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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乖了(近代现代)——袁门

时间:2023-09-06 20:30:58  作者:袁门
  程韵闷闷不乐走到他前面,看来大哥是单相思,嫂子可能不知道程雀是她哥,毕竟认识程雀的人都不会以无名之辈的老几来形容他。
  程韵决心循序渐进地帮她哥一把,赚个人情债。
  “我哥他人很水灵,性情软款,没有繁殖癌,德育素养高,无不良嗜好,获过MIT的双学位和肖邦奖,从职文物鉴定,最主要的他有HT的股份。”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程韵默默将这句话咽回去。
  江朋成大手一挥示意她接着说,于是程韵绞尽脑汁夸奖程雀,讲得口干舌燥,为了衬托她哥宛若一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顺带把他在西欧被吉普赛人骗了几十镑的事抖出来。
  江朋成抱着胳膊一言不发,审视的目光转向别处,他听到骗钱那段时冷凝的表情有了消融,冷嘲热讽道:“蠢货才会被骗,伦敦SOHO的吉普赛诈骗集团沿街乞讨,专骗面善的亚裔。”
  他其实不太爽,却不能当学生妹的面表现出来。莫名的雄性竞争在江朋成心底延烧,他在颅内挨个比对自己与程韵亲哥的优势,除了肖邦奖和劳什子文物鉴定,他没比这人缺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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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在后面
 
 
第5章 5本垒打下
  江朋成拧开红酒塞子,如绸的红酒沿杯壁淌入高脚杯,正准备端起杯子摇匀,仿古的实木双开门被由外破开,枫木质地的地板受到撞击引起没完没了的震颤,江朋成扶住桌角,高脚杯中的酒水撒了他一身。
  江朋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怎么被偷家了,按理说他家地理位置偏僻,山脚下独一处庄园,能找到他行踪的可能性只有被知情人泄露。
  闯入者来势汹汹,为首是民安娱乐的董事长夫人,她披头散发失了往日的高调作风,挥舞着一把彰显身份地位的镶金水果刀冲进来要为儿子报仇,“江朋成你挖儿子眼睛,我要你偿命!”
  “是谁先引火烧了我们分公司的办公楼?挖眼睛便宜你了,别给脸不要脸,臭婊子。”
  江朋成擒住她的头发后猛拽,女人周期保养的发丝被成簇地扯掉,受损的头皮冒出细细密密的血珠。
  他不装伪善的怜香惜玉,更何况玩刀一直是他的强项。江朋成掐住女人的颈子向上举起,猎物发出窒息的嗤嗤声,血丝占据眼白,脱离地面的双脚无力蹬踢,当啷一声锐利的水果刀坠落地毯。
  江朋成丢开瘫软的女人,刀面映照的笑脸扭曲,他拾起水果刀摩挲刀柄纹路繁杂的金饰,直到看见门外走入的一批人,他的脸色一霎阴沉,羞恼愠怒纠缠迸发,人群间那人显眼得超乎常理。
  “程雀,如果你嫌命太长了,我今天可以送你上路。”
  江朋成咬紧牙关磨出话,程雀神色冷冽,鎏金的瞳仁扫视餐厅一隅,无视江朋成不痛不痒的威胁,只当江朋成是只犬吠的疯狗,他旁若无人地走近吓傻眼的程韵,目测她四肢健全后彻底卸了伪装,“江朋成,我给过你机会,但你没有好好珍惜。”
  程雀的脸在仅开一盏壁灯的餐厅中看不真切,高挑的身形隐匿其中,哑色的头发荡起妖冶的卷,他缓慢解下腕表戒指,手背爬满蜿蜒的血管,衬衫衣摆抿入腰线,抿造一段削背细腰的身材。
  江朋成被抽了魂看完全程,截至程雀的脸在他眼前无限放大,有风掠过,毙命的一拳砸断了他高挺的鼻骨,鲜血喷涌而出。
  江朋成听见今晚最响亮的声音,鼻骨骨裂。
  程家助理按照安排好的计划带走被动受惊的小姐与昏迷的民安夫人,江家侍从狼狈逃窜。
  晦暗不明的别墅充斥胶着的危险,程雀俊美的脸庞无辜即无害,保持着清风明月的雅致,仿佛身处殿堂级环境的真神,他敛下浓密的眼帘,声音如腌入骨的柑苔香那般甜腻,“江朋成,你不该绑架我的妹妹,这会是你这辈子最后悔的决策。我本来想对你温柔点的,是你打破了虚假的假象。”
  没有刀的江朋成像被剁了利爪的猛兽,遍体鳞伤的皮毛下藏着滚热血淋淋的生肉。
  程雀像江朋成对每个人做的那样,按在地上一拳一拳打到眼神涣散满嘴鲜血,江朋成也像被他折磨的每个人一样竭力咒骂。
  程雀剥去斯文儒雅的躯壳,为江朋成呈现了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无穷无尽的施暴欲激发性欲,程雀很早就想告诉江朋成一个秘密,故而他说了,他温柔地抚摸江朋成鼻青脸肿的伤口,“你知道吗,能让你这种烂人逍遥自在活着,是我最大的宽容。但我会放你活着,活着做我的禁脔。”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很重,江朋成漆黑的瞳孔快速收缩,这是惊恐的征兆,他不顾一切屈膝顶开程雀逃跑,脱臼的脚踝牵引全身,江朋成疼得倒吸冷气,程雀悄无声息拿起桌上的花瓶掷中他的后颈。
  许是花瓶的冲击压迫脊椎神经,江朋成痛苦地俯身干呕,他吐了点苦水和混血的唾液,自尊心禁止他讨饶,求生的欲望催促他下跪,事到如今江朋成都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错。
  “操,程雀我他妈惹你了?万人骑的烂货,迟早弄死你,我就想操一个女人,有什么错!”
  江朋成无意识示弱,言辞激烈的辱骂反倒成了催情剂。程雀踩着皮鞋的走路声清脆明亮,他一步步走到江朋成膝边,男人被衬衫西裤裹挟的肉体饱满鼓胀,恍惚间皮鞋踩在了江朋成的裆部。
  “是啊,我就想操一个男人,有什么错。”
  程雀柔柔地笑着,眉目传情,他慢慢弯腰,斜切的月色为他笼罩了一层无瑕的光晕,酒窝成了点睛之笔,实在美得惊心动魄,无人不为之动情,除了江朋成。
  江朋成无力挣扎,骨折的小腿拉扯痛觉神经,他整颗心吊起来,脸色惨白,折损了傲气。程雀踩的是他的…江朋成怔怔低下头,下跪磕头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被发现了,他一定会死的。
  程雀会将这个腌臜的隐秘公之于众,照片贴满大街小巷,整个远州的人都会知道他江朋成长了个女人的逼,到时候连条狗都会在他头上撒尿,耻笑他归根到底是妓女生的野种。
  “程雀,我会杀了你的,你最好赶紧走,我当你没来过。”
  江朋成肠胃翻搅想吐,他控制不住战栗,冷汗凛凛,衬衫被濡得透明贴身,肉色的胸肌突出,程雀闻声歪歪脑袋,发丝拂动,踩在江朋成胯下的皮鞋力道加重,“你求饶的模样真罕见,就是不够诚恳。”
  江朋成听后一点点跪下,汗湿的乌发垂落眼前,碾碎自己的尊严跪趴在地,舔舐程雀皮鞋上沾染的血迹,殷红的舌尖滑过鞋面,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迹,上目线偷窥时流露的真情隐忍又哀怨。
  程雀坐在沙发上用鞋尖勾起他的下颌,指腹蹭蹭江朋成出血的唇肉,他的下唇偏厚,触感柔软温热,江朋成眼底的水光闪动,程雀突然很想吻他,“真乖,你早该这么乖就能少吃点苦了。”
  江朋成忍气吞声地深呼吸几下,他即将要庆幸转折来得恰好,命运又给了他一耳光。程雀很受用江朋成低顺的讨好,给他微渺的希望再剥夺,不可一世的人低下自以为高贵的头颅,显得不堪一击。
  程雀扯住江朋成半敞的领子一抻,轻松撕裂的不仅仅是衣服,还有江朋成的心脏。江朋成条件反射逃跑,不跑迎接他的便是死亡,他对死亡的恐惧超乎所想,苟延残喘活下来怎么甘愿死。
  程雀踩住他受伤的脚踝,脚踝触目惊心地红肿变形,江朋成痛叫一声没了跑的力气,他自甘暴弃地怒吼,“你他妈要我怎样,男人对男人感兴趣,不恶心吗,程雀!”
  程雀笑而不语,银白夜月照亮地板,江朋成崩溃的脸一目了然。他当着江朋成的面抽掉皮带,褪去他下身的遮蔽物,将江朋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程雀发现了江朋成拼命掩藏的事实。
  他的腿间除了男性器官,还多了一副女穴,娇小不成熟的花偏巧长在江朋成这种疯子身上,遭受了冷空气的穴口略微瑟缩,它发育不齐全,很小,花核包藏阴户下,颜色浅淡。
  “江朋成,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你这样怎么操人。”
  程雀的声音如雷贯耳,江朋成忘了张口,他的面颊一片冰凉,从眼眶里滚落粉碎的尊严,他按捺不住情绪的崩塌,他的一生都毁了。江朋成伸手拽来程雀,更多的眼泪掉下来,他哽咽地说,“程雀,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那你用这里让我死。”程雀偏头吻走江朋成的眼泪,他的心软突如其来,本以为是想凌驾江朋成之上,殊不知看了江朋成耻辱的一面,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
  程雀掀起茶几上装饰作用的长条桌旗,蒙住江朋成流泪的双眼,江朋成躲闪的想法被程雀打消,他的手腕也被皮带束紧,整个人像上供的人体盛宴,全身心的感官聚集耳朵上,他惧怯地咽下口中的血腥。
  程雀居高临下观察他,江朋成皮肤不见光的白,他的头发极黑,黑纱的布料缠绕脑后,多余的布料坠落光裸的脊背,雪白的肉体上挂着磕碰的红青,冲击感官的颜色结合杂糅,像件独属程雀的礼物。
  程雀解开一粒粒透明的纽扣,敞开的衬衫下是一身极美的肌体,薄阔的骨架覆盖起落的筋肉,腰杆窄韧珠白肤润,脚边的衣物积叠。
  他抚上江朋成被躁动不安熨红的文身,感知到江朋成胸腔下怦然的心跳。
  江朋成闭着眼忍耐漫长的煎熬,被羞辱的刺痛吓得睁开,瞪大的眼睛写满不置信,一只手探进他难以启齿的女穴,男性的指骨细长,粗暴地插入抠挖,江朋成的冷汗如雨坠下,他张嘴骂,“你他妈,操,滚!”
  耻辱使他说不出那些词汇,愤懑惊惧占据胸口,程雀的手有长期练钢琴的薄茧,插入未造访的领域,湿软的穴肉像滑腻的鱼肚,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受刺激后颤颤巍巍地吐粘液,抽出手指牵扯连绵不断的淫丝。
  程雀想要江朋成多疼一点,最好能此生难忘。
  他充耳不闻男人的辱骂,掐住江朋成过窄的腰胯,不知道会不会被操坏。粗挺的性器抵住狭小的穴口,江朋成像被按了暂停键,顶开的穴口渗出稀释的粉白血滴,紧致的肉壁被强行分开缓慢肏入,性器劈开肉浪碰见一层阻碍似的软膜。
  “拿出去,”江朋成声线发颤,称得上卑微,“求你拿出去。”
  蒙眼的布条被泪水濡湿,程雀摘下布条,江朋成垂着眼睫无声落泪,他徒然抬眼,眼里不同往日张扬,灰暗一片,罩层水雾,程雀知道那是什么,是江朋成无用的尊荣。
  程雀圈住他的腰背操开这层膜瓣,将江朋成最后一层希冀化作齑粉,肉刃进入到深不可测的部位,江朋成泣声浓重,身体颤栗地蜷缩,克制不住大喘,干涸的泪痕被新一轮的泪珠沾湿。
  他骨折的手无力地掐住程雀优美的脖颈,不断被侵犯顶操的身体却极快地接纳了入侵者,江朋成眼角渗出不间断的泪线,绝望的泪汹涌流逝,洗净血痕。
  打开的腿置于程雀两侧,昂贵的皮质沙发深深陷下,江朋成被程雀压在身下,初尝禁果的肉穴被硬挺的阴茎狠力拓宽,撑圆的肉穴承受粗暴的挞伐,吻合茎身的软肉滚烫软烂,生来淫荡地吞咽阴茎,流出滑腻的爱液,好让侵犯者闯进更深处。
  畸形小巧的女穴被凌虐得过分,软膜的血液顺着穴道与肉刃的挤压淌出穴口,混杂爱液被性爱的媾和拍得四溅。
  体重叠加的缘故沙发重重凹陷,江朋成被操到最深处的穴心,敏感畏疼的壶口操开缝隙,娇嫩的壶口示弱一般谄媚缠吮折磨它的利器,他手脚忍不住抽筋,层层叠叠的快感很陌生。江朋成哆嗦着躲避身前的禁锢,身后无处可去,耳膜如鼓一般被心脏敲响,快感铺天盖地淹没,连哭都忘记了。
  食不知髓的穴心被操了一次后泛起麻痒,江朋成喉间发出哭腔的痛哼,程雀吻住他微张的嘴唇,切开牙关的舌尖高温柔软,吞下他断断续续的抽气,江朋成扭头没避开他的深吻,呼吸紊乱,和男人亲嘴被男人操,江朋成瞳眸的水雾化成雨簌簌下落。
  更别提被男人操到高潮,江朋成酸涩的穴心让肏了几次后溢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失禁感措手不及,他双腿夹住程雀的腰惊叫,眼睛一片泛白,剧烈快感爬上大脑皮层,程雀折叠他的腿弯摁在前胸,阴茎借高潮的水液撞上敏感的宫口,江朋成被操得干呕痉挛。
  他的手无意识环住程雀的肩颈,程雀被他过紧的穴吸得耐性全无,最深处烂熟的宫口水液丰沛,用力捣进,江朋成捆着皮带的手腕不住敲打他的背,“不要进去,求你,求你程雀…”
  江朋成皮肤被蒸出情欲的粉,两具洁白的身躯交织,程雀神色平静笑意盎然,凌乱的发梢得以窥见他少有的稚气,眼底餍足的笑意刺伤了江朋成。
  他捂住江朋成的嘴生硬顶入宫口粗暴地肏弄,江朋成的哭叫被堵在喉咙里,被肏得大开的双腿胡乱抵抗,滑溜溜的皮沙发贴着皮肤发出失真的摩擦,缺氧导致他的耳鸣嗡响。
  可怜又可恨,满脸通红悬挂泪水,程雀嘴角勾着,揉捏江朋成胸肉的手转而又用圆润的甲缘捻转浅色的乳头,“江朋成,我以前就发现你胸部大腿的肉格外多,你是不是可以生孩子?”
  江朋成失焦的眼睛瞧着他,淋了水雾的眼神毫无攻击性,高潮余韵神志不清,程雀说话,他点了点头。程雀的心情被很好地安抚,他搂住江朋成,细密的吻印烙江朋成的文身。
  女穴被开发催熟,江朋成男性生殖器射了几次,带着巧劲的手捏弄江朋成圆鼓的阴蒂,转换后入的体位进得又深又重,黏腻的水液及胯骨拍打臀部的交媾声抓耳,江朋成只得塌腰减缓后方的冲撞,揉软的胸肉被皮革磨得煴痛,他被操得眼球翻白呻吟破碎,祈求的话说不通顺,翻来覆去只会一句求求你不要了。
  长年健身的缘故,江朋成的肤感光滑细腻,程雀掐着他腰的手分开,上面赫然多了深红的手印,江朋成教操成问啥答啥的退化宠物,程雀问他舒不舒服,江朋成仅存的一丝神识倔强说不,程雀搓捻他阴蒂的手往交合的缝隙里填,撑开的缝隙钻入阴冷的空气,他马上点头道歉。
  肏满穴道的阴茎插进合不住的壶口,精液体液融合,拔出时一股脑从松软的甬道渗出,染得身下潮湿的皮沙发一片泥泞,散发着性爱的气息,江朋成像水里打捞上来的一样呼吸声浓重,被精液灌的打颤。
  程雀穿戴整齐,瞄了江朋成一眼,他后缩远离程雀强制性的怀抱,心不由主地开口,眼含悲色,怎么了?
  程雀捏住他的双颊左右摇晃,心说江朋成各方面都符合他的口味,看似不屈不挠然而操过了伏低做小。
  “江朋成,你怕不怕怀…”
  “不要,不要,不要传出去。”
  程雀话音未落,江朋成神情恍惚地爬到他腿边,犯怵地揪着他的裤腿,扬起头示弱央求,我怕,我当你的狗,求你放过我。程雀翘起腿,忽而笑了,酒窝莹莹眉眼带笑,好比神龛高坐掌控他人生死的美艳真神,被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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