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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流奈水的小妻子(近代现代)——乌鸦在打瞌睡zon

时间:2023-09-04 08:55:22  作者:乌鸦在打瞌睡zon
  黎砚笑而不语,只是摩挲着手上的戒指,余光时不时往远处小妻子的背影处看几眼,确认他没有走丢。
  尽管他一心二用做的小心,奥博纳还是发现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陶以筝所在的方向,也只是笑笑。
  陶以筝一个人走累了,觉得有些没意思,他远远看着有人在那雪道上滑雪,笑声尖叫声夹杂在一起,他快忘了自己上一次滑雪是什么时候了,有些怀念那种感觉。
  回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奥博纳笑着和黎砚说话,老头的眼神像在打趣,“Leo, je vois que tu as une bagueàla main. Le beau et charmant monsieur là-bas est ton amant, n'est-ce pas?”
  黎砚说法语的时候很优雅,微缓,回头看了一眼走近的小妻子,“Il semble que vous l'aimiez beaucoup. Pourquoi dites-vous cela?”
  “Parce que vous l'avez vu de nombreuses fois, et que vous avez ri, ne l'avez-vous pas trouvévous-même?”奥博纳哈哈大笑,他站起身,拍了拍黎砚的肩膀,又朝着不明所以的陶以筝比了个大拇指,用蹩脚的中文说道,“你和Leo,你们两个很幸福。”
  侍者领着几人去了准备好的房间,路上陶以筝一直忍着,到了房里,他终于忍不住了,“你刚才,和奥博纳先生说什么了?”
  黎砚看着他好奇的小眼神,摇摇头,不说话。陶以筝整张脸皱着,围着他小声嘀咕,“你告诉我吧,昂?”
  ——Leo,我看你手上戴了戒指,那边那位漂亮可爱的先生就是你的爱人吧?看样子你很爱他。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看了他很多次,而且,你笑了,你自己没发现吗?
  黎砚就是不和他说,陶以筝不稀罕了,不愿意理他,一个人掏出包里的画册,拿着素描笔在上面涂涂画画,声音不小。
  “筝筝,明天要不要去滑雪?缆车呢?”黎砚走过来,弯着腰俯身问他。陶以筝不吱声,听见黎砚在他身后叹息一声,似乎开门要走了,陶以筝心里一急,扭头冲他叫了一句,“我没说不去!”
  准备好了自带的滑雪服,滑雪镜,手套等一系列设备,陶以筝选了一套双板,手里拿着雪杖,黎砚跟在他身后,看着陶以筝有点倔强又生硬的横放雪板,穿上山下、山上板,差点滑倒。
  “可以吗?”黎砚滑过去。一听见他的声音,陶以筝立马稳住了,戴着头盔,声音有些小,“我能行。”
  黎砚只好先滑下去,在下面守着。遥遥看着陶以筝又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似乎在做最后准备,身边时不时有人尖叫着滑下来,几个人撞在一起叠成团滚下来。
  双膝弯曲,往下滑的时候速度越来越快,陶以筝仿佛听到了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余光掠过旁边高大的森林峡谷,他也忍不住发泄似的朝着远处站着的男人大叫了几声,“阿砚!阿砚!”
  只是滑到下面刹不了车,陶以筝心脏怦怦跳,黎砚眼看不对,张开手迎上去,猛的把撞过来的人抱住,被压着,两个人一起倒在了雪道上。
  陶以筝把头盔往上推了推,看着身下被他压着的男人,皱着眉,歉疚又担忧的望着黎砚,“阿砚,你没事吧?”
  “我没事,筝筝,别担心。你怎么样?”黎砚抓着他两侧手臂的力度松了松,黑亮的眸子专注又温柔。陶以筝轻轻摇摇头,眼睛微微眯着,嘴里呼出一口白气,“我也没事。就是,好糗啊……”
  他咧着嘴笑起来,黎砚看着他,一愣,继而也陪着他笑,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拍下上面的雪。
  “不生我的气了吧?”
  “谁说的,这是两码事。”
  “筝筝……”黎砚语气无奈。
  “好了好了。先起来吧。”
  陶以筝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可是脚下没有支点,他起不来,三番五次跌在黎砚身上,听着黎砚闷哼,他心里过意不去,“我,我起不来了。”
  索性一翻身倒在旁边的雪道上,扭头看一眼旁边的男人,“你先起来吧。”
  黎砚没动,他凑过来,带着雪地独有的凉意,“奥博纳先生告诉我,我应该很爱你。”
  陶以筝大脑宕机,眨眨眼。黎砚的吻落在他唇角,“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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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整篇文里最喜欢的一章💔
 
 
第9章 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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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黎砚已经从雪道上站起来了,陶以筝还躺在地上,耳边轰鸣的不再是峡谷间吹来的风声,此时此刻变成了刚才黎砚在他耳边说的那两句话,陶以筝失神的望着头顶湛蓝的天空,心脏的跳动声都变得清晰。
  “起来吧。筝筝,把手给我。”黎砚眼里含笑,那双向来没有波动的眸子里此刻柔和仿佛春日潋滟的湖底。和他对视的瞬间就让人心动。陶以筝似乎是傻了,不能思考了,他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这只手,如同那天黎砚同他一起回家那天,在门口一模一样。陶以筝的心境却和那天完全不同,黎砚的目光让他脸红,他心慌意乱,胡乱把手伸了过去。
  借着男人手臂的力量,陶以筝从雪道上站起来。黎砚的两只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臂,他的身体微微晃动,额头抵着黎砚的肩膀才勉强站稳。有些滑稽的姿势,陶以筝听见男人口中隐约发出的轻笑,胸腔那颗心脏似乎跳的更快,他轻轻从黎砚怀里退出来,拿着雪仗往下滑,更像是踩着滑雪板往下坡走一般。
  身后又传来滑动的声音,几个人一前一后从陶以筝身旁滑到不远处的终点。许久后陶以筝才发觉不对劲,他回头一看,原来黎砚不知何时停在那里,半跪在雪道上。陶以筝心里一慌,叫了一声阿砚便快速走了过去。黎砚把头盔摘了下来,眉头微皱,表情有些痛苦。
  “阿砚,阿砚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我撞到你,你受伤了?”
  黎砚没说话,只是闷哼两声,陶以筝蹲下身,试探性的摸了摸他按住的手臂位置,可没想到黎砚却趁他没反应过来时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一直低着头的男人抬眸看向他时,陶以筝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猛的把他往后一推,黎砚瘫坐在地上,可还是紧紧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你故意骗我!”
  “筝筝,我的手刚才真的有点疼。”黎砚脸上有流露出几分痛苦无奈的神色,“我只是想让你,别生我气了。我,我不太会哄人。”
  “那你现在还疼吗?”
  黎砚微微勾唇,朝着小妻子摇摇头,“不疼。”
  “好了好了。我拉你起来。”陶以筝心里早就消气了,他只是还没想好在听到黎砚那句告白后应该怎么面对他。他微微弯腰,把人从地上拉起来,两个人并肩滑到对面的终点,出了滑雪场,不少人正往这边走。
  人很多,陶以筝和黎砚之间本来不小的空隙慢慢变得越来越小,逐渐消失。陶以筝的手臂一下下贴着旁边男人的手臂,直到迎面几个打闹的年轻人没注意,不小心撞到了陶以筝的肩膀,硬生生把他撞进了黎砚怀里,他被吓了一跳。黎砚搂着他腰,把他往自己这边搂了搂,看向那几人的眼神透着不善,对面的青年连声道歉。从这里开始,黎砚一直紧紧握着陶以筝,从铺满白雪的长桥上,从两边堆雪人的游客人群里,最后走到度假酒店门口。
  就在两人要走进房间内时,远处传来裴玉的声音,他快步朝着两人跑过来,目光在牵手处停留几秒,裴玉先朝陶以筝点点头,紧接着便看向黎砚,“黎总,刚才奥博纳先生派人过来找您,您不在,他说今晚想邀请您过去谈谈这次合作代言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裴玉点点头,利落的转身就走。两个人也回了房间,陶以筝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眼睛盯着手机似乎在忙着做什么。黎砚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一边喝水一边用余光连续几次瞥着他,“筝筝,你今晚和我一起去?”
  “你是过去谈工作的,我去了也没用,我不掺和了。”陶以筝直勾勾盯着屏幕上同一行字看了五六次,他觉得自己思考不了了,看黎砚一眼就想起刚才在滑雪场里的事。
  “那我待会儿让他们给你准备晚饭。”黎砚的语气略微失落,见小妻子忙的头也不抬,他也不再打扰了,转身去了不远处办公区,翻看从公司里带来的资料,准备待会儿面谈。
  晚上六点,裴玉过来敲门,他是黎砚的助理,和黎砚一起去见合作方也是应该的,可陶以筝看着裴玉冲黎砚露出那么开心的笑容,那样明显仰慕的眼神,心里就发闷。黎砚倒是没有反应,估计是没看出来。
  两人并肩走了。不一会儿有人来敲门,陶以筝快步走过去开门,一时间还以为黎砚这么快就回来,谁知来的是客房服务,接过晚饭后,陶以筝也没有胃口吃,订做的都是他在国内喜欢吃的菜品,应该是黎砚特意说的,怕他吃不习惯这里的东西。
  ——奥博纳先生告诉我,我应该很爱你。
  ——我想,他说的是对的。
  又想起来了啊!陶以筝有些崩溃的托着脸,侧着身子倒在一旁的沙发上,把发烫的脸埋进靠枕里,不停吸气呼气,一遍遍暗示,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
  又草草吃了几口饭,陶以筝拿上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
  另外一边,奥博纳先生情绪高涨,黎砚陪着他,多喝了几杯酒,他并不胜酒力,喝的有些醉了,同样喝醉了的奥博纳先生说话大舌头,拉着黎砚说悄悄话,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又哈哈大笑,黎砚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裴玉在旁边,小口抿着红酒,看着旁边的男人,若有所思。
  最后,奥博纳先生被他同行的朋友带回了房间,裴玉也扶着黎砚往回头走。
  “黎总,黎总?你还好吗?”裴玉小声叫着身旁的男人,黎砚没回答,只是抬手揉着眉心,两个人有些摇晃的朝着前面走,正当裴玉要把他扶去自己的房间时,黎砚终于勉强看清旁边的人是谁,他把扶在自己身上的手推开。裴玉面色难堪,咬着牙又要贴上来,“黎总,黎总我不好吗?我哪里不好吗?”
  黎砚不许他上前,看着眼前这个哭的伤心的年轻助理,半晌,他说,“这次回去,你就主动辞职吧。”
  无论身后的人如何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黎砚也没有回头。他清醒了不少,可走路还是有些摇晃,慢慢走回了房间。听见动静,正趴在床上画画的小妻子扭头看了一眼,正看着黎砚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他急忙下床走上前,把人扶着,闻到了酒味,陶以筝轻轻皱眉,“你喝醉了?”
  黎砚抿着唇,朝他摆了摆手,“没有。”
  又骗人。陶以筝心里暗骂,把他扶着坐到了沙发上,转身给他倒一杯水,喂到他嘴边,“来,拿好了,喝口水。”
  黎砚点点头,两只手握住杯子,仰头喝光了。陶以筝又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杯,他说好。正巧这里没水了,陶以筝起身,准备去不远处的小厨房里烧一壶水,可黎砚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来了,和陶以筝那次喝醉酒一样喜欢赖着人。
  两只手搂着小妻子的腰,慢慢收紧,把人搂在怀里。陶以筝整个人不知所措的坐在他腿上,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把脑袋埋进他胸口。脸贴着他胸前,柔软的位置,只要陶以筝一呼吸,黎砚就能同步感受到。
  陶以筝浑身不自在,他轻轻推了推黎砚,“阿砚,阿砚,起来,去床上睡。”
  小妻子不久之前洗过澡,胸前的奶香味比沐浴露本身的桃子香稍微重了一些。黎砚轻轻呼吸,慢慢埋进他胸口,轻声呢喃,“好香。”
  陶以筝身体一瞬间僵硬,他往后挪,黎砚就扶着他的后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压,听见陶以筝急切又慌乱的叫他名字,他微微睁开眼睛,抬头看着面前的小妻子,呼吸声驳乱杂沓,他的眸子定定看着陶以筝,就这样轻轻的,慢慢的靠上去。
  嘴唇贴上来的一刻,陶以筝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颤栗,黎砚哑声叫他筝筝,他用鼻音嗯了一声,黎砚吻了一次,又吻,像一滴一滴的雨落在湖面上,慢慢的,荡起一圈圈波纹,朝着四周散开。
 
 
第10章 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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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筝筝,我想告诉你,爱你……爱你,我爱你。等我发现的时候,我好像已经在爱你这条路上走了很远。”
  黎砚的手温热而干燥,他的掌心护在陶以筝的后脖颈处,指腹摩挲着那层柔软的皮肉。两片唇瓣温柔的含住小妻子的,男人闭着眼,喘息声急切,亲吻像两个人陷在一朵柔软的云里。陶以筝不知不觉全身上下都放松下来,依靠在黎砚怀里,他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着,情不自禁迎合对方的吻。黎砚搭在他肩头的手缓缓收紧,听见怀里人也变得急切的呼吸声,他睁开眼,抬眸看着小妻子泛红的脸,醉意连同柔软的爱意一起麻醉他的心脏,两只手捧着陶以筝的脸,轻笑着,泛冷的眉眼像融化的冰河,他一遍呢喃筝筝两个字,一边啄吻陶以筝的脸上每一处。
  陶以筝渐渐被他压在沙发上,嘴唇微张,上面一点濡湿水光。胸口还能看出明显的起伏,看着男人的眼神略微迷茫。黎砚的吻落在他眼睛上,他眨了眨眼睛,声音有些沙哑,“阿砚?”
  “嗯。筝筝,”黎砚低声应他,他看着陶以筝的眼睛,有些迟钝的反应了几秒,他低下头来,额头靠在小妻子的肩头,陶以筝听见他又发出几声有些傻傻的轻笑,感受着男人慢慢把一只手往下移,握住了他垂落在沙发边的手,摩挲他手上戴着的戒指,许久之后都没有别的动静了。陶以筝以为他睡着了,想起身把他搬去床上让他好好休息。可是只动了一下,身上的人就小声说话了,“筝筝,你别动,我有话告诉你。”
  他很认真的从陶以筝胸口抬起头来,脸色还带着酒后的酡红,眼神很亮,看向陶以筝的目光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
  “筝筝,陶以筝,筝筝……我想告诉你,”黎砚喉结连续滚动几下,意识到自己现在即使在略微喝醉的情况下还是有些紧张,他苦笑一下摇摇头,“我想告诉你,爱你,”他望着陶以筝的眼睛,一边点头一边重复,“爱你,我爱你。”他握着陶以筝的手,在他戴着戒指的手指上轻轻吻了吻。
  “你,你怎么今晚说这些?”陶以筝的脸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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