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差不多了,林知烨也没耽搁,默默把避孕套戴在了鸡巴上,将双手撑在了时言州身侧就往里挺。
送得很慢,不至于叫人难受,又去吻他锁骨,叫人能更快适应,没一会儿阳具顶端就顶到了宫口,肉嘟嘟得吸着不放。
喘声交织一起叫人不能细听,家里又没有其他人只畅快地喊叫,时言州都快被顶到床头,仅背手抓住枕头尖尖才算好受,说他娇气想慢些,偏偏又是个小色鬼,说他想要重些抽送,背上又要叫他抓出印子。
林知烨想,做完之后得给人剪剪指甲,新伤未愈,旧伤又来,放他也吃不消。
正你侬我侬,偏偏有人没眼力见,放在枕边充电的手机响了铃,林知烨才不想管,一看明白是时言州的手机。
照理来说时言州现在闲得很,大抵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可“霍一为”这个名字林知烨又半点印象都没有。
时言州没那么喜欢交朋友,这么多年跟他关系好的也就不多不少一个楚尤安,大多都是和他一起认识的,他并不相信就这么几年就能让时言州彻底变了性子。
听着手机铃响林知烨还要接不挂的模样时言州还打算生气,结果在看清楚情况后想骂出来的话全噎在了喉咙里,嘟嘟囔囔说了声:“不是大事,你帮我挂了。”
“哦。”林知烨很是听话,挂完就甩到了一边,可叫时言州没想到的是,才挂没多久,电话铃又响了,一股“你不接我就不罢休”的气势。
可放在平常他也就接了,现在他有点不敢。
他是有心想让林知烨难堪,可他那根不是人样的东西正插在自己逼里,他哪敢造次。
时言州自觉自己不是个怂的,可对方要死不死是他以前的约炮对象,要死不死的是这人比他警惕心还高,不恋爱不聊骚,打电话来的唯一一个目的就是跟他做爱。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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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时言州也寻思着应该把这件事告诉那些炮友么,可他跟这些人又好久都没联系了,总觉得一时半会找不上他来,再加上他也觉得自己和林知烨长久不了,于是也就没删。
他是想得美,结果倒真让他美过头了。
悠扬的电话铃声在枕头边上滴滴响,时言州能明显地感觉到林知烨的气场都变了。
说时迟那时快,时言州一个翻身就想把手机给掐了,却奈何受制于人,手也没林知烨的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拿走了他的手机按下了接通键。
在贴心地把手机送到他的耳边时还说了句“万一有急事,你接吧,我不说话。”
行、行吧……
时言州牙都快咬碎了。
霍一为就是那个机车店的老板,人帅活好不说,人也挺浪漫的,有一次载着他去城郊兜了一圈,帮他摘头盔的时候时言州心跳都漏了一拍。可他不是只对他一个人好,他对所有人都好。
再后来,时言州就只和他保持肉体关系了。
霍一为声音带着笑意,问道:“怎么,生我气了?你知道的……”
林知烨说是不动,可那么大一根东西插在里面哪能仅仅是个摆设,本来时言州就被肏得晕晕乎乎了,一句话里半句都听不清。
他知道?他知道什么啊知道。
时言州就像赶紧敷衍过去得了,接上嘴就是:“没、没生气,我这儿——”
时言州本想推辞一句他正在忙,可和林知烨的目光这么一交叉,又瞬间没了底气,只哼哼唧唧说了声,“我最近没空。”
他自以为自己声音放得平缓,可话音里的小勾子骗不了人,带着慵懒,一股子祸国殃民的味道。
这点林知烨听出来了,电话对面的霍一为也听出来了。
男人笑着问道:“我是不是打电话打得时机不太对?正在……约?”
对啊!
时言州可太想听到这一句了,急急忙忙就要说声“您说的对,赶紧挂了吧!”
可还是整理整理了心情,不愿意露怯,说道:“没、没,你别误会,我没……”
没字还只吐出了半个音节,埋在子宫里的东西就重重地顶了一下,像是抗议。另半个音节就直接变成了一声喘息。
时言州有苦不能言,想逃逃不掉,就连瞪人的眼神都十分没有威慑力,很受人欺负任人蹂躏的模样。
他越要否认,鸡巴就肏得越重,到最后只能一手把手机拿远,一边用手捂着嘴不叫自己发出声音来。
手已经拿不太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按到了免提键,男声清晰,说了句,“那这次我先不打扰了,下次?”
龟头正隔着橡胶套抵着子宫壁上最敏感的一点冲撞,力气大得快要把囊袋都挤进去,啪啪的响声像是在宣示着主权,只可惜,时言州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再一次濒临高潮,就连腰腹都向上弯顶,勾勒出一根鸡巴的模样。
所以他也并不知道有人拿起了他的手机说了句“没有下次”后才挂。
他挺生气的,尤其是看到时言州那种满不在乎的模样就更生气了,可他并没有立场和理由去制止什么。
又或许是有的,可不是现在。
床因激烈的动作吱吱作响,坏心眼地将人的手心压在了肚皮上,叫他隔着那一层肚皮握住。分明什么都清楚,还要逼问,又近似受虐,问道:“这也是你给开苞的小处男?”
舌根被人用手指压住,时言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摇头。
算不上心情变好,也不能够更坏了,林知烨轻啧一声,淡道:“你倒没委屈自己。”
时言州是想反驳的,可他压根没听清楚林知烨又说了什么,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就更惹人生气了。
林知烨自认他一直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可无论是喜是怒是哀是乐,他全在时言州身上尝了一遍,也就是他又这样的魔力了。
临近射精,林知烨直接从已经浓稠到可以拉丝的洞口拿出,把套摘下后淋在了时言州的肚皮上。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读时言州盯着那摊精液的眼神,厌弃?可惜?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原本有多清纯撩人的动作,在接到那通电话后都在林知烨的眼中蒙上了恶劣的含义,也才口不择言问道:“怎么,霍先生会射进去么,会让州州吃得更饱么?”
又忽的像受了刺激一般,才要讥出最恶毒的话语来,继续说道:“不戴套,是不是想怀别人的孩子,用这里?”
这句话好伤人好伤人的,要是放在清醒的时候时言州说不定要把他的嘴都给撕了,可现在,他也只会呆呆地看着林知烨,声音又小又委屈:“生、生孩子痛……痛死了,才不要、不要怀了……”
双性人难以受孕也难以生产,时言州两次怀胎,林知烨开心是开心,可并不把这当作什么好事来看待,他怕州州有事、他还怕州州喊疼,可等到他才露出半点担忧的神色,某个人就已经贴到了他的怀里,用手指顶住他嘴角,问难道知烨哥哥不开心吗?
他知道州州也怕死了,半夜会抱着他的手哭,所以他从此不敢再表现出半点忧愁情绪,他要是怕了,时言州也会跟着害怕。
生时予当真是从鬼门关过来的,生完林知烨就说要去结扎,是时言州不准,他太喜欢知烨哥哥,喜欢到没什么志气可言,就想和他生活在一起,生很多很多可爱的宝宝。再之后,浅浅出生时因为有经验,也就没那么危险。
次次不肯松懈,次次是为他。
那么胆小那么怕痛的州州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他在……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抱歉,我不该这样说的。”林知烨轻轻把人揽在了怀里,去吻人鬓角,时言州乖乖的,没挣扎,或许他不会记得在高潮时发生了什么,可总归,林知烨觉得是自己做错了。
再之后,他很轻,以让时言州高兴为主,不过分用力,只求能叫人开心。
结果如他所料,清醒后的时言州好像什么事都不记得了一般又变得张牙舞爪了起来,明明半张脸都还埋在枕头里,倒先开始发号施令了,哼哼唧唧:“浅浅快放学了,你去接。”
行,这是他分内之事。
也准备小憩一会儿的林知烨二话没说从床上坐起,开始换衣服。
房间里陡然安静下来,莫名带上些尴尬,不仅为刚刚那通电话,也为刚刚那些有些失控的行为。
不免有些发愣,目光正落在了林知烨换衬衫的背影上。总觉得,其实林知烨各方面都挺好的,就是总气他,那……那要是不气他了的话,是不是……
或是感受到了这样强烈的眼神,林知烨默默回头,他并不想揶揄,却不见有人已经发羞,为了保护面子出卖了里子,嘴上没把门,问道:“这些年你找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话一说完,两个人都懵了。
林知烨尤其懵——
就好像,他其实并没有很在意过别人的性别,也没有像时言州般还会有长久联系的某人。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记得很清楚,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说时言州出去约炮之后。他很生气,真的很生气,他也记得时言州那句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和他在一起。硬是抱着些赌气的成分,他也会约。
可有一点是他从前没注意到又或是不想注意的一点,现在却彻底明晰,那些来来往往的男女大多都和时言州有相似之处,譬如身体、相貌或是性格。
可能。
林知烨没让自己的思绪飘得太远,只低头扣纽扣,专注于他一个问题,应道:“都有吧。”
“都有。”时言州复述一遍,目光移开,“那怎么样,挺舒服?”
他盯着墙上那个挂过结婚照的小孔,半天没等来林知烨的话音,才会想要转过头说“你都知道那么多关于我的事情了我问问你又怎么了”。
可与他相对的却是林知烨凑近的脸庞,男人分明在笑,可话音却很郑重,“还行,可是我觉得都比不过州州。”
时言州眨眨眼睛,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记枕头就直接落在了林知烨脸上。
时言州毫不留情,憋红着脸骂林知烨是臭流氓,骂他不要脸。
林知烨没觉得自己哪里臭流氓又是哪里不要脸了,可心情又莫名有些开心,倒也不跟人计较,默默走到了一边去继续穿衣服,临走前才说了句,“小予也要放学了,我顺道接回来吧,你正好睡会儿,嗯,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他是端着要用拳头打死林知烨的心,可脸却比猴子屁股还红,过了好半晌,才从被子里冒出来了一声瓮里翁气的好。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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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浅浅放学早,林知烨还是带着她去了一趟儿童乐园,带人玩了一个半小时之后再去了时予的学校。正等红灯,隔着后视镜,林知烨看着这两兄妹在后座上玩,不免有些发怔。
就好像,副驾驶上该坐着个人,或者这小祖宗不放心,也非要坐到后面去,留他一个人当司机。
他是打算带着时言州和两小孩出去吃的,又或者他下厨什么的,却没想到等他回家,屋子里却是安安静静的。
他话都说在前头了,结果等三个人到家之后却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浅浅倒是好哄,时予可不干,他好不容易快要谅解父亲了,结果他还在撒谎!
自己生出来的孩子自己也知道是个什么性格,林知烨干脆带着俩小孩上了楼。
轻轻开门,探出了一个大脑袋,看到了床上的一个鼓包,某个人正睡得忘我,连有人来了也看不到。紧随其后的是两个小脑袋,真的确定了被窝里睡着的是爸爸。
不知为何,林知烨“洗清冤屈”之后还有些得意,可最重要的是,计划要变更了。
又轻轻关门,等走到楼梯口了,林知烨才低声说道:“我先去做饭,小予和妹妹在房间里玩,声音小一点?”
“嗯。”这时候,时予很有当哥哥的自觉,牵着妹妹的手就猫着步子往房间里去。一向开朗的浅浅也收敛了片刻,生怕吵醒了妈妈。
她知道妈妈很累很累的,而且还在爸爸这里睡觉,她好怕吵醒妈妈了他们就要回家了。
安顿好了小崽崽,林知烨就去了客厅,没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菜,又或许,他大可以点餐或者直接叫厨师做。
可——
可记忆不自觉涌上心头。
说是某个人挑嘴,倒不如说是为难他,偏偏又舌头刁,一口就能尝出来是不是他做的饭菜,哪国的顶级厨师都不作用。
也不知道离婚之后他又是怎么过的,又或者是,离婚前的那段时间他又是怎么过的,不吃饭吗,好像是瘦了不少。
不过听浅浅说,他学会做饭了,手艺还挺不错,不然浅浅也不会这么可爱,手上都肉嘟嘟的。
可他走的时候浅浅还在喝奶来着,他记得他去找过时言州很多次,以为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对他耍耍性子,哄一哄总该好了,离婚也无所谓,总会复婚,毕竟他这半生也并未想过和别人结婚,就像他认为时言州也只会嫁给他一样。
哪怕是后来事情朝着他没能预料到的地步发展下去,他也去送过补品,想着就算时言州不见自己也该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可一一被拒收,到后来更是查无此人。
听说时恒和姜兰夫妻俩也在找时言州,那就证明着他甚至没回家,那……他是怎么带着孩子生活的,又是怎样才会以现在的面目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呢?
他好像总是理所应当的自我感动,却忽略那些至关重要的东西。
想着的时候有些发呆,叫锅里的热油溅到了手臂上,林知烨轻嘶一声,赶紧去冲了凉水。
凉水浇得他头都有些疼。
做好了一桌菜,时言州也还没醒,大抵是刚刚真做得有些狠。林知烨安排好了饭菜,又给浅浅洗过澡后才抽空去了房间给人上药。
掰开腿一看,原本仅仅包裹着嫩肉的大阴唇都有些外翻,露出里头肉嘟嘟的小花,去接浅浅之前他也以为时言州会醒来收拾也就没管,可现在那些精液已经凝固沾在肉口,太过色情。
林知烨觉得自己又有些硬了,可到底知道不行,默默打来了热水给人全身擦了一遍后涂上膏药,自己洗过后也上了主卧的床。
有些试探地将人揽进怀中。
就真好像还是一家人,是他们年少时曾梦想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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