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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祷月亮(近代现代)——宇宙真美啊我操

时间:2023-09-06 20:33:24  作者:宇宙真美啊我操
  季苍兰脸一下腾红,眼眶发酸,想要闭上,别过了脸,快速又轻地说:“不用告诉我!”
  “嗯?”闻炀似乎是没听清他的话,握着阴茎一点点插了进去。
  季苍兰死死咬着下唇,不想发出过于羞耻的声音,感受着身下的穴口一点点被滚烫炙热的性器破开层层褶皱,断断续续地吸着气,翘着脚尖,艰难地说:“慢一点,有点……难受……”
  闻炀像是还没听清,甚至有点走神:“嗯?”
  他抓着两条白而长的大腿,指腹陷进柔软的皮肉里,在某一瞬间蓦地用力,完全顶了进去。
  “呃!——”季苍兰受不了地抬起头,后脑勺撞在木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吃痛地倒吸了口凉气。
  “闻、闻炀,”他费尽地抬起双臂,朝身上压着进入自己的男人做了个拥抱的手势,下一刻后脊和桌面的缝隙中就插入一双宽热的手,把他整个抱起来。
  闻炀往后退了一步,准备坐在皮椅上。
  在坐下去前,他忽然向季苍兰确认:“这里有椅子的吧?”
  随着重力压下去,穴口把肉茎吃得更深,但他顾不上那种胀痛,攀上闻炀的脖颈费力地点了点头,等彻底坐下去,也跟着跌坐在闻炀结实的大腿上。阴茎陷得很深,顶端捣在腹腔,让他痛苦地弯了下腰。
  季苍兰把手抓在他大臂和肩膀交接的地方,手下是隆起的肌肉鼓包,有点艰难地问:“闻炀,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没有,”闻炀下意识否认,顿了顿,才说:“有一点。”
  季苍兰把大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跪姿骑在他身上,腰上用了力气,环住闻炀的脖颈。面颊贴主他脸侧,嗓音很温柔,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去找你的时候吗?”
  闻炀说不是,手指扣在季苍兰后腰陷进去的腰窝里,下巴顶住他锁骨,另一只手托着臀肉,向上顶弄着,回答:“刚刚跟符佟打完电话之后。”
  “你很激动吗?”季苍兰手指有点打颤,微凉地贴在颈侧的动脉上,感受着心脏勃然的跳动。
  答案不言而喻。
  他想到刚才闻炀问的话,觉得他可能并不是嘴上说的那么漫不经心,才说:“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愿意再生一个。”
  闻炀闭了闭眼睛,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在排除一些别的声音。
  脸颊捧上来一只手,季苍兰挑着他下巴让他仰头和自己对视,手指在眼皮上轻轻触了一下,语气不容拒绝:“看着我。”
  眼皮缓慢地撩起来,那双幽绿的眼瞳有些没有焦点,散了出去。
  季苍兰垂了脖颈,在他上眼睑吻了一下,问:“有人在跟你说话吗?”
  闻炀下意识扭头看向他身后,但捧在手上的脸用了力气,强迫他只和自己对视,季苍兰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后面没有人,我在这里。”
  他摇了摇头,像把耳朵里愈发密集的各种声音甩出去。
  “闻炀,”季苍兰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名字:“闻炀,看着我,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撑着膝盖摇晃了腰肢,把身下的性器一点点吐出来,又缓缓坐下去,轻喘了口气:“你在和我做爱,闻炀,只有我们在这里。”
  “因为知道我怀孕了,你才这么激动吗?”季苍兰见他不说话,撑着他肩膀,一点点吃力地动起来,凑在耳边说:“不要考虑了,我们把她生下来吧,怎么样?Echo会叫你爸爸,你要好好教导她。”
  “季涵也是。”他又添了一句。
  “你,”闻炀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地按了他的肩膀,凿得更深。
  季苍兰闷哼了一声,躺在他肩上,但很快又撑起来,和他对了视线,温和地说:“你想跟我说什么?我在听。”
  闻炀仰头追逐他的唇,没有吻上去,只是虚虚贴着,交渡了彼此的气息:“你会死的。”
  季苍兰顿了顿,否认道:“不会的,之前只是条件不好。”
  闻炀抿了唇,不再说话,顶弄的动作变重,让他腰腹酸胀起来,有点惊慌地抬臀道:“别那么深,太深了——唔!”
  又被手握着腰肢按了下去。
  这道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呻吟环绕在耳边,成了一道屏障,除了喘息的声音,闻炀什么也听不到了,他迫切的、更渴望地,想要这道声音再大点、再大一点。
  体内埋着的性器又蓦地一深,呻吟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炽热的唇舌堵了起来。
  闻炀仰头吻他,用的力气很大,牙齿碰在一起发出脆响,带这种急切的粗糙,像是要确认他真的在这里一样。
  等他们做完,季苍兰去浴室洗了澡出来,去桌上打开饭盒,瘪了瘪嘴,说:“饭都凉了。”
  凉了的肉很容易有腥味,他一点也闻不了那个味道,眼疾手快地合上盖子。
  闻炀拿着手机表情有点复杂,抬头跟他说:“Caesar带Siren来了,叫我们出去吃饭。”
  季苍兰回过身,眼睛睁了一下,问:“你下午不是还要上班吗?”
  闻炀耸耸肩,说:“请假吧。”
  这才想起来似的,季苍兰惊了一下,说:“哦对!我也要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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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吃不到梅菜扣肉(啊,我滴梦中情菜,你慢些走)
  我的真实身份是梅菜扣肉星来地球的梅菜扣肉星人,任务是给每个人洗脑让地球人爱上梅菜扣肉。
 
 
第43章 43
  闻炀和季苍兰一起去人事请假的时候,要填写理由。
  季苍兰很老实地写:家中有事需要请事假半天。
  他写完抬头看了眼闻炀的单子,立刻翻了个白眼。
  闻炀的单子上写了非常简短的一句话:和老婆见家长。
  “有问题?”闻炀交了假条,偏头来看他。
  季苍兰撇了撇嘴,没说话。
  Caesar在电话里指明了要见季涵,闻炀跟他papa说他孙子在上学。Caesar反问:上学不能请假吗?
  闻炀本来是不想让他和季涵见面的,但他态度很强硬,没办法只好开了车带着季苍兰等在季涵学校门口。
  季苍兰心有余悸地坐在副驾驶,喘了口气,跟他说:“我们换个位置,一会儿我来开车吧。”
  他知道闻炀之前喜欢飙车,但是没想到在限速法规严苛的华国他还敢公然超速,油门轰得飞起,上演现实版速度与激情,他人在车里,没有开窗,头发刚刚从半空飘回脑后。
  “为什么?”闻炀本人毫无所觉,一只手搭在放线盘上,视线从校门口收回来,疑惑地问。
  季苍兰有很多话可以解决他的疑问,但抿了抿嘴,用了最快速且有效的一句话:“我觉得让精神病人开车有点危险,而且,我估计那几个红灯闯下来,你的驾照已经要被吊销了。”
  闻炀扯了扯嘴角,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接二连三的补充堵了回去:“我不是嫌弃你精神有问题,也不是觉得精神病人开车一定有危险,我只是为了你儿子幼小的心灵考虑,不希望他以后连你的车都不敢坐了。”
  说完,季苍兰又想到闻炀在家逼着季涵叫爸爸的事情,磨了磨牙。
  那天他临时和同组的保安换了班,闻炀恰巧在家休息。
  季涵前一晚发了低烧,第二天没有去上学。
  出门前在餐桌上的时候季苍兰有点担心地问:“你确定可以一个人带他吗?”
  季涵一直是一个很乖的小朋友,准确来说这句问询里他担心的不是闻炀带不好季涵,而是季涵会受到闻炀的骚扰。
  闻炀吃饭比他快,吃完后就坐在餐桌上学中文,手里捧了本《外国人学中文》,边上还放了《成语大全》和《历史·璀璨帝国》,动作优雅地捻过了一页,仿佛看得不是《外国人学中文》而是某本晦涩的英文原籍。
  听到他这么问,缓缓动了视线,折起唇角,嗓音低醇:“你为何这么忧心忡忡?我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他这么古香古色的说话,已经持续了整整五天了。
  季苍兰忍了,说:“我不是忧心忡忡,他要是不想做什么,你不要强迫他做。呱呱跟其他小朋友有点不一样,他很有自己的主见。”
  “我知晓的,”闻炀动了手指端起杯子,喝了口陶瓷咖啡杯里的豆浆:“你大可放心。”
  季苍兰又忍了忍,勉强支起笑容:“是吗?那我回来看你表现。”
  闻炀轻一颔首,说:“退下吧。”
  “你他妈的!”季苍兰忍无可忍,摔了手里的筷子站起来:“你不要得寸进尺。”
  闻炀慵懒地转过去,问:“干什么?”
  季苍兰抱臂冷眼看他:“你怎么不说‘干甚’?”
  “我在学习新知识,你应该帮助我练习,”闻炀像是随口一说,把手里的书摊放在他面前,指尖点了点,“书上说华国古代的妻子会叫丈夫‘相公’,你要是不愿意叫我‘老公’,我们这么叫也可以。”
  季苍兰冷冷笑了一声,明白了他这几天的真正意图,感叹他真是耐性十足。磨了磨牙,抓起背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的太快,以至于忘了继续叮嘱几句季涵。路上想起来的时候又发现手机没电了,转念想到家里除了闻炀还有很多阿姨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谁成想,等他刚一推开家门,季涵就迈着小短腿跑过来,闷着小脸儿埋进他腿里。
  季苍兰以为他是想爸爸了,立刻放下背包蹲下去抱住儿子,语气温柔地问:“怎么了?呱呱好棒,来迎接爸爸回家吗?”
  “不是……”
  季涵声音闷闷的,没有什么精神。
  “那是怎么了?”季苍兰耐心地问他,在他软乎乎的脸颊肉上捻了两下。
  “爸爸,”季涵又叫了他一声,随后仰头长啸。
  季涵从来没有这么哭过,季苍兰吓了一跳,急忙把他抱起来,一边走一边问:“不开心了吗?告诉爸爸为什么不开心了好不好?”
  他径直走到厨房去,问正在做饭的阿姨下午发生了什么。
  阿姨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了好半天,季苍兰听明白后脸当即黑了下来,抱着埋进他肩膀里哭成一团的季涵,冲去楼上找闻炀。
  一脚把书房的门踹开,怒道:“闻炀!你他妈的逼我儿子跟你赌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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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着去打羽毛球!先发一章!
  另外,以防误会再说明一下。
  我下面会转折到他们初遇的强制爱剧情去。本来在第一章 日常后就想直接转了,然后发了个问询想看看大家想先看什么,因为感觉这里日常的小幅度变长是可以满足一下大家地想法的(很感谢大家给我评论),所以我本来打算第一章转折的日常就多写了一万字。
  我个人认为已经很长了,因为本来这个节奏就很快,如果再拖下去,日常多了在初遇的强制爱就入不了戏了。
  (并不是说问询了大家得到要看日常的结果后又不写日常,以上防止误会,说明一下)
  最后还是感谢大家一路的陪伴,我在很努力的多更一点,更快一点,不想让大家等太久,(●´З`●)
 
 
第44章 44
  闻炀正在书房练字,门被破开也没有手抖,握着毛笔有模有样地写完一个“爱”字,才放了笔。
  他抬起眼看着门口怒气冲冲的人影,面色自然:“怎么了?”
  季苍兰长了一张明艳的脸,生气的时候五官愈发生动,黑亮的眼瞳瞪过来,眼尾上挑着,像春风里撩动人心的柳条。
  季苍兰又把进门前的质问重复了一遍,说:“你几岁,他几岁?”
  季涵除了刚才憋不住委屈的哀嚎,其他时间都在默默淌着面条泪,鼓着小脸颊,像只委屈到爆炸的小青蛙,腮帮子忽大忽小,闷在细细的嗓子眼儿里抽噎。小手扶在季苍兰脖子上,掌心的汗意传递过去,为了憋住哭声,浑身都在用力。
  季苍兰心疼死了,抱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抖动起来,大手轻柔地拍打着后背,安慰他:“没事了,没事了,爸爸在这里。”
  闻炀歪歪头,做了个无辜的表情:“我小时候跟Caesar在家常玩。”
  他说完,还恬不知耻地加道:“那时候我还比他小一岁。”
  季苍兰一口气差点被他噎回去,没好气地说:“那是你家教育有问题,我们家奉行快乐教育。”
  季涵在他怀里好了一些,抽抽噎噎的撑着手仰了身躯来看他,软软地说:“爸爸,我不哭了,爸爸,不要生气了。”
  他越懂事,季苍兰就越生气,尤其是闻炀还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从桌上随手拿了把左轮,拆了弹夹说:“你看,是纸做的子弹,我小时候用的可是真的。”
  季涵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扶着季苍兰的肩膀回头看,对上闻炀翘着三白眼的视线,小身子冷不丁抖了一下。
  闻炀扯了嘴角笑了笑,说:“爸爸下次带你玩点别的。”
  但他的语气像是半吞半吐,完整的话是在说“爸爸下次带你玩点比小手枪更大的”。
  “爸爸,呜哇——”季涵彻底不干了,撩了嗓门儿痛苦地哀嚎。
  季苍兰闻言几步靠过去,在他把左轮收回柜子里之前截住,季涵挂在他脖子上,他单手安抚地拍了拍,细长的手臂夹住季涵圆鼓鼓的小屁股,从旁边的枪柜里找出子弹,咬牙切齿地说:“你爱玩是吧?”
  一颗子弹被装进了圆筒弹夹,一共六个仓位,只有一发是有子弹的。
  他利索地把弹夹滑了几圈,开了保险哨,别过脸问:“你们刚才怎么玩的?”
  闻炀明白了他的意思,玩味地舔了下唇,有点兴奋的样子,缓缓落座:“他先中枪的话要叫我爸爸。”
  他已经很久没正儿八经赌过枪了,看着季苍兰动作间浮起薄薄一层性感的肌肉,喉结微一耸动,慢悠悠地翘了长腿,缓声道:“以后都叫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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