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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能填饱肚子的就是好软饭(穿越重生)——煎煎煎饼

时间:2023-09-09 08:53:37  作者:煎煎煎饼
  “阿壤只要阿承,阿承不要将阿壤让出去。”宜平壤觉察到他内心所想,眼泪都掉了下来,用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阿承,同生共死,比翼shuang飞!”看着他没反应,宜平壤起身搂着他,哭的越发厉害“阿承,比翼shuang飞……”离承站在原地,闭了眼,眼泪沿着眼角往下滑,宜平壤拉着他的手,几乎要跪下来“好阿承~”离承一把扶住他的胳膊,他才没跪下,离承俯身狠狠的和他头磕在一起“新人对拜!此生不离!来世不弃!”
  宜平壤这才高兴起来,扶着他起了身,坐在座位上,用酒坛斟了两杯酒“阿承,共饮合卺,缔结良缘,缘定三生。”
  “好!自此便鱼水相谐,玉树琼枝。”
  言罢,二人互挽手,将杯中的酒倾泻而下。
  宜平壤率先将酒杯倒过来,示意一饮而尽。离承看着他笑了笑,也将酒杯倾了倾,一滴不剩。
  宜平壤坐下后,便用手护着,将桌上的菜食一点一点往离承盘子里夹
  “这个汤圆是过年要吃的,团团圆圆的。”宜平壤将其用勺舀了放至离承碗里,小声道“是做错了吗?怎么与当时给我的不一样。”
  离承没有动筷,笑道“他们给你包的是元宵,元宵里的陷是雪梨陷。元梨,援离。”
  “原来如此,我还说我就买些汤圆回去,他们非要现包,还用好几层油纸裹个严实。”
  说着宜平壤又加起一筷子鸡肉送到离承嘴边,离承实在拗不过便含进嘴里,趁着宜平壤不注意又吐到身后。
  不对,头怎么越来越晕,眼前的宜平壤也模糊起来。宜平壤看他俯在桌子上,将菜盘推落地上,一片狼藉,他站起身。离承努力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可意识昏沉的他连话都说不清“阿壤~不要!不……”话还没说完,便失去了意识。
  宜平壤行至他身前,眼里的泪仿佛擦不尽一般,但他还是努力笑着“好阿承,我怎么舍得你去离国皇宫给宜军做内应呢……”剩下的话都噎在嗓子里,说不出来。
  自昨晚开始,他俩便同生一计。
  若此次想一举歼灭离间和残留的湘军最好能有人于离国宫内接应。而如今,无论是早已被离间恨之入骨的离承还是四年前打的湘军丢盔弃甲仓皇而逃的宜平壤若是入了那离国宫门,便是九死一生,几乎没有生还的余地。
  一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能进宫的又是何等厉害的人物。
  自知此去便是一去不回,尽欢突然想着他还未答应阿壤的婚约呢,便匆匆要宜平壤娶了他。
  宜平壤听了自然开心,但尽欢又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当时给他冻裂的手涂药他的疼的哭出声来,那宫里多险恶,他才不允他的尽欢伤了分毫。更何况,离人不杀离人,那将离承迫害如此的离间,他自当将其杀之而后快。
  谁都不想对方入这步险棋,因此丧命。
  尽欢便在酒里放了mi药,他想着阿壤睡一觉,醒了宜国大军入城他便去开了城门,万箭穿心,死无全尸都好。至少离国子民不必担惊受怕,不必被湘人欺凌,他为君臣之愿,不过就是国泰民安。只是对于阿壤着实残忍了些,成婚之日断不能穿白衣的,是会引来晦气的,他便想着将阿壤的晦气自己全引了,随着自己一起入了地狱,他只想他的阿壤无灾无难,尽享人世之欢。那合卺他未饮全倾于自己衣袖上了,既然不与人永结同心何苦去分着一杯姻缘羹呢。他自然能想到阿壤所想,阿壤不愿他去,定会在酒菜里下手脚。
  那一桌的菜,每个都是他爱吃的,烤红薯热腾腾的还冒着气儿,阿壤已经给他剥好了。冰糖煮黄桃也一并放于他跟前,那黄桃煮的都透了,入口生津,下面黄色的底汤也斟好放在他的碗里。他不能吃,他不愿阿壤去冒这个险,可他未料到宜平壤将药涂在了餐具上。
 
 
第十九章 成婚
  “阿承,醒醒……”觉得有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离承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宜平壤正满眼笑意的看着他。看他醒了,一把将他扶起,坐在他床边,宠溺的伸出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来娶你了。”
  离承这才发现宜平壤一袭红衣,头上的冠正是昨天他给他带的那个,额上红色的弓形抹额他带上也十分好看。阿壤成亲时果然潇洒惹眼,英俊不凡,离承便想伸手往他脸上摸了摸,刚要触到他的脸便被宜平壤一把攥住手掌,宜平壤拉着他下了床,刚至门口,他便听见了爆竹声此起彼伏噼里啪啦好不热闹。
  宜平壤牵着他的手,穿过人群,所有宾客都欢呼祝福。
  离承看见那红色绸缎绕的满屋都是,宜平壤胸前的大红花也十分鲜艳。人群里有人推了他一把,他便和宜平壤撞在一起,宜平壤忙伸手扶住,借势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哎!这就护上了?”
  “我不护着我家离承谁护着!”宜平壤脸上笑开了花,用胳膊又将怀里的离承紧了紧“是不是,阿承。”
  “将军,这堂得拜啊。夫妻对拜的头磕的越响以后日子越旺啊!”又有人起哄道。
  宜平壤一手搂着离承,无奈的指了指那个人,笑道“要日子不旺,你给我等着!”说着宜平壤便跪了下来,离承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也是一身红色喜服,他忙也与宜平壤同跪,两个人头磕在一起,宜平壤大声道“一愿吾君阿承无灾无难!”
  咚的又是一下“二愿离国君主离承国泰民安!”他再抬头时,离承才发现他脸上尽是血,他想给他擦干净,手却穿了他的身体,离承想唤人,可他怎么也说不出话,根本动弹不得,说不出话来。
  猛的惊醒,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离承忙伸手去触旁边的位置,冷的!宜平壤不在了。
  梦里宜平壤要娶他笑的乐开花的样子与后来满脸是血的样子在他脑海里打架,他来不及多想,套了衣服,拿起客栈里的弓和箭筒出了门。
  太阳已经西斜,宜兵应该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离承看见马厩里那匹熟悉的战马也不见了,便牵了一匹忙往宫中奔去。
  快马加鞭,京城里空无一人,一片死寂,处处都是荒凉破败的模样,这哪是皇城,这分明就是边境!
  城门还闭着,顾不得了,离承到宫墙下,像小时候一般,现在他不用人在下面给他撑起来了,他自己一脚借力便翻过了墙。这里很隐蔽是个冷宫的院墙,所以他小时候溜出来也不会被发现。
  “大胆刁民!……”那几个人话音未落便被离承一箭封喉,一击毙命。
  离承随着墙根一点一点往宫内去,皇宫里早已乱七八糟,许多太监宫女纷纷蹿逃尖叫,像无头苍蝇般到处乱窜。
  尽欢逆着人群往他们避而不及的地方去,人越来越多,挤得他往前行都难,那些人身后是一些拿着弩的卫兵,大声呵斥着让他们回去,可是没人敢逆着回去。弩箭在人群里飞窜,身后是慌乱逃生的人,前面是十箭齐发的弩弓和接二连三倒下的人。尽欢闪到一旁的红色柱子上,抽箭开弓。一箭射去,便有十箭射过来,他想护着那些人,可根本护不过来,箭也没有几只了,一箭一个,最后还能余一支箭了。他必须箭箭都中,前七箭都射杀非常顺利偏偏最后一箭,旁边慌乱逃跑的宫女撞了一下他的弓,箭射在那个湘兵的手腕上。那湘兵的箭也擦着他耳边而过,利刃划过空气,锋芒将他的耳朵刮破了一层皮。一阵嗡鸣后,离承只觉得耳朵火辣辣的痛起来,可现在根本顾不得。那宫女显然怕极了,只顾匆匆回头看了他一眼便又低头跑走了。他只能追着那个手腕中箭的人,一路追到离国朝堂正殿。
  离国朝堂内,皇座上的人跌倒在座下,几个侍卫弩箭对准堂中一袭白衣的人。
  那人的衣服上染了血,胳膊中了一箭,那人束发的冠依旧位于正中,只是挽好的头发散了下来,凌乱的铺在背上。那人另一只手里的戟尖正对离国王位。戟尖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血,地毯上晕开一小块血迹。
  看着旁边的小卒手里的弩箭射le出去,尽欢抽箭开弓,箭尖与箭尖擦出火花来,然后纷纷落在地上,宜平壤回头,尽欢冲过去,揽住他的腰,将他带离。
  “他死了,没人能欺负你了。”宜平壤将尽欢刚刚慌乱出逃时散乱的头发别至耳后。尽欢靠着城墙喘着气,听见他说话了,虽听不清,但他还是牢牢握紧宜平壤的手“我方才梦见你来娶我了……”
  话还没说完,两人便被一堆湘兵围了起来。
  “阿承,你怕不怕?”宜平壤将手里的戟撑在地上,握紧戟杆,奋力起身。
  “你说了,没人能欺负我了。”尽欢也靠着墙站直身子,手上的弓被他反手握着,弓弦对准外部,他头往宜平壤处一歪“夫君!半个时辰后,离国城门处见!”
  “好!离国城门处见。”话音未落,宜平壤手里的戟便由着最近处湘人见了血,他一戟挑落那人手上的弩,顺势将戟尖刺入那人的心口处,施力往后推,周围人的弩箭朝他飞射,他抽出戟,血便扬了出来,洒在旁边的白色的月季上,纷纷点点,娇艳欲滴。他的戟又在他手里旋成一面盾一般,将弩箭打落不少,他边逆着太阳往另一边宫墙处躲一边就着近的湘人开戟。霎时间,血便在旁边的红木柱子上淋了一道,红色的夕阳反射红色的血滴,竟有几分张扬的美感,肆无忌惮,好不痛快。
  尽欢则将手里的弓往前扔到地上,将双手平稳的同行放于身前,那边拿弩的小卒却谁也不敢上前,尽欢看着他们互相畏缩踌躇间,直接自己往前一步,那些人便往后退一步,尽欢前进一步,那些人退一步。
  尽欢看着那些人,趁其不备,将头上的戟钗拔下来,刺进一个人的手腕上,顺势捞过他的弩后,又将钗子拔下来,charu发间,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尽欢便往一旁的宫墙闪了进去,那些人赶忙绕门追上。
  一弩十箭,着实比弓好操作些,尽欢对着十步开外的柱子试了下准头,这东西比弓重些,但是极易上手,准头也好把控,怪不得湘军如此猖獗了。
  不知跑了多久,太阳已经看不见了,尽欢听见城门外马蹄奔来的声音越近了,便往城门口赶去,他刚到,便看见另一边闪过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头发散乱着,往城门这边奔,那人背上中了至少三箭,胳膊上也插着一支,但是他像是不知道痛一般,跌跌撞撞的往这边来。
  尽欢对这宫里极其熟悉都不免被箭刺中一条胳膊,更何况从未进过离国宫内的宜平壤,宜平壤当年被邀进宫他一心只想着回去见离承,只认得出去的城门,其他一概不关注。
  这宫里少说也得占地百亩,更别提各种花园凉亭,假山水池。翻了一个宫墙都不知翻到哪座殿去了。
  眼前的血淋淋的人,突然对着他大吼一声“蹲下!”尽欢来不及反应,那人便朝他铺来,转了个身,噗的一声,他感觉到手上有什么暖乎乎的东西流了下来,尽欢反手射弩,身后一声痛呼转瞬即逝,接着便是什么倒地的声音。
  顾不上!根本顾不上,马蹄声已经到城门外。尽欢一只手奋力的扳下城门里的木制门栓。
  城外的人马便踏入宫中,马蹄腾起一片尘土,呛得尽欢不住的咳嗽,军队全部入宫后,尘土飞扬着,他看见门另一边一个人形摇摇晃晃的往他这边来,走两步便跌倒地上,他便用腿往前蹭着往他身边来,尽欢忙过去将他揽入怀中。
  宜平壤强忍着困意,倚卧在尽欢怀中,笑道“阿承,血染红的也算红衣罢……”他说着嘴角的血便淌了出来,他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水声,把他呛得一直咳嗽,他奋力在怀里摸索着什么,尽欢从他怀中摸索出昨天他刚送他的白色弓形额带,已经被血浸的通红,他自己又摸索摸索,费劲好大的力气才又摸出一根发带来,已经辨不清是血染红的还是本身就是红色的,他努力抬手想将那额带束上尽欢的额头,尽欢忙低下头,由着他系紧。他打了个死结,系的扭扭歪歪的,他将另一条血染红的递到尽欢手上“阿承……给我系上……我便是阿承的……夫君……”尽欢强压着哭声,颤着音边说边将他手上血染红的发带系在他额头上“好,阿壤与我生生不离,世世不弃。”
  那人似乎在伸手摸一摸离承的脸,离承捉住他的手,将其放在自己脸旁,细细摩挲“阿承日日……带着这红色发带……我便日日都与阿承新婚……是不是……”
  “嗯,日日新婚。”离承笑着将他手带着摸过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阿壤,你记着我,你要再来找我。”
  宜平壤奋力笑了笑“我生来就是为了娶你的……”言罢,那手便从离承的掌间掉了下去,眸子也慢慢合上。离承这才哭出声来,他将宜平壤的脸紧紧贴着自己的脸,半晌止了哭声喃喃道“夫君,日后再也没有人唤我离承了……”
  宜国与离国素来交好,那宜国的君主在离国大战后,为助其快速恢复国力,便将自己一队步兵驻扎于宜离边疆处。若有人来犯离国,宜国只需半天就支援过去。
  而那离国将军庙里,供着一个叫宜平壤的宜国皇子,看那皇子画像,丰神俊朗,眉目间自有将军的凌厉之气。但若是离国君主离承来供奉时,这庙里要挂满红绸,画像前的蜡烛也要换成红烛,一副喜堂的模样。
  几年后,离国再谈起那平壤将军时,那君主已面无波澜了。
  退了朝,有宫女来布膳,看了一眼那冰糖煮黄桃下面干干净净的玉色圆盘,那君主便不满道“阿壤!我还想去集上吃那冰糖煮黄桃的底汁。”
  半晌,无人回应。离承抬头看了看眼前满是人都屋子,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模糊间,他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自门外进来端着一个小碗,还用勺子慢慢搅着吹气。那人的脸他看不清便抹了一把眼睛,眼泪拭去后,眼前清明了许多,刚刚那个端着碗的也被他擦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离承笑了笑,只好将额间红色额饰的小战戟又摸了两把,小声道“阿壤,你看,我又想你了。”
  ……
 
 
第二十章 这是个转场
  书页合上,展示给其余人的故事便到此为止了。
  《离承》古风权谋耽美短篇小说自此完结。
  那个人形从那面结界出来前的长袍额饰跨过结界后,霎时消失。人形微微颤了一下,突然像是所有被清空一般。
  回到系统界面,看着眼前各种各样的设定,他突然心里空落落的,脑子更是乱的像一团乱麻。没有感情没有情绪,只能被别人的笔牵着思绪和感情走,他有点失落,可是又无可奈何,他站在原地,突然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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