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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流奈水的小妻子(近代现代)——乌鸦在打瞌睡zon

时间:2023-09-04 08:55:22  作者:乌鸦在打瞌睡zon
  黎砚摇摇头,“突然想到了,想告诉你。”
  “要不要睡觉——”
  “可不可以吻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陶以筝听了他的话,看着眼前这个眼神越来越直白的男人,嘴唇动了动,他没说话,可黎砚好像已经看懂了他内心的想法,他慢慢靠过来,一只手捧住他半张脸,手指从他耳廓慢慢穿插进发丝间摩挲,嘴唇微张含住了小妻子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吸,舌头抵开唇齿伸进去,舔舐,啃咬,蜻蜓点水变成水乳交融,陶以筝的舌根被他吮吸的发麻,喘息声像缠在一起般,舌吻是午夜潮湿的雨,他听见唇齿间发出的暧昧的水渍声,羞涩的潮红一路蔓延到胸口处。陶以筝被吻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搭在黎砚肩头,黎砚一手圈住他的腰,他人往自己怀里带,身体紧贴,严丝合缝。
  黎砚垂眸看着陶以筝失神的眸子,带一点迷蒙的泪光,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小妻子的唇珠,慢慢将他被蹂躏得颜色更深一些的唇瓣放开,搂着陶以筝跨坐在自己腿上,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问,彼此默许彼此下一步行动。黎砚解开陶以筝胸口的睡衣扣子,一如既往的,露出里面紧贴皮肉的吊带,脑海里浮现出那一晚的记忆,一切从那时候开始。黎砚抬头看了一眼眼神怯怯的爱人,小心翼翼褪下他肩头的带子,褪到他臂弯。那胸口柔软的两小团上还隐约可见微红的痕迹。陶以筝哑声解释,“我洗澡前,挤过奶了。”
  “疼不疼?这样,你会难受吗?”黎砚轻轻将手心覆盖在那乳肉之上,指尖蹭着红而翘的奶尖,一边如此“实践”,一边看着眉头皱起的小妻子询问感受,陶以筝被他弄得招架不住,咬着唇不肯说话,只是喉咙间时不时溢出几声轻哼的动静。黎砚回想那个晚上,指腹轻轻按压住此时此刻并不涨疼的小乳,靠上去,轻轻含着一粒奶头吮吸,出过奈水的奶孔处似乎格外敏感,舌头每每舔舐过一次相同位置,怀里的人身体颤栗的幅度便更明显一些。
  “嗯……哼……呜”嫩红的奶头沾染着湿淋淋的水光,胸前粗重而炙热的气息让陶以筝这具本就敏感的特殊身体更加敏感,酥酥麻麻的触感袭遍全身,他呆呆地承受着身上刺激的感觉,有些失神的望着前方的窗外景象。情不自禁的呜咽是瞬间将欲望的零碎星火撩拨成连片野火的催化剂。黎砚从他怀里露出脸,眼神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一毫波澜,他抬头再次吻上陶以筝微张的唇瓣,两人的舌头在交合的口腔内里拥抱,舌尖碰触时两颗心脏都是一颤。黎砚摸着小妻子红的滴血的耳垂,低声说,“筝筝,帮我把上衣脱掉。”
  陶以筝点点头,手臂微颤着将他扣子解开,扯下上衣,同样的,黎砚看着他不自然的眼神躲避,眼里含笑,扶着他后腰将他整个人托抱在怀里,抱的那样紧,像是要融进彼此骨血之中去。陶以筝有些害怕这种腾空于地面的感觉,下意识将两条腿攀在男人腰间,黎砚摩挲着他脚踝处,抬头看着小妻子,轻吻几下他眉眼间,又埋进他胸口,斑驳的吻像是密密麻麻的雨落在他上身,月白色吊带被一路推到腰腹,男人的牙齿轻轻蹭着柔嫩的乳肉,在上面留下些许痕迹,手掌在他后腰处慢慢滑下去,揉着两团柔软而又挺翘的臀肉,陶以筝埋进他脖颈,无措又急促的喘息,手指顺着裤腰处插进内里和肌肤亲密接触,小妻子又是敏感又慌乱的一抖,黎砚轻笑,扭过头来安抚似的亲了亲他唇角,“筝筝,筝筝。”他叫了两次,陶以筝用鼻腔发出声音作为回应,叫人心软。
  黎砚抱着他去了对面的床上,将他放上去。陶以筝眼里笼罩着湿漉漉的生理性泪水,他望着床边站着的男人,看他慢慢从床边靠上来,两只手臂撑在他身体两侧,手臂用力时呈现出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漂亮,他腰背弓着俯下身来,仿佛蠢蠢欲动即将离弦腾空的箭。他抬手揉捏着小妻子柔软的胸口,听他低声说疼,那白软的皮肉上浮现出手指弄出的红痕,他凑上去一边道歉,一边吹出温热的风,陶以筝痒的扭着身体,又被男人用手掌按住胯骨,就那么轻而易举用舌尖叼着小妻子的奶尖嘬着咬着,按住胯骨的手持续往下,褪下陶以筝穿着的睡裤,推到腿弯,内裤被硬起来的性器撑出弧度,察觉到黎砚看过来的目光,陶以筝咬着唇扭头看向一边去了。男人的身体抵开他的膝盖,压在他两腿之间,慢慢褪下仅剩的内裤,陶以筝轻声呜咽一次,黎砚低头在他小腹落下一吻,直到那翘起来的阴茎戳着他唇角。黎砚在小妻子都没反应过来之际张嘴含住眼前的性器,陶以筝猛然哆嗦起来,两只手揪着床铺,喉咙里溢出压抑急促的哭喘,他红着眼垂眸看着下身的脑袋,咬着唇,艰难的喘息着,“嗯……啊……”
  目光下移,腿心已经见过一次的小穴也已经吐出许多水出来,顺着收缩着的小洞往外淌出腥甜的淫水。黎砚吞吐着口中含着的性器,手掐着陶以筝微微乱晃的大腿内侧,尝到铃口溢出的腺水,他松开嘴,享受到猛烈快感的阴茎又在之后的撸动下吐出小股的精液,颤颤巍巍摇晃,陶以筝胸口起伏着,脸色潮红,泪眼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人影再次俯下身去。温热的气息再度朝着敏感而泥泞不已的女穴处集中而去,陶以筝腰背紧绷,想要直起身子坐起来却又被黎砚亲吻那里的动作刺激的瘫软在床上,他压抑不住呜咽,哭声更加招惹起腿间的男人要把他欺负得更凶的冲动。黎砚吮吸着他白嫩的腿心内侧,在上面留下斑驳的痕迹,慢慢的又舔上中间流水的穴口。小妻子的阴茎又硬起来,黎砚喉结滚动,解开裤链,释放出同样忍耐许久的那根性器,他一只手握住陶以筝的阴茎慢慢用指腹摩挲顶端敏感处,一只手握住小妻子乱动的手腕,舌尖在湿软紧窄的小洞边慢慢插进去,搅动着流出的水,吮吸着。
  陶以筝舒服的脚趾紧绷,攀在男人肩头轻轻磨蹭,仰着头看向头顶的天花板,整个人仿佛漂浮在海上,被海浪拍打着身体,哑着嗓子,带着哭腔叫着黎砚,“呜…..阿砚……啊……阿砚”
  “嗯,怎么了?舒服吗,筝筝?”黎砚抬头看着他,陶以筝红着脸朝他摇摇头,求饶似的含糊嘟哝,“别舔,你,别舔……”
  黎砚眼眸一深,他定定看了小妻子几秒,点点头,直起身压在陶以筝身上,亲着他滚动的喉结,语气带一点平常没有的恶劣,“不舔了,用手指好不好?”
  他话音刚落,陶以筝就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指贴在柔软的肉逢处慢慢顺着已经敞开一点的肉壶处插进去,热情的媚肉含着男人的手指吞吐,好像也在吮吸一般。黎砚的呼吸声也变得更加粗重,他低头看着同他手指交合的湿淋淋的女穴,抬头看向眼神迷离的小妻子,浑浊的呼吸中,他们又开始接吻。像在雨中接吻一般,呼吸好像都是潮湿的,吃着对方的津液,忘我的缠绵,偶尔间隙时陶以筝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
  几根手指在甬道里抽插不停,刺激出更多的淫水,顺着腿心流出来,伴随着暧昧刺激的水声。男人硬起来的性器抵住陶以筝的大腿内侧,慢慢的和他的性器蹭着研磨起来,隐秘而又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在身体里像是电流一般翻涌。一阵快速的抽插下,指腹按压着湿热甬道内壁的敏感点,身下瘫软的小妻子仿佛是被掐出汁水的桃子般,发出一声急促的呜咽,那糜烂的女穴在手指抽出后,像是失去瓶塞般,身体痉挛着吐出大股的黏腻腥甜的淫水。陶以筝喘息着看着上方的男人,有些疲惫的被他抱起来坐在他怀里,带一些安抚的用掌心抚摸他的脊背,而后他缓缓感受到那顶在头穴口的硬邦邦的性器,滚烫的肉刃一寸寸插入。陶以筝咬着唇隐忍的皱起眉,黎砚喘息着,抚摸他汗津津的脸颊,柔嫩的蚌肉艰难的容纳着这闯入的沙砾,包裹着男人的性器缓缓呼吸收缩。他难受的咬着黎砚的肩膀,男人的手掌托着他的臀肉慢慢帮他适应,越来越深入,直到完全被吃进去了。黎砚歪着头亲了亲他唇角,喘着气,”筝筝,还好吗?“
  ”难受…..我觉得里面涨涨的……”比他挤奶的时候还不舒服呢。陶以筝脸上挂着泪痕,声音低哑,黎砚带着歉意和他说对不起,他又摇摇头。为了让他舒服些,慢慢习惯起来,黎砚舔着他胸脯让他转移部分注意力,小妻子又开始哼哼起来,黎砚也开始缓缓挺动腰身,一下下往柔软的深处顶撞,陶以筝失声叫出口,手指掐着黎砚后背,觉得小腹处那种被撑起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被撞着,从最开始的不安难受奇怪,慢慢的,尝到了其中的滋味,两只藕节似的手臂挂在黎砚肩头微微晃动。臀肉在顶撞间被撞红了,时不时发出几声清晰的抽插声音,暧昧又让人脸红。
  交合处,淫靡的淫水在性器捣凿下越来越多,小洞被直捣黄龙的一根撑开,隐约可见里头吞吐的媚肉。到后期,陶以筝只会张着嘴哭着求饶了,他记得透过窗边镜面看到自己被黎砚抽插顶撞的模样,心脏跳的很快,羞耻的呜咽,被失去了克制的男人吃干抹净许多遍。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睡到了将近下午两点,脑袋睡的有些疼,四肢是酸胀的。旁边已经没有黎砚的影子,他现在肚子又饿,又想去卫生间洗漱,可是当他尝试下地的时候,牵扯到大腿肌肉时,他就放弃了。正想给黎砚打电话,下一秒房门就被推开了。黎砚小心翼翼进来,他以为陶以筝还没醒,手里端着给小妻子准备弟午饭。
  “阿砚……”陶以筝发现自己嗓子哑的不像话。
  “醒了?”
  黎砚快步走过去,把东西放下,他抬头摸了摸小妻子还红扑扑的脸,“饿不饿?我抱你先去卫生间?”
  昨晚都是清醒状态下做的,该害羞的都害羞完了。现在陶以筝很自然的享受着黎砚的照顾,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眯着眼点点头,小声说,“我腿都是软的。你抱着我去吧,昂?”
  黎砚应了一声,稳稳地将他抱起来朝着卫生间走去,看他苦着脸刷牙洗脸,模样透着可爱,黎砚在旁边看着,眼神专注,好像错过了一秒都是遗憾。洗漱完,他又把人抱回来,搭好小桌子让他吃饭。正好陶以筝饿的饥肠辘辘,吃什么都香,鼓着腮帮子吃了几口饭,对上黎砚带着笑意的眼神,他眨眨眼,拱着鼻子,说出的话含含糊糊的,“尼次饭了嘛?”
  “吃了。这些是专门给你做的,还有奥博纳先生推荐的本地美食。”
  陶以筝点点头,又埋头吃起来。吃到一半,他手臂酸疼,腰也疼,靠在床头说累了,要歇会儿。黎砚接过他手里的勺子和碗,帮他弄一些菜,又喂到他嘴边,“我喂你吧,来。”
  吃完饭已经下午了,陶以筝现在这样也不好出去,他又闲不住。黎砚就给他套上外套,抱他去阳台那边。雪还没化,阳光穿过树林缝隙落在雪面上,闪着淡淡的金光。陶以筝看的入迷,他喜欢下雪天,也喜欢空气里雪的味道,还喜欢脚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差点滑倒,幸亏黎砚把他牢牢扶住了。他扭过头朝男人笑笑,吐了吐舌头,“好险。”
  昨晚过去,陶以筝已经不再逃避和黎砚之间的关系和感情了。黎砚眼里的笑意更浓,他谨慎又细心护着小妻子的后腰,带着他慢慢在积雪上踩来踩去,踩出一长排的脚印。呼出一口气,是氤氲的白雾。
  “我们还能在这里多留几天吗?”陶以筝靠在他肩膀上抬眸问他,黎砚思考了几秒,看着他,“你喜欢这里?不是说冷吗?”
  “冷,但是也喜欢。”
  黎砚笑着点点头,“可以,那就多住几天。”
  次日,雪渐渐化了。度假酒店里的人又渐渐多了起来。黎砚带着陶以筝把附近能玩的都逛了一遍,他们说好明天就走。晚上回来时,陶以筝才发现裴玉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黎砚给他擦手的表情不变,“他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奥博纳先生敲门进来,他手里带着两套衣服,袖口纹着当地特有的花的形状,给他和黎砚的西装一黑一白。
  “这是奥博纳先生的一片心意,明天我们临走前穿上,就当是感谢他吧。筝筝,你觉得呢?”
  陶以筝正低头抚摸着那衣服上绣着的东西,点点头,“好啊。”
  第二天,当黎砚用和往常一样的语气握住他的手将他带到一楼大厅的时候,陶以筝才慢半拍的察觉到不对劲。
  走向大厅的长廊上格外安静,好像所有人都不在这里了。下了楼梯,黎砚慢慢松开他的手,缓缓后退着推开大厅的门。奥博纳先生打扮的像个夸张的圣诞老人,一看见两人出现,他大手一挥,“Bienvenueànotre protagoniste, mon bon ami Leo et son amant!”(欢迎我们的主角,我的好朋友leo和他的爱人!)
  许多人从四周冒出来,簇拥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小妻子。他的怀里被塞过来大捧的鲜花,他寻找着黎砚的身影,直到看见不远处一个和黎砚眉眼略微相似的男人,他肩上搭着小提琴,低缓又温柔的曲调,慢慢朝着陶以筝靠近,男人朝陶以筝眨眨眼,目光看向一旁。黎砚正坐在钢琴前,流畅的钢琴音从他指尖流泄而出,像是在对人低声诉说爱语。
  陶以筝静静站在那里,慢慢握紧手中的花束,他听的入迷,直到合奏的曲调换了个画风,周围的人两两一对开始跳舞。黎砚从钢琴旁走过来,走到陶以筝面前朝他伸出手,目光虔诚而温柔,“筝筝,我想邀请你跳一支舞。”
  他再一次把手交到了对方手心。黎砚勾着唇,把他轻轻拉进怀里,他们盘旋在大厅中央,舞动着。
  “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个的?”
  “那次你说你喜欢这个地方的时候。我想在这里给你留下多一点的美好回忆。”
  陶以筝感受到他手心略微有些湿润,他看着男人微动的嘴唇,喉结滚动几下,听见他停顿几秒再次开口说,“筝筝,我想告诉你,我爱你……等我意识到,我好像已经在爱你的这条路上走了很远了。”
  “谢谢你到我身边来。”
  他手心紧张的冒汗。陶以筝眨眨眼轻笑,他觉得眼眶很热,有些湿润了,他努力憋着,抿唇凑过去,在黎砚的唇上亲了亲,“我也是。”
 
 
第11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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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冷淡禁y的alpha到了易g期后
  陶以筝和黎砚结婚这件事,大部分原因是两家父母做主才促成的,他们本身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多少。但相处下来,omega对于自己这个有修养也很尊重自己的alpha很有好感,可惜,自己的alpha似乎对他不太来电。
  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看书,看一些他看不太懂的杂志。陶以筝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绘本,吐了吐舌头,有些幽怨的看了旁边浑身散发清冷禁欲气质的alpha。他偷偷和好友吐槽,说自己的alpha好像天生就没有那方面的欲望,整天躺在一张床上,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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