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鸣诀!”邹喻清想推开身上的Alpha,可进入易感期变得狂躁的卫鸣诀力气也似乎变大了不少,他的推动丝毫没有一点作用。
是,他是喜欢卫鸣诀,可卫鸣诀不喜欢他,他不想要没有一点爱的“爱”。何况他本来就是Alpha,骨子里排斥与反抗被另一个Alpha如此压制。
如果不是两厢情愿,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依然只是单方面的强迫。
“好闻。”而此时的卫鸣诀已经快没有理智。不,他在闻到薄荷味的那一刻就卸下了所有防备,准备随时进攻眼前的“猎物”。
邹喻清看着卫鸣诀直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想趁此机会逃脱。他太懂Alpha的易感期了,他留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一目了然。
可逃不掉,他被重新按回床上,信息素的冲击让他痛呼出声又马上忍住。下一秒,卫鸣诀张开嘴叼住了他腺体上的皮肉,低沉道:
“别想逃。”
第46章
腺体被再次咬破,忍耐力再好的Alpha在与另一股属于Alpha信息素交融的那一刻也承受不住,还是发出了痛叫。上次腺体被咬破的伤口其实还未完全愈合脱痂,现在又回到原样。
邹喻清颤抖着试图再次推开身上纹丝不动的卫鸣诀,可一用力,脖颈却变得僵硬起来,让那犬齿进得更深。
遮光窗帘让白天宛如黑夜,未开灯的房间内唯一的光源竟是卫鸣诀那闪烁着的眼眸,那是充满兴奋的欲望之光。
“放开……”
到底要标记到什么时候?邹喻清痛苦挣扎起来,两条修长的腿蹬着早已被弄乱的床单,却马上触碰到那团炙热。
卫鸣诀睁大了眼睛怔了一瞬,松开那被自己咬破的腺体,低下头看向正望着自己的Alpha。那双眼睛里满是绝望和悲伤,但依然坚韧不屈,怒视着他。
啊……就是这种感觉,无人能像邹喻清这样看着他,让他仅仅是一眼就立马完全进入易感期,变得毫无理智。
原以为得到一丝喘息的邹喻清没想到卫鸣诀突然更像个疯子,开始撕扯起他的衣服。质量堪忧的衣服和裤子被卫鸣诀用力一扯便成了一团破布,被凄惨地扔在地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卫鸣诀,为什么要找我啊……我是Alpha,是Alpha!”为什么要找他来度过那该死的易感期?是在告诉他需要的只是他的身体吗?用这种伤害他的方式?
邹喻清颤抖着唇,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也很快被卫鸣诀双手撕开,彻底暴露在那满是欲望的视线中。
卫鸣诀并没有回答他,那双眼睛让他有些害怕,像是一头真正的野兽正欲啃咬吞噬他。
低头看了眼正对着自己的那根粗长性器,邹喻清咽了口口水,想逃的想法再次盘旋在脑中。他又看了眼卫鸣诀,只见那Alpha依然看着他,没有下一步动作。
先逃出这间房间再想办法去找一套可以穿的衣服吧。如此想着,他便忍着腺体传来的阵阵钝痛迅速起身,又马上被卫鸣诀按倒翻身。
卫鸣诀伸手捞起他的腰,邹喻清感觉到自己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着。他看不到卫鸣诀的表情,但流连在自己身体处的视线太过明显,让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想要极力忽视,下一刻,一根手指就猛地插进那干涩紧致的穴眼。
“啊!”邹喻清往前爬了段,但那手指并没有因此退出,反而又钻入几分。
“回来。”身后的Alpha终于发出了低沉的声音,像是不可违抗的命令。
为了防止身下的猎物逃脱,卫鸣诀俯下身压制在邹喻清身上,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亲吻舔舐着眼前那不算白皙的肌肤,闭眼享受伏特加和薄荷融合在一起的那份清爽。
这是天堂。
对于邹喻清来说,这是痛苦的地狱。卫鸣诀伤害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更是他敏感自卑又实则十分脆弱的心,他的真心正在被肆意践踏摧毁。
太痛了,进入易感期的Alpha下手没有轻重,正欲挤进第三根手指,让他冒出冷汗。他不是Omega,就算没有前戏也会在慢慢适应之下分泌出液体作为润滑辅助性爱。他是Alpha,会因为身上人的信息素而感到痛苦,更无法承受那强制的进入。
身后传来卫鸣诀的粗喘,邹喻清伸手推着那结实的腹肌,浑身紧绷。肯定会撕裂,毋庸置疑。
可卫鸣诀怎么会在意他会不会痛,会不会受伤?满脑子都是性爱的Alpha抽出手指后便扶着那狰狞的性器抵在可怜收缩的穴口处,他还来不及做好准备,卫鸣诀便用力顶入。
“啊啊——!呃……出,出去……”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邹喻清僵硬地抖着身子,把脸埋进枕头中发出痛苦的呜咽。
性器甚至没有进入一半便卡住了,穴眼处的褶皱被完全撑开,泛着血丝。那抹红是那么刺眼,让卫鸣诀的眼神暗了暗。
抽出自己的性器,卫鸣诀把邹喻清翻过身,两人猛地对视上。纵使在易感期,可看到邹喻清那无助的泪眼时,卫鸣诀还是愣了愣。但很快邹喻清就调整了神情,失望又愤怒地看着他。
是,这才是邹喻清。卫鸣诀无意识地勾了勾嘴角,用力分开那两条结实有力的腿,覆了上去。
“嗬唔……”再次被进入,卫鸣诀同时吻住了他。说是吻有些不妥,那是吞噬,仿佛要把他拆骨入腹。
卫鸣诀很快撬开邹喻清的牙关,找到那条蜷缩的软舌勾住交缠。邹喻清被迫仰起头,激烈的吻让他收不住口,口水顺着嘴角落下,留下淫靡的痕迹。
意识变得模糊,这个吻让邹喻清有些沉溺。紧紧相贴的两具身躯传来的温度很温暖,让他恍惚中以为这是一场有爱的结合。
“唔唔!”而下身的疼痛很快让邹喻清回过神。卫鸣诀还在用力顶着,血腥味混在信息素融合的味道里传入鼻腔。
因为有了血液的辅助,卫鸣诀才完全进入了那撑到极致仿佛马上就要完全裂开的穴眼。
窄小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性器,卫鸣诀发出舒服的喟叹,低下头浅浅亲吻着那张颤抖的唇。他不会看到在黑暗中那张因疼痛而泛白的脸,更不会因为身下人可怜的颤抖而选择放过。
“够了……痛。”邹喻清知道卫鸣诀不会理会他,可身体的痛让他条件反射地说出这些话。
卫鸣诀确实没有理会,在完全没入后,他只给了邹喻清大约十秒的适应时间,随后便大力抽插起来。
“好紧。”这场性爱绝对是卫鸣诀近三年来最满意的一次,刚插进去,他就被那紧绞着自己性器的穴道夹得想射,但忍住了。
“哈……呃——”痛苦的只有邹喻清,他被顶得上下耸动着,宛如性爱娃娃。可娃娃感受不到任何痛楚,他却能清晰感知到,然后慢慢破碎。
“邹喻清……”
耳边传来低声呼唤,邹喻清愣住了,他抬眼看向卫鸣诀,便看到Alpha微蹙的眉头和因易感期性爱而流着汗的性感面容。卫鸣诀舔着唇顶弄着他,时不时昂起头喘息,让他突然有些无措。
他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还被强迫自己的人吸引。可当卫鸣诀握住他性器套弄的时候,邹喻清觉得他也开始沉溺于这场性爱。
所以他流下了眼泪,嘲笑自己也不过是和许洁一样的“痴情种”,愚蠢又可怜。
“停下吧卫鸣诀,求求你。”可他真的想要这样吗?真的要成为卫鸣诀的床伴,只在这种时候体现出半点价值被卫鸣诀需要?邹喻清想,那他干脆不要喜欢卫鸣诀,不要以这种方式被卫鸣诀利用。
他第一次哀求,换来的是卫鸣诀更加猛烈的动作。于是他射了,射在了卫鸣诀的手心和腹肌上,双眼失神地瘫倒在床上任由卫鸣诀继续操弄。他的身体没了知觉,但痛苦之后的欢愉却慢慢显现,让他如临深渊。
卫鸣诀看着手中的精液笑了笑,“停下吗?”他把精液抹在邹喻清的腹部,再次抽出还硬挺的性器,把身下的Alpha翻成跪趴式,又马上进入。
后入的姿势让性器进得更深,卫鸣诀把重力全放在下体,狠狠顶弄着。
“嗬——”眼前划过一道白光,邹喻清突然挣扎着痛叫。下身陌生的感觉让他惊恐畏惧,卫鸣诀的性器似乎正顶着他体内的一个小口,准备摩擦进入。
“不……不行!卫鸣诀,放开!”
邹喻清真的慌了,卫鸣诀似乎想进入他那隐蔽又脆弱的地方,那便是Alpha萎缩无用的生殖腔,是任何人都不能触及到的,Alpha的底线。
可卫鸣诀却更加兴奋起来,按着他的肩膀分开他的大腿,更加用力地想进入那个领地。
“射进去的话,会怀孕吗。”眼眸闪烁的光激动地颤动着,卫鸣诀扬起一抹在邹喻清眼里万分阴冷的笑,开始开拓起无人触碰过的,只属于他的那个脆弱腔口。
“哈……痛,好痛……”比刚进入时的撕裂更为痛苦,邹喻清翻起了白眼,被迫承受着Alpha的入侵。
邹喻清有多痛,卫鸣诀就有多爽。他仰头叹息着,进入那个更为窄小的腔体后,他的龟头被紧紧包裹吮吸,这让他把持不住,开始成结。
腔口被无限拉扯,邹喻清的痛喊最终变为无声的呻吟与泪,滴落埋葬在这间充斥着Alpha信息素的屋内。
精液开始射入生殖腔,他无法动弹,甚至呼吸一下就觉得自己的下体会被撕扯坏。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呼吸。”直至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口中,邹喻清才浑身是汗大口呼吸起来。
性器还停留在自己身体深处,他被卫鸣诀紧紧拥抱着,直到射完后,才被放开翻过身。
两具身体终于分离,邹喻清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侧过脸看向窗,哪怕除了那深灰的窗帘看不到任何东西。下身流出液体的感觉让他恍惚,可他做不出任何表情,像是没有了灵魂。
“你知道吗,Alpha也会怀孕。”卫鸣诀的理智回归了一些,又好像没有,他看向邹喻清,看着从穴口流出的属于他的精液,成就感十足,“只不过几率不大,想试试吗?”
邹喻清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瞪大眼睛,说不出一句话。他知道Alpha也会怀孕,可几率只有万分之一,卫鸣诀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是觉得他可笑吗?
让他怀孕?邹喻清突然笑了,他突然意识到,如果眼前这个恶劣的Alpha知道了他的心意,也许会更为过分。
然而来不及多想,卫鸣诀便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攻占。
这就是Alpha的易感期。
第47章 有点喜欢
身体像是被碾压过一般疼痛,之后不知道过了多少小时亦或是多少天,再次睁开眼睛时,依然身处一片昏暗中。
邹喻清睁开酸涩的眼睛,很快便适应这片黑暗,可他无法动弹,只是轻轻一动,下身和腺体便传来阵阵剧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太狠了,卫鸣诀完全没有把他当作Alpha对待,像是要把他弄死在床上。他想,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身上留有多少狰狞印记,那是卫鸣诀的咬痕。卫鸣诀似乎在告诉他,即使他们不是那种关系,他也是属于他的。
身体除了痛没有任何粘腻的感觉,应该是卫鸣诀在事后为他做了清理。转头看去,从醒来开始,房间内就一片寂静,卫鸣诀没有在他身边。
也是,他们又没有在一起,卫鸣诀也不是那种会陪在床伴身边的人,所以这是正常的。露出一抹苦笑,邹喻清觉得自己太过悲哀,他的人生轨迹已经完全偏离了方向,真正地朝毁灭走去。
门外传来脚步声,邹喻清把被子拉了拉,随后向房间门口看去。门缝中依稀看到一个人影,是卫鸣诀吗?他没有走?
然而门被轻轻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也落空了。是梁树,卫家的家庭医生。
“醒了?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见床上的Alpha醒了,梁树看上去安心了不少,“你都昏迷两天了,我现在先开个小灯,你适应一下,我去给你盛碗粥。”
说罢,梁树没等人回复就又转身离开,没一会儿便拿着一碗粥走了进来,“可以自己坐起来吗?别坐太直,不然……我扶你吧。”想说“不然会牵扯到撕裂的下身”,但看着眼前眸中没有一点光的Alpha,他有些说不出口。
小灯是暖橙色的,可邹喻清一点都不觉得温暖,反而冷到心寒。他终究和那些床伴没什么区别,也许是他一直想多了。
视线朝梁树身后望去,偌大的公寓除了这间房间的动静,就没了声音。他微微张口,发出沙哑又低沉的声音,“卫鸣诀呢。”
这是一个很愚蠢的问题,他分明知道答案,可还是用毫无波澜的暗眸无神望向梁树,自怜的、可悲的。
“他……他去公司了,有很多工作需要他处理,所以先走了。”梁树不忍心。以前的他也会帮那些被卫鸣诀弄伤的Alpha治疗,对待他们,他会如实冷漠的说实话,可面对眼前的邹喻清,他却说不出半句。
要怎么看着如此破碎的人说出扎心的话?卫鸣诀两天前易感期恢复理智后就走了,走之前打了电话让他这几天先在公寓替邹喻清治疗,于是再也没有来过。
邹喻清没有回应,他垂下眼眸,思绪万千。
“先喝点水吧,喝点水再喝粥,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喊我,我这几天会一直在这里。”梁树说着从一旁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邹喻清。
“不用了,谢谢你梁医生,我一会儿就回家了。”没有接过水,邹喻清只是愣愣道。
“你要回家?”把水放到桌上,梁树蹙了蹙眉,“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外出,你……”
“因为我身上有他信息素的味道?还是腺体破了没办法出去见人?”邹喻清第一次打断梁树说话,他低着头,把悲哀与心碎藏在阴影下。刚说完,他又马上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有点累了。”
在这个医生面前,他已经没有任何尊严了,他所有悲惨的样子都被看尽,破碎的身体、屈辱的样子……剩下的只有勉强维持在脸面的自尊,也快要消失殆尽了。
梁树紧抿起嘴,开始心疼起眼前的Alpha,也许因为他喜欢的那个人也像邹喻清那般悲惨。
叹了口气,梁树点点头,“可以,我送你回去吧,但是这几天你必须要在家里休养,我会把药和注意事项一起给你。”说着,他转身出门,“我给你拿一套衣服。”
22/51 首页 上一页 20 21 22 23 24 2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