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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流奈水的小妻子(近代现代)——乌鸦在打瞌睡zon

时间:2023-09-04 08:55:22  作者:乌鸦在打瞌睡zon
  黎砚喉结发紧,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脑袋笨了,但他还是把挣扎的青年抱着,问他,“我该怎么帮你?”
  “……”陶以筝咬着唇望着他,停了哭,觉得自己也害羞,他把脸转向一边,侧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仿佛沾了水的桃子,黎砚等了几秒,听见他瓮声瓮气开口,“我,我刚才,你摸得我下面难受……”
  “下面?那我,我帮你看看。”尽管黎砚脸上还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可是气息已经不稳,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有一副不同于常人的身体,陶以筝朝他哭的可怜,他说不出口拒绝的话。既然小妻子说他难受,他只能让他舒服了。
  黎砚把他抱起来,就放在对面的洗手台上,陶以筝赤裸着的后背靠着微凉的镜面,他身体一抖,垂眸靠着黎砚微微朝他大腿内侧俯身的脑袋,身体内外那股冲动的燥热更凶猛了。
  “这里吗?”黎砚的手指有点莽撞的放在陶以筝腿心,隔着裤子,那里的触感还是温热的,柔软的,陶以筝瞬间瘫软,他的手臂挡在胸前,贴着刚刚被吮吸出买水的乳肉,震颤的酥麻从下身直冲头顶,黎砚一直观察着小妻子的神情,对方不好意思开口,只是点头,他只好小心翼翼将他裤子连同内k一同褪下,一系列的动作仿佛是褪去桃子的外皮,慢慢露出内里熟软了的果肉。
  双杏人体质和普通人不一样,更加敏感,黎砚的指腹捏着陶以筝小腿皮肉时,陶以筝已经感受到腿心处已经按捺不住的燥意。往常他都没有这样,只是挤出奈水,偶尔情动,也只是忍下去,现在他要敞开身体,露出全部的秘密给黎砚去看,他有点害怕看到男人眸子里流露出异样的情绪,夹紧膝盖,两脚踩在光滑的洗手池边缘。
  “我看一下。”黎砚声音沙哑,眼神清明,说的话也正经,可他呼吸已然浑浊且急促,热气喷洒在陶以筝敏感的皮肤上,痒痒的,陶以筝慢慢松开腿,男人的掌心覆盖着小妻子的膝盖,腿缝间是陶以筝微微翘起来的性器,在那性器之下,是只张着一道小口的翕和着的丰润肥软的女穴,在黎砚有些惊讶且专注的注视下,陶以筝莹润白皙的身体上都裹着一层粉,女穴瑟缩,隐约可以窥见其中吐出的水。
  熟透了的桃子,被手指轻轻碰一碰,掐一掐,指缝里沾染了满手的汁水,黏腻的流淌下来。黎砚喉结动了动,他抬头,看着陶以筝微微皱眉的眉眼,哑声道,“你下面,流水了……所以才难受吧。”
  他的话这么直白,这么让人脸红,陶以筝一时间分不清男人口吻里是否夹杂着戏谑和揶揄。湿漉漉的眸子转过来看着黎砚,眼神有些悲伤。黎砚直起身,用手背帮他蹭去了脸上的斑驳泪痕,语气含着困惑,“哭什么?”
  “你觉得我奇怪吗?”
  原来小妻子在意的是这个。黎砚眉头松展,他思索两秒,十分诚实的开口,“奇,但是不怪。”
  “……谢谢你,黎砚。”陶以筝的声音带着醉意的含糊,软软的像含了一块糖。黎砚心神微动,那个晚上的悸动就是导火索,一旦想起,他身上都会烧起大火,尤其当他看到陶以筝胸口被手臂挤压起的一小团软肉,那奶头那样红嫩,刚才还含在他嘴里,在他舌尖打转绕圈子,他抬头看着陶以筝,艰涩开口,“你还需要我继续帮你吗?”
  小妻子把头靠在黎砚怀里,小幅度动了动,黎砚听见他小声一应,“嗯,我还是好难受,黎砚,你慢一点弄,我,我有点怕。”
  “好。我会的。”黎砚心脏跳的快了起来,他遵循本心,在让他挪不开目光的小妻子泛红的鼻尖上,他俯身,试探着凑过去啄吻一下。再起身,他看到陶以筝雾蒙蒙的杏眼里,点燃的火花一般瞬间亮了一下。陶以筝饱满的嘴唇微微张了张,黎砚看见他里面露出的一点舌尖,他怕自己再做出什么事情,有些无措的低着头去埋进了小妻子的腿缝。
  男人鼻息间呼出的热气仿佛在敏感的女穴口氤氲,陶以筝身上未散去的醉意好像又涌上来,起了反应的性器动了动,黎砚目光闪烁,他已经敏锐察觉到自己下身那里也有了些许反应,像那晚一样,装作无事,他伸出手,那条缝那样小,吐着淡淡腥甜的水,湿淋淋的泛着软。
  黎砚小心翼翼,像是对待珍宝,他将宽大的掌心侧立起来,慢慢贴近这微张的可怜壶嘴,就着淌出来的湿黏的淫液,男人的手压着陶以筝敏感的会阴,慢慢陷进那柔软的唇肉里,被湿热的热情包裹着,陶以筝仰着脑袋,急促呜咽一声,轻喘着埋进黎砚的怀里,后背在颤栗,黎砚伸手把他捞进怀里,一边轻拍安抚,一边继续动作。
  “呜”小妻子在他肩头低吟,身上抖得厉害,黎砚的动作像是他帮陶以筝挤奶一般青涩笨拙,从湿软的女穴中抽出来,又用整个温热的掌心覆盖住那敏感的泥泞蜜处,揉搓着,指腹陷进穴肉中,磨弄着里头的阴蒂,陶以筝呜咽着溢出颤声,是哭散了的求饶,阴茎只在女穴遭受一番玩弄后便吐出小股小股的精液,射在起伏的小腹,黎砚抬头看了一眼陶以筝脸上流下的新的泪痕,心口烧着火,黑漆漆的眸子里仿佛带着克制的欲火,西装裤中胀大的性器被勒着,有些胀疼。他一时失神,指尖插进那紧窄湿软的穴肉里,敞开的肉乎乎的女穴,媚红的洞热切的吮吸着他的手指。
  “呃啊,慢呜,慢一点,黎砚,黎砚别……”陶以筝哭喘着叫他的名字,黎砚应声,低头看着小妻子泥泞的女穴,看那穴口张合,流出的淫水顺着缝隙处流下来,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其中捣弄,仿佛是把果肉捣碎碾压,香甜黏腻的汁水浇灌在男人手背。
  手指不好。黎砚想起他张嘴吮吸着小妻子胸前的两团时的场景,他俯下身,两只手掰开陶以筝颤抖的大腿,在陶以筝还沉浸在刚才刺激的快感时。男人凑近他女穴,将泄过一次的阴茎弄到一旁,他张开嘴,用嘴唇含着那女穴,吮吸着,慢慢嘬出里头的汁水。
  “呜——”陶以筝猛然睁大杏杏眼,身体晃了晃,咬着手指,在翻涌的快感中,他低头看着在他腿心间动作的男人。胸脯起伏,他仿佛头晕目眩一般,忘了事情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
  “黎砚呜呜,黎砚,哈别舔呜,别……”小妻子的呜咽声很小,沙哑的带着哭腔,黎砚舔的专注,舌尖上湿热的腥甜,他舔开肥软的唇肉,像含着柔软的糖,要把里面流出的水全都舔干净。就像之前吸出陶以筝胀疼的乳肉里的奈水,那样卖力。
  直到陶以筝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湿淋淋的穴肉里吐出的淫液越来越多,黎砚眼神竟然泛着困惑,他抬头看向小妻子,看着陶以筝潮红的脸上,泪痕又多了几条,湿漉漉的杏眼里带了点被勾起的情欲,可怜的勾着黎砚的心。
  黎砚不受控制的直起身,他整个身体抵进陶以筝分开的两腿之间,圈着他的腰,陶以筝刚刚出口叫一声黎砚两字,剩下的话就被男人的吻吞了。
  他们第一次接吻。在其他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以后。黎砚的心口贴上来的一瞬间,陶以筝感受到他心脏一下下跳动,拍打着他胸口。睁大的杏眼里,他看着黎砚的眸子也睁着,那里有意乱情迷,有欲望,陶以筝的嘴唇被他碾压着舔吻。男人硬起来的性器抵着他大腿,陶以筝心脏跳的更快,被压在镜子上亲吻。黎砚的手在他胸口摸了摸,又往下,摸着小妻子的阴茎,指腹按着吐出液水的铃口,陶以筝抖得不像话,晃动着脑袋,推搡着他,黎砚有种被他讨厌的错觉,心口发闷发涩,追着小妻子的唇瓣去舔,像狗一样,偏要把舌头抵进去去亲。
  陶以筝被亲的呜咽,软软的反抗,他只是意识到男人刚刚舔过哪里,心里更羞恼罢了。黎砚不明白,他的手摸着敏感的阴茎,还能用指尖戳着那穴口。陶以筝呼吸急促,男人的性器不得要领的磨着他腿根,他感受到黎砚欲望得不到疏解的暴躁,有点安抚的仰头迎合他逐渐热切的深吻。嘴角流下津液,黎砚松开他被亲红的唇瓣,只是手还在继续动作,小妻子浑身熟透,在情欲的海里被冲来冲去,他在女穴里抽插着,看着陶以筝咬唇呜咽,时不时溢出几声呻吟,动作更快,更重,更凶,直到小妻子身体痉挛一阵,穴肉猛的含紧了,紧接着喷出腥甜的淫水。黎砚的整个手掌都被浇湿。
  他抬头,在陶以筝汗津津的脸上怜爱的亲了亲,声音喑哑非常,“舒服了吗?”
  陶以筝眼睛湿漉漉,有点疲惫的躺在他怀里,醉意上来,再加上刚刚潮喷,精也射过两次,他有些累了似的眯着眼,黎砚低头帮他擦拭,一抬头,小妻子竟然已经睡过去了。黎砚低头看着自己还硬着的性器,露出有些茫然无奈的苦笑,掏出沉甸甸的阴茎,龟头戳着陶以筝腿根,黎砚看着眼前糜烂的湿淋淋的女穴,呼吸灼热,用手掌握着,一上一下撸动着,像那个晚上,他在浴室做的一样。他看着陶以筝浑然不知的睡颜,低声闷哼,粗重的喘息急促,流出腺水。
  许久以后,陶以筝在熟睡中只觉得下身一热,好像被什么流动的滚烫的液体浇湿了般,不舒服的动了动,紧接着仍旧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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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攻给受舔❀
 
 
第7章 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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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陶以筝睁开惺忪的眸子,昨天晚上喝酒喝的太急太快,他好像喝醉了,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各种零零碎碎的画面,他坐起来,环顾四周的眼神透着一点可爱的迷茫。突然觉得怪怪的,低头一看,原来他昨晚就直接穿着钓带睡着了。
  不,好像不太对劲。陶以筝抬手攥拳捶了捶脑袋,猛然想起昨晚他求着黎砚帮帮他……丢失的记忆一瞬间像是翻腾的潮水一般涌进大脑,陶以筝失声叫了一下,“天,天哪。”
  白嫩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陶以筝捂着脸,瘫倒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他怎么能说出那种话来呢?陶以筝有些懊悔的哼哼着,沉浸在难以言喻的尴尬里,丝毫没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黎砚听见床上的动静,一瞬间还以为陶以筝还是不舒服,快步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放在蒙着小妻子脸的凉被上,轻轻推了推,“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刚才还有声响的人立马不动了。陶以筝眉头紧皱,纠结了几秒才慢慢把被子从自己脸上扯下来,露出一张红晕未消的脸。陶以筝快速瞥了一眼上方的男人,又用手掌捂着眼睛,只透过指缝去看黎砚,瓮声瓮气道,“没有,我已经没事了。”
  黎砚困惑几秒好像明白了什么,垂眸时眼里快速闪过一丝笑意,他慢慢握住陶以筝的手,将它从脸上拉下来,看着陶以筝立马将杏眼紧紧闭上。想到昨晚,他酝酿了几秒,语气一本正经,“你是想到昨晚的事情——”
  只听他提到昨晚两个字,陶以筝像膝跳反应一般立刻从床上弹起来,他立马用另一只手捂住黎砚的嘴,连脖子都红了,说话温吞,“我,我喝醉了。我记不清了。你别跟我说。你别再说了。”
  许久没听到黎砚的声音。陶以筝抬头望过去,黎砚被他的手掌心捂着嘴,黑漆漆的眸子定定看着他,陶以筝和他对视一眼就想起昨晚,心脏咯噔一颤,眼睛快速眨了几下,捂着他的手也不自觉松开了。
  两个人在对方眼里好像都看到了昨晚的记忆,一瞬间都变得不太自在。黎砚清了清嗓子,他站起身,“你收拾好就下来吃饭吧。我,咳,我就先去公司了。”
  陶以筝点点头,又想起什么,“那,那你今天中午回来吃饭吗?
  “你想我回来吗?”黎砚反问,他看着床上的小妻子,他当然还记得昨天晚上小妻子哭着问他是不是因为讨厌才不回来吃饭,所以忍不住想逗逗,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只要想一想陶以筝呜咽时候的场景,黎砚就觉得有些心痒。
  小妻子沉默几秒,黎砚在思考他这样是不是有点恶劣了。其实他也不确定今天能不能回来,刚想说他会尽量回来,陶以筝却先开口了,“我希望你回来。”
  黎砚微微愣怔,继而点点头,“好……那我回来,我回来陪你吃饭。还有,”他表情有些犹豫,“你的内k,昨晚弄脏了,我给你换了一条干净的。”
  气氛一下子又变得暧昧不清。陶以筝愣愣的点点头,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似的。黎砚胡乱摩挲几下指腹,表情和昨天早上一样,带一点不自在。他又匆匆留下一句我先走了,便打开门下楼去了。
  过了两三分钟,陶以筝才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果然不是昨晚穿的那条,他咬着唇,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叹,而后光着脚跑到了阳台,果不其然,弄脏的那条内k已经晾在那里了。
  一直到吃过早饭,陶以筝坐在办公桌前继续工作的时候还在想这件事情,想到钓带和内k两件贴身的衣服都让黎砚给他洗过,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都已经结婚了,秘密也已经让黎砚知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陶以筝暗暗自我安慰,呼出两口浊气,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草稿纸上。已经画了大概轮廓的胖胖的卡通小人,现在看起来还是不满意。
  一旦沉浸在绘画创作里,陶以筝就很专注了,一时半会便不再想起和黎砚的事情。又重新起稿画了一版风格不同的,他拍了照片,发给了陈晋。
  等了一会儿,陈晋回他,觉得两版都不错。又问他有没有时间出来,两人见面聊聊。陶以筝看时间还早,于是答应了。
  附近有一场露天画展。陶以筝和陈晋在咖啡厅门口碰面,青年穿一件蓝白格子衬衫,有些腼腆的推了推眼镜,朝陶以筝点点头,“陶老师,你来了。”
  “陈老师,我看我们两个还是不要这么拘束了,我叫你陈晋,你也叫我名字就行了。”
  陈晋点点头,“好,以筝,我们,我们去那边的画展逛逛吧,也好找找灵感。”他紧张的朝陶以筝笑笑,余光突然发现陶以筝手上戴着戒指。那日见面时他竟然没有发现。陈晋垂眸,眼里像是熄灭了的蜡烛。
  “以筝,你结婚了吗?”
  陶以筝的注意力在眼前的画上,没注意青年失望的语气。他点点头,“嗯,”他笑着看了眼陈晋,“很奇怪吗?”
  “没有……只是,只是没想到……”陈晋苦笑着摇摇头,不说话了。
  黎砚刚刚开完会出来,走进办公室坐下,他低头看了眼时间,快要到中午了,但他记得今天上午的安排里还有一项。按下电话让助理进来,推门进来的是年轻助理。
  黎砚瞥了一眼,低下头在文件上签字,“告诉金铭,让他把待会的线上会往后推,我一会儿有事提前走。”
  “好的,黎总。”
  年轻助理有些迷恋的看着黎砚低头工作的神情,直到黎砚皱着眉抬头看他,他急忙收敛,小心翼翼问道,“黎总,我有一件事……那天早上来找您的那位先生,他是,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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