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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舰长的尾巴碰不得(玄幻灵异)——鹿忘

时间:2023-09-09 09:05:16  作者:鹿忘
  此地不宜久留,耿子双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还有实验没做完,那什么,就先告辞了。”
  “你就这么走啦!”祁飞星抻着脖子叫:“你不多看我两眼吗?记住我甜美的音容笑貌!说不定今天是你最后一次看到我啦!明天江部长会把我的尸体分成好几段,一段塞枕头底下,一段塞衣柜顶上,还有一段埋在办公桌的抽屉里!”
  你可闭嘴吧!
  耿子双拼命朝这只死兔子使眼色,示意他夹着他的兔尾巴做人别把上级领导激怒了,但这只兔子显然天不怕地不怕,只图嘴上快活,拼命祖安吟唱。
  江无昼幽幽地横了耿子双一眼。
  耿子双拔腿就跑,二百斤的身躯跑出了风采跑出了气魄,临了了还不忘带上门。
  “草,没义气!”祁飞星气结,跌坐回椅子上,不忘踢一下桌子发泄。
  江无昼慢条斯理的坐到他对面,放下一叠档案,打开了全息投影。
  “昨天夜里,你带领银卫军七七零连队成功抓捕了以蓝血人吉斯坦丁为首的星盗团伙,经过军事法庭的连夜问审,已全部招供收押。”
  “哇,听着就是大功一件。”祁飞星往桌上一趴,深红色的眼眸狡黠轻眯:“你要给我发奖金吗江部长?”
  “发奖金是财政部的工作。”江无昼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是在帮你做案情回顾,根据监控,凌晨一点四十分,你在金融大楼楼顶言语挑衅吉斯坦丁足足六分钟,吉斯坦丁情绪波动,朝金融大楼发射了一枚开普勒火箭炮,致使金融大楼顶层损毁,而那个地方恰好是银卫军仪仗连队队长安翔的名下房产,里面安置有十六台巨率量级的服务器。”
  祁飞星在头顶缓缓打出一串问号。
  “什么服务器?”
  江无昼:“你可以理解为无数正在运行的电子交易。”
  祁飞星:“哦……”
  江无昼继续翻动幻灯片:“鉴于你跟安中尉之间有些私人恩怨,有故意为之的嫌疑,需要你针对该行为书写一份情况说明。”
  “哈?”祁飞星惊了:“我特么哪里知道——”顿了两秒,他往后一靠,话锋扭转:“啊没错,我故意的,我听说安翔在顶楼租了个气派的办公室,才特意让吉斯坦丁朝那儿轰一炮!”他冷笑一声:“那孙子活该。”
  江无昼眉峰轻蹙,一挥手关掉了全息投影,低声道:“你不知道那里是安翔的办公室。”
  “不,我知道。”祁飞星说。
  “你不知道,安翔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出现在那里,那些服务器都是全自动管理。”江无昼一字一句,身体前倾,迫近了祁飞星,语速加快:“你是因为担心吉斯坦丁携带高危武器误伤群众才特意使用这种方式吸引他的注意力,你选金融大楼是因为金融大楼足够高且顶层常年无人不至于轰炸到附近的居民楼——”
  祁飞星微微一怔,眼底浮光涌动。
  “啪”
  一支圆珠笔滚到他跟前,江无昼重新坐直了,低头翻阅资料:“情况说明就照我说的写,都拿笔记下来。”
  祁飞星:“?”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消失往往只是一瞬间,他气急败坏的往前一扑,龇牙:“你什么都知道还让我写情况说明!”
  “我知道或不知道没什么意义,你的说明不是写给我看的。”江无昼说:“而且我发现,你抄了那么多遍的汇报制度,到现在还是没学会汇报。”
  “那种时候都火烧眉毛了哪有空汇报啊!”
  江无昼手一挥,监控开始播放,祁飞星就听到矫揉造作的几句“你的无人机真的好酷哦”,“人家真的很害怕哎!”。
  “有空跟蓝血星盗撒娇没空汇报组织。”江无昼一挥手将那让人尴尬到脚趾扣地的监控关了,冷笑了一声:“你就是懒。”
  祁飞星:“......”
  兔子在这一刻体会到了被气到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
  “我们天天在外面刀口舔血,你一个坐办公室的闲得发慌就算了,能不能不要老出来裹乱!安翔那种蛀虫就算被一炮轰死了都不为过,还是说你这个空降来的家伙跟安翔本质上是一类人,都是作威作福的草包!关系户!所以才会一个鼻孔出气!”他将圆珠笔竖起来指着江无昼挺拔的鼻梁:“我告诉你这份情况说明我不会写的!绝不!”
  “你不写情况说明明天就会被停职。”江无昼不愠不怒的望着他:“你今天甚至出不了这个门。”
  祁飞星:“......”
  他退了两步,深吸一口气。
  “你就算在地上跳breaking也没用。”江无昼头也不抬的拆穿了他,“法令法规不相信眼泪。”
  “噗”一声轻响,祁飞星的耳朵垂落下来,一只失控的耷拉着,一只向后压平,成了名副其实的飞机耳,绷带活生生被撑断了,看来兔子是生了大气。
  “行,我写。”他放弃了似的,将圆珠笔转了半圈握回手心里,咬牙切齿的坐回去。
  江无昼的唇线微抿,眸光似有若无的拂过兔子的一双耳朵,灰色的绒毛柔软,看起来很亲肤,事实上手感确实如此,耳缘粉粉的,连带着这货的眼眶和鼻头也都粉粉的,那是毛细血管充血的表现,不是生气了就是委屈了。
  江部长的眼神飘忽,悄然低头,在桌肚里打开终端机。
  祁飞星一门心思的在那儿鬼画符,写着写着他就像滩泥似的滑了下去,先是一手托腮,而后用前臂枕着脸,后来干脆跟个尸体似的贴在桌面上,一条手挂在底下晃来晃去。
  他对面的江无昼始终做的笔直,而后淡然道:“你确定这样能看清自己写的东西?”
  “看不清又怎么样,反正我自己又不看。”祁飞星满不在乎的说。
  “你应该知道写不过关是要重写的吧?”江无昼说。
  祁飞星的笔尖一顿。
  他慢慢的坐直了,眼睛转了转,望向江无昼。
  “江部长,干脆你帮我写吧?”
  江无昼掀起眼皮:“?”
  “你看我,一介武夫!根本不擅长干这个!你帮我写,我给你钱!”祁飞星一撑桌子凑过去,态度一百八十度转换,变得格外谄媚。
  江无昼面无表情道:“你这是行贿。”
  “咱俩谁跟谁啊!那怎么能叫行贿呢!”祁飞星的屁股离开了凳子,爪子也不安分的探了出去,“江部长,其实我可喜欢你了,你看你,长得又帅,身材又好,肚子里又有墨水,我要是个女的我就嫁给你了——”
  “胡说八道。”江无昼的面色骤变,“你做什么?从桌子上下去!祁飞星......放手!”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帮我写情况说明!”
  “这是公共场合!起开!”
  “我不!是你先动的手!”
  两人鸡同鸭讲的争执,接着大打出手,“哐咚”一声,椅子翻倒,江无昼将这只为了显得居高临下而爬上桌子的死兔子强行扒拉下来。祁飞星又不死心的去扯江无昼的领带,江无昼干脆把他两条胳膊都反剪了,大刀阔斧的按着他的肩膀擒拿放倒。
  这关系户身手竟然还可以,祁飞星吃了一惊,却为时已晚,经过一番搏斗他的新伤旧痕都齐齐发作起来。
  兔子一张清俊的小脸肉眼可见的变得苍白。
  江无昼的眉峰一动,觉察到了些许异样,他顺手捋下了祁飞星松垮垮的队服外套,露出里面的紧身背心。
  窄长的黑色面料根本遮不住青年身上的痕迹,这一方单薄的身体活像一面风吹日晒的老砖墙,被密密实实的贴了好多报纸传单,旧的还没撕干净,新的又贴上了,一片斑驳。
  触目惊心。
  江无昼的唇瓣翕动,刚想说话,教管室的门便被人打开了。
  后勤部的宋主任提着个塑料袋笑眯眯的站在门口:“小江啊,你订的东西我都给你拿来啦,你有空过来清点一下——”
  瞳孔地震.jpg。
  这位被政府大楼里诸多中老年公务员封为理想女婿的青年才俊江部长此刻正将一个漂亮的兔耳族青年按在桌上,两人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肢体冲突,面红气喘,情绪激动,那清瘦的兔耳族青年的外衣被扒了一半,耳朵不受控制的耷拉着,眼眶也红兮兮水盈盈,可怜见的。
  “啪叽”
  老太太手里的胡萝卜三明治和医用绷带掉在地上,撒了个满天星。
 
 
第3章 
  祁飞星觉得如果他是江无昼,现在就立刻换个星球生活。
  这位后勤部的宋主任显然不太擅长情绪管理,抖动的眉毛和战栗的嘴角都在述说着痛失爱婿的悲伤。
  “难怪之前我跟老赵要给你介绍小姑娘你都一口回绝......原来小江你......喜好独特!”
  江无昼一手撑额,“我只是例行公事替他检查外伤......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是啊是啊,我才不是他的禁脔,我要跟他有一腿,还至于在这儿被人欺负么!”祁飞星在旁边唯恐天下不乱的抖腿。
  宋主任仿佛有关键词过滤功能:“啊?禁脔!”
  眼看着老太太都被吓得翻白眼了,江无昼忙道:“您听他胡说,闭嘴祁飞星,把衣服穿好!”
  兔子悻悻然把肩头的外套拉上去。
  宋主任失魂落魄的被哄出了门,江无昼把示教室的大门关上,反锁,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他转过身,注意力重新回归到那位姓祁的残花败柳身上。
  “受这么多伤不去医疗所看看吗?”
  “我都不知道医疗所大门朝哪儿开。”祁飞星重获自由,也不闹腾了,咬着笔杆写他的情况说明,“死不了人的,医疗所多花钱。”
  “政府不是有帮你交医疗保险?”
  “与其现在花在医疗所不如等退休的时候折现。”兔子有特殊的来钱技巧,提起来还怪得意的。
  “胡闹。”江无昼低声说:“行了你别写了。”他劈手过去夺了祁飞星画出来的符。
  “唉?怎么又不用写了?”祁飞星一头雾水:“你怎么那么善变!”
  “前言不搭后语,根本起不到免责的作用。”江无昼草草瞄了眼他的正文,嫌弃的神色都要溢出来了,“我帮你写。”
  祁飞星:“?”
  兔子愣了两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想提问就被江部长塞了一手胡萝卜三明治和医用绷带,“吃早饭,包扎耳朵,然后闭嘴。”
  “......”
  让兔子闭嘴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免责了那安家追责谁去?”
  “星盗。”江无昼头也不抬的说:“他们可以提出诉讼。”
  “诉讼管屁用啊,星盗会还他钱?”祁飞星说:“星盗都快被处死了。”
  “总不可能让帝国出钱给他修房子。”江无昼说:“安中尉不会连这点牺牲精神都没有。”
  这话说的就很腹黑了,祁飞星忽而来劲,凑近了些问,“江无昼,你是不是也很讨厌安翔?那家伙真本事没有,只有一个当秘书长的爹,眼睛天天长在头顶上,唉你晓得吧,我考进科蒙军校的第一天他就找一群人霸凌我,说要把我扒光了卖会所里去。”
  江无昼的笔尖一滞,掀起眼皮:“然后呢?”
  “然后?我把他们全打趴下了,一个个吊在树上,跟腊肠一样。”祁飞星得意洋洋。
  “......”
  “所以你说他是不是很讨厌?”
  江无昼复又垂下眼睛:“我讨厌安翔并不妨碍我嫌弃你懒。”
  “……”
  十点半,祁飞星吃完了早餐,绑完了绷带,江无昼也代笔完了情况说明,终于得以离开这间承载了太多的教管室,走到楼下,两人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各自一甩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祁飞星扒拉了一下日程,今天中午是妹妹祁幺幺的生日,他答应了祁幺幺得去捧个场。
  目标餐厅距离这里大约三四星里,祁飞星点开了达达出车,一旁自动跳出了估算价格,二十来星币,祁飞星扒着手指算了算手头的存款,忽然觉得很没有必要花这二十来块钱。
  节约才是发家致富的硬道理啊,四星里的路程,他作为一名专业的军人,用两条腿跑跑也不见得比的士慢,想到这里,祁飞星坚定不移的取消了订单。
  江无昼从车库把车开出来,拐了个弯就看到步行道上有个弯腰蹲身的死兔子。
  他以为祁飞星脚崴了,便靠边停,摇下车窗道:“喂。”
  祁飞星扭过头,江无昼这才发现他在系鞋带,两只耳朵绷得紧紧的,蓄势待发的样子。
  这种加固携带的行为通常见于百米长跑之前,江无昼眉头一皱,嗅到了作死的味道。
  “你就穷到这种地步吗?”他难以置信的趴在车窗边问:“有病不看有车不叫?”
  “我们这种乡下来的贫民哪儿能跟您这种高薪的公子哥比啊!”祁飞星说。
  “银卫军的基本工资、补贴和奖金加在一起绝对够你吃饱喝足看病外加打一趟的士,政府给你发的钱都上哪儿去了?”江无昼问。
  “少管我!”祁飞星说:“反正没有赌博□□。”
  江无昼觉得自己再跟这只兔子多聊两句能折寿十年,他一踩油门准备狠狠心离开,但转念一想,这一身筋骨劳损的死兔子万一横尸街头了,画面也挺惨的。
  “喂。”江部长又把窗户摇了下来,叫住了正准备弹射出去的祁飞星,“你打算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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