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那些整齐垒好的文件被人大手一挥推到了另一侧,不少直接落到了地上变成了纷飞的白鸟,可现在哪是关注这个的时候,时言州的两腿已经被掰开顶在了桌面上,露出了鲜嫩的鲍鱼小逼,水淋淋地迎来了好久不见的鸡巴。
像一团被高温融化过的棉花糖,戳一戳就软唧唧的。
“啊啊呜啊……”才一碰,时言州就发出了淫荡的喘声,泄出一泡透明的淫水,被抵着肉棒和阴蒂磨蹭。
林知烨倒是想仔细看看这逼有没有被那个叫陆星野的肏过,可他了解时言州,也了解时言州的身体,就算是被肏的逼肉都翻出来了,过几天也还是能变得紧绷绷的,只有真正肏进去了才会发现穴肉乖软,还藏着前一晚湿润的精液。
用鸡巴磨实在是太慢,林知烨干脆用手捏住了整个阴阜,狠狠地照着鸡巴和穴肉揉捏起来。小逼娇嫩,从前受不了,现在也受不了,时言州蹬着腿要逃,可胯间已经无可挽回地多出了红色的指痕和张开的花心,微微嘟起,露出内里水红色的风光。
见差不多了,林知烨才随便撸了一下鸡巴,挺着公狗腰将鸡巴前端堵在了嘟起的穴口,将缝隙撑成了一道泛白的圆圈,用些些劲往前顶入,感受久违的湿润。
“轻、你轻点……”时言州也是会叫疼的,脚上还未褪去的白袜都被蹭掉了半截,脚趾被疼得蜷成了一团。
“嗯。”林知烨回应并不算激烈,却在细细磨蹭之后问道:“怎么会这样紧?”
“因为……因为我就这样啊……”时言州才不愿意说自己这段时间都没开荤的事,倒不是因为别的,总觉得现在说很奇怪。
好在是林知烨没有计较,将半截手臂枕在了时言州身下,俯低上身开始撸动对方颜色干净形状笔直的阴茎。
那儿除了没有毛发一样和普通男性的长度一般,只是不怎么用,只能给时言州带来短暂的快感,就连精液也有些稀薄。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次没有欺负,更多像是服务。时言州也仰着头看天花板上摇晃的吊灯,心安理得地享受,好弥补这几个月都未曾抒发的欲望。
渐渐被快感占据上峰,又在迷茫中捕捉到了游丝一般的线索,他是记起来了,自己还有一件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情没做,是……是他来兴师问罪之前要做的事,是——
是接浅浅放学。
时言州赶紧推了林知烨就要坐起来,现在是他在全权负责浅浅的起居,他不容许自己出半分差错,可林知烨的力气更大,被他一压,时言州都有点动弹不得。
爱什么时候再做都行,女儿放学可不能耽误,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女儿,另一个当爸爸的还能什么都不操心了?
没想到,林知烨就算是听完了时言州的话也还是很冷静,淡道:“叫爸去接了,小予也在爸妈家。”
哈?
时言州想起来了他进门时看到的那通未挂断的电话,所以并不是通风报信的,而是……而是早有预谋的吗?
可甚至由不得他多想,又粗又热的阳具就直接破开了深入还紧紧契合着的穴肉,嵌入内壁的替换成了阴茎上那些暴突的紫筋,一个深顶,直接戳到了宫颈口处的敏感点,从盆腔而起的酥麻蔓延至全身,咕咕唧唧地喷出了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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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办公桌底偷情踩小批捏??
罐今天可以有评论吗??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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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臊的水液浇在了敏感的龟头上,才一抽送,就顺着逼缝溅出,轻而易举打湿了林知烨的西装裤,可他又好似毫不在意的模样,只无所顾忌地压在时言州身上再次朝着子宫口冲撞,他动一下,时言州便要颤一下,临到嘴边的骂声也被融进了呻吟中。
他装放荡,说是睡遍了男人,可饥渴的小穴比嘴还硬,吃进了鸡巴就不松口,吸吮着那根要他欲生欲死的阳具,明明被人圈着腿根坐都坐不稳,还要扭腰勾人。
若是放在之前还好,林知烨觉得自己心情可能还会好上那么一些,可现在,看着时言州在他身下求欢的模样,一股火气又莫名地浮上了心头。
哦,在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那个陆星野?
林知烨有一点点不爽,准确来说是亿点点。
可是他就算心情再差都不展现在脸上,只是苦了时言州,小小的肉逼含进那么大一根阳具本来就算勉强了,现在林知烨还跟疯了似的往里面打桩,把鲍鱼小穴都挤得变了形,时言州也一个劲儿地往外喷精。
“你慢——”
话都没说完,最后一个音节就随着男人的一记深顶消失在了喉咙中,林知烨又肏进了他的子宫,硕大的囊袋紧紧贴在了他的逼口,轻轻往里刺弄。
他的确期待这种快感,却没想到会这样猝不及防,以至于没有心理准备,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呆滞,整个人被激得向后弯折,正好将最柔软的胸脯对准了敌人。
敌人似狼似虎,晓得孰轻孰重,晓得怎样发泄,也顾不及去享受收缩痉挛的子宫壁,俯身将整颗小乳都含进了嘴里,用舌尖拨弄乳头还不不算,甚至还轻咬了一口,惩罚一般。
他是听到了一声黏黏糊糊的混蛋,可实在是不痛不痒,依旧我行我素。
时言州身上现在仅存的就是半截衬衫和一只要落不落的袜子,又被肏成了粉扑扑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尤其是在他发现硬的行不来开始撒娇之后,不跟刚刚一样命令般叫林知烨轻点,反而是柔着嗓子喊了疼,如有必要好像还能落点眼泪下来。
这一下,林知烨的心也跟着软了,好像他的确很不是人一般,不再去咬那两颗肿大的乳头,甚至离开后还说了声抱歉,可他才说完,就发现了时言州眼底得逞的笑意,知道自己是着了人的道,可好像着道也无妨,于是假装上钩,同意了时言州说屁股疼要换个体位的请求。
还是在办公桌边,可这次是时言州撅着屁股站着,从衬衫衣摆下露出了大半个粉红的屁股,趁着子宫口还没合拢,林知烨又操着阳具捅了进去,这次怕人又喊疼,还特意用手臂垫住了人的上身,只是手掌心不老实,捧住了小奶子,又是揉又是掐。
这个体位更方便林知烨进出,时言州又偷偷高潮了一次后,林知烨才射。
时言州喜欢肚子里满满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从他开荤起就容许自己成为了林知烨的精壶,也好像只能默许自己是他一个人的。
他像一只小懒猫一样趴在桌面上,露出漂亮的蝴蝶骨,又任由林知烨在插入的情况下将他整个翻了个面,同他接吻。
“怎么样?”话虽有些凉薄,可里面端上了一些比较的心思。
某些人心大,听不出来意思,也不愿放任自己去想那些话外音,只扭开了头,说了声还行。
“还行。”林知烨重复了一句,可低沉撩人的声音足以叫时言州打个寒颤了。他又接着问道:“哪里不行?”
“哪里都不行”有些太违心,说出来怪没底气的,想了想又实在是没什么缺点,只能心虚地扭开头,说道:“老了。”
林知烨:……
偷看林知烨的时言州:……
他是感觉到埋在逼里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多半是气的,可能叫林知烨吃瘪已经足够叫时言州开心了,他床下斗不过他,难道还能在床上吃亏了?反正解释权归他所有,他是大爷。
时言州洋洋得意,自认为只是普通的打嘴炮罢了。
而事实是,如果林知烨不知道有陆星野这个人存在的话,他可能真的就一笑而过了,就跟那些被骂出口的“混蛋”一样。
不管是在生意场还是在床上,林知烨都极容易和绅士、儒雅这两个词联系起来,合作伙伴对他赞赏有加,那些有过露水情缘的约炮对象也对他算是有好评。他也就在时言州这里常有些失控和放纵,也仅仅只对他。
而更重要的是,时言州也知道林知烨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说好听点是谋于心行于事,说不好听就是一肚子坏水,尤其是在床上,变态!
眼看着林知烨好像真的要证明什么一般火急火燎地要动,时言州赶紧叫了停,又突然想起来了一件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林知烨办公室里是有个休息室的,真的不用在这个硬邦邦的桌子上来第二次。
林知烨点点头视作同意,正打算把人抱起来往房间走,却没想到办公室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急匆匆的,是小跑来的。
这下不仅是时言州慌了,甚至林知烨也皱起了眉头,就在两人面面相觑的那一刻,门口已经响起了敲门声,对方还问“林总,您在吗?”
算是突发事件,林知烨没想过会突然有人这么没眼力见来这儿,又或者是冯特助工作上的失职,他一开始是打算假装自己不在的,可有突然意识到这个人就是自己派出去帮时言州搞策划的那个人,自己甚至还给过他特权——他可以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直接进来送文件。
操。
林知烨脸都塌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会有人来,也担心下一秒门就被推开。
行,他可以不要脸,那时言州呢。
来不及把人送进房间,只能就地部署,顺道把零落的衣物都清理一番,好在是等外面的员工推门进入的时候,林知烨还是那个端坐在办公桌后不苟言笑的老板。
美中不足的是,眼镜儿有点歪,脸也有点红,往下看,鸡巴还敲着露在外面。
对方哪能知道林知烨还在,赶紧鞠躬问好。
林知烨稳住声线,问道:“有什么事?”
职员是会看脸色的,毕竟他也估估摸摸猜到了一些内情,赶紧拿着文件夹要往林知烨那边凑,却不想,他才刚刚要迈步,就听到了林知烨的一声“就站在门口说”。
小年轻震惊得很,自他接受这个任命以来可是老板第一次发脾气,毕竟他根本不知道他赶来给老师汇报的对象现在就藏在老板的桌子底下,而且在离他不远的那块地毯上还有一大块暧昧的水痕。
“好、好的!”职员有些紧张,可还是说道:“林总,我刚刚听说时、时先生来了!”
林知烨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淡道:“是,所以你有什么事吗?”
“抱歉,我还以为时先生在这里,所以想着正好来给您两位都汇报一下工作。”
“他走了。”
“啊?走了吗,我、我没看见……抱歉,抱歉林总,那您能方便告诉我他去哪儿了吗?”
说实话,当初为了处理时言州这件事,他特意找了个算是能力强有热切且资历浅的人,他看着他对工作上心挺开心的,可关键是至少不是现在。
他总不可能实话实说,脑子也疼,只好挤出来了一声“不方便”,随后添了一句“我们已经谈过了,你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就先下班。”
是个正常人也就知道自己不受待见了,可小年轻又不是很会看眼色,只想着这是领导给的机会,自己要好好把握,赶紧说道:“有,有事情的,这是咱们最近的工作进度、策划案还有财务报表,您要看看吗?”
“你放——”林知烨本想让他随便放在哪儿,可又不能让他凑近办公桌,又不能让他蹲下,多方权衡后,林知烨放弃了,淡道:“算了,长话短说。”
林知烨话音才落,站在门口的职员就开始汇报了,简直是声如洪钟,直接淹没了林知烨叹的气,这些情况全落进了时言州的眼里。
他刚刚躲进办公桌下的时候还胆战心惊的,也还跟着听了几句汇报,最后才发现那些都是一些——怎么说——算是一些很重要又不太重要的事。
有地毯,又干净,不至于叫他冷着冻着,鸡巴就横在自己眼前看得到吃不到,越看逼就越痒越热,耳边又是别人嗡嗡的声音听着好烦。
时言州起了坏心,趁着林知烨不注意,直接仰头含住了水淋淋的黑鸡巴,进入嘴巴的那一刻,林知烨的应答卡了壳,惹得小青年也跟着卡了一下。
林知烨简直是哭笑不得,只用眼神示意对方继续讲,自己微微靠在了椅背上,低头警告时言州。
可时言州就是吃着熊心豹子胆长大的,谁都不怕,更不怕威胁了,微微眯了眯眼睛,做出一幅正在享用美味的表情,将还表面还沾着淫液的脏鸡巴直接顶到了喉头,用最敏感的软肉去刺激马眼。
他们俩算是互相开发,比如林知烨的床技是在时言州的逼里、屁眼里慢慢好起来的,而时言州的口活也是插着林知烨的鸡巴变好的。
时言州吃不得苦,却愿意吃鸡巴,一张好好的脸蛋被挤得都扭曲。被这样刺激着,林知烨光是忍耐着不动都已经很难,更别说再去分心听什么汇报,本来还能回复一些短语的,现在只能心猿意马的嗯几声。
戒指在理论后就已经摘下,可还是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痕迹,直至如今,他偶尔还会习惯在思考时用手指圈住左手无名指根摩挲。
州州变坏了,坏孩子都是要罚的。
他无所谓主动权在谁,他们更过火的事情都做过,可现在不一样,是时言州、是他的小荡妇变坏了。
林知烨的心思永远藏在心底,包括现在,他都还在假装着自己还是猎物,可男士皮鞋的尖头已经踩上了花穴,轻而易举踩开了发肿的粉白阴唇,紧缩的阴道没来及的作出反应,在急剧地收缩之中从肉眼中喷出了刚刚才射进去的浓精。
他,他这是被踩……踩了?
时言州都懵了,他知道林知烨平常要不就是在车上要不就是在办公室,鞋底算不上脏,也有专人清洗,他们之前也玩过类似的主仆游戏,可是现在……现在不可以,他们都离婚了!
而且,而且他现在不是很紧张吗,怎么还有这个兴致?
可时间不等人,就在时言州蒙圈的这段时间里,鞋底略粗糙的纹路已经压上了敏感脆弱的阴蒂,轻佻地拨弄了一下他翘起的龟头。
这下别说给人口交了,时言州差点就尖叫了出来,还好是周围还有别人的声音,提醒着他警惕神经,不仅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还用手捂住了嘴上了第二道保险。
现在身份已经对调。
倒不是觉得疼,只是羞耻,时言州绷紧了屁股往后躲,却不曾想对方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紧接着追了上来,很快,时言州的背就抵在了木板上,可这对于林知烨来说不过是伸伸脚的事情。
时言州无处可逃,只能任由着对方用鞋尖拨开阴唇,直接踢上刚吃过鸡巴还没合拢的肉眼,包藏在身体内部的穴肉敏感得要命,像是被挤压的橡皮管一样,疯狂泻出残存的白精。这样绵软的触感更是叫林知烨都红了眼睛,以至于,那尖尖的小头都快要直接插进阴道之中,他知道,里面更湿更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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