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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能填饱肚子的就是好软饭(穿越重生)——煎煎煎饼

时间:2023-09-09 08:53:37  作者:煎煎煎饼
  慢慢的,尽欢似乎对他有些依赖。在旁人面前一口一个皇子殿下,可只有他俩人时,时时唤他阿壤。
  宜平壤将他睡得客房移到自己的偏殿,晚上也总借着一个人睡有些孤单挤到偏殿,尽欢睡床里,他睡床边。
 
 
第十一章 解药
  这个冬天没有前几年那么冗长而寒冷,宜平壤几乎朝会都很少去,整天粘着尽欢。
  除了日常的练兵和重要的狩猎,几乎也不出府,去了也要把尽欢带着,分开一小会儿都不行。
  按理来说,尽欢应当身子越来越轻便。可是他还是睡得时间越来越久,甚至宜平壤不来唤他,他睡到下午也不会起来。
  宜平壤去药堂越来越频繁,每次都心事重重的去再泄了气一般回来。
  尽欢有时和宜平壤说话,说着说着趴到桌子上也会昏睡过去,到几个时辰后才醒。
  可是宜平壤终归是个将军,收复边疆征战沙场是他为人臣子的本分。
  只听说最近皇上龙体抱恙,不便应于超纲,一国储君大皇子便登基为皇。登朝换代,朝会宜平壤不去也得去了。
  宫里传来消息为稳固边疆,特派封八皇子为镇国大将军带兵出征,讨伐收复那些屡犯我朝的边缘小国。
  临行前,尽欢得了消息,正值深秋,风卷着枯黄的叶子往下落,尽欢让郎中给自己煮了许多的明神智的药汤喝。
  确认自己是醒着的,才匆匆赶去城门。
  宜平壤正骑着那匹马行在将士一行人最前头,尽欢沿着他往前去的地方跑到人群最末处,现今皇上也正于那处相送。
  尽欢本想喊些什么,可是看到宜平壤的时候又全部堵在嗓子里喊不出来,宜平壤特意掉了马头,离他近些,路过时,俯下身说了声“等我回来,娶你可好?”
  尽欢脸腾的一下通红!男子娶男子,这话要传出去,得多败坏名声,他本就是质子又成了弃子,脸面与他无用,可是对于宜平壤,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且威震八方的镇国大将军。别人该怎么说他,尽欢便生生将好字咽了下去,只是朝着那人背影说了声“回家过年~”
  那人听见了,挥了挥手上的马鞭,“驾”的一声,马蹄腾起一片尘土,往城外奔去。
  宜平壤身体前倾,握紧马的肚带,没一会便出了城。出了城他才放慢了速度,不住的回头朝城里看,行军的部队跟的紧,没一会便跟了上来,宜平壤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调整好马的位置,头也不回的往前方奔去。
  过往处尽是一片尘土飞扬,迷的尽欢有些睁不开眼,那行军大队伍都出城了一会儿了,他还往那早已没有人的城口看。忽然有个人过来给他身上披了件薄斗篷,他回头一看,是当今皇上宜万疆。他刚要行礼,那人一把托住他的手,笑道“你还是这样好看些,比在宫里看着有生气了不少。”
  尽欢忙退开一步,低头行礼“皇上谬赞,草民十生有幸沾了八皇子的福气……”
  “哦?八弟?说来听听,让朕也学学怎的能将人养成你这般妙人儿。”宜万疆说着便招呼侍卫拉车来,说是想与尽欢叙叙旧。
  宜万疆于尽欢来说还是有些好印象的,宜万疆性子温和,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如沐春风。那天雪夜里宜万疆将他带回去后,忙差人给他沐浴煎药,看他好些了,才回去休息。到第二日不允他出门,让他在宫里好生待着,好好养病。尽欢知道现如今不知多少人盯着这皇位,不愿他给他人落了口实自己回的皇宫。
  回到宫里,他虽不时常见那个侍卫,却上下都还有宜万疆打点着,那些人明面着收敛了不少。所以才直到宜平壤将他带走时,只是手上冻疮特别严重,其他并无大碍。
  宜万疆先下马车后伸手给尽欢扶着下了马车。尽欢碰到他手的一瞬间,宜万疆耳尖微微泛红,看尽欢下了马车,放开他的手,道了谢。他清咳一声,没有说话,别过脸去。
  那天,宜万疆和他一起用了饭后又给了他碗甜丝丝的汤喝,说有什么清淤活血的用处,尽欢虽然不解但也乖乖喝了,阿壤说他走之后让他就去找皇上,皇上会护他平安。
 
 
第十二章 过年
  日复一日,深秋过完了,冬天也悄然来临。今年天气一直很干燥,风吹到人脸上也是如利刃一般,刮得人脸生疼。
  尽欢时不时的就自己一个人踱步去城楼上,往远方看。今年的雪一直没下,也不知道过年时候宜平壤回不回得来。前两天宜万疆去寺庙祈福他自己趁着用膳时偷偷跑出去求了一对平安福,他的是一只小青龙,给宜平壤求了个小老虎。那骄憨满足的模样像极了宜平壤的样子,别人面前老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一见了尽欢,恨不得黏在他身上。
  尽欢求了万事顺意的福带,拿着那带子自己一个人寻摸着往祈愿钟上挂,看着那带子在风里飘荡,他的思绪也随着飘到那边疆之外。
  临近年关,举国上下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听说,在宜国过年是吃馄饨的,象征圆满。而在他们离国,过年吃汤圆,象征团圆。
  这几天,府里回家过年的小厮也回乡了,整个府里都有些冷冷清清的,尽欢跟着管家出门采买些过年的物品,虽是他来拿主意,他终究觉得不得劲,没有和宜平壤出来买的快活。
  到二十八了,边境传来大捷的消息,听说将士都已在回京的路上。尽欢更勤的去城门上眺望。先回来的是马兵,再之后是军车,二十八日晚上天都黑了,宜平壤依旧没出现,士兵说步兵还得些时候,让他先回去歇息。
  可他怎么都睡不下,宜平壤是骑马去的,怎地到现在都未回来,问他们打的是哪边边界他们也不说,尽欢手里的小老虎都被他握的有了褶皱。
  城门上慢慢只剩了他和守门的侍卫,打更人到了时辰便敲着锣喊一声
  三更……
  五更……
  尽欢只觉得眼皮打架般有些睁不开了,可他确实怕错过了宜平壤回来,便趴在城墙头硬撑着。
  迷迷糊糊间他听着有人唤他的名字,他便往城门下看。
  城下,宜平壤端坐马背上,抬头看着他,一袭红衣金冠,对着城墙上的他喊“离承!阿壤来接你了!”尽欢觉得不真切忙揉了揉眼睛,再看去,什么都没有。他突然心里有些涩涩的,原来是做了个梦,他真是许久不见阿壤,想念的要疯了。
  有人搬了椅子来,跟他说不必等了,步军得到第二天下午才能进京,到时候在吃个饭歇歇脚,至少得后天年三十才能进城。
  尽欢也不在执拗,回了王府。
  这两天他总是睡得不安稳,心里总想着宜平壤要回来了,梦里也总是他。
  年三十爆竹声此起彼伏,前两天天气便冷了起来,在这天早上风便裹着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了满地。皇上邀他去皇宫参加年宴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看着府里的嬷嬷备年宴的菜他也借着空去学了包饺子。
  天色渐晚,爆竹声渐渐密了起来,今天应该是都回来了,尽欢今日上街看见了有部队的战马往宫里去。
  嬷嬷将竹笼上的饺子拿去煮,尽欢看宜平壤还没回来,便裹了见披风打算去宫里问问。
  他将狐皮帽子系好便去房里拿了密令出门。
  刚走到门口,与外面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风尘仆仆,冻得帽檐睫毛上都挂的雪花。见到他一瞬间便紧紧将他拥入怀里。尽欢突然鼻头一酸用胳膊也紧紧环住他。
  “我正要去寻你……”
  “我回来了。”
  事先想的万语千言到嘴边都只剩了这一句普通的话,各种思念和感情交杂,彼此都只想与眼前的人更亲近些。小别胜新婚,这一别差点生离死别,宜平壤想到什么一般,忙和尽欢回了屋子。先借着烛光看了看尽欢的模样,明眸善睐,眉眼间尽是委屈的样子,不过气色确实好了很多。看了便又紧紧将他箍进怀里,似乎要将他揉进骨子里一般。
  尽欢由着他抱,他也将头埋在他肩膀处,所有担心和想念化成泪水,止不住的掉。
  过了一会儿,宜平壤放开他,在怀里摸索着,摸索出一包油纸,递给尽欢。
  尽欢接过,打开后,看看油纸里面包的东西又看着宜平壤
  “汤圆!”
  “路过离国,听说过年要吃这个,团团圆圆。就给你带了些回来。”
  “阿壤。”
  “我让她们给你热一下,昨晚买的我便一直放在怀里,刚刚摸了还是有些凉了。”
  尽欢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他拿起一个放进嘴里,酥脆的糯米皮下的年糕软糯香甜,他小时候经常偷偷和侍卫溜出宫,去集市上买要排许久队的酥糕坊里的糖糕零嘴吃。
  酥糕坊是个老点心铺了,这么多年他们家包油纸的样式都没换过,别人打十字四方,他家是圆的六根草线交结,打结处是一个红底黑字酥糕坊的字样。
  没想到,离上次吃,过了这么久,味道还是一样香甜可是现在吃的到没有当时那般心境了。宜平壤看他有些落寞的模样便猜到他想家了,于是便将他的毛领又掖了掖“要不,我们连夜启程,约莫一日半就到离国宫中了。”说着,他将房里的被子拢起,拉着尽欢的手便出了门。
  尽欢坐在马车里,宜平壤把马车里凳子下方的板子拉出来和凳子一般高,没一会就成了一个平坦的小榻,他拿了被子铺上,又将尽欢的斗篷给他拢好,让他睡着,到了天明了吃了饭,让马儿歇歇脚,最迟明晚就能回到家了。
  尽欢摇了摇头,将扣着的手又紧了紧“我还不困,我想和你一起驾车。”
  宜平壤便也不说话,只是放开了他的手,一手揽过他的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马儿撒开腿的往前跑,雪花飘落到人脸上又转瞬化去。街道都挂着喜庆的红灯笼,映的地上的积雪也红红的分外喜庆。
 
 
第十三章 照这样明年回得去家吗?
  马车微微颠簸着,尽欢这两天因为担忧宜平壤也没怎么睡好觉,现在心里的一大块石头放下了,与心仪人一起归家,这一路他本来还有些近乡情怯的情愫,可晚些时候,实在忍不住倦意,便靠着宜平壤的肩头睡过去。
  宜平壤本来跟他讲着此去征战的趣事,慢慢的听不见他的回应,耳边他的呼吸倒是均匀的喷洒在耳朵旁,便勾唇笑了笑。撑不住还执意陪着,他的离承当真是越发讨人喜欢了。
  宜平壤勒停了马车,一手揽过尽欢,弯腰将他抱进马车里,放好了,又用被子给他裹了,掖了掖被角,年关这会又是初雪,正冷的天气,冻坏了可得不偿失。
  尽欢觉察到他要走,忙从被子中伸出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袖“阿壤,不走……”
  宜平壤忙又俯身回去,轻轻拍了拍他身上裹得被子,轻声道“我不走,我就在车外,我们赶一赶,明日便能到家了。”
  他话没说完,尽欢另一只手也伸出来,紧紧抱住他,他被尽欢施力一拉,便栽进他怀里,尽欢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糯糯的“你可知这些时日,我有多担心你。”
  “我会好好的……”
  “你诓人,战场刀枪无眼。你若是不回来了,你是不是要食言?”
  宜平壤听着他尾音带着哭腔还颤的几乎要听不清了,实在心疼的自己眼眶也润了,忙将他抱起揽入怀里,拍着他的背“好阿承,我说了会娶你,决不食言!”
  “那你若食言了呢!”
  “我若食言,便任由阿承处置。”宜平壤刚说完,尽欢便别过头,又躺回榻上,不知是哭还是笑,声音倒是明朗了许多,似乎是清醒了些,又笑道“你若食言了才好呢,谁要和你白首不离,此生不弃。”
  “你要和我白首不离,此生不弃!”
  “才不要。”
  “你要!”
  “不!”
  “不行的,你要说要,你需欢喜我,你得心仪我。”宜平壤将他身子扳过来对着自己,他看着尽欢的眼睛,拉着他的手,耐心道“我是要娶你的,你方才应了的。”
  “我反悔了。”
  “呸呸呸,不许反悔。你许诺于我了就不得反悔,不能的。”说着,宜平壤将腰上的玉佩接下来,强行塞进尽欢的手里,忙起身出去了。
  玉佩为宜国定亲之礼,尽欢知道的。
  宜国举国上下,若有婴孩要降生,父母便提早去铺子里打一枚玉佩,据说,这玉佩有灵性,在成年后遇到心仪之人将玉佩交于他,相当于将自己最真挚的情感以及所有都托付给那个人。玉佩是又从小就贴身带着的,看着他来人世为遇到心仪之人所有的回忆与纠葛的。
  心仪一人,应当要全权交付的,无论后半生共处的日子还是未遇到他时之前的日子。这个人与你相识到交融,是有缘分定了的,缘起缘灭,自在于心,当由于人。
  察觉到身后马车里探出的头,宜平壤先开口道“你拿了我的玉佩就不能反悔的,我已经交付于你了。”
  尽欢拨开他的手,要将东西放到他手里,他忙拒绝着,手执意握着偏不张开。
  尽欢慢慢探出马车半个身子,从他身后摸索到他眼前,用手捏着那个小老虎的平安符,放到他眼前,捏了捏“嗷呜~吃掉阿壤的不开心。”
  宜平壤伸手去拿,尽欢又收手回去,装作一脸惋惜要丢掉的样子“本来就是给阿壤求的,阿壤不要,那丢掉好了。”
  “我要!”宜平壤伸手摁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将它拿下来,然后放开尽欢的手腕,两手捏着小平安符,上面的小老虎虽然有些褶皱,但是形象还是威风凛凛的颇有气势。看了许久都不忍拿下来,好半天了,才仔细将那平安符收进怀里,又拍了拍,唇角微微勾起。回头看着同样笑语盈盈的尽欢,便欺身上去将他压入马车里,唇附上去。
  尽欢也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肩头仰头迎合,吻毕。宜平壤舔了舔唇,甜甜的,像吃了蜜一般,他的阿承一直都甜的像蜜一般,食之髓味,念念不忘。
  “你先歇下,我去驾车,不然明日到不了离国了。”说着,宜平壤出了马车,他的脸烫的几乎要灼起来般,身上也燥热起来。不行,这荒郊野外的,要是让尽欢染了风寒可不好,且这里也没有那事的润滑,弄伤了他也心疼。
  想着,便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欲望,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去驾车。
  尽欢自然觉察道宜平壤的不对劲,可他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之前在宫里虽被那些皇子调笑过,可他毕竟身为邻国储君,谁也没敢真的对他动手脚,顶多是剥了衣服取个乐子,刚刚他着实有想将自己交付于宜平壤,储君颜面,同为男子,什么都顾不得了,他只想与宜平壤彼此相融,共摘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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