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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九季(穿越重生)——鱼和草会冒泡。。

时间:2023-09-09 09:37:37  作者:鱼和草会冒泡。。
  秦艽放下手里的杯子,目光平视着,“啊,是要下雨了,雨的味道。”
  说道这里,秦艽停顿了一下,回过头,“小强盗,你想你姐姐么。”斟离被秦艽这么一问,心头一热,顿了顿。
  “想。”
  “你记着这种感觉,可能就是雨的味道吧。”
  简单的用过饭,几个人相继就去休息了。
  依旧还是两间房四个人,秦艽和唐三木躺在床上,“三木,我想对你好。”
  唐三木转过身子应了一句话,“嗯,我知道了。”
  秦艽看不到唐三木的表情,只记得他的回答很轻。
  六月的天气总是难以捉摸,大雨冲刷了该有几个时辰,田里的葡萄想必该打落了不少。
  清晨起床,就嗅到了外面的阵阵泥土清香,斟离伸伸懒腰,心念道,三哥哥说的还真对。
  因为夜里下大雨,田里肯定积了不少水,等到唐三木一行人全部洗漱完毕,用过饭的时候,就看见一阵阵的人满身泥泞的回家,在这里,唐三木也看见了葛大牛。
  唐三木喊葛大牛过来,但葛大牛似乎害怕秦艽和瞿辞,不太愿意过来,但唐三木一直喊着,迫于无奈,葛大牛,迈着那条不利索的腿,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帽子上还沾着早晨下的露水。
  唐三木是跟葛大牛说自己明天要离开了,这几天谢谢他的照顾,因为昨晚在厨房里,瞿辞说可以离开了。
  葛大牛支支吾吾的说着不客气,中间还夹着想让唐三木多住几天的语言,却又被秦艽的眼神给生生逼退了。
  跟葛大牛道好别,唐三木就开始自己的工作了。因为病刚刚好,唐三木也不能过多劳累,就派着斟离把昨天摘的葡萄拿来,顺带去问阿华家有没有大坛子。
  斟离不知道唐三木要干什么,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了,结果去阿华家空手而归。
  秦艽大抵能想到唐三木想做什么,又看着斟离空手归来,就说自己去借吧。
  等到秦艽抱两个小坛子回来的时候,唐三木对秦艽露出了抱歉的表情。
  阿华像是听到了风吹草动,秦艽前脚到,阿华后脚就跟来了,“秦公子,你明天要走了。”
  唐三木一点也不喜欢阿华缠着秦艽,抱着刚洗好的坛子,“不是他要走了,是我们要走了,我们。”
  同样的道理,唐三木不喜欢阿华,自然阿华也不喜欢唐三木,听到唐三木这挑衅的语气,阿华气的直跺脚,而秦艽却自然的嘴角上扬,昨天晚上他说的可能是真的。
  唐三木洗好手,做好一切准备,开始酿他的葡萄酒,原先让斟离搭把手的,结果斟离笨手笨脚的,剥个葡萄皮都不会,唐三木一阵叱呵过后,还是自己亲力亲为。
  斟离还在郁闷,昨天的三哥哥一身忧郁,今天就想是长满了刺的玫瑰花,柔弱却危险。
  唐三木坐在门槛上,好一阵折腾,才把葡萄搞好,封坛,照这个天气,一个月差不多就能喝了,想到这里唐三木开始想念在宿舍屌丝充当贵族,红酒配雪碧的吹牛逼生活了。
  这酒也不知道好喝不好喝。
 
 
第31章 
  收拾收拾都中午了。濂泉村几日游也该收尾了。往往平静过后总会起风浪。
  村里有一户姓阳的人家,户主叫阳谷,是濂泉村的村长,膝下有一对儿子,是双生,大儿子叫阳池,小儿子叫阳溪。
  然而大儿子七岁那年在河里淹死了。只剩下小儿子阳溪。
  自小阳池的身子就弱,如同唐三木一样,风吹草动的都是个事。
  但是乡下人并不能像唐三木这样,事事都是极致的好,七岁那年高烧不退,遇见一个郎中,开个偏方,服药过后,起先是四肢冰冷,口吐白沫,家里人的心都死了,说来也是奇迹,第二天,这阳池就好了,和自己的胞弟一般,健康的很。
  阳谷很是高兴,身为村长,就摆了一席村宴,算是感谢祖宗庇佑。
  有喜必有悲,下午阳谷的那个刚刚健康的大儿子就淹死了。
  阳谷在濂泉村很有声望,一个村子,就只有阳谷家会写字,身为村长,又有文化,很快就受到了村民的爱戴。
  村子里只有一个私塾,教书的先生自然是阳谷,都说念书贵,但在濂泉村的私塾并不用收费,只需每年秋收带些粮食,充当学费。
  这就是唐三木第一次进村子听到读书声的原因。
  由于夏季湿热,阳溪又病了,阳谷因为这事情,最近也没心思教书,就让孩子自己回家自学。
  但身为一个教书育人的先生,虽然弃学子不顾,回家照顾儿子,有点自私。但是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过错在失去一个孩子。
  阳池就是因为自己才掉进河里淹死的,阳谷怎么也想不到,让阳池回私塾拿东西的路上会出现意外。
  村里没有郎中,去城里看病也来不及了,阳谷就像一个疯子一样,见谁求谁,看来这次阳溪的病比以往更严重了。
  瞿辞会一点医术,唐三木久病成医,再加上自己的身份,多多少少也会一点。阳谷家的情况还是葛大牛说的。
  下午做好葡萄酒的唐三木还屋里坐着,和秦艽研究棋艺。
  不一会,斟离就推门而入,秦艽眉头皱了一下,似乎在怪罪斟离。
  “阿狸,怎么了。”斟离倚在门上,“三哥哥,葛大牛那个大冬瓜要见你。”
  不一会,葛大牛就一瘸一拐的进来了,葛大牛见着秦艽也在,缩在墙角,从唐三木这个角度看,又黑又矮的,还真像一个大冬瓜。
  唐三木停下手里的棋,“葛大哥,有什么事吗。”
  唐三木刚说完,就看见葛大牛咚的一声跪下了。
  秦艽放下手里的棋子,眉头又是一搐,“你这是什么意思。”
  可以看得出来葛大牛还是怕秦艽的,额头上的冷汗跟豆粒似的往下滴着,但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也顾不得害怕,抬头哭丧着说,“秦公子,请你救救阳溪吧。”
  “阳溪。”秦艽被说的一愣。
  “他是我们村长的儿子,村长人很好,阳溪人也很好,他跟我玩到大。不该这样命苦。”葛大牛声嘶力竭的说着。
  唐三木扶起跪在地上的葛大牛,“葛大哥,有话你慢慢说,能帮助的我们自然会帮。”说着看看秦艽。
  唐三木一行人去到阳谷家的时候已经快黄昏了。阳谷虽然是个教书的,但是皮肤黝黑,并不像一般的教书先生,有着山羊胡,和书生帽,是个比较糙的人。
  常年的农作,自然也没有教书先生那种文艺和古板。
  唐三木还是头一次见到阳谷这样的教书先生,因为阳谷长得太粗狂了,络腮胡,黑皮肤,浓眉大眼,穿着粗衣麻布,小腿上还有早晨去田里防水沾上的泥水,这样一看,阳谷不像是会教书的,倒像是会撕书的。
  倒是阳溪,面如玉,丹唇皓齿,尽管穿的不是锦衣绸缎,也难遮住他的丰神俊朗。比的上城里的公子哥们。
  阳溪平卧在床,平静的如同死人一般,呼吸很浅。阳谷说昨晚发病,吐了好多血,大小便时出血。
  而且四肢清冷,视不着物。今日不吃食物,一直都在用参汤吊着。看着好多了,不发病的时候好常人无异。
  因为阳溪的情况特殊,晚上,唐三木秦艽和瞿辞也只能在阳谷家留宿。
  斟离和葛大牛回去了。因为阳溪的病,这索性给了唐三木方便,煎药,煮汤就不用费劲了。
  晚上,唐三木用过药。还没来的及歇息,就听见楼道急促的声音,这怕是阳溪发病了。
  唐三木衣裳都没来的及穿,披在身上就往阳溪的屋子里赶。
 
 
第32章 
  瞿辞早早就在哪里了,看着衣衫不整的唐三木,上前理好了衣服,看了看在后面的秦艽,就说着,“你总是这般不注意,怪不得秦艽这样。”
  唐三木听完,只觉着耳朵红。
  瞿辞把了把阳溪的脉,简单问了问情况,和唐三木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什么症状。
  唐三木听过后,心里一怔,“血枯”
  “血枯?”众人一脸茫然,包括瞿辞。
  随后唐三木便说,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过。
  病胸邪支满者,妨于食,病至则先闻腥臊臭,出清液,先唾血,四肢清,目眩,时时前后血,年少时有所大脱血。
  唐三木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上学时看的黄带内经会在这里用到。
  秦艽的眼神立即跟上了唐三木,这个人他开始不懂了。
  听到这个闻所未闻的词,阳谷的心都像是要蹦出来了,虽然爱子心切,是个粗人,但是作为教书先生,教养还是有的,不同于其他人的歇斯底里,阳谷慢慢的走到唐三木的身边,哽咽着,“唐公子,小儿可还有救。”
  唐三木也不能断定是,看向阳谷,“贵公子,年少可否有疾?”
  “有疾?”阳谷疑惑,“小儿倒是健康。说有疾,可怜我大儿,小时候命苦,刚好就。”说到这,阳谷也不忍心说下去了。
  唐三木也不好在深究,唐三木深感疑惑,瞿辞说的脉象,平稳,但虚,定是后天养成,若少时无疾,血枯,还不能断定。
  唐三木踌躇了一会,转过身对阳谷说,“阳先生,我想同贵公子说几句话,可还方便。”
  阳谷低着眼,瞄向床上虚弱的阳溪,只是眼里有水,并无他话,默默的走了。
  屋子里转眼就剩下唐三木,瞿辞,和秦艽。
  阳谷走后,瞿辞上前,“木木,你口中的血枯。”
  唐三木抬头,用手摸摸了瞿辞的手以示安慰,“哥哥,我现在也不能断定,只有一个人能解答。”
  “一个人?”瞿辞反问。
  唐三木回答道,“是。”
  “那这个人是?”
  “是阳溪。”秦艽说道。
  唐三木听到声音,转向秦艽,向他点了点头。
  就等他醒来了。
  阳溪的身子现在很虚,刚吐完血,要想醒来,还要一段时间。
  唐三木也没有办法,“小九,你有什么法子么,我记得走时,秦叔叔给了几颗丹药。”
  被念到的秦艽,心里一怔,唐三木又在想坏点子了。
  “没带。”秦艽张口就来。
  “小九,你别这样。”唐三木的声音软软的。
  秦艽很是生气,这几颗丹药金贵的不得了,都是给唐三木保命用的,他才不愿意浪费在一个市井村民身上。
  最终还是唐三木赢了。
  秦家乖乖的递上药,瞿辞输了输真气,不一会阳溪就醒来了。
  阳溪一睁眼就见着三个陌生人齐刷刷的看向自己,不免难堪,缩在被窝里。
  秦艽靠在床头,睥睨着,“是我们救了你。”
  嘴上这样说,心里可不是这样想,他越看这个人越不爽,那药多金贵,用在他身上,浪费。
  阳溪看着瞿辞和唐三木生的光鲜亮丽,穿的又不凡,警惕性一下子降了下俩,掀开被子,坐起来,朝他俩拜了一拜,张口说,“多谢公子相救。”
  唐三木伸手接过阳溪的礼。小心试探着,“公子可还记得阳池,也就是你的胞兄。”
  一听到阳池这个名字,原本两眼熠熠的阳溪瞬间黯淡了下来。
  瞿辞抓住了这一瞬间,往唐三木这边看了一眼。
  “恩。我哥哥。”
  唐三木再次询问到,“可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阳溪双手摊着,眼睛看向远方,“那天天气很冷,还下着雪,哥哥的身体终于好了。为了庆祝,身为村长的父亲就大摆宴席,因为哥哥是老天保佑下来的,只能是哥哥一家一家的去请客人。几岁的孩童,在这么冷的天,一家一户的去敲门。接过天寒地冻,回来的路上,地太滑,掉进河里淹死了。被捞上来的时候,身子都僵了。”
  阳溪又继续说道,“我看着他的眼睛都还睁着,身上雪白雪白的,就像是灌满了水的人皮娃娃。”
  阳溪平静的说完这段话,仿佛被淹死的不是阳池而是自己。
  秦艽看着阳溪缥缈的眼神,这段话就像是演习了很多次。
  “你在说谎。阳溪是怎么死的。”秦艽大声的说着。
  “你不必再隐瞒了。”
  突如其来的大声吼声炸的唐三木猝不及防,回头给了秦艽一个白眼。
  唐三木刚想安慰一下阳溪,就看见阳溪,把头一低,双手捂着脸,像是在整理情绪,然后便苦笑着。
  “呵呵。到底还是瞒不过啊。哥哥是我害死的。”
  这句话雷到了众人,秦艽也就是随便炸一下,结果竟有这样的答案。
  阳溪抬头看向秦艽说着,“你说的对,我不想在隐瞒了。阳池没有死,死的是阳溪啊。”
  这是个什么情况,瞿辞和唐三木也都惊住了。
  “我是阳池,死的是阳溪啊。那年我病刚好,一家一户的去请身子根本就受不住。阳溪从小就健康,事事也都让着我这个哥哥,看到我这么辛苦,就换上了我的衣服,替着我去挨家挨户,还说我俩长得一样,别人肯定是认不出来的,让我好好的歇着,临走时,阳溪还特地学了我说话的语气。没想到。”
  说到这,阳池的眼泪就一个劲的往下掉,“阳溪被捞上来的时候,爹爹哭的很厉害,他就直径的看着我,说就不该让我去,刚好的儿子啊,就没了。”
  阳池说到这停了一下,反问道,“一个健康的一个病重的,换成谁,都是想要好的对吧。”
  瞿辞没有理会阳池的问题,“那为何当时不说。”
  呵,阳池擦了擦眼泪,“后来,宴席也办不成了,我是想说着,爹爹把阳溪抱回了家,守了三天,我那软弱的母亲,看着他那倒霉的儿子,就劝着父亲,到现在我还记着母亲的话。”
  阳池酝酿了一会,接着说道,“孩子他爹啊。你就别伤心了,阳池身子不好,走了就走了,或是老天带走了,盼就盼着别把阳溪带走。”
  “这就是我母亲的原话啊。我大致是明白从出生为什么母亲不待见我的原由了。后来爹爹把母亲打骂了一顿。我也始终没说我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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