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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乖了(近代现代)——袁门

时间:2023-09-06 20:30:58  作者:袁门

   题名:你变乖了

  作者:袁门
  简介:疯狗人渣恐同0x权贵貌美深情1
  江朋成前半生不计后果地用烟头烫人,挑断弱者的筋脉。江朋成后半生衣不附体,跪地舔鞋求程雀放过他。
  遇见程雀的江朋成生活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难以启齿的性器官,将他赶尽杀绝的家族,以及带有程雀血脉的孩子在他子宫里悄然而至。
  可惜他痛苦却无力,只能在日复一日的恨里妥协,有如斯德哥尔摩患者。
  *直男烂人受被位高权重攻压制的一生*
  排雷:**强制爱**。**生子**。脏话含量很高,受非常不尊重女性。三观不正。攻很公主。
  **看不下去的没必要和我说**
 
 
第1章 招摇过市
  翡翠色的酒店顶楼环境昏暗,厚重窗帘遮蔽的落地窗旁坐落一套真皮沙发。
  沙发尾坐了一个男人,走线齐整的手工西服包裹着肌肉起伏的身躯,一丝不苟的发型下面孔俊逸深刻,他的虹膜漆黑羞明,嘴角挂着微妙的笑。
  江朋成垂眸看地上哆嗦的中年男人,放下交叠搭在茶几边缘的腿,崭新的皮鞋底踩住他拔了甲的指头,碾碎的关节咯嘣脆响,血汁漫溢,中年人剧痛地哀嚎,饱受摧残的手逐渐变形。
  江朋成皱眉拉长调子,“很疼吗?是不是骨折了,我看看…”
  他起身猛地抓起中年人不成形的手查看,单手插着兜,姿态惬意,仿佛在打量一件廉价的地摊货。
  中年人疼得面目扭曲,正要挣脱,下一秒江朋成抽出插兜的左手,朝身后打手势,沙发后的助理快速呈上明晃晃的短刃刀柄。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江朋成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我给你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你他妈居然要杀了我!”
  男人讨不到饶索性破口大骂,江朋成啧一声,说我都让你别动了,到时候割到大动脉死了咋办,傻逼。手起刀落,男人眼睁睁看着手腕绽开血花,温热的液体在地毯上聚了一滩红。
  江朋成面对男人嘶声裂肺的哭嚎没有半分动容,他笑着拽起男人拼命隐藏的右手同样挑断它的手筋。
  完事江朋成一脚踹在男人胸膛上蹭干净鞋面溅上的血,男人气急败坏的咒骂不绝于耳,江朋成没给他继续张嘴的机会,抄起烟灰缸轻而易举地砸破他的脑袋,顷刻安静。
  “恶心死了,沾了男人的血。”
  江朋成招招手,贴身秘书扭动着曼妙的身姿上前,展开消毒毛巾帮他擦手,助理嗅见他的不爽,手疾眼快地处理好不知死活的男人。
  “甜希,还是你好,和死男人待在一块空气都是臭的。”
  江朋成搂住甜希纤细的腰杆,手指松松搭着她的胯骨,包臀裙白衬衫装束的女人柔柔一笑,江朋成忽然贴近她的耳廓,耳鬓厮磨,无不温柔,“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挑断手筋当个废人。”
  甜希脸色唰得白了,染了美甲的手抚上江朋成的胸膛,杏眼包一泡泪,楚楚可怜地摇头说我不会背叛您的,江总。
  江朋成揽着甜希瘦薄的肩头玩弄她耳垂上镶钻的耳坠,瞥见她领口下暧昧的吻痕,语气放软,“你肯定不会啊,傻叉。不过女孩子我可以网开一面,烟头烫一下长长记性就好。”
  “去,戴罪立功的时刻到了,就罚你……”江朋成闲得无聊给小秘书安个假罪名,“罚你再给我找个妹妹来,晚点我们玩双飞。”
  江朋成道德底线极低,廉耻两个字认不全,好几天没发泄憋得要死,他坐在办公桌的桌沿上摸甜希丰满的胸脯,指尖插入衬衫纽扣之间的缝隙,陷入一片软腻的乳房。
  甜希吓得后退一步,对上江朋成突沉的神色,眼底翻涌的暴戾证实他没有在开玩笑,并且耐心有限。
  “江总,你喜欢什么样的?”
  “身材好的,年纪小的,最重要的要像你一样经验丰富。”江朋成手贱地拍一把甜希挺翘的臀部,双臂抵着桌面向后撑,舒展宽阔的肩背。
  甜希转身出门给拉皮条的张烁打个电话,又被江朋成叫回来,他翻出文件夹中夹带的一张寸照,甜希接过照片,照片里的少女全然一副刚成年不久的状貌,脸蛋标致无比,三庭五眼透着一股涉世未深的天真。
  照片背面写了大名,程韵。
  “要她,请过来和我玩玩,国际明高三年级的。”
  按理说江朋成还算程韵校友,只不过早毕业了七八年,前段时间校友会他回去了一趟,优秀在校生名单裱了程韵美照,美得江朋成当场走不动道。
  这么小的嘴巴,口人一定很带感。
  “到时候我在床上多宠宠她,你别吃醋,毕竟她是第一次。”
  江朋成手支着下颚骨面无表情吩咐,甜希点头应答,起了一背冷汗,却又不敢说什么。乖怯的金丝雀深得江朋成心,他误以为甜希吃醋,掏出副卡塞她胸衣内,他对女人向来阔绰。
  “去买点喜欢的,给小女孩也带点,你们姐妹之间要好好相处。我晚上还有事,不回来了。”
  晚上有场程家开办的海岛商务宴,江朋成作为江氏集团最受瞩目的长子继承人必须到场,他回家换了身正装。
  江朋成切实长了副好皮囊。
  漆黑不带光的头发被造型师有意用发胶梳侧,露出全张脸的五官凌厉极具攻击性,西装马甲的型号小了点,勒出腰身肩胸韧性的男性线条,他扣上袖口的深色纽扣,随口说,要是有个异性的我,一定娶回家当老婆。
  走时特地命令管家把他旧衣服烧了,一股男人味。
  海岛需要乘船上岛,江朋成心高气傲嫌船太颠会破坏发型,所以登了直升机上岛。
  落地时天际一片漆黑,灯塔亮起巡逻灯,满岛奇形怪状的花,江朋成摘了一朵白的凑近看,不香但是摸起来冰冰凉凉。
  他刚要扔,身后多个人。
  来者一身雪白的西装,肩披米色大衣,外露的肤色冷白,海风吹拂栗色的发梢,他的骨相立体皮相明丽,体态颀长高阔。
  融融月华下青年的容貌堪比希神自怜的纳西塞斯,气质截然相反,高洁犹如教堂未上任的年青神父,满岛的奇花异草在他的比对下黯然失色。
  此时青年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江朋成,瞳色掺了华贵的金,江朋成回以不屑的白眼,没有男人样的男性在他心底自动开除男籍。
  青年俯身捡起地上死去的花,姣好的轮廓被灯塔照亮,他的声线凉薄,“没人教你吗,不要随便摘有主的花,更何况你不知道它有没有毒。”
  “一朵破花我想摘就摘了,唧唧歪歪什么。”
  再和同性多说两句话江朋成会当场呕吐,他表情难看,突然有种头晕反胃的幻感。
  江朋成背靠花栏,单手拽过青年大衣的翻领,像被青年说中那样烦躁,“你说这花有毒?这么了解,你种的吧,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这片破花连带你一起烧了。”
  “江朋成,你果然和外界的评价一样。”
  没由来的一句话,足够生性多疑的江朋成发一晚上疯。
  青年转身欲走,江朋成大力扣住他的肩头把他扯回来,咬牙切齿地掐住他皙白的脖颈,脆弱的喉结在宽大的掌心下滚动,江朋成手一抖,一想到对方是男的他就头皮发麻。
  “哪里来的鸭子,卖屁眼的玩意儿。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以为一句话就会把我激得跳脚?”
  青年听后轻轻笑了,握住江朋成的手腕蓦然反压,扭剪江朋成的胳膊往反方向掰,江朋成引以为傲的暴力手段被死死压制,疼但是不吱声。
  和男人皮肤相贴的恶心比疼痛更令江朋成难以接受,他甩开青年的手,嫌恶地用衣角擦拭手腕,额角青筋暴起,臭鸭子劲儿还挺大,他的肩关节隐隐发疼,“想卖滚里边卖去,保不定哪个老头看上你,我只对女的感兴趣。”
  江朋成心情差毙了,再和鸭子周旋下去他嫌掉价,离开时青年的声音半轻不重响起,“江朋成,一会儿见。”
  江朋成嘴巴不干不净咒骂遇事不顺,步入会场,他取了服务生酒托上的香槟漱口。
  江朋成身处的角落存在感渺小,宴席没开场,宾客不多,几个集团的二代子嗣扎堆聊公开的豪门秘辛。
  谈论的主角在漱口,江朋成偏头抓捕关键词,听到野种这个词的时候他活动活动肩颈,掂量一下装饰酒瓶的厚度,不疾不徐靠近,他对准那人的头顶,不留余力地砸下。
  酒瓶砸中头颅爆裂的响声清脆,被砸的人没来得及惨叫直挺挺倒下,血水飞溅,一众公子哥又惊又怕地散开,无人敢上前给惹了疯狗的短命鬼善后。
  江朋成没管身后的鸡飞狗跳,大摇大摆去了会客厅欣赏程家的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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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奴给各位下跪了,求点评论
 
 
第2章 2中烧
  江家算半路出家的新贵暴发户,比不上三代同堂树大根深的老钱程家。
  白金装潢的会客厅吊盏剔透的水晶灯,金光敞亮的地面摆满玻璃罩隔阂的古董,过曝的灯光晃得江朋成有眼疾的眼球刺疼。
  程家董事长的长子喜欢收集古董,年代越久越稀罕,江朋成也喜欢摸两把。
  会客厅多了一只纹路繁杂的青釉刻花名瓷,江朋成抱胸贴着玻璃罩,想看出点名头好攀程家关系,万一投其所好讨了程家长子的欢心,岂不是水到渠成。
  江朋成留学镀金学的专业归属理工科,他对陶冶情操这类属于赶鸭子上架,附庸风雅。
  看了半天没看出点名堂,思绪反被会客厅徒然的嘈杂搅乱,凌乱的皮鞋踩踏声渐近,江朋成借助玻璃反光看清来者。
  他爹江泱旁边跟着那个花枝招展的鸭子,江朋成下颚紧绷,扶着桌角的关节发力绞出失血的白。
  江泱年过半百不显老态,沉毅寡言,江朋成是他早年风流的产物,遗传了江泱的样貌与不服输的气势,这也是江泱器重这个私生子的原因之一。
  江泱叫江朋成过去,江朋成第六感暗示自己这鸭子可能不一般,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不一般,以至于他前面做的所有工作都化作泡影。
  “程雀,这是我儿子江朋成。”
  听到鸭子姓程,江朋成善存侥幸,程家这么多子嗣,保不定不是程家长子。
  程雀看着男人有一瞬失色的面孔,水光波动的眼瞳泛滥戏谑,他笑着伸出手,单面颊侧陷下浅浅的窝坑,“你好,我是程则的长子,程雀。”
  称得上假痴的笑容,明眼人都知道程大公子在维系明面的客套,而受客似乎不接纳,江朋成皱起眉低头,眼底的手骨骼秀长甲面珠润,找不出半点疤茧的痕迹。
  程雀的笑像在讥讽他的不自量力。
  “江朋成,你愣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江泱厉声呵斥,被拂了面的程雀面不改色收回冷落半空的手,江朋成面如土色,后槽牙狠咬,右手插西裤口袋没抽出来过,摆明了不给程雀好脸色。
  江泱深谙儿子是个聪明人,脾性恶劣点无伤大雅,偏巧不明白江朋成今晚是中邪了还是被鬼上身了,把他亲手牵的线毁得一干二净。
  气氛焦灼,江泱没耐心再耗下去,同程雀道声歉,招呼助手带走江朋成,先一步去了露天会场。
  谁知江朋成犟脾气上来,伙同两个成年男都无法领走他,一左一右圈着江朋成大臂的助手好声劝慰,江少走吧,这里是程家。
  “这是谁家都不顶用!”江朋成胸膛起落不定,瞪着程雀的眼裂猩红,他蛮力挣开双臂的禁锢,逼近从容的程雀。
  “你装什么,娘们儿唧唧的,最恶心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不要让我再碰见你,不然我就把你漂亮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下来。”
  “好,很期待和你下次见面,朋成。”
  程雀脸侧的笑涡深了点,连带眼尾也愉悦地勾挑,瑰丽如蛇蝎,暴怒的江朋成无异于一头自寻死路的野兽,很有观赏价值。
  亲昵的称呼惹得江朋成浑身不适,他反感地撞开伫立不动的程雀,擦身而过时发觉对方比他高了些,周身混合苦调的柑苔香和冷甜的馥奇。
  江朋成火气更旺,他咬着牙诅骂程雀胯下的二两肉全长个子上了。
  程雀错身望他,闻言不恼,反而问他,“江先生对男人的性器官很了解?”
  助理在江朋成再一次发作前拦住他,宴会即将开场,做东的程雀必要去会客,他看了江朋成最后一眼,笑意不减,出门前江朋成还在以下贱性交等词汇褒奖他。
  公关经理在会场后台等候许久,同程韵交流了宴会关键节点,酒水服务一类固不可少。
  少女穿着国际明高的校服,西式的短裙制服勾勒未发育成熟的胴体,稚气未脱的脸颊有两颗酒窝,甜美朝气的磁场萦绕后台,没有工作人员不喜欢她。
  “程先生。”
  经理忽然停口,向程韵的方向鞠躬。
  程韵不明所以地回头,高束的马尾大幅度晃动,她笑着小跑到门口,抱住程雀的脖颈撒娇,“大哥你来了,事情我都安排好啦!”
  程韵扬起脸,一副等夸的架势,程雀脱下大衣递给她,会客的笑脸被冷然取代,笑久了面肌发酸,他掀起与发色同样发浅的睫毛瞭幺妹。
  “做得很好,你想要什么?”
  “程雀你真没意思。”
  程韵一屁股坐他边上,沙发陷下凹褶。程雀不解风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自我调节一下,靠住程雀硬邦邦的肩胛说,“哥你这样怎么给我找嫂子啊?家里介绍的都被你气跑了。”
  程家从去年开始给长子张罗婚事,在远州没几户家族可以做到与程家平分秋色,程老爷向下兼容找了官宦世家,书香名邸的千金做未来孙媳,没成想全被程雀搅黄了。
  一群富家千金怀着对程雀姿色怦然心动的春心来发展关系,结果无一不惨烈,誓不与程雀再有瓜葛。
  太惨烈了,程韵打个哆嗦,什么直男码头。如今爷爷已经对大哥的婚事不抱希望了,只要是个女的不管身份背景,能看对眼就好。
  程韵愣了一下,女的?她心里生长不可言喻的萌芽。
  余光中程雀跷着腿坐姿端正,翻看受邀名单的手雪白如玉,指尖停在尾页的江家名单上,她好奇地贴近,名单有插入相片,江家代表人是个年轻威戾的男人,程雀的手便停留他的脸上。
  程韵张张嘴还是说出来了,“哥你是不对女的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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