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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祷月亮(近代现代)——宇宙真美啊我操

时间:2023-09-06 20:33:24  作者:宇宙真美啊我操
  (垂眼,声音变小)有过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不记得了,都过去了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就是他吧,如果没遇到他,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结婚的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他就是我的理想型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有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十一年前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是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额头,能给我一种安全感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下巴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我干什么他好像都开心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不想什么,没工夫去想
  97 一晚H的次数是?
  有时候1次,有时候我也数不清,但平均有3次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都有,不过他脱比较多
  99 对您而言H是?
  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事情,不需要考虑很多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提醒,他能看到】
  什么?(脸瞬间爆红)上面的那些呢?
  【也可以】
  我能改答案吗?
  【不可以!】
  那我没什么好说的(准备走了)
  【等等等等!】
  【可以不让他看到】
  (留步,转身)
  (表情变得认真)
  有机会的话,我想跟他一起去追一次粉红海豚
  --------------------
  闻炀的一百问已经发啦,在前一章
  性向一百问(题目来源百度)
  午饭吃了炒面,吼吼次,回味中
 
 
第59章 三温暖(一)
  季苍兰怀孕31周的时候,天要更加冷,他穿得厚实,加上小肚子已经微微凸起来,颇有种成功人士标配的风范。从东大门保安晋升成了保安队长,保安亭变成了办公室,就在B栋办公楼一层。
  每天踩着点儿打卡上下班,唯一的工作就是在文生到处溜达。见谁都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可能是一个人很无聊,经常帮秘书办的人拿外卖上去顺便串门儿。
  秘书办的人是公司内部唯一一个知道闻炀真实身份的部门,每周五下午还要尽职尽责地给18楼那位销售经理汇报当周情况。
  闻炀每次开会必然带着这位带了红袖章的保安队长,时不时揉个小手,端个小水儿,低眉弄眼的模样,完全没有传说中沙国大boss派来的空降兵那么凶恶。
  一来二去,整个秘书办对他们的关系都心照不宣。
  闻炀本来是说要天天来找他一起吃饭的,但恰逢生意旺季,天天忙得脚不沾地。除去在家里的时候,季苍兰已经快一礼拜没在公司和他见过面了。
  昨晚闻炀有点发烧,但没告诉他,一个人可怜兮兮地睡在客卧,季苍兰还是今早吃饭的时候听阿姨提了一嘴。
  他听完抿住嘴巴笑了一下,把闻炀那点小心思摸得一清二楚。所以今天下班特意回了一趟家,让阿姨做了清淡的饭菜又带过来,准备下午加班的时候给他送过去。
  季苍兰回家的时候季涵已经放学回来了,听到他进门的声音,小脚丫笃笃笃就从楼上跑下来,软软地叫:“爸爸!”
  季苍兰有点困难地蹲下去和他对视,笑着问:“想爸爸了吗?”
  “想爸爸,”季涵脸颊肉一颠一颠地,像两颗没加酱油的狮子头,“也想妹妹。”
  他这么说着,小手就探了出来,乖乖地问:“爸爸我可以摸摸妹妹吗?”
  季涵自从知道季苍兰肚子里住了一个小baby后,就变得更活泼了一些,每天放学的第一件事就是洗干净小手,第二件事就去找季苍兰去和妹妹说话。
  雷打不动。
  季苍兰弹了弹他的胖脸颊,柔声说:“你摸吧。”
  说完把衣服撩起来,露出莹白圆润的肚皮。
  季涵“哇”了一声,温热的手小心翼翼地贴上薄薄的肚皮,说:“hello,Echo,我是哥哥!”
  紧接着,像是能听到声音似的,把耳朵贴了上去,静静听着。
  过了一会儿,才直起身。
  季苍兰看他一脸肃穆,忍不住笑出声,问:“妹妹跟你说什么了?”
  季涵很神秘,“这是我和妹妹的秘密!”
  季苍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牵着他朝餐厅走去。
  陪着季涵吃了饭,才说:“呱呱,爸爸要去给daddy送饭,你要乖乖在家哦。”
  季涵的脸颊肉颠了颠,表示:我会很乖!
  季苍兰又步行了十分钟回到公司去。
  前段时间方便他上下班,他们举家搬迁,现在就住就在文生后面的别墅区里,完全可以叫闻炀回家吃饭再回去。
  但他透过阿姨告诉季苍兰了,季苍兰肯定就要满足一下他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但季苍兰拎着饭去销售部找人的时候闻炀却不在。
  销售部一向是公司最忙的部门,几乎全年无休,加班也是司空见惯,但好在加班费给的够足,抱怨声就小到了几乎听不见的程度。
  季苍兰正要问闻炀去哪里了,就被身后从办公室出来的王总监撞了个满怀。
  王总监其实在他来的时候就出来了,听到季苍兰来找闻炀,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陪酒去了呀,没多大用,也只能去拉点关系了。”
  “什么?”季苍兰即刻蹙起眉,脸上惯常的笑容也冷下去:“他还生着病。”
  王总监吹了吹并没有的胡子,季苍兰想起怪不得销售部的人背后都管他叫“王稀根儿”,登时想伸手给他那个稀稀两根儿的头发全拔了。
  季苍兰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就顿悟了怪不得闻炀总说自己脾气不好,面无表情地问:“他去哪里了?”
  “王朝,”王总监这次倒没有隐瞒,把包厢号都告诉了他:“A3房。”
  王朝是申市有名的夜总会,去那里陪酒想必甲方玩得很花。
  季苍兰想到他今早还吃了退烧药,登时有点担心,提着饭盒下楼打了个出租就走了。
  申市很大,中心区也有两个,王朝在另一个中心区,天色暗下去后灯牌就亮起来了,花红柳绿的,不正经气质就差白纸黑字拍在脸上说:客官,快来玩儿呀。
  但到底是申市排名靠前的夜总会,王朝把客人的隐私保护得很好,外面的街上游荡着很多街拍和狗仔,因为很多网红和明星时常出入,隔段时间就能拍到一些大料。
  季苍兰没有任何预定,就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
  王朝的保安可比他要专业多了,浑身腱子肉,黑西装,跟很多年前季苍兰在B国出入Elie的酒吧时遇到的那些保镖有的一拼。
  保安问他是几号房的,季苍兰老实回答:“A3,我是来找人的。”
  两个保安相互看了一眼,A3今晚的情况有点特殊,有位局长带了另外几个局长过来包了一整晚,据说是带了新收的鸟来玩。
  而且季苍兰也不知道,在夜总会这种地方“我来找人”这句话,基本上等同于“我来找金主爸爸”,他被放进去的时候还纳闷儿了几秒,想着王朝好像查的也没这么严嘛,脚步没有丝毫停歇,看了引路牌径直朝深处走去。
  夜总会里总是弥漫着那么几种相同的气味,烟味、酒味、香水味、石楠花味,俗称精液味。
  季苍兰已经戒烟很久,也没有喝酒的习惯,现在身体更不方便,闻不得这些味道。他掩着口鼻,微微蹙着眉心,身上穿着棕褐的风衣和浅色牛仔裤,脚上踏着舒适的帆布鞋,手里提溜了个鹅黄色的保温饭盒,和往来的身上“清新脱俗”的人群格格不入。
  不过从背影看不出他的肚子,仍旧是一道瘦削的身形,挺拔的个子,头发微长,像是狼尾一样缀在脑后,脸白又漂亮,被狼尾融合变得锋利,吸引了一些男女的注意。
  有个小gay娇滴滴地叫了声“哥哥”,扭着水蛇腰靠过来,刚要勾搭上他的胳膊,就被季苍兰警觉地先一步挪开,眼神不慎确定地问他:“你叫我?”
  “对呀,”浓妆艳抹的年轻男孩眼巴巴看着他,掏出手机:“可不可以要你个微信丫~”
  季苍兰觉得他跟Siren估计很聊得来。
  男孩本来就是想来吊个天菜玩玩,也没有多认真,目光移到他腰腹,眼瞳有点地震,但还是笑着问:“怎么就有啤酒肚啦?”
  季苍兰先是回答了不能给他微信,听到他这么问,面色很平常地说:“生病了,有个瘤子。”
  年轻小gay的笑容一下僵硬,连声道歉,季苍兰很有礼貌地说“没关系”,说完就转身离开。
  小gay本来还没多认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显得愈发凄惨,登时有了股怜惜帅哥的凄惨感,走回旁边等他要微信的朋友堆里,眼神变得坚毅:“我要追到他,送他走完最后一程。”
  说完,就收获了一堆以“妈的智障”为首的目光投射关怀。
  A3是个大包厢,在走廊的深处,要比外面开放式的环境更安静一些,再深处还有一个包厢。
  季苍兰往前面瞥了一眼,那个房间是A4。
  他想也没想,直接推开门。
  目光先和地上赤身裸体爬行着的几个男女对上视线,默默抬了起来,看向沙发上衣冠整齐的几个中年男人,问:“闻炀在哪里?”
  房间里很吵,也昏暗,歌声飘得洋洋洒洒,一切声音都听得不甚清晰。
  “什么?”其中一个男人见他进来还愣了一下,旋即想起方才出去的某局要带的狗刚到,立刻了然悟了:“他出去了,你先过来。”
  “怎么这么高?”旁边另一个男人看到他走进,舔了下牙,问:“老陈搞得了这么大的狗?”
  季苍兰这时候听清了他们的话,下意识皱了下眉心,猜到自己可能走错了,或者说,王总监应该说的是错误的房号。
  他正要起身走人,说着:“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了。”
  手就被人拉住,坐在他身边的中年男人淫肆地笑起来,视线在他身上打量:“装什么?陈局吃你这套,我们可不吃。”
  “不是,”季苍兰知道自己确实造成了误会,想把手抽回来,被拽的更紧:“我真的走错了,我要找闻炀,他应该不在你们这里。”
  “谁?闻炀吗?”可是紧跟着再旁边的一个男人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问:“文生重工的闻经理?”
  季苍兰要用力甩开他的手顿住,有点诧异:“对。”
  在他松懈的时候一直拽着他的男人一把让他坐在沙发上,季苍兰回身的姿势不敢使力,怕抻着肚子,只好顺势坐下。
  说了闻炀名字的那个男人说:“哦,老赵,那真不是老陈带来的人,不过闻经理也在王朝吗?”
  被他叫“老赵”的就是拉着季苍兰坐下的那个中年男人,满面红光的,显然已经喝高了,听到他这么说,反而一摆手:“嗨,来都来了,一起玩玩吧。”
  说着,咸猪手就摸上了季苍兰的后腰,边说“怎么肚子这么大”,边朝前面摸来。
  季苍兰想都没想,猛不丁向后一个肘击,亮响一声就把人击倒了。
  老赵捂着下巴,哀嚎起来:“操!拿鞭子过来,敢他妈打我?!”
  季苍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很礼貌地笑了一下,即刻放下来:“我真的走错了。”
  包厢的动静一时间都静下了,有点不可思议地朝他们这边看来。老赵吃痛地叫骂着他不吃好歹,从桌上拽了跟铁链。
  他转身就要出门,身后有脚步声笨拙又沉重地靠近,在铁链栓上他脖颈的前一秒,季苍兰往右一闪,避开了扑来的男人。他从方才那几个人的称呼中听到了某位税务局局长的名字,不想给闻炀惹麻烦,没有动手,让对方就变得得寸进尺。
  旁边坐着的几个男人跟没看见这边的纠葛一样,叫来一个爬着的人,去把音乐声调的更大,似乎是笃定了季苍兰今天出不去这个门。
  但他不想出手,不代表就不会得罪人。
  老赵看他轻巧避过去的样子,更加生气,吹胡子瞪眼,粗大的脖子都涨红起来,喷着浓重的酒气,扯了扯链子,一甩手,朝他抽过去。
  季苍兰眼皮也没眨,径直抬手握住铁链,但到底有惯性,掌心被抽得一阵刺痛,左手还稳当当地提着饭盒,没有大幅度的晃动。
  他面上微笑了一下,语气很好:“我真的是走错了,让您误会了不好意思。”
  但对面显然不买账,抽不出在他手心里握着的链条,又甩了另一头直接朝面门抽来。
  季苍兰没松开饭桶,措手不及地抬了左臂挡了一下,隔着几层厚实的衣服,小臂都登时感觉到火辣辣的痛。
  他觉得对方无法沟通,也不在想是否会得罪人了,右手直接用力拉了铁链,按照体重来看,正常情况下,他是拉不动这个体重的成年男人的,但对方已经喝酒喝得脚步虚浮,被他用力一拽就趔趄着朝前扑去。
  季苍兰抬脚朝他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把人踹进沙发里,很温柔地说:“我真的是走错了,给您添麻烦了。”
  “烦”字陡然被咬重,他又补了一脚。
  老赵埋进沙发里,叫痛了两声就没了声音,季苍兰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怎么了,紧接着就听到震天的呼噜声。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旁边坐着的几个男人,那个认识闻炀的朝他横了横手指,示意他赶紧走吧。
  季苍兰跟他颔首,拉开门走了出去。
  “你怎么在这里?”闻炀刚拉开门出来透气,就在走廊上看到刚刚从一个包厢出来的季苍兰,皱起眉。
  季苍兰没想到这么巧,朝他出来的包厢瞥了一眼,闻炀的包厢是A4,弯了眼睛笑起来,把左手的饭盒举起来,晃了一下,说:“来给病号送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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