓着方暮舟的肩,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而后焦急开口,似是急于再次确认一遍,“真的吗?师尊?当真,吗?”
  宋煊难以压制心中的兴奋与欣喜,明明已然确定的事实,他却固执地要再听方暮舟对着自己言说一遍。
  “傻小子,”方暮舟看宋煊如此模样倒也不气,片刻后竟是稍显苦涩地轻笑了一声,而后稍稍仰视紧盯着宋煊的眸子,无比郑重地言说,“我当真,很爱你!”
  以往,方暮舟心存顾虑,将这有违人伦理常的情爱深埋心底,总以为这才是对宋煊最好的保护。
  但久而久之他才发觉,宋煊是非凡的存在,一言一行皆行于这世间既定的规则之外,仿佛与这里的一切都背道而驰,但无论如何,自己却总是在他的规划之内。
  “宋煊,”方暮舟突然的失落是二人都未曾预料到的。
  而宋煊的心却因此无端高高悬起,似已猜测到了即将要面对的质问,但他却从未想过逃脱,毕竟这或许是解开二人顾虑的绝佳机会。
  果真,方暮舟似是强忍着复杂情绪,尽力让自己平静地言语,“我问你,那日,你跳下虚原谷是一早便计划好的吗?那时,你也想到了今日,你我还能如此站在一起谈说情爱之事?”
  宋煊能明显感知到自己逐渐冰冷的血液,心底仿佛一片死寂。
  宋煊知晓,他的死在方暮舟心中一直都是个死结。
  尽管面对宋煊的重新归来,方暮舟可以保持一贯的平静,向众人极尽合理地解释着一切;尽管在宋煊被置于风口浪尖之时,方暮舟仍能无条件地信任宋煊……
  但方暮舟还是方暮舟啊!他怎会被宋煊的三言两语轻易搪塞?怎会任由宋煊说了“安心”,便当真安心?
  “说话!”方暮舟语气中存着些难抑的愠怒。
  “自然……没有,”明明事实如此,但宋煊却总是透着些心虚。
  “嗯,”方暮舟仍是无条件地信任宋煊的话,终是如释重负一般地舒了口气。
  可宋煊也正要喘口气时,方暮舟却毫无征兆地再次开口,语气中却是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可是阿煊,你表现的,太过平静了啊。”方暮舟直视着宋煊的眼瞳,片刻未曾偏移。
  宋煊猛地一怔,思绪仿佛冻结一般,不由他去思索仅仅一月有余的重逢时日,仅能听着方暮舟接下来的、犹如酷刑一般的话语。
  “从与你相见的第一眼,不知为何,我只觉得你的眼神中含了些算计失败后的失望。许久我才想通,或许是你我的重逢太过仓促,不在你的控制与计划之内吧。”
  “之后,你仿佛很快便接受了一切,一如往常总是笑着。但你知道吗,这些于我而言只会让我觉得这一年的时日皆不作数了一般,自己仿佛跳梁小丑,被人愚弄。”
  “毕竟你我不是简简单单的久别重逢,而是谁都无法料想的、有违生死伦常的重生。在此之前,你如你所说的那般毫无意识,而我也从未想过还能与你站在一处,说曾经未说出口的话,做曾经未来得及去做的事。”
  “可当你真正站在面前时,说不喜悦是假的,我也希望自己可以不再多想,而是同你表现得那般一样全盘接受,但我无法安心。”
  “在确认你就是我的宋煊之后,我每日都在恐惧,怕你又一次突然消失;怕你遭人利用,成为千古罪人;但更怕,自己始终被蒙在鼓里。”
  “世说纷纭,皆言我是修真界难遇的天才,奉我为天下第一剑修,甚至将我推至难以承受的地位,但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宋煊,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方暮舟似是痛极强忍一般,难抑地急促喘息,却仍固执地继续言说。
  “日日思念难耐,夜夜梦魇绕的我头痛欲裂、安眠不得,我当真快要疯了。纵使你已然安然无恙地站在面前,看得见亦触碰得到,但我依然很怕,我怕这一切只是美梦一场,怕醒来,一切皆会烟消云散……”
  说完这话,方暮舟无端顿了许久,宋煊抬眸去看,才发觉他师尊的眼尾不知何时已然蒙上了殷红,加之氤氲眼瞳,莫名使宋煊心中堵得闷痛。
  宋煊临别前的一吻于方暮舟而言终归是一根拔不出、反倒愈挣扎便刺得愈深的刺。
  每每合上眼,一年前的场景便会浮现在方暮舟心中,而那时身心的巨大痛楚亦仿佛身临其境一般重现。
  疯魔似乎早已成了注定的事,只是不知何时才会真的降临。
  一如此时,那日的痛楚几乎一同回归,就连呼吸也成了艰难至极的事。
  “你不顾一切地跃入谷底深渊,甚至没有给我回应的机会,我……”方暮舟突然哽住,随之而来地便是一阵疾声咳嗽,直到吼间泛出些血腥气息才堪堪停歇。
  宋煊引着方暮舟坐在床沿,适时递出倒好的清茶,双手奉上,而后便径直蹲在方暮舟身前。
  “抱歉师尊,但我从未为那日的选择而后悔过。那时事态紧急,我的所作所为便是遵从本性的,我想保护师尊,也想证明自己有能力保护师尊,纵使知晓后果绝非我一人可以承担的。”
  “真正投身于黑暗,我并无一丝惧怕反倒尽是欣喜,至少如此能保全师尊无虞,这对我而言便是最好的结果。”宋煊看着方暮舟遍布血丝、疲惫不堪的双眸,心中一阵阵地抽痛。
  虽说这些话语说出口势必疼痛难忍,但如此一来,二人之间便再无隔阂。
  宋煊拉过方暮舟的右手,于小指上轻轻落下一吻,方才继续言说,“师尊,我并非有意瞒着你,但此时我还不能说,总有一日,我必毫无隐瞒交代清楚。而此时,师尊要打要罚,我尽数受着。”
  “嗯,我信你,”方暮舟沉默许久,待神色稍有缓和时方才浅声言语。
  见着方暮舟如此表现,宋煊才算是安了心。
  “再无荒谬的命运一说阻挡在师尊面前,师尊从今往后只是方暮舟,想做何事都无需再顾忌此,尽管去做便好。”
  “嗯,”方暮舟淡淡笑着。
  “……不过,我很好奇,如果那时有机会,师尊会如何做出回应?”
  宋煊本不愿提及那天的事,却不知为何便下意识问出了口。
  方暮舟许久未语,反而俯身靠近宋煊,在宋煊抬头看着自己时,突然轻轻吻上了宋煊的唇,而后又迅速侧过脑袋结束了这短暂的一吻。
  宋煊脑中的弦瞬间崩断,未言说什么只是即刻站起了身,在方暮舟尚未反应过来时占据了主位。
  宋煊一手覆在方暮舟的后脑,手指陷入柔软的发丝中揉搓着,试探着用力迫使他师尊稍稍仰头,而后俯身近前,便是一阵毫无克制的啃咬。
  仿佛无穷尽的深探与索求使得方暮舟难以喘息,他却又毫无反抗的意愿,只笨拙地给予回应。
  “师尊,我真得好爱你啊!”
 
第一百零六章 共枕
  宋煊索求起来时当真是毫无节制的。
  方暮舟被吻得无法喘息,下意识伸手要推开面前这仿佛难以满足的猛兽。
  “师尊推我做什么?乖啊,”宋煊急促喘息着言语,也是给了方暮舟缓口气的机会。
  方暮舟眼尾泛着红晕,声音稍哑,像只被欺负地无力还手的猫儿,只能无谓抱怨道:“够了,白日如此,成何体统?”
  宋煊却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一般,“师尊让我等了那么久,如今让我放肆一番,有何不可呢!”
  少年笑得狂然、笑得放肆,活像只饥饿难耐的凶猛野兽、正面对着刚刚到嘴的猎物,谁又当真能让他冷静些呢!
  随后宋煊便又对着那唇吻了上去。
  不过,宋煊怎会舍得方暮舟疼,虽再次放肆地拥吻,动作却明显地减缓了许多。
  那一瞬,方暮舟只觉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宋煊了,才导致在这情爱之事上,才丝毫没了主动权。
  这般想着,宋煊滚烫的手便攀上了方暮舟的手腕,顺延着那细嫩的手臂直直向上摸索,只是触及之处仍是一片冰凉。
  “师尊,你怎么就是热不起来呢?”宋煊说这话时神色没有征兆的低沉了些,语气亦是含着些难以言说的落寞,“太瘦了,师尊,你太瘦了。”
  毫无前后逻辑的两句话却无端令方暮舟措手不及,原来这孩子当真如此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事。
  方暮舟再强硬不起来,犹豫片刻竟也伸了手覆在宋煊的后脑上,仿佛安抚受惊的幼子一般轻轻揉着那柔软的发,稍浅的瞳眸中盛着的尽是如水的温和,只看一眼便会令人安心些许。
  “这些……算不得什么的。”
  宋煊似是含着苦笑摇了摇头,继而坚定无比地言语,“怎么会算不得什么,于我而言,这便是天大的事!”
  听此,方暮舟登时便怔住了神,直到再次与宋煊炽热的眼神相交方才回神言语,“……嗯。”
  方暮舟出于无措的简单应答,在宋煊听来却是无比的动听,或许在他眼中,只要与方暮舟有关的东西便总是会得到他的偏爱吧!
  随之而来的便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势。
  只是不同的是,方暮舟从原本的一味接受、笨拙回应,到如今已然可以稍稍把握住宋煊的心思,便必然不会再由着他的性子如此。
  毕竟方暮舟还要见人,若是留了痕迹,他还如何在人前泰然自若地处事。
  “唔……”下一秒,本还盈着笑意的宋煊却突然痛呼出声,继而言语道:“师尊做什么咬我?”
  方暮舟终于得以大口喘息,而瞳孔中不知何时已然浮出了一层水汽,“我不如此,你要如何才愿放过我!”
  虽是问句,方暮舟却稍含着些委屈的怒意道出。
  宋煊闻言猛地愣住。
  原是自己太过放肆了啊!不过想来也是,他师尊毕竟禁欲已久,自己第一次便这般失控,让他师尊如何招架得住啊!
  “抱歉,师尊,”宋煊不好意思地侧眸,为自己适才的行为真诚至极地道了歉。
  方暮舟却根本不吃他这套,“莫要道歉,我可受不起。”
  毕竟这次原谅了宋煊,保不齐还会有下一次。
  谁料下一秒,宋煊却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
  “笑什么?”方暮舟不解询问。
  宋煊活像个初逢情爱的傻小子,憨笑了许久方才回答,“师尊怎么连生气的模样,都如此令人欢喜呢!”
  “……滚!”方暮舟沉吟许久方才挤出一个字,顺带凶狠无比地剜了宋煊一眼。
  虽然最后宋煊仍是靠着死皮赖脸,强行留在了屋内,但方暮舟既然骂了出来,便也算是出了口气。
  ……
  阴暗无比的山洞中,只靠着几盏油灯勉强映出了些光亮。
  男人神色冰冷地站在一盛满了暗红色液体的池外,静静地看着池中央的石床之上躺着的女人,深邃瞳眸中遍布血丝,眼神中透出无尽的疯魔。
  整个场景透出的就只有无尽的诡异之感,男人仿佛怨魂又似夺命厉鬼,直勾勾的眼神更是骇人至极。
  “潆儿,禁术将成,你终于要重新回到我身边了啊!”男人痴痴地言语着,而后竟毫无犹豫地迈入池水之中。
  任由那混着数种剧毒与人血的液体侵蚀着肌肤,纵使剧痛蔓延也并未使男人后退半分。
  缓步行至石床边,男人未再言语,只垂着眸死死盯着女人仿佛安眠着的面容。
  不过但凡细细看过这女人,便绝不会将其与“安眠”二字联系起来。
  原由女人全身的肌肤已然尽数变为了暗紫色,泛着更深的颜色的血脉纵横交错着,仿佛只有一层薄薄的皮遮盖其上,肉眼可见的斑驳,当真瘆人无比。
  一眼看过,说是厉鬼倒也贴切。
  但男人却根本毫不在乎一般,竟慢慢俯身,低垂着头吻上了女人青紫的唇。
  随后起身,男人却仍未移开眼,语气却无端变得温和了许多,仿佛只是在与爱人正常地聊着天而已。
  “潆儿,我知你厌恶斗争、厌恶杀生,那满身鲜血便由我来沾染便好,我断不会让你染上丝毫的血腥气。”男人自顾地说着,明知对方根本不会给予他任何回应也无妨。
  “不过醒来之后,你能原谅我吗?”男人赤红着双眼问出这句话,神色却是无比的虔诚。
  自前日伤了宋煊、从水牢逃出后,男人两日未眠。
  将宋煊的血汇入血池后,重新启了阵法,男人便再未离开过血池半步,时刻都在看顾着血池的情况。
  但出乎预料,就算如此,血池的力量也只是短暂地增强了些,而后便又再次重归平静。
  男人死死地看着,刚刚盈了些希望的心却又仿佛被猛地掷向深渊,霎时一片冰冷刺骨。
  “为什么!为什么!”男人疯魔一般地狂呼乱叫,近乎嘶叫的尖利声音在狭小逼仄的山洞中不断回响、无限放大,俨然一副地狱般的场景。
  男人后又跪倒在地,仿佛无助地失声痛哭,凄厉悲戚的声音宛若厉鬼怨魂的嘶叫,当真含满了无尽的苦楚。
  为什么!
  明明一年前,宋煊耗尽全部力气、甚至不惜爆发元神之力压制荏略残魂,最后落了个魂灵尽毁、力竭而亡的结局,倒在了众人面前,却又在一年后离奇地重生,不仅容貌丝毫未毁,内丹也完好无损,甚至更为强盛?
  但他的禹潆亦是为了大义而死,却再无生还的可能?
  凭什么会如此?
  凭什么他的禹潆就偏偏没有这般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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