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偏执大佬一定要当吗
作者:不定方澄
文案:
伪装柔弱|真偏执绿茶攻x伪装偏执|真怂包咸鱼受
郁星禾穿书了,穿成虐文里的偏执大佬,对残疾的金丝雀桑取容强取豪夺。
可原身是个炮灰,桑取容对其反感至极。
就算原身为他而死,仍郎心似铁。
郁星禾:……这偏执大佬一定得当?
然而每当他脱离人设试着把桑取容往外赶时,都会被晴天劈雷警告。
试试就逝世的郁星禾:……
偏执大佬他当还不行吗QAQ
死立执和死缓之间,当然是后者了!
传闻原主私生活混乱,玩得很花。
郁星禾把桑取容带到自己办公室,在对方警惕注视下,低吟浅笑: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做吧。”
桑取容面色一寒。
下一秒,就见郁星禾就把堆成山的文件推到他面前:
“做啊,你是不是不行?”
桑取容:……?
郁星禾把拒绝治疗的桑取容强行扭送复健中心。
桑取容平静:“你不必为我做这些的。”
郁星禾轻佻:“折翅的雀没意思,我更喜欢养会振翅的隼……噗。”
桑取容轻声提醒:“……笑场了,哥。”
郁星禾立刻绷脸:
“今天不走完五百步不许加餐。”
周围人:……?
传言郁大少爷喜怒无常是真的!
好变态啊!
……
最后,桑取容的腿渐渐恢复,自身风评扭转郁星禾有一种预感:
这偏执大佬,他似乎当到头了!
郁星禾计划跑路,旁观这一切的桑取容,眼神却变得难以琢磨。
桑取容声音很轻:“哥哥不带走什么吗?”
郁星禾矜持一笑:“公司的分红给我双倍吧。”
向来温顺淡然的少年,笑意逐渐消失。
——
看着郁星禾装出偏执的模样,费尽心思为自己铺路,身家远超他的桑取容,也甘愿一直乖巧地当他背后的小金丝雀。
直到桑取容发现——
郁星禾对他,从未有和自己一样的占有欲……
一句句偏执又疯狂的倾诉里,被欺负到流泪的郁星禾终于意识到:
他扔掉的人设,有人替他负重前行。
郁星禾狠狠咬住桑取容的肩膀,颤声问:
“不是,这偏执大佬真一定得做吗……”
被咬的桑取容却低哑克制地道了声谢:
“你不称职,哥哥。”
“所以我替你做吧,好不好?”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情有独钟甜文 穿书沙雕反套路
搜索关键字:主角:郁星禾,桑取容┃配角:作者尝试证明偏执守恒定律┃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伪装偏执大佬翻车了……
立意:不吝给予他人善意,自己也能收获更美好的未来
vip强推奖章
郁星禾穿成古早狗血文里的炮灰霸总:为了改变被主角复仇的炮灰命运,郁星禾决定不按剧情套路出牌。他表面上扮演着控制欲超强的偏执大佬,实际上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暗中帮助“小可怜”主角。就在他以为自己成功摆脱炮灰命运,准备离开“小可怜”开启自由生活的时候,他才发现,“小可怜”一直都是那个真正的大佬。本文语言诙谐俏皮,风格轻松愉快,在套路的剧本里营造出反套路的幽默效果,剧情在主角奇思妙想的推动下,常常有出其不意的效果,风趣横生,令人读之捧腹。文笔流畅,角色讨喜,值得一读。
第1章
☆大少爷——家里被劈了!!☆
京市,璋山别院。
午后的别墅区在和暖的冬阳里静静睡着,远处有几片不成气候的阴云,偶尔试探地轰隆一下。
“站住!”
一栋别墅前院,正门似乎是刚被大力推开,半死不活地磕在侧边的墙上。
坐着轮椅的少年手臂用力,显然对此十分熟稔,轮椅走得极稳,没用几秒,人就已经到了别墅门口。
“桑取容!”
刚刚大喊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墅主人追了出来。
那是个过分年轻的男人,发丝散乱,明明是冬天,衬衫纽扣却潇洒地解到腹沟,胸口肌肤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他看着少年毫不留恋的背影,脸色差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了。
叫做桑取容的少年充耳不闻,手下再一用力,轮椅滚过了别墅院门的过门石。
原本还远着的阴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凝成一片,此刻正正悬在别墅上空。
郁星禾只来得及觉得眼前一暗,紧接着就是一道刺痛双眼的乍亮——
轰隆!!!
闪电破空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所有人都下意识闭上眼睛,再睁开,只看到别墅缺了一角,焦黑之处还有瓦砾散碎掉落。
管家失声喊道:“大少爷——家里被劈了!!”
身为别墅拥有者的郁星禾呼吸一滞,刚要开口,头顶阴云突然像被捅漏个窟窿一样,暴雨倾泻而下,郁星禾整个人被兜头浇了个透。
他呼吸急促起来,忍耐两秒,猛地抬头,手刷地指向院门的轮椅少年,咬着牙厉声喊。
“保镖!把桑取容给我绑回来!”
“立刻!马……上!”
最后一个字尾音飞到了天上——郁星禾冻得打了个哆嗦。他兜了兜身上湿透的衬衫,丢下两句话便转身上楼,脚步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进自己的房间,就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啪地一声甩上房门,郁星禾三步并作两步掀了被子,眼一闭腿一蹬,甩了拖鞋,就把湿漉漉的自己拍到了床上。
被子落下来,郁星禾终于回到了他温暖且安心的被子结界。
窗外的雷声彻底消失了,高速运转的大脑终于可以在cpu烧干之前休息下来,郁星禾长长松了口气,只觉得魂都跟着这口气吐了一半。
救命……偏执大佬怎么这么难当啊!
暖和了片刻,郁星禾掀开被子一角,探出头来,看见窗外渐渐放晴的天色,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是个偏执大佬——冒牌的那种。
几小时前,郁星禾还是个为了期末周通宵复习的普通大学生,唯一不普通的一点就是——他猝死了。再一睁眼就穿进了期末周之前,朋友和他吐槽过的一本、跟自己撞名的脆皮鸭be文。
小说主角桑取容是个没落家族的少爷,小时候意外残疾坐上轮椅,性格温和柔弱,偏偏长了张怀璧其罪的脸。被玩很花的偏执大佬“郁星禾”看上,一番强取豪夺后成了这个变|态的金丝雀,虐恋情深两年,就在读者准备欢天喜地看火葬场的时候,作者直接把偏执大佬写死了,并表示,这只是一个炮灰攻。
偏执炮灰攻为主角而死,桑取容在主角光环之下被路人救上来,开始了新的生活。
郁星禾对此评价:抱到老婆了,你也死了,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期末大学生的脑容量寸土寸金,即便朋友幸灾乐祸地百般规劝,郁星禾也没打算熟读剧本。
他寻思,就算是穿书,也不会逮着这种还没入v收费的小糊文穿吧?
然而墨菲定律诚不欺他。越是不复习的,就越要给他印到卷子上……
穿过来的时候,桑取容已经被家族打包送到他面前,就差脱|光了塞进被窝。
幸好不堪其辱的虐文主角给了原主一巴掌,终止了荒谬的故事开头,顺便一巴掌把郁星禾这个幽魂扇进来了。
重获新生的郁星禾:……谢谢啊:)
但是……
郁星禾叹了口气,摇头看着窗外已经不那么深浓的乌云,现在想一想还有些后怕。毕竟刚刚这见鬼的天气,就跟修仙界何方大能要在这儿渡劫似的。
众所周知,修真本是逆天而行,雷劈的就是逆天之人,只不过郁星禾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这个“逆天之人”。
——因为尝试改变“剧情”,郁星禾已经被劈了两次。
半小时前,他第一次想放生主角,于是手一挥跟桑取容说“你走吧”。下一秒天雷滚滚地就来了,幸好一下劈歪,只烧焦了花园里那片一看就很名贵的花,郁星禾连滚带爬给人扯回来了;
第二次,就是几分钟之前,他觉得或许能尝试让主角自己开这个口,于是和蔼地问“你想不想走”。主角倒是十分配合,走的那叫一个绝情,可刚刚劈掉房檐的雷明摆着在说,“你敢放他走一个试试?”
……试试就逝世。
郁星禾只敢在心里腹诽,不敢再来第三次。
房檐的洞还没补上呢,第三次不就是直直往他头顶上劈吗!
他算是懂了。这雷劫就是想让他维持偏执大佬的人设,把主角强行留下来,像那些穿书文一样跟着剧情走,一直走到生命的终点——很快的,只要两年。
有句名言说得好,所有命运的馈赠已经在暗中标好价格,一旦接受这个设定,郁星禾觉得他这个猝死的倒霉蛋能活第二次,给作者打个工也是人之常情。
这偏执大佬,他当还不行吗。
-
郁星禾给保镖开的工资没养闲人。他冲完澡下楼的时候,桑取容已经被连人带轮椅端进了别墅。
金红配色的别墅客厅昏暗阴冷,郁星禾松垮垮地披着浴袍斜坐到沙发主位,对面轮椅上的少年垂着头,暖棕卷发遮住脸颊两侧,显得他更为瘦削可怜。
桑取容浑身依旧是干爽的——暴雨只袭击了郁星禾一个人,而天道之子桑取容刚刚正好坐在院门宽大的檐下,身上只有一点点湿痕。
郁星禾嘴角向下轻轻撇了一下。
羡慕。
“怕什么,我能把你吃了不成?”
他开口,声音清冽好听,轻飘飘的,却在这透不进光的阴晦冬日里,平添了几分森森寒意。
桑取容抿唇,手指绞住盖在膝上的毯子,却依旧不说话。
郁星禾探究的目光扫过那张破旧薄毯,眉头不悦地微拧了一下。
“给他拿个毯子。”
说完他等了片刻,发现雷声并没有传来。
……雷劫也知道看碟下菜?郁星禾觉得好笑,心里也安定了一些,这代表自己起码不用被逼着做坏事。
身后的佣人立刻手脚麻利地拿来一张还未拆封的山羊绒毯,除了抖开毯子的窸窣声外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生怕惹了主人家不顺心,那就不止是丢掉工作的事了。
这栋别墅的主人——郁星禾,是京城郁家的独子,在所有人眼里性格都恶劣到极点,一言蔽之,就是偏执、风流、阴晴不定。然而这种恶劣的人能活蹦乱跳到今天,也一定有他的底气,偌大的圈子里很少有人敢惹他不快,就连和他一个圈层的富二代,说话之前都得先掂量一下这个姓氏的重量。
佣人愈发紧张,拿着卷发少年换下来的旧毯子,眼观鼻鼻观心地退到后面。
郁星禾忽然轻轻笑了声,颊边漾起一对清甜的酒窝,旁边看到的佣人却心头一紧。
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博了这位大少爷的欢心……又或者不是博了欢心,只是哪道伤口的血腥味道,勾到了狩猎者敏锐的嗅觉神经。
窗外雷声隆隆,像是又要变天。佣人看见郁大少爷几乎瞬间敛了笑容,像是耐心告罄,换了个姿势后仰着靠在沙发上,一手搭上沙发背,双腿交叠着翘起来,还湿着的发丝滴下水来,在昂贵的红缎面沙发上洇开一片暗红。
他本人似乎是没有发现,浴袍在自己张扬的动作下滑落些许,露出肩头白的晃眼的皮肤,和伶仃支着的锁骨。
对面的少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刻意地移开视线。
郁少爷气压极低,随手拉了一下浴袍,沉声警告:“进了这道门,就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轮椅上的少年薄唇翕动,细密的睫毛抖了抖,才轻声开口。
“我……知道了。”他的声音带着变声期后的沙哑,还有太久没有说过话的生疏。
窗外雷声渐歇,郁星禾大约是对这个答案满意,面色松了些,发梢的水滴到锁骨,冷得他轻轻抖了一下。
他是想吹干头发的,但是可恶,有钱人家浴室的吹风机他都不会用!郁星禾有些痛苦。
他再次把浴袍拢紧,只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脖颈,用随意的语气拜托道:“会擦头发吧。”
桑取容微哑的声音低低“嗯”了一声。佣人看着这位新来的少年,姿态顺从如同温软的羊羔,修长的手指又攥住了那张新的山羊绒毯。
还算识时务的人……佣人想。
这个少年想必很清楚,如果一再违背别墅主人的意愿,他的结局将会和贡献这张绒毯的山羊一样。
郁大少爷心思深沉,每一个动作都非多余,而他们都在刀尖上跳舞。
手上动作也没闲着,佣人立刻递上干爽的毛巾,见桑取容垂眸接过后便识趣地离开。
看着佣人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郁星禾沉默了。
原主家里的人……到底是经历过什么奇怪的培训啊?擦个头发而已,至于用那种“不敢看皇上宠幸后宫”的架势避开吗?
郁星禾犹豫了一下,还是侧坐到沙发上,然而等了好几秒,未果。
他回头,看见沙发边攥着毛巾的桑取容。少年乌黑的眸子清澈透亮,此刻正怯生生地、略带躲闪地看着他。
郁星禾:……
要不是照过镜子,知道原主长着和自己一样的脸,他恐怕会怀疑,这张脸是不是需要一些现代技术的改进。
但桑取容的眼神,让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原著中少年的结局——被“郁星禾”折磨到精神失常,最后跳海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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