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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审判(玄幻灵异)——贰两肉

时间:2023-09-09 09:13:57  作者:贰两肉
  “哪里来的师娘?我一句不曾言,你便将我安排好了。”白尽泽抬头,目光落在鲛人族长身上:“我以为,送礼不该拿一个人当礼,夜明珠尚可收下,人长老还是带回去吧。我喜静,灵山多一个徒儿就够了。”
  “神尊,云媱知书达礼,做事精细,端茶送水样样皆可做,素日她也不爱说话,在同不在一般模样。”
  云媱跪地,低言道:“神尊收下云媱吧。”
  “哼。”余羡心生不满,“不要不要,师父不要!夜明珠我也不要了。”
  余羡急得不得了,生怕白尽责松口就将人带回去。据他所知,白尽泽耳根子极软,若这位女子多言几句,便事半功倍了!
  他耍赖嚷嚷着,不许别人再说半句话,蛮不讲理地眼泪在眶中打转,不多时自己就淌了下来。
  “好好好,不要她。”白尽泽接过仙娥递过来的手帕,抹了团子脸上的泪,“我方才不是拒绝了?这般爱哭,待长大了,别人提起莫要脸红。”
  “不要她!”余羡破涕为笑,当着众人的面,在他师傅的右面颊重重地亲了一口,“师父好!”
  这般的师徒情深看得鲛人族长老甚是无可奈何,既送女人不成,便‘送’别的,长老问:“我见仙尊耐性极好,不知这收徒的标准是什么?”
  “长老误会,我不收徒。”
  “那他……小殿下不是今日的拜师宴?神尊不收徒,又为何肯收下小殿下?”
  “别无缘由,我同他有缘,”白尽泽说:“除此之外,我与南禺帝君相熟已久,看小雪凰心中实在欢喜,便收下了。”
  “原来如此。”
  言毕,陆陆续续又进来几人,其中就有天帝苍景。
  余羡原以为众人都需起身向天帝行礼,可其中并不包括白尽泽。不仅如此,天帝反而向白尽泽微微点头。
  余羡心中暗暗惊疑,待众人落座,他悄悄地盯着天帝看。
  并非他想象中那般苍老模样,虽活了几百万年,长相模样和他大哥一般大小。
  正想着,就见他大哥余亦同云挽苏一道进来了。
  众人说话之际,余羡忧心云挽苏不自在,悄悄摸到他身边,他问:“方才我没见你,你是去接我大哥了?”
  “他是你大哥?”云挽苏恍然,“他竟是你大哥,我还说,怎么和你有几分神似。”他将声音低了低,“方才我遇到一些麻烦,是一位道士和你大哥相帮才得以脱险…”
  “你遇到了什么麻烦?”
  “来神庭前我有东西落在灵山下的那片林子里,我去寻,不慎碰到恶妖,险些要了命。”
  “你可曾受伤?”余羡问得仔细,“师父给的药膏很好用,你也涂一些。”他不是殷勤,而是想同云挽苏好一些,弥补之前的跋扈。
  “道士出现及时,我才没受伤。”云挽苏说:“我灵力微薄,自己上不来神庭,是你大哥将我一道带上来的。”
  “人没事就好,我大哥人很好,你有事随时找他!”余羡放下心,偷偷摸摸又要回去。
  今日起得早,落座后听他们一番寒暄,余羡眼皮一沉,昏昏欲睡。可师还没拜,须得撑着眼奉茶给白尽泽后才能闭。
  等了约莫半炷香,余羡被云挽苏喊起来,“余羡,奉茶了。”
  余羡发冠歪歪戴,眯着睡眼接过茶水,睡眼蒙眬跪下,“师父,请喝茶。”
  白尽泽扶正他的发冠才将茶水喝了。后事余羡记不清,醒来宴席散去,他躺在殿内柔软的床榻上。
  仙娥适时进来,问他是不是渴了。
  余羡不要水,穿鞋摸去找白尽泽。人在后庭楼榭中写字。余羡边跑边喊:“师父,师父。”
  “何事?”
  余羡爬坐在石凳上,晃着短腿,睡饱了精神十足,兴奋地道:“师父同父君娘亲一般,宠爱余羡!”
  “何以见得?”白尽泽悬着笔尖不落。
  “你不喜热闹,却要办一场拜师宴,实则好让南海鲛人知道,你会护着南禺,他们再有歹心,也不得不顾及你。师父,我喜欢师父!”
  “这便喜欢了?”白尽泽没问他如何知道这样多,而是将人抱过来放在腿上,问:“可曾认字了?”
  “会写‘白尽泽’。”
  “别的呢?”
  “不会。”
  白尽泽:“今日起习字念书,就会了。”
  “徒儿听话。”
 
 
第67章 心生倾慕。
  灵山自此进人,匿于天地之间。
  此后十年,一师徒,一朵莲花,青龙和蛊雕。
  余羡渐渐长大,温书习字,书画琴棋学了遍,只要他喜欢,白尽泽皆细心授予。南禺帝君曾说雪凰身子虚不宜习武练功,白尽泽细心调养半年,便将他体内余毒逼出,再不忌讳学什么了。
  奶娃娃转眼长成眉清目秀的淑人君子,此时一席素色衣衫,躺在万花丛中阖眼想事。
  背着光,耳垂透粉,闻见脚步声也未将眼睛睁开。
  云挽苏本想吓一吓他,见他蹙眉有心事,遂跟着躺下,“怎么心事重重的。”
  “师父三日未归,我心中不安。”余羡坐起来,指间捏着一朵黄色不败花,瘦削的下巴微抬,望着上山的路,“梼杌乃是上古凶兽,祸害神庭无人能降服这才让它逃去人间,师父只身一人,若是……”
  “你怎的还不明白,神尊无人能及,小小梼杌又算得了什么?”云挽苏思忖着,道:“况且聊苍并未跟去,想来,梼杌也举足不了轻重。”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雪凰在手心化出一枚缠红线的玉髓,上边的红线是他幼年时同白尽泽去神庭赴宴,遇见缘涅天师,见他手上红绳会发光,实在好看,哭着吵着要一根带回来。
  白尽泽帮他缠在玉髓上,一直留到现在。
  云挽苏也注意到这根红绳,笑他幼年时竟要了根红线放在身上,如今人也长大了,便问他:“红线的另一头,你准备拴着谁?”
  “我……”余羡将玉髓套在手腕上,闭口不答这话,转而道:“天师说,若遇到命定之人,我会有所察觉。”
  “灵吗?”云挽苏问:“你察觉到了吗?”
  “灵,灵吧……”余羡眼神躲闪,将玉髓连同红参一起藏进袖中。生怕云挽苏多看自己一眼看出别的端倪,再次岔开话。
  “你想要一根?”余羡问。
  云挽苏摇头快:“没有。”
  余羡起疑,云挽苏这几月神龙不见尾,起码他睡醒的时候一般见不到人,遂随口一问:“你问它灵不灵?莫不是你有心仪之人了?”
  “我………”云挽苏并未正面回答,支支吾吾扯些乱七八糟的事,那红得不自然的耳垂以及脖颈……
  脖颈?
  余羡忽而瞧见他脖颈上的淤红,一时并未多想,伸手将他的衣襟往下拉了一点,“在哪里弄的伤,怎么处处都是?你中毒了?难不难受?疼不疼?”
  “我…不是,这不是……我不疼。”云挽苏拉上衣襟,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做完这些脸愈加红得不自然。
  “你这般是为什么?”余羡更加疑惑。
  “我……”云挽苏低头,一时不知怎么同他说:“余羡,你还不明白,待你明白了也就不会问我了。”
  “我不明白,你怎么告诉我,你说了,我不就明白了?”余羡连连发问:“这几月你频繁往山下跑了真有心上人了?你瞒着不肯告诉我,是怕我将你那心上人抢跑了?”
  “不是……”云挽苏不知如何跟他说,可他又确确实实同余羡一起玩到大,几乎算得上无话不说。
  他思量片刻,又仔细地斟酌一番,先问余羡:“你还记不记得拜师宴那日,我曾说有个道士将我从恶妖手中救出来?”
  虽是十多年前的事,跟拜师宴扯上关系余羡想忘也难,他道:“记得。你这个心上人,难不成是那个道士?”当时他当是个男道士,竟是女的?
  云挽苏看他一眼,缓缓点头。
  余羡吃惊不假,“当真?”
  云挽苏还是点头。
  余羡将手中的不败花扔了,站起来拍拍衣摆,“走,带我看看。是怎么样的貌美,让你这般心心念念。”
  云挽苏当他说玩笑话,两人一道下了山才知余羡真想看。
  反正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云挽苏没有方才那般羞涩,一路走一路道:“他唤逢应闲,是灵山脚下,一叶道观中修仙的道士。”
  “以前怎么没听说山下还有个一叶道观?”
  “道观较为偏僻,普通人找不到,像咱们有点能力的,平白无故哪会去寻一个道观?”
  “ 不无道理。这样偏僻,也不知危不危险。”
  云挽苏道:“他能力不浅,无需担心。”
  是一处不算破旧的小道观,庭院中的大水缸养着一口荷花,古木成荫,景色宜人。
  云挽苏说:“应闲喜欢荷花,养在道观跟着有了些灵性,加之吸收灵山的日月精华,它们想修炼成人比当时的我要容易许多。”
  余羡却好奇,怎么样的女道士竟会让他那么喜欢。
  待道士出来,余羡脚下步子一顿,当是女道士,不料……是男子。
  云挽苏拥着那道士耳语几句,见状,余羡羞脸,别开面颊不去看。
  余羡见聊苍在空中欢腾盘旋,料想是白尽泽回来了,心中急着想回山上去。云挽苏松开逢应闲,大步遂跟上余羡。
  “我送你上去!”
  也好,余羡有话要同他说。
  “过几日,我打算在山下住下。”云挽苏先道。
  “你要留在这个道观?”余羡眉头微蹙。
  云挽苏属灵山的散灵,理因来去自由,不用询得谁同意,可他们是极好的朋友……
  “对,应闲一人孤独,我便想多陪陪他。他若能修道成仙,我便不用担心他会同普通人一般生老病死了。”
  云挽苏比余羡年长十余岁,他说的极为认真,唇边含着一抹笑,“可我又怕,若他修道成仙和我分开了,找不到了怎么办?遂问问你,天师的红线到底管不管用。”
  余羡顿了顿,“可他是男子,你也是。两个男子如何能在一起?”
  “为何不能?喜欢便能,我同他心意相通,两情相悦,不用拘泥于男女。”
  “是这样吗?”余羡点点头,视线落到他的脖颈,“你这伤,也是他咬的?”
  “不是伤…不能算伤。”云挽苏悄悄和他说:“榻上云雨留下的。”
  “你们——”余羡险些问出口。
  “无妨。我与他该做的都做了。我爱他,很爱他。”
  余羡迟疑:“爱……你同我说说是什么感觉?爱一个人应当是什么感觉?”
  余羡想到了白尽泽,又不敢想白尽泽。
  这是不对的,是大逆不道……
  “爱……”云挽苏仔细回忆,他是如何爱上的。
  他说:“是慢慢地一个过程。一开始我也并不喜欢他,后来总和他在一起,他同我说很多话,给我做好吃的,也会夸我,当然,这些都不是主要,是我觉得同他在一起很快乐。感觉和你们在一起时不一样,你们更像……亲人。他不同。我每天见他前,都会先充满期待,哪怕那一日他要练剑,我只静静看着,也觉得很满足。”
  “日久生情……便会心生爱意?”余羡说得轻轻悄悄地。
  见到了便想待在一处,见不到就一直想一直盼。
  这竟是爱?
  余羡心事重重回到山上,他忧心白尽泽安危,先将心中复杂压下去,路过高木,问打瞌睡的八宝:“师父是不是回来了?”
  “回来了,方才又去极之渊了。”八宝仰头打了个哈欠,“看着好像………”待他抬眼,余羡已经没了踪影。
  极之渊余羡从前没少来,每次都为了疗伤,白尽泽拿完梼杌直奔这里,莫不是受了伤?
  绕过墨绿色竹林,雾气缭绕之地便是极之渊的寒池。此时,寒池背靠着一人,一半肩膀露在池水外。余羡忽而心头一紧,并未挪步过去,没来由地心跳加快,面颊也沾染了不少红晕。
  “过来吧。”白尽泽出声道。
  余羡回神,欲盖弥彰找东西,摸到玉髓后心安不少,迈步过来:“师父,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并无大碍。”白尽泽看到人,见他面红得不自然,遂抬臂,手背贴着余羡的额面,问:“可有不舒服?”
  “没有。”余羡靠着池水外壁,凑脑袋过来,“师父伤到了何处?”
  “梼杌逃至人间险些伤了无辜百姓,救人时不慎受了它一击。”
  “啊?”余羡这才望见他胸口处的淤青,探手过去又实在不敢碰,“听闻神庭派了武神去,如此一来,你就不该去了。”
  “不妨事。”白尽泽起身套上衣物,问他:“我不在这几日,可曾不听话?”
  雪凰个头以及过了白尽泽的肩头,这么大了在他眼中还是孩子,偶尔也会牵着他走,今日手凉,并未牵着。
  余羡跟在他身侧,一五一十道:“每日起来运气练功,师父教的要领,我领略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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