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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流奈水的小妻子(近代现代)——乌鸦在打瞌睡zon

时间:2023-09-04 08:55:22  作者:乌鸦在打瞌睡zon
  黎砚手中的笔一顿,年轻助理急忙解释,“那天早上我好像误会了,对不起那位先生。我想,我要是知道他是谁,下次他再来,我也就能不再犯错了。”
  “是我夫人。”
  关上门从办公室出来。金铭正好从楼下上来,正好看着裴玉脸上带着眼泪,怕他看见,连忙擦干净了,跑去了卫生间。
  凭什么呢?他早就在黎总身边了,为了离黎砚近一些,他学了不喜欢的专业,吃了多少苦。裴玉心有不甘的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几行眼泪,指尖掐进肉里。
  十一点半刚刚一到,黎砚便合上电脑,拿上外套出去了,坐上车,他给陶以筝发了一条语音,声音和往常一样,可是能听出隐约有些喘,“我这就回去了。”
  正和陈晋逛街的陶以筝听见手机响,这才意识到已经中午了,他和黎砚约好了吃饭,点开语音,他看了眼自己的位置,打字说自己现在在外面。
  ——你在哪儿,我过去接你。
  ——就在中心大厦对面的商业街出口。
  ——你等等我,我马上过去。
  ——嗯。
  陈晋看着他脸上浮现的淡淡的笑意,更加失落,也明白了自己没有什么机会,还不如坦然一点,“是你爱人?”
  “啊?嗯……时间不早了,对不起啊,让你陪着我耽误了这么长时间,”陶以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朵,“他一会儿来接我,今天谢谢你了陈老师,给了我很多有用的建议。”
  陈晋摇摇头,“你看你又叫我陈老师了,不是说直接叫陈晋吗?”
  “对啊,我又忘了。”
  车子拐过来的时候黎砚正巧看到站在路边的熟悉身影,再一看,陶以筝笑的很开心,他对面站着个以前没见过的男人,两个人相视而笑,看上去相谈甚欢。
  黎砚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他把车停在路边,走下车,眉头微皱,径直朝着陶以筝走过去。陈晋远远看着一个西装男人走过来,冷着脸,自带气势。他以为有危险,伸出手要把陶以筝护在身侧,
  “以筝,你往我这里躲——”
  “晋哥,怎么了?”陶以筝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已经走到他身边的黎砚。眼里一喜,“你来的这么快?”
  原来这就是以筝的爱人,陈晋有些尴尬的收回手,朝黎砚颔首。黎砚看他一眼,不动声色的抬手,把小妻子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垂眸看了眼身旁的小妻子,回道,“这里离公司没多远。”
  话音刚落,他又抬头看着陈晋。陈晋明显察觉到他的敌意,只觉得后背发凉,挠了挠后脖颈,他勉强笑笑,“以筝,我就先走了。”
  陶以筝点点头,“好,那我们下次再见。”小妻子浑然没有察觉身边两个男人之间的明流暗涌。只是目送陈晋离开后他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黎砚搂在了怀里。
  上了车,黎砚默不作声给他系上了安全带,又点开车载音乐,这次倒不是上次听的钢琴曲了,是陶以筝喜欢一些流行音乐,车开到一半,黎砚目视前方,突然开口,像是终于按捺不住了,“刚才那位先生,是你朋友?”
  “是我合作的作家老师陈晋。怎么了?”
  “没什么。”
  “……”
  “你们关系很好?”
  “性格挺合得来的。他懂得很多,又很谦虚。”陶以筝老老实实说了自己的心里话。
  黎砚舔了舔后槽牙,怎么也忘不了刚才两人一来一回,你一个以筝,我一个晋哥的画面。
  心里不舒服。黎砚又憋在心里,一直没说。可是陶以筝能从他脸上看出来。以前黎砚脸上虽然也没有什么表情,可是眼神还是柔的,现在整个人连眼神都冷了。
  谁又惹着他了。陶以筝在他后面下车,看他背影小声吐槽,说他像个冷面阎王。
  吃午饭的时候,男人还这样。陶以筝托着腮,终于忍不住了,皱着眉问他,“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黎砚一愣,放下手中的勺子,看着小妻子,一本正经说,“我在想,你叫他晋哥,却一直叫我黎砚。”
  “我不叫你黎砚,我叫你,叫你什么?”陶以筝瞬间明白了,他低着头,说话有些许磕绊。总觉得黎砚会说出什么奇怪的称呼。难道要让他叫……老公?
  “我父母,还有身边亲近的人,都叫我阿砚。”黎砚的话突然多了起来。
  言下之意,也要陶以筝这么叫他。两个结婚已久的人,现在弄得倒像是刚刚见面在做自我介绍。陶以筝点点头,“知道了。”
  “那我以后叫你筝筝。”
  陶以筝抬头看着说出这句话的男人格外认真的神情,觉得黎砚怎么有点呆呆的,忍不住笑出了声,“黎砚,你一路都在想这个?”
  谁想黎砚真的很认真的点点头,“是,我心里不舒服。还有,筝筝,你又叫错了。”
  “好吧,阿砚,你满意了?”陶以筝轻轻晃了晃脑袋,有点幼稚的朝着黎砚吐了吐舌头。
 
 
第8章 Ⅷ
  ==================
  两个人的关系像是初春时铺在湖面上的冰,已经随着气温升高开始破冰,出现了裂缝,只等时机一到,就会全部融化。
  晚上,黎砚从公司回来,吃过晚饭,他在书房坐了一会儿,刚和父母那边打过视频通话,两个人常年都在国外飞来飞去,只在黎砚相亲到结婚那几天在国内住了几天。这次是专门打来问问儿子的婚后生活的。不止爸妈在,黎砚的弟弟也在,他做旅游摄影,全世界逛累了就回父母这边住一会儿,三个人的脑袋挤在一块不大不小的屏幕内,弟弟的脸笑意盈盈,和黎砚相似的眉眼弯着,笑着和哥哥打趣。
  “等你们回来再说吧。筝筝,他就先不过来了。”黎砚摘下眼镜,一边揉眼睛一边嘴角含笑推拒爸爸让他把陶以筝叫过来的想法,“他有点害羞。”
  “哟,哥,叫的这么亲密啊?看来你和嫂子相处的不错嘛!”
  黎砚不轻不重瞥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但看着弟弟的眼神是柔的,“你的嘴一刻没停过,不累吗?”
  那边的亲友团还想再说,黎砚却累了,他摆摆手,说自己要休息了,那头恋恋不舍,但也只好作罢。挂掉视频,黎砚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怕再说下去,他妈就该问一些太过深入的问题了。
  起身回了卧室,床上的枕头还有微微陷下去的痕迹,被子软趴趴倒在那里,罪魁祸首却不在房间里。黎砚看了一眼卫生间方向,想着陶以筝应该在里面。
  或多或少猜到了小妻子在里面做些什么。黎砚喉咙微紧,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换了睡衣去沙发上坐下,随手拿了一本陶以筝放在这里的绘本在翻看。都是一些很适合儿童阅读的小故事,里面的插画是出自陶以筝的手。黎砚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扉页上的“陶以筝”三个字,竟然看的出神。
  卫生间的门打开,桃子的香味随着湿热的水汽一道涌出来,陶以筝刚刚洗过澡,也挤过奈水了,他挤得奈有些疼,尤其自己低头挤奈水时,脑海里总回想起那天喝醉酒后的记忆。想着黎砚就埋在他胸口,帮他把奶含出来。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陶以筝一打眼看见他坐在那里不动,吓了一跳,尤其刚才还想到他了,觉得有些心虚,本来就被蒸红了的脸,现在更红了。
  扯了扯睡衣领口,陶以筝慢慢呼出一口浊气,又故作自然的晃了晃手臂。黎砚看他这多余的动作,眼神有些促狭,他放下书,“刚过来,你洗完澡了?”
  男人站起身慢慢朝着小妻子走过去,不知为什么竟然带了些压迫感。陶以筝垂眸,眼睛快速眨了几下,点点头。黎砚在他身旁站定,伸出手在他耳边湿漉漉的发丝前一碰,手背自然的接住滴落下的水珠。
  “筝筝,今晚不需要我帮你吗?”帮什么,像是两个人之间不言而喻,心照不宣的暗语。陶以筝抬头望着他,清了清嗓子,慢慢走向床边,“我刚才,我刚才自己弄过了。不,不用了。”
  “啊,那我先去洗澡。”黎砚点点头,语气仿佛透着一丝失落,陶以筝听见他进了浴室把门关上的声音,猛的把薄被掀起来盖在脸上,在掀开被子时,那张脸还是红的。
  浴室里残留的味道还在。黎砚在里面多逗留了一会儿,他出来的时候陶以筝正躺在床上,整个人身子蜷缩成一团,就躺在床一边,一个翻身可能就掉下床了。黎砚轻手轻脚走过去,把他抱着往床中间放。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陶以筝微微动了动,他今天有些累了,睡得也沉。
  黎砚刚要抽回手,怀里的人又立马贴过来抱着,就像那天晚上一样的动作。黎砚只好就着这样的姿势躺下去,他乐意陶以筝就这样毫无顾忌的钻进他怀里。喉结动了动,他伸手关了灯,两只手都搭在陶以筝身上,钻入鼻尖的是陶以筝身上的味道,像熟透的桃肉倒进牛奶里,拌匀了。
  胸口感受到小妻子呼吸时起伏的胸脯,柔软的,温热的,黎砚垂眸,下巴抵在陶以筝头顶,轻声说一句晚安,他便闭上眼,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醒过来时,两个身体靠在一起的年轻人都是一愣。昨晚明明是黎砚抱着陶以筝入睡的,谁想天亮了就变成黎砚的脸贴在小妻子胸口了。难怪陶以筝觉得胸口那么闷那么重,还有些热热的。他急忙拍着黎砚的肩膀后背,把人拍醒了,“阿砚,阿砚……”
  黎砚睁开眼,看清楚情况,像从床上弹起来一样,后背直挺挺坐在床上,看了眼低头整理衣服的小妻子,他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压疼你了吗?”
  “没有,就是……好热。”陶以筝摸着耳垂,摇摇头,看着黎砚脸上有些无措的神情,又抿唇笑了。
  这次黎砚没逃跑,他和陶以筝一起吃了早饭才去公司。助理金铭不在,裴玉正待在工位上,似乎在写着什么,听见脚步声一抬头,看见是黎砚,眼睛立马亮了,他站起身快步走过来,“黎总!之前合作过的奥博纳先生,他说要请您去他的度假村叙叙旧呢!”
  黎砚皱眉,记起那个老家伙似乎跟他提过一嘴,朋友的度假村酒店,他算是股东之一。点点头,“知道了。”
  “那里大片大片的雪,还有峡谷落日,好美的……”裴玉跟进来,一边说一边把怀里抱着的文件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
  黎砚并不接话,只是翻开昨天的会议纪要,看了一半,他打断面前的年轻助理,手中拿着的钢笔在裴玉眼前晃了晃,“金铭呢?”
  “他今早跟我说,他家里出了点急事要处理。还没来得及和您说,您要是问了,让我跟您请个假。”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黎砚目光似乎一秒也没落在他身上,裴玉咬了咬唇,出去了。不管他已经打算好了,金铭不在,就算在了,黎总出差也未必带着他一起去。而且裴玉他自己会说法语,带着他去再合适不过了。到时候,他一定会让黎总看到他的,看到他藏在心里许久的感情……
  但裴玉没想到,黎砚是带着他去出差了,只不过出于工作,不仅有他,还有陶以筝。
  “你出国是公事,为什么要带着我啊?”陶以筝听了他的话,咬了一口苹果,眼神带着不解。
  黎砚看他两腮一动一动,轻笑说,“我怕你一个人待在家里闷,而且,我想你跟我一起去那里瞧瞧。我怕只有我一个人,”他一顿,眼神很柔的望着陶以筝,“我怕,我会想你。”
  要是国外的弟弟听见了他哥说这种话,恐怕会震惊的从床上掉下来,大喊铁树开花了。
  陶以筝也是一愣,他看着黎砚认真的眸子,点点头,答应了。
  两天后,黎砚带着陶以筝去了机场,裴玉已经早早地到了这里,叫了一声黎总,他看着在男人身旁的陶以筝,微微点点头,“陶先生,上次是我做得不对,黎总他以前从来没跟我们说起过您,我不知道您和黎总关系……我也疏忽了,您别生我的气啊。”
  陶以筝看了眼在旁边打电话的黎砚,摇摇头,“没关系,你也别放在心上。”
  上了飞机,裴玉的位置并不和黎砚他们一排,是在后面,隐约能听见前面黎砚说话的声音。黎砚说了多少次“筝筝”,他就心痛多少次,愈发不甘心。
  奥博纳先生安排了专车在机场门口接机,外面下起了小雨,天气有些阴冷,陶以筝有些不习惯温度突然的变换,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黎砚敏锐察觉,不动声色握住他的手,“冷了吗?”
  “嗯,家里还热呢,没想到这里这么冷。”陶以筝语气下意识放软,他很依赖的往黎砚这边靠了靠,黎砚把他搂着送进车子里,“到了那里就暖和了。”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了大半,转出一个环形公路后天就晴了,夜幕降临,天边的落日垂在两山之间,霞光灿灿一片,整个视野都被这片夕阳笼罩着,山头像被打翻了的金色油画颜料涂满了。
  美得陶以筝忍不住小声喟叹,发觉旁边的男人听到了,他又缩着脖子,闭上眼装鹌鹑了。黎砚笑而不语,只是偷偷在暗处,在只有他和陶以筝知道的地方,偷偷把握在掌心的手紧了紧。
  奥博纳的度假酒店开在雪山附近,远处的森林上还有未完全融化的残雪。空气里都是雪的清甜,几个人都在外面套了一件厚厚的棉服,开了车门下车,往大厅里走去。
  陶以筝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奥博纳先生,是个优雅的老头,白色的胡子被打理的很漂亮,脖子上围着一条彩色围巾,一伸手,露出了手上戴着的戒指,他抱着黎砚,表情有些夸张,“Leo, mon vieil ami,ça fait longtemps qu'il n'y a pas vu!”(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见!)
  “M. Oberna, merci beaucoup de m'avoir invitédans un si bel endroit.”(奥博纳先生,很感谢您邀请我们到这么美的地方。)
  陶以筝略微有些茫然的朝着奥博纳点点头,因为他看着黎砚和裴玉两个人都很自然的和眼前的老人打招呼,而他一句也听不懂,只能靠黎砚给他翻译。
  不一会儿他们聊起工作上的事情,陶以筝也不想跟着瞎掺和了,黎砚指了指不远处的休闲区,让他四处逛逛。
  没了陶以筝,裴玉终于舒服了,他拿出比平常机灵百倍的本事在旁边做陪衬,时不时机灵的搭上几句,哄得奥博纳开怀大笑几声,直夸黎砚找了个好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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