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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九季(穿越重生)——鱼和草会冒泡。。

时间:2023-09-09 09:37:37  作者:鱼和草会冒泡。。
  想着也要跪下,启料一直腿都还未弯下,就被洛清明制止了,“师兄。”斟离有些不解。
  洛清明拉起斟离,“艽儿说秦灼不用跪,他是想自己跪,还还了师傅的人情。至于你们想要就得人就要看艽儿的执念了。”
  尽管秦艽一个叩首接着一个,但韩逸夫依旧没有任何行动。反而轻敲着桌子。随手捏起了在药圃折下的药草。
  秦艽的额头渐渐出血。他一个抬头便看着韩逸夫手上的药草,一下子便知道他去过后山了。
  韩逸夫到底了解了多少,药圃,温泉。
  “那是我们种的。”秦艽停了下来。
  韩逸夫把药草递给秦艽,“我知道。”
  洛清明听过后脸上露出了笑容。看来就算他们不来,师傅也有了想法了。
  “长的挺好的。回头送我一点。”韩逸夫说道。
  秦艽愣了一下,眼神滞在半空,就在这时。洛清明忽然上前,“徒儿替艽儿谢过师傅。”
  斟离也懵着。洛清明拉起秦艽,小声说道,“还不谢过师傅,师傅答应了。”
  慢了半拍的秦艽终于反应过来,连忙谢过韩逸夫。正是这时候秦灼端着热腾腾的面条过来,还没进门就看见这几人正要往外走。
  “秦艽。”秦灼喊住秦艽。
  刚精神的秦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刹那间,眼里积蓄些许泪花。他觉着自己有些不孝。百感交集的秦艽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那脸有些苦苦的,“爹。”
  秦灼看着秦艽风尘仆仆的来就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北山被求学,秦灼也是知晓的。
  这次回朱山,秦艽只带了一个没见过的少年,和久违的洛清明。唐三木没有一起,不用多想也知道多半是三木的事情。
  秦灼迈进大厅,小心的将热腾腾的面条放在桌子上,叹息了一声。转身朝玄关走去。出来时手里便多了一株草。
  秦艽定睛一看,与自己在北山寻得獠牙草如出一辙。却足足大了它一倍。
  “爹。”秦艽一声出口,当即红了眼眶。
  秦灼不然,慢慢的走进,朝着秦艽的肩膀拍了几下,有些不舍,“替我跟三木说声好,还有你不该这样清减的。哪里再艰难,还有这个家在啊。”说完把那颗精致的獠牙草递给秦艽。
  秦艽当然知道秦灼的意思。只是三木生死未卜,自然不能多留。看着容颜未改的秦灼,心陡然疼了一下,继而慢慢屈膝,轻声跪下,磕头,“父亲,孩儿不孝。随不了父亲的愿。”
  这声音并不大,却重重的砸在了秦灼的心里。这位父亲也没说什么,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儿子,不温不火,却足有分量,“秦艽,你快走吧。这草驻颜。”说完便走向桌前,坐下默默的吃着那碗他自己煮的面。
  离下山还有二十里地,秦艽的心现在就想飞到庐州。
  韩逸夫大摇大摆的在中间走着。后面跟的自然是洛清明和斟离。柔和的阳光正正照着下山的四人。
  斟离一刻都闲不住,随手捞着周边的杂草,左看右看。
  洛清明照常,胸有成竹就没从他的身上下来过。只有秦艽心里如同烧火似的,那颗心整的都疼。他的嘴唇轻开,“师叔祖。我食言了。”
  “啥,食言。哪个吃饭不食盐啊。”韩逸夫打趣道。
  秦艽听着韩逸夫的话,顿时嘴角上扬,但心里还是有些苦闷,他不明白为何韩逸夫会这么轻易的咬口,明知道自己来求他是为了唐三木,他口中的妖孽。
  韩逸夫看着低头不语的秦艽,这几天想必劳累的很。头发竟白了几根,当真让人不放心。
  “我倒要瞧瞧是个什么人让你着了魔。”韩逸夫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第89章 
  秦艽听罢,眼神闪烁了一下,坚定道,“是个善人。”
  说完不停的揉戳着腕上的那颗苦桃红绳。这一细小的动作,让韩逸夫捉个正着,慌忙扯住秦艽的胳膊,扬手一番,红色的细绳和断指尽收眼底。
  秦艽没想到韩逸夫回来这样一下,被翻起的胳膊有些疼。
  韩逸夫仔细打量着,那双细长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人的心,“我倒是什么东西在眼皮底子下面晃悠,没想到是这小玩意。”说完轻轻放下。
  秦艽的手指细长,虽有老茧,但指间分明,一双手宛如玉。那红绳苦桃与手相得益彰。他轻笑了一声,面色柔和,有些满足,说道,“三木刻的。”
  听完这句话,韩逸夫当真确定这个少年确确实实疯魔了。当初断指也要护他周全,如今一根小细绳就骗的死心塌地。
  韩逸夫心里想着当真要会一会这唐三木,真是个害人的妖魔。不过现在想来。起初对秦艽的承诺,定要护他周全,这次下山,也并无道理,想到这,韩逸夫竟有些释怀了。
  “那祸害,有何征兆。”韩逸夫问道。
  往下不到五里,下山朝着庐州,披星戴月,一天半即可。
  一直想着路程的秦家并没有听到韩逸夫的问题。这让韩逸夫有些不高兴,眉头稍稍紧了一些。
  看着面色青愠的韩逸夫,又看看毫无反应的秦艽。洛清明当即把话接了过去,“师傅,昏迷不醒。”
  洛清明的插嘴,明显的让韩逸夫不悦,大袖子一挥,竟掀起一阵风来。
  “定是恶人磨。害人不浅。”这声音大了几度,直惊了走神的斟离。
  秦艽自然不是聋子,收起心思,浅浅的回了一句,“师叔祖,不是恶人磨,也不害人。只是喝了桑芽水,昏迷。”
  得了注意的韩逸夫心情有些好转。撩拨这胸前的头发,“也是,你们几个也搞不起什么风浪。”
  一路上马不停蹄,赶到庐州时天刚刚亮。这比原先的计划足足早了半天。
  看着几人风尘仆仆的来,五彩鸟兴奋的叫着,惊动了在卧房看着唐三木的瞿辞。
  秦艽斟离走得这三天,瞿辞也心乱如麻。一个眼都没盒,和秦艽一样,顶着血红的眼睛,纵使衣服干净的一尘不染,可依旧抵挡不住浑身散发着的颓废气息。
  拉开红漆大门,瞿辞正面照上了韩逸夫,这人和五年前一个,面容衣着,丝毫不变。
  瞿辞的脸色灰青,一副不想看见此人的样子,但碍于唐三木,只能老老实实的弯躬作揖。
  韩逸夫怎么舍得放弃这样一个损人的机会,趾气高扬的说着,“瞿公子,咱又见面了。”这话当真讨厌。
  洛清明了解韩逸夫比了解自己还清楚,听罢,立即上前拦住了韩逸夫,随后给瞿辞一个微笑,“家师,舟车劳顿有些疲倦。”
  洛清明的出现如沐春风。不用秦艽介绍,瞿辞也知道眼前这人定是北山青衣二弟子,洛清明。人如其名。当真清明。
  三月春风,六月初水。夏日冰湖,冬日暖阳。
  洛清明横插一句,夺走了韩逸夫的话语权,这让他有些不悦。原想着狠狠奚落瞿辞一番,却没了机会。
  正想着,就听见门头蹲着的五彩鸟叽喳的叫着。
  韩逸夫仔细打量着,似鹰非鹰,似鸟非鸟,一双利爪紧实的抓着门。“北边花里胡哨的小畜生竟跑到这来了。”
  这句话刚出就惹得五彩鸟喷怒,碍于韩逸夫的气势和功力,它只能在门上不停的抓着,嘴里发出叽叽的叫声。
  看着怒不敢言的五彩鸟,斟离头一次觉着这个鸡毛掸子这么委屈,但韩逸夫着实厌烦了一些。
  斟离小心的拉扯着韩逸夫的衣裳,避着鸡毛掸子的眼神,生怕它一个不注意把火都撒在自己的头上,捏着嗓子轻声说,“师傅傅,你嘴上可积点德吧,小心鸡毛掸子喷火烧你。”
  韩逸夫顺着声音正巧对上了斟离那副想笑不敢笑的嘴脸。立即阴沉着脸,“鸡毛掸子。”韩逸夫故意扬声,“我看你起的不比我好。”说着朝着五彩鸟看去,又坏笑的看着斟离。
  斟离被这一笑,顿时觉着毛骨悚然,在朝着五彩鸟望去,鸡毛掸子跟定格一般死死的看着斟离,眼神犀利。
  斟离此刻慌得只想骂娘,瞧着他的师父无所畏惧朝着大殿走去,那一刻他真是觉着自己作的是什么妖,非要拜这样一个师父。
  事实证明,往后的许多天,斟离都没睡好觉。夜夜笙歌的五彩鸟当真让人受不起。
  到了庐州的秦艽哪里还顾得与瞿辞嘘寒问暖,以及介绍韩逸夫和洛清明。
  他的脚像踩了风火轮一样,跐溜烟儿的就窜到了唐三木的房里。离开的这三天,秦艽心急如焚,纵使他知道瞿辞会精心照料,但他也放心不下,因为他真怕看一眼就少一眼。
  五年前若不是韩逸夫要挟,他死也不会应了他去北山,废了时光。但反过来说,也亏了韩逸夫,让他知道,原来心底里惦记一个人是那样的滋味。
  心酸既甜蜜。要说以前是荫间小路,事事注意,不敢放肆,生怕太阳照着,如今就是长阳大道,不想见光也不行。
  看着床上的唐三木,秦艽真心觉着是上辈子欠了他。
  他轻轻的锤着唐三木的胸口,声音略带撒娇,“好哥哥,我当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你快醒醒罢,我快受不了了。”
  秦艽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哭,却显得无比的凄凉。
  一行人进来的时候,秦艽正趴在床沿,手紧紧的握着唐三木的手,像是握着一颗明珠般宝贵。瞿辞见状只权当看不见。
  韩逸夫瞧着一蹶不振的秦艽,又看向躺在床上的唐三木,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就是秦艽一脚,踹的秦艽滚的多远,腰只撞旁边的柜子。
  瞿辞和斟离见状想立马上前,却被洛清明制止。只见秦艽缓缓的站起,朝着床走去。
  韩逸夫见状,一个甩手,打的秦艽险些吐出血来,“你就这点出息。”
  这句话所有人都听在耳里。秦艽对唐三木的倾诉自然也被他们听了过去。
  秦艽头发散乱,没有灵魂的瘫坐在地,抬头看着韩逸夫,不自觉的竟流了眼泪,说着“师叔祖,去北山找你,我以为我会压住,我真的以为啊,三木以前身子就弱,尽管请了你来,但我真怕他熬不过去。”
  秦艽的哭诉,一下子戳中瞿辞的心。他的双手紧握,有些话想说,但微微张的嘴,立即又紧闭了。
  所有人都看着秦艽这样落魄颓废的样子,说实话,斟离有些被吓到了。在他眼里,这个面若冰霜的男人,在唐三木跟前始终是刚强的一面,从未见他这样失礼过。
  “你起来,我不是来看这妖魔小子了么。”韩逸夫怒吼道。
  秦艽被韩逸夫粗暴的拉起站一旁站着。依旧魂不守舍。直勾勾的看着唐三木。
 
 
第90章 
  “清明,你来瞧一下这小子罢。”韩逸夫的语气稍稍平缓。
  洛清明上前,拉过桌前的凳子坐下,看了秦艽一眼,随即握着唐三木的脉。
  当真是个齐整的人,洛清明在心里想着,颜如玉,清扬婉兮。多一分矫揉做作,少一分惋惜叹怜。
  把了脉的洛清明思量片刻,眉眼间有些忧虑,当真是昏迷吗,这让他有些拿不定注意。
  洛清明再一次看向秦艽,语气不快不慢,“艽儿,不必急。”
  犹如一粒定心丸,话一出,秦艽瞬间精神万分,握着洛清明的手,不停的询问。
  洛清明被这一弄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看向床边倚着的韩逸夫。收到信息,韩逸夫立马一脚踹飞秦艽,“瞧你出息,不信我罢了,你师叔还不信。”
  说完,转过头,让斟离把大家都带出去,包括瞿辞,说要彻底的检查一下。瞿辞并放心不下韩逸夫,但由于洛清明,他还是和秦艽,斟离一同出去了。
  房门关的紧紧的,韩逸夫抬手做了一个法,确保外面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师傅,想必早知道了。”洛清明说道。
  韩逸夫点点头,又说,“看来要废点功夫,就不知道我这个老头子可行。”
  洛清明轻轻的撸起唐三木的袖子,发现胳膊上有红丝流动,一时间晃了神,“竟到这地步了。”
  韩逸夫看向唐三木,说道,“这小子运气还不错,我起初真料不到会活这么久。还有也多亏有个好兄长。
  北疆的果子定是吃了。但是这桑芽水,操之过急,才导致气血不流,滞在心脉了。就算这次不犯,以后也会犯。这小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听完韩逸夫说完,洛清明心里念叨着,自己师傅又不管叫人妖魔了,随即站了起来,开口道,“师傅,当真信不过他。”
  韩逸夫看了洛清明一眼,眼珠子一转,叹了一口气,“我哪是信不过他,是信不过他里面的东西。”
  说完转而嘴角上扬,“你说,就在这了结了他怎样。”
  洛清明听完只掩面笑了一下,回答道,“师傅,你当真舍得。”
  被戳穿了的韩逸夫面子有些挂不住,青着脸,说道,“就你多事。”
  挨了骂的洛清明并不在意,撩起唐三木在里侧的袖子,一截白玉般的胳膊便露在外面,洛清明指着腕上系的红绳苦桃,问道,“师傅,可曾见过。”
  韩逸夫瞥了一眼,立马收回,闭着眼睛,回答道,“哪里没见过,秦艽藏得再紧我也见过。”
  洛清明又继续道,“那师傅瞧见他桃上的字了吗。”
  这样一说,韩逸夫当真没注意,那苦桃上竟刻着小小的九字,那秦艽腕上刻的是一个木字吗,韩逸夫有些疑虑。想完,一个张手,门吱呀一声开了。
  “秦艽,你进来一下。”韩逸夫说道。
  秦艽神经随时紧绷着,听到韩逸夫的传唤,立马进来了。
  谁知韩逸夫只扒拉着他的胳膊,仔细的揪着腕上的苦桃,看了一眼,脸色有些难堪,像被人打了脸。
  看完就把他扔了出去。当真晦气。这上面竟不是木字,还是九字。这让韩逸夫十分的不爽。
  随后洛清明又说道,“他和艽儿腕上的红绳,可都是他的血液浸的呢。”
  这话如同棒槌砸向韩逸夫的头顶,心念着,我哪里不知这是血埋的。这小子,也风魔了,哪里想的法子,用自己的血做护身符替人挡灾。
  这必须是每日的精血,要深,要纯。费力费时费精气。痛如刀绞,痒如蚁食。想到这,韩逸夫想起秦艽在北山的历练,唐三木替他受了这么多的苦,喝了桑芽不昏迷气滞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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