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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由自取(近代现代)——坐标系

时间:2023-09-06 20:29:30  作者:坐标系
  蒋愿细腰款款摆动,一点点将穴中阳物吐出,穴口马上溢出白浊。谢夷铮一个挺身,又将阳物埋进穴内。
  蒋愿长长淫叫一声,待喘息平稳,他蹙眉道:“师叔,你答应带我去看烟花的。”语气不像埋冤,反而更像娇嗔。
  一个月过去,蒋愿愈发乖顺,好似谢夷铮情人,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向谢夷铮撒娇,为自己换取一些喘息空间。
  谢夷铮脸埋在蒋愿胸前,闷笑几声。
  见谢夷铮没有回应,蒋愿催促道:“你不是想在外面做吗?”蒋愿话音刚落,谢夷铮的阳具又肿大一圈,即便刚被肏过一回,蒋愿还是觉得撑得慌。
  这回谢夷铮倒是把阳具抽出来了。蒋愿套上外袍,但是没有裤子,蒋愿咬唇看着谢夷铮。
  上回被抓回来后,蒋愿再没有出去过,谢夷铮没有别的衣物给他,只有一件白袍蔽体。这次封禅大典,蒋愿哀求许久,又答应谢夷铮许多不合理要求,谢夷铮才点头带他去看烟花。
  宴会过后,静虚派会放烟火,是一年中难得一见的美景。
  谢夷铮道:“就这样,别穿了。”说罢抱起蒋愿走了出去。
  芳菲苑西侧靠一座小山,廊道盘山而上,曲折缦回。山顶修一小亭,琉璃瓦朱红柱,八角攒尖顶,四围座凳栏杆,俊逸雅致。站在亭中,可将芳菲苑尽收眼底。
  芳菲苑中搭一戏台,台上咿咿呀呀轻歌曼舞,台下吵吵嚷嚷酒兴正酣,斟酒和诗,泼墨投壶,侍女仆从不断穿梭其间,好不热闹。
  众人皆在芳菲苑欢庆,歌台暖响,灯火辉煌。而山顶黑灯瞎火,空无一人,只余夜风呼啸。
  蒋愿跪在亭中座凳,背对谢夷铮趴在栏杆上,袍摆堆在腰间,肉臀翘起。谢夷铮双手掐着蒋愿腰腹,下体插入小穴,不断冲撞。
  蒋愿被顶得膝盖酸痛,乳肉恰好挤在栏杆缝中,摩擦得艳红,乳尖挺立,一双玉足悬在半空抖动。快感让蒋愿死死抓着栏杆,指甲缝中满是木屑。
  淫液从交合处流下,被风一吹,干涸在蒋愿腿根。
  蒋愿像戏子一样咿咿呀呀地淫叫,他断断续续道:“慢……慢点……好疼……”
  谢夷铮装作没听到,仍旧用力抽插,不一会儿蒋愿便泄了,浊液射在红色的座凳边,慢慢滴落。
  高潮后,蒋愿软成一团肉,柔若无骨,后穴松软,淫液一股股冒出浇在谢夷铮阳具上,浑身皮肤异常敏感,乳肉更疼了。
  他不得不向后靠在谢夷铮胸膛上,让乳肉远离栏杆,但是这样一来,后穴吃得阳具更深。
  谢夷铮低头一瞧,蒋愿双乳红肿不堪。谢夷铮搂着蒋愿细腰,抽出一只手,用掌根揉压蒋愿乳肉,帮他消肿。
  谢夷铮咬着蒋愿耳垂,“师叔帮你揉开。”蒋愿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云雨过后,谢夷铮坐在座凳上,搂着蒋愿。蒋愿面对面跨坐在谢夷铮怀里,攀着谢夷铮肩膀,下巴抵在谢夷铮肩窝,黝黑深邃的双眸眺望山下灯火通明。二人身体亲密无间,隐没在黑暗中。
  蒋愿视力很好,他看到谢霁寒;看到薛明珠;看到曲景昭、柳琉,甚至慕容璇也来了;看到慕容家、裴家、曲家、柳家、赵家等各大族家主……众人吃茶听戏,不时交谈。
  他看到了赵献,赵献旁边……赵献旁边是顾衍芝!
  泽沧派顾衍芝,蒋愿最好的朋友。曾经蒋愿与师弟赵献一同下山除魔,不料那妖魔异常棘手,危险万分,眼看赵献就要丧命,是顾衍芝从天而降,救下赵蒋二人。
  三人就此相识,之后三人常常约见,泛舟观景,游灯赏花,骑马射箭,恣意高歌。谁见了都要叹一声风流少年。
  那时蒋愿意气风发,神采飞扬,自由潇洒。蒋愿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出身不如顾衍芝高贵,顾衍芝也是如此。二人志趣相投,互为知己挚友。
  顾衍芝龙章凤姿,蒋愿站在旁边也不遑多让,可与顾衍芝平分秋色。
  可如今呢?蒋愿浑身青紫,顺从听话地坐在一个男人怀里,乳肉红肿,穴中填满阳精,糊满腿根,腥臭难闻,淫贱低下,连一件衣服也不配穿。
  顾衍芝还是那么高贵优雅,端庄俊美,华丽的衣袍上必定熏了昂贵的荼芜香。
  蒋愿却被囚为禁脔,教人随便玩弄凌辱,傲骨摧折,丧失自由,连身体都不属于自己。
  从前顾衍芝来静虚派,都是住在蒋愿院中。如果蒋愿没有犯下大错,今年封禅大典,站在顾衍芝身旁、同他谈笑风生的绝不会是赵献,而是蒋愿。
  可惜没有如果。
  蒋愿垂下眼睫,嘴唇被自己咬得艳红。
  突然顾衍芝抬头,似乎朝蒋愿方向看了一眼,蒋愿一惊,往谢夷铮怀里缩了缩。又转念一想,山上黑咕隆咚的,顾衍芝怎么会看见。
  蒋愿心中嘲笑自己,是他不敢见顾衍芝,蒋愿怕顾衍芝看到自己这幅淫贱骚浪模样,他会无地自容。
  谢夷铮问道:“冷?”蒋愿摇了摇头,谢夷铮还是脱下外袍,披在蒋愿肩上,又将他抱紧了些。
  谢夷铮一条臂膀搂着蒋愿,另一只手抚弄蒋愿细皮嫩肉,爱不释手。那只手渐渐向下,揉掐一阵蒋愿丰腴滑腻的臀肉后,将手指伸入蒋愿艳穴,搅出“咕咕”声响。
  蒋愿看着顾衍芝,听着自己下体淫声,面无表情任由谢夷铮狎弄。他觉得自己非常卑贱肮脏,如今确实不配和顾衍芝站在一起。
  蒋愿是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曾经和他做过朋友,是顾衍芝的污点。
  若有缘再相见,顾衍芝恐怕不会理采他。与蒋愿这种下贱龌蹉、污秽淫乱的人说话,只会玷污顾衍芝雪白的衣角。
 
 
第020章 人伦
  “嘭”的一声巨响,烟花在夜空中散开,一瞬间火树银花,星汉倒悬,亮白如昼。
  谢夷铮凝视蒋愿侧颜,在他脸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二人对望一眼,在绚烂的烟花里唇舌纠缠。
  如果说二人彼此之间或许有过一瞬间的心动,那只能是此刻。只是这份心动,如烟花一般转瞬即逝。
  随着烟花的消散,芳菲苑的盛筵也进入了尾声。
  散场后,谢霁寒请北俱芦洲泽沧派掌门人顾沧澜、西牛贺洲远鸿派掌门人以及东胜神洲渺杳派掌门人到书房一叙,有要事相商。
  谢夷铮把蒋愿送回金屋幻境,之后也去了书房。
  四个门派分管四洲,其掌门人均出自各洲豪门世家,个个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举世修为最顶尖的修士。
  近日魔修动作不断,各洲均发生了灭族惨案,四派掌门人意识到魔灾将至,共聚静虚派商讨对策。
  制定完粗略计划后已是丑时,众人先行回房休息。
  泽沧派掌门人顾沧澜与谢夷铮是多年旧友,二人许久未见,顾沧澜邀请谢夷铮秉烛夜谈,他犹豫了一下便欣然同意。
  这顾沧澜凤眼薄唇,眉峰凌厉,冷若冰霜,似暴雪中矗立的云杉,美则美矣,但令人畏惧,不敢亲近。
  只有谢夷铮这般桀骜人物,与他地位相似、脾性相投,英雄惜英雄,二人才能结交为好友。
  顾衍芝与其父七分相似,但顾衍芝眉间一点朱砂,凭添三分艳色。他的气势远不及其父,顾衍芝冷艳,似薄雪中一枝红梅,风骨虽傲,但总有人试图攀折欣赏。
  顾沧澜身处高位多年,积威甚重,顾衍芝自是比不上父亲的威严肃穆。或许只有等他当了泽沧派掌门,才会如其父一般令人胆怯。
  谢霁寒今夜在书房卧榻就寝。⒎⒈︰0⒌ ⒏﹕⒏@⒌⒐0〘
  自谢夷铮回来后,日日与蒋愿厮混,谢霁寒根本没有机会与之独处,甚至没有见他的正当理由。若见面还需和谢夷铮解释,而所有的托辞都显得那么刻意和可疑。
  猥亵蒋愿一事,谢霁寒只想隐瞒,毕竟论起关系,蒋愿算得上他的弟媳。
  前段时间忙于门派事务,他心思收敛,将蒋愿抛诸脑后。
  而此刻谢霁寒心思又活络起来。谢夷铮正与顾沧澜喝酒叙旧,一时半会儿不可能结束,甚至有可能通宵,现在只有蒋愿一人在金屋幻境,正是私会的大好时机。
  谢霁寒心痒如蚁爬,上次放过蒋愿之后,他一开始还有些愧疚,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后悔——后悔没有一品美色。既然已经丢弃人伦道德,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强行奸淫。怎会像现在弄得不上不下、两头皆空。
  以前他高高在上,翻云覆雨,见过无数美色,从没像今天这般求而不得、魂牵梦萦。
  随着时间推移,记忆中蒋愿的淫态反而越来越清晰,勾得他心痒难搔,后悔之心也越来越深。
  谢霁寒饮酒过度,酒兴上头,已经不甚清醒。淫念丛生,人伦底线早已突破,没有心理负担,再加上多日欲求不满,他的自制力已到达极限。他不再犹豫,顺从内心起身来到后山。
  谢夷铮太了解谢霁寒,知道他对蒋愿动了欲念。他不想谢霁寒见到蒋愿,因此多次修改阵法。
  但谢霁寒更了解谢夷铮——他的幻境阵眼全部来自母亲的遗物,他没有想到谢霁寒在阵眼处开了后门,只要阵眼不变,他就能随意进出,修改阵法也无济于事。
  谢霁寒的身形与谢夷铮十分相似。半梦半醒间,蒋愿感觉有人站在床前,酒气熏天,他以为谢夷铮回来了,便嘟囔一句“怎么喝那么多?”然后背过身滚到架子床里面,昏昏欲睡。
  谢霁寒微凉的手摸上蒋愿臀部,揉捏一阵。蒋愿困得眼睛睁不开,但他知道“谢夷铮”若性欲上来,不胡闹一通不会罢休,索性岔开双腿,示意他快些进来,速战速决,让自己好睡觉。
  他配合的态度却不想惹恼了谢霁寒。从前蒋愿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被谢夷铮肏了几日,便食髓知味,被治得服服帖帖,轻易丢弃了自尊和坚贞,果然是天生的淫娃荡妇,
  谢霁寒心想:“上回他拼命挣扎不给我肏,是拿矫给谁看?亏我还怜惜他,结果他却骗我。明明是被上烂了的婊子,还装出贞洁的模样。”
  怒火携着欲火,他狠扇一掌蒋愿肉臀,边扇边骂道:“贱人。”
  蒋愿吃痛,一激灵清醒过来,这几日他柔顺服从,谢夷铮再没打过他。此刻一听嗓音,果然不是谢夷铮!
  谢霁寒!
  蒋愿大惊失色,挣脱束缚跑向外间,谢霁寒反应过来,从背后扑倒他。
  眼见就要跌倒,蒋愿惊慌失措,一把拽住落地珍珠帘,不想那串珍珠的银丝不甚结实,一扯就断,顿时“叮叮咚咚”,大珠小珠落玉盘。
  珍珠散落,满地乱滚,明烛煌煌,荧荧灿烂,霎那间整屋珠光宝气。
  蒋愿趴在地上,谢霁寒压在他身上,撩起衣袍下摆,插入两根修长手指。
  穴口被插,蒋愿惊叫一声:“师父!师父你喝醉了,不要!”
  他试图唤醒谢霁寒的理智,上回就是如此才逃过一劫,这回谢霁寒喝得酩酊大醉,却是不大管用。
  指尖触感滑腻,原来是谢夷铮的阳精还喂在穴里,没有清理。
  谢霁寒怒火更盛,口不择言道:“我与谢夷铮一模一样,他可以为何我不行?你被他肏过千百回,早已不是处子,现在故作姿态干什么?”
  醉酒之人毫无理智可言,蒋愿明白若想脱身,不可激怒只能安抚,于是虚与委蛇道:“您是我师父,自是与旁人不同。”
  谢霁寒怒气被浇熄一半,欲火更熊熊燃烧,心道:“蒋愿难过人伦一关,不肯与我欢好,到头来却是我受罪,不行,我得开解他一番,让他彻底丢弃廉耻之心。”
  刚刚他还恼怒蒋愿寡廉鲜耻,不够贞烈,与谢夷铮苟合;现在却又算计着让他丢掉廉耻,自甘堕落,卑贱若尘埃。盖因蒋愿不知廉耻的对象不是他罢了。
  怪不得有人说,男人最爱干两件事,一是逼良为娼,二是劝妓从良。
  谢霁寒搬出之前宽慰自己的说辞:“我与你早已断绝师徒关系,你不必有顾虑,尽管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况且那日书房中,你不是一直在淫贱地勾引我吗?你也没有把我当师尊吧。”
  蒋愿听罢,惊愕地睁大眼睛,急道:“我没有!”
  谢霁寒却根本不在乎蒋愿有没有,他只是想推脱而已,断然不会承认是自己先动了色心。
  他情欲勃发,不想再与蒋愿多费口舌,只想先给这胯下孽根找个暖湿去处。为了这个目的,什么鬼话也说得出来。
  淫欲再也无法忍耐,他按紧蒋愿,挺身刺入肉穴,那肉穴紧致湿热,让他舒服得低吟。
  蒋愿发出一声悲鸣,四肢挣扎乱动,身侧珍珠全部被划拨开。
  谢霁寒啃啮着蒋愿脖颈后背,喘息道:“好愿儿,别哭了,你这身子真妙,就当孝敬师尊了。”
  从前的谢霁寒温润如玉,秀雅君子;现在的他淫言狎语,色中饿鬼。
  蒋愿念起他从前的微笑,哭泣道:“你不是我的师尊。”
  蒋愿一说话,后穴便夹紧谢霁寒阳根,他闷哼一声道:“我养你许久,你四处闯祸,我还替你解决过不少麻烦,你不该回报我吗?嗯?奸你一次也不为过吧?小白眼狼。”
  蒋愿把头埋在臂弯里,泪流不止。
  背德感实在刺激无比,蒋愿的泣音不断提醒着谢霁寒——胯下是自己的弟子。蒋愿越哭,他的阳具就越硬。
  谢霁寒醉酒后性情大变,放浪形骸,不受束缚,没有底线,与清醒时判若两人,倒是与谢夷铮脾气相差无几。恐怕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平日里尽是伪装。
  酒后乱性,他在蒋愿身上不住耸动,抽插几下,蒋愿浑身就渐渐软了下来,后穴糜烂出水,口内不停吟哦。
  他恨透了这副淫贱的身体,被强奸也能得趣,但却无能为力。
  谢霁寒在他耳边道:“荡妇,吃硬不吃软,肏你一通才老实,我和谢夷铮谁肏得你更爽?”
  蒋愿不答,谢霁寒便抽出下体,把他翻过身,二人面对面。
  一双长腿被按在身体两侧,脚尖几乎与耳朵齐平,后穴朝上大开,淌出些淫水。饶是蒋愿被谢夷铮调弄得身娇体软,这个姿势也有些吃不消。
  蒋愿腿筋麻痒,后穴空虚,摇头哭泣道:“我不知道。”
  谢霁寒重新把下体插入淫穴,穴肉马上迫不及待地缠上来。
  红艳艳的乳尖立在雪白的乳肉上,被谢夷铮淫玩多日,吸得又大又红,像果子被催熟,再也回不到从前青涩。
  蒋愿被谢霁寒肏得一颠儿一颠儿,乳尖也随着身体上下晃动。
  谢霁寒低头吃乳,蒋愿双臂不自觉搂上他的肩颈,这是被谢夷铮调教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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