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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由自取(近代现代)——坐标系

时间:2023-09-06 20:29:30  作者:坐标系
  顾衍芝和蒋愿赶到清溪镇,与顾衍芝的师姐舒黛眉汇合。
  顾沧澜座下只有两位弟子——舒黛眉与阮夙,二人皆来自世家大族。阮夙就是澄虚大殿中假扮顾衍芝的弟子,比顾衍芝小两岁。
  舒黛眉扎高马尾,鼻梁挺拔,眼窝深邃,黑衣黑靴。英姿飒爽,冷艳动人。
  舒黛眉租下清溪镇客栈一间上房,在地板上画了一个传送法阵。远在千里之外的莽荒山脚下,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法阵与之遥相呼应。泽沧派就位于北俱芦洲莽荒山顶。
  此法阵可瞬息千里,但花纹繁复,极其耗费法力,很少人会使用。但为了救出蒋愿后尽快离开静虚派管辖范围,顾衍芝请舒黛眉绘制法阵。
  等蒋愿与顾衍芝赶到客栈后,三人马上进入传送阵。须臾之间,横越千山万水,到达莽荒山脚。
  三人沿溪蜿蜒而行,水面渐渐开阔,绕矮峰转过一弯后,地势陡降,百尺悬白练,千古挂银河。
  顾衍芝蹲下身,道:“我背你。”蒋愿依言趴上顾衍芝后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蒋愿逃走时只披了一件外袍,下身空无一物。顾衍芝托起蒋愿两条赤裸大腿,触手尽是细皮嫩肉,绵软滑腻。顾衍芝忍不住摩挲两下,脸颊偷偷变红。
  舒黛眉见蒋愿第一眼,就看到蒋愿脚踝上一圈青紫捆痕,当时来不及细想。现在蒋愿大腿从袍中露出,她瞥见那一双修长玉腿上吻痕点点,哪儿能猜不出发生了什么。
  蒋愿后知后觉,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迹被一个女子看光,他羞耻至极,把头埋到了顾衍芝肩窝里。
  舒黛眉玲珑通透,默默移开视线。
  舒黛眉从前也见过蒋愿,当时觉得他洒脱潇洒;今日再见判若两人,倒是格外惹人怜惜。
  顾衍芝撑开一顶结界,免得水溅到蒋愿身上。他负着蒋愿跳下悬崖,三人穿过瀑布,水帘背后别有洞天,进入洞穴,走了不远便豁然开朗。
  眼前一圆形露天空地,中央停一架木制飞鸟,此木鸟长十尺,宽三尺,可乘四人。此木鸟名曰飞鹏。
  泽沧派炼器鼻祖,自然有些奇技淫巧。
  三人登上飞鹏,顾衍芝注入灵力,木鸟扶摇直上,眨眼间冲出圆顶,向莽荒山顶飞去。
  崇山峥嵘,林海莽莽,鹤唳猿啼,森涛阵阵。渺渺云海间,丹霞紫烟,只见九重宫阙,万间殿宇,楼台高标,霭缠雾绕。层层叠叠琉璃顶,万万千千紫朱门。辉煌高雅,宏伟壮丽,这正是泽沧派祖庭九霄宫。
  飞鹏稳稳落在顾衍芝的庭院内,顾衍芝抱着蒋愿跳下飞鹏,二人同舒黛眉告别,那木鸟载着舒黛眉飞向她的院落去了。
  顾衍芝带蒋愿来到自己的寝室,吩咐侍从抬一桶洗澡水进来,又找了一身衣服给蒋愿穿。
  顾衍芝安排蒋愿与自己同住,蒋愿顾虑自己炉鼎体质,本不想同意,但顾衍芝情真意切,蒋愿迟疑许久,还是同意了。
  蒋愿心中自有打算,赵献身死,无人将雪玉带从静虚派寄出,为今之计,只有想方设法偷出雪玉带。若是发情,与顾衍芝同住也方便,到时只能借顾衍芝的阳精,装入玉瓶挤到后穴中解痒……
  想到此处,蒋愿有些脸红。不过蒋愿把顾衍芝当朋友看待,从未想过和顾衍芝交媾,玷污二人之间纯洁友谊。
  此时侍从抬了洗澡水进来,蒋愿解开衣襟,才意识到还有顾衍芝在屋内,又将衣襟拢起。
  若是从前,蒋愿定然不会在意与朋友裸身相对。但今时不同往日,蒋愿被男人肏过后,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如同女子一般对男人敏感防备。
  蒋愿望向顾衍芝,眸中流露一丝哀求,顾衍芝看懂了蒋愿神色。
  自从蒋愿来到寝室,顾衍芝就目不转睛盯着蒋愿,视线一刻都不舍得移开,自然没有放过刚刚那惊鸿一瞥的春色。
  蒋愿白腻鼓鼓的乳肉上满是指痕,红肿的乳尖上印着牙印。
  顾衍芝脸颊泛起红晕,他被艳色诱惑,但心中又难免有些吃味,酸涩麻痒交织。顾衍芝哪儿尝过这滋味,急忙推开门走了出去。
  顾沧澜马不停蹄赶回泽沧派。他刚到泽沧派,便让顾衍芝带着蒋愿来书房。
  一进书房最打眼的,便是墙面正中高高挂着一副美人图,窈窕佳人素手执一株芝草,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竟与顾衍芝有七分相似。
  三人围坐,不分上座下座。蒋愿只觉顾沧澜身为一派之长,丝毫没有架子。
  顾沧澜询问顾衍芝静虚派之事,顾衍芝一一作答。听到顾衍芝能在谢夷铮手里过几百招,顾沧澜欣慰地笑了笑。
  谢夷铮修为高深莫测,冠绝当世,或许顾沧澜都不是他的对手。顾衍芝年纪轻轻,就能与谢夷铮相斗百招,修为不俗,以后必成大器。
  顾沧澜细细打量蒋愿,只觉得蒋愿变了许多。
  蒋愿从前常来泽沧派做客,顾沧澜只觉得蒋愿是个英姿飒爽的青涩少年,毫不打眼,同风骚更是不沾边。如今身上却有万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淫欲,勾得人心痒难耐。
  从前蒋愿瘦削,现在蒋愿丰腴许多,尤其是臀胯部,衬得腰身细得不足一握。他靠在椅背上,单手支颐,露出一截腻白小臂。臀部腿根处软肉被椅面挤压膨出,想必私处皮肉更加腻滑肥美。
  起初蒋愿只是一枚不起眼的酸涩青果,被谢夷铮用阳精浇灌催熟,如今已然熟透,红艳诱人。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举手投足间散发淫靡色欲。
  顾沧澜心想:“谢氏兄弟二人调教得不错,养出一个尤物,炉鼎性淫,想必床上更加撩人。”顾沧澜身体微热,他今夜便想用一用这炉鼎。
  顾衍芝一见顾沧澜神色,便知大事不妙。顾衍芝猛地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把蒋愿吓了一跳。蒋愿心里正盘算着怎么感谢顾掌门。
  顾衍芝涩声道:“父亲,孩儿有个不情之请。我想和您单独说。”
  顾沧澜也被顾衍芝吓了一跳,道:“你说便是,怎么一惊一乍的。”
  顾衍芝坚持要同父亲单独谈谈,顾沧澜拗不过顾衍芝,蒋愿识趣地走了出去。
  蒋愿刚把门阖上,顾衍芝“咚咚咚”磕了三个头,顾沧澜诧异道:“我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顾衍芝道:“父亲,我想先用蒋愿,您觉得可以吗?”
  顾沧澜笑道:“就这点小事,值得你给我磕三个头?过年你都没有这么孝顺。”
  顾衍芝听后心中长舒一口气,“长幼有序,本该是父亲先用的。”
  顾沧澜摆摆手,将顾衍芝扶起,“父子不必如此见外。正好你同那炉鼎有些交情,与他欢好几番,让他不要生什么反抗的心思,日后找麻烦。”
  顾衍芝点点头,坐回扶手椅,又与顾沧澜说了几句体己话后,辞别顾沧澜。
  顾衍芝一打开门,便看到蒋愿坐在院中石凳上枯等。顾衍芝大步流星,拉起蒋愿手腕就走。
  顾衍芝紧张得手心发汗,一手热汗全抹在蒋愿腕上,蒋愿正要调笑顾衍芝几句,一抬头却看到顾衍芝沉重的面孔,他愣了一愣,乖乖被顾衍芝牵着走出院门。
 
 
第028章 后路
  泽沧派地处高山,入夜后寒冷刺骨,叶片上附着一层白霜。此时,顾衍芝脸色也如凝结了一层寒霜般,心事重重,看得蒋愿惴惴不安。
  顾衍芝本握着蒋愿手腕,渐渐二人十指相扣,走在回顾衍芝庭院的路上。
  蒋愿关心道:“你和顾掌门吵架了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顾衍芝一时语塞,张口欲言,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沉吟不语。
  蒋愿见状以为自己说错话,或许顾衍芝和顾掌门起了争执,别人家事,自己确实不便过问。
  蒋愿想换个话题,打破沉闷氛围。他搜肠刮肚,开口道:“顾掌门书房里挂着的美人图挺好看。”
  顾衍芝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影响了蒋愿,他不想蒋愿知道其中龌龊,展颜一笑,柔声道:“那是我的母亲。母亲去世后,父亲思念母亲,亲手绘制……”
  顾衍芝说到此处,再次沉默。顾沧澜与发妻恩爱非常,教导儿子严厉中不失慈爱。顾衍芝一直敬重自己的父亲。
  正如顾沧澜所说,人有亲疏远近。顾掌门言行合一,对于亲人百般呵护,对于外人冷漠残忍。
  蒋愿在顾沧澜眼中,就是一件器具。若顾沧澜采补蒋愿,以蒋愿性格必定痛苦万分。顾衍芝既不愿看到蒋愿被凌辱蹂躏,也不想违逆父亲,令顾沧澜伤心。
  最妥善的办法就是拖,拖到蒋愿不再是炉鼎。顾沧澜要的是炉鼎,不是蒋愿,如果蒋愿不是炉鼎,事情迎刃而解。
  所以为了争取时间,顾衍芝请求顾沧澜自己先用炉鼎。
  用雪玉带将炉鼎体质转到其他人身上,此法两全其美。顾衍芝只在乎蒋愿,至于替代者变为炉鼎后也会遭遇不幸,顾衍芝并不在意。
  蒋愿偷偷觑顾衍芝神色,看顾衍芝面色缓和,他心中舒了一口气。
  月华如洗,树影荡漾于清辉中,澄澈空明,随风澹澹。
  蒋愿开始只是瞄顾衍芝几眼,渐渐地却移不开视线。顾衍芝出尘绝俗,一点朱砂美得惊心动魄,月下看美人,美人更美。
  顾衍芝回眸一笑,蒋愿心跳骤然加快,再也不敢看顾衍芝。
  二人回到顾衍芝庭院。顾衍芝急忙问道:“雪玉带在何处?”
  蒋愿忧愁道:“我正要同你商议此事,从静虚派逃走时太匆忙,来不及拿雪玉带。本来托赵献帮我寄出,可……”提到赵献,二人又是一阵伤感。
  “静虚派可还有值得信任之人?”
  蒋愿脑海中蹦出薛明珠的身影,点点头,“有。”说罢急忙修书一封,寄往静虚派,请薛明珠帮忙。
  为了避免书信被不怀好意的人拦截,蒋愿并未署名。薛明珠熟悉蒋愿的笔迹,到时一看便知。
  “还有一件事,需要衍芝帮我。”蒋愿不好意思地开口,烛光下,蒋愿双颊染上红晕,眼波流转间含情脉脉。
  顾衍芝不是趁人之危之辈,也不是利欲熏心之徒。蒋愿与顾衍芝多年挚友,他信任顾衍芝不会采补自己,放心地将炉鼎发情一事和盘托出,请求顾衍芝帮忙。
  顾衍芝生一颗七窍琉璃心,玲珑通透,算算日子,蒋愿发情期临近,蒋愿的请求不言而喻。顾衍芝不由得悄悄红了脸,低声道:“我愿意。”
  蒋愿羞涩道:“炉鼎发情时异香扑鼻,我需要布下结界,防止香气弥散,到时不方便外人进入,所以请衍芝今日便将阳精给我。”说罢递给顾衍芝一碧绿玉瓶。
  顾衍芝愣在原地,蒋愿见顾衍芝发怔,以为他害羞,于是将玉瓶塞到顾衍芝手中就走出房门。
  顾衍芝呆了半晌,他还以为马上可以一亲芳泽,结果却是痴心妄想。顾衍芝盯着碧玉瓶苦笑。
  他暗中恋慕蒋愿许久,尊重蒋愿意愿,自然不会逼迫他。情路漫漫,顾衍芝叹一口气,认命地拿着玉瓶进了内间。
  凌晨,蒋愿发情期即将来临,他在房内布下结界。
  顾衍芝守在门外,不一会儿便听到了蒋愿越来越粗重的喘息,间或几声闷哼,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
  顾衍芝雪白的脸颊涨得通红,他背着手在门外踱步。一想到蒋愿要拿自己的阳精灌入肉穴,染上自己的气味,顾衍芝喉咙干渴,心中骚动,五内如焚。
  突然房内传来一道淫啼,蒋愿清醒时一直忍耐,渐渐神智丧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嗓音。
  那淫叫连绵不绝,一声高一声低,似娇莺发春。叫得门外两个婢女忍受不了,红着脸捂着耳朵跑出院落。
  顾衍芝忍不住贴在雕花窗户上,透过缝隙偷瞄屋内。层层叠叠的纱幔后,一个朦胧的身影跪在床上,丰臀翘起,腰身忍耐不住地上下起伏,两瓣肉臀间卡着一只玉瓶。
  顾衍芝舔舔干燥的嘴唇,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屋内。蒋愿一直在淫叫,像一枚小小勾子搔抓顾衍芝心头。
  淫叫声越来越高,蒋愿身子一抖,瘫软下去,叫床声也戛然而止。看来蒋愿的发情期结束了。
  顾衍芝收回视线,晕乎乎地悄悄走到侧屋,拿凉水醒神,顺便将两颊红晕消下去。
  待顾衍芝收拾好自己,还是冰清玉洁的模样,任谁也看不出他刚刚情动不已。
  顾衍芝走出侧屋,蒋愿也撤了结界,顾衍芝敲敲房门,屋中无人应答,顾衍芝推门而入。群⑦①零⑤ 88%⑤⑨﹕零.看后<续
  只见蒋愿呆呆地坐在床沿,心情抑郁。他衣衫齐整,只是发丝凌乱,双眼哭得红肿,唇瓣留有齿印。
  顾衍芝柔声细语道:“怎么魂不守舍的?”
  蒋愿眉眼一低,默默垂泪。煌煌烛光照在蒋愿脸上,泪珠闪闪发亮似一滴滴水晶。
  这一哭可把顾衍芝心疼坏了,急忙坐在蒋愿身侧,搂着蒋愿,哄道:“别哭别哭。”
  蒋愿双手捂脸,泣声道:“我想不通我怎会落到如此地步。像一头发情的家畜,毫无尊严。又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人人喊打……我不知道今后怎么办……”
  顾衍芝问:“你真的杀了裴晏吗?”
  “是,”蒋愿一一道来事情经过,“代替师姐成为炉鼎我不后悔,但杀了裴晏我后悔莫及,日日煎熬……”
  顾衍芝闻言沉默。一开始顾衍芝并不知晓雪玉带的用处,随意将雪玉带借给了蒋愿。等到传出蒋愿杀害裴晏的消息,顾衍芝才惊觉大事不妙。
  顾衍芝查出雪玉带的功用,推演出大概的来龙去脉,在赵献和顾父的帮助下,救出了蒋愿,但也付出了巨大代价。
  若顾衍芝一开始便查明雪玉带用途,阻止蒋愿的一意孤行,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如今不可收拾的地步。
  顾衍芝思量半晌,柔声安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等你摆脱了炉鼎体质,我陪你到裴家赔礼谢罪。”
  顾衍芝轻轻拭去蒋愿的泪水,“回头是岸,为时未晚。我护着你,你不会有事,我不会让裴家动你。”
  蒋愿靠在顾衍芝肩头,不再流泪,神情低落道:“是我的错,我愿意一辈子拘禁在泽沧派赎罪……”
  顾衍芝闻言惊喜交加,心脏砰砰直跳,他盯着蒋愿双眼,激动万分,“真的吗?你愿意一辈子陪我吗?”
  烛光下,顾衍芝皮肤雪白,像一尊玉雕,透出玉质莹润冰感,水艳美目含情脉脉。
  蒋愿不知道为什么顾衍芝如此欣喜,茫然道:“对……不……我不是陪你,我是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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