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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主被迫遣回乡下后(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3-09-13 17:21:16  作者:无边客
  他只碰了下,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坐在檀木圈椅上的男人一手护着林殊文的背,一手圈紧他的腰,抵开压在嘴边软软的唇,力度几乎要把林殊文的舌头吞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521就要亲亲。
 
 
第48章 
  林殊文从未有过如此亲近的行径, 他不像严融之那般闭上双目,而是呆呆睁大了眼,唇被迫张开, 舌尖被一阵一阵吸着,陌生的感觉使他手指蜷起, 身子又热又软。
  他本站在男人双膝之间,因为身子使不上力, 便软软地趴在严融之怀里,胳膊虚虚地搂上对方的脖颈。
  唇齿的触碰并未停止, 林书文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孔, 一改往日沉稳,严融之眼眉之间多了几分热烈和不容抗拒。
  他渐渐眯起双眸,茫然之中动了动舌尖,就像严融之一样,润滑柔嫩的舌勾了一下对方,生涩中夹杂几分好奇, 还有羞怯。
  只一下动作,让亲着自己的男人顿了顿,他舌根一紧, 反被对方按住后腰, 固定后脑, 撬开的唇舌掠夺得更深。
  林殊文一双眼睁大合起, 又合起掀开, 瞳孔逐渐涣散,彻底由严融之抱在怀里, 面颊犹如搓了脂粉那般嫣红, 因为透不过气, 鼻尖翕动得愈发急促。
  严融之捧起少年的脸将其放开,目不转睛看着双颊红透的一张小脸,唇贴在那红扑扑的软肉上再次亲了亲。
  他止不住发出低沉的喟叹:“殊文。”
  林殊文漆黑濡湿的眼睫颤动,久久之后才闷闷有了一句回应。
  他的脑子仍转不开,和严融之好一顿亲,似醉非醉的。
  林殊文迟钝地想,本来只打算亲一下男人,岂料这一下亲了好长时间,和自己幻想的根本不同。
  他哑声轻唤:“严融之……”
  对方道:“怎么了。”
  林殊文无法开口,兴许就想叫一声对方。
  半晌,他又道:“热。”
  方才的亲密之后两人身上都出了汗,临入秋,白天很是闷热,手脚稍微动动就容易发汗。
  严融之声音略微低沉,气息已经趋于平缓。
  “过后还有几本账簿要看,留在书房陪我还是出去。”
  林殊文眸子半眯,就算衣裳里有些汗,此刻竟不想退出宽阔温热的怀抱。
  他闷声道:“留在书房,你看账簿,我看会儿书写字,不会扰你的。”
  严融之勾了勾嘴角:“好。”
  于是让人送抬几盆冰置于书房的四角,又吩咐管事去厨房拿些凉糕和冰镇槐花粉送过来。
  槐花粉是当地村民喜欢在家里自己做来喝的,春时槐花飘香数里,村民摘了许多槐花,风干储存。
  待入夏,时节炎热,平素可以用槐花泡水喝,或用大米跟槐花做成槐花粉,加些蜂蜜,熬一桶,天热时拿到村集卖也很容易卖光,许多人都贪这一口清甜凉爽。
  林殊文还没喝过,待管事送来,先尝了几口。
  用冰块冻过的槐花粉冰凉爽口,甜丝丝的,村民为节省蜂蜜用量不多,入口微甘清甜,而后厨做的槐花粉放了糖,很是好喝。
  他舀起一勺送到严融之嘴边,后知后觉想起这是自己用过的勺子,正羞愧的后退,对方就着勺子喝了口。
  严融之道:“我不喜欢吃甜的,你喝就好。”
  林殊文喝完一碗槐花粉凉快许多,盛着冰块的木盆抬进书房内,四周逐渐有几丝凉气流动。
  管事把账簿送进屋,见状,林殊文懂事地不再打扰,他自己到一边看书,间或写字,将今日要教的字写在纸上。
  徐哥儿和郑哥儿学字比较快,林殊文一日要教他们二十个字,赵家三个小子学得慢些,他便一日先交他们六个字。
  不久后,管事就将午后跟他学字的徐哥儿五人领进宅子。
  林殊文在别处空置的书房教五人练字,还用冰镇槐花粉招待他们。
  赵家大小子道:“我从未喝过用冰块冻起来的槐花粉,比阿娘做的滋味还要好。”
  赵家二小子只顾着埋头喝,说不上话了。
  最瘦弱的三哥儿则最为心细,跟林殊文道谢。
  连徐哥儿和郑哥儿都有些顾不上说话,他们素日没喝过冰爽甜口的槐花粉,碗底见空才十分羞愧,纷纷向林殊文道谢。
  “多谢先生。”
  “我还是第一次喝过如此不同的槐花粉。”
  “方才应当留半碗,带回去给弟妹尝尝。”
  众人回味了一会儿,又赶忙埋头练字。
  天色渐渐阴下,时辰一到,学完字的徐哥儿五人就离开了宅子。
  林殊文送他们到大门外,直至望不见身影,才转去养鹅的院子,看了几只鸡,又看跟在脚边的两只大白鹅,和管事说一声后,带它们去最近的水塘玩水。
  最后他还回了一趟旧院。
  坍塌的树已经让人抬走了,如严融之所言,里屋有一面墙损坏,屋顶的瓦片被风卷走,今日一早有师傅上门添了新瓦,墙壁还需几日修缮。
  奈何林家旧院年份已久,这次修缮完工,若以后再遇风雨肆虐,别处兴许又出现问题。
  老房子最容易一处接着一处坏,等林殊文挣够钱,打算为林家重新修建新院子。
  拖着略为疲惫的步子回到严宅,林殊文今日没有午睡,已有些微倦意。
  他在大厅看见严融之,几乎是顺着意识朝对方靠近,手腕一下子被大掌握住。
  严融之看出他的倦色:“累了?”
  林殊文点头。
  他被严融之带去洗手,简单用过一些晚饭,天色还没暗下就阖眼睡着了。
  严融之抱起少年回房,用棉布沾着水替靠在枕上睡的人擦手脚。
  他问过秦元,林殊文身子比常人薄弱,是以容易困乏,需要长年累月的慢慢调养才行。
  陪/睡着的少年坐了会儿,管事在门外低声传话,严融之转去堂屋外,亲自看几匹布料。
  管事道:“明日裁缝就会上门给主子和公子度量尺寸。”
  严融之吩咐:“喜糖多备几种口味。”
  那些跟林殊文交好的小孩应当喜欢吃糖,到时候让他们多带些回去吃。
  林殊文年龄相仿的朋友不多,严融之为此还是比较上心的。
  当夜,严融之依然搂着怀里的少年睡。
  林殊文一觉至翌日天明,他睡得早,醒得也比往时早。
  定定端详半晌面前的男人,伸手碰了碰,严融之几乎同一时刻开口。
  “已经醒了?”
  林殊文“唔”一声。
  他窝在男人怀里,很快被膈在腿侧的热温弄得不自在。
  严融之拍拍他的后背,道:“今日裁缝上门,我们成亲的喜服就这几日做。”
  说完下颌抵在林殊文发顶:“莫要乱动。”
  没成亲前,严融之不会真的把怀里的人怎么样,这份甜蜜的煎熬委实自作自受,但毫无怨言。
  林殊文乖乖被抱着,虽然脸红,却也没出声。
  良久,他问:“严融之,怎么还没下去啊。”
  严融之无奈:“再等等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49章 
  裁缝一早就登了门, 林殊文吃过早饭,随严融之走去前厅。
  周裁缝带了两位小徒弟来,小徒弟们负责度量尺寸并且记录。
  林殊文与给自己量尺寸的裁缝小徒弟差不多一般高, 年龄相仿。他抬起胳膊伸展肩背,看着对方问:“是这样么?”
  裁缝小徒弟连忙点头, 量好手,便收起卷尺用笔记在簿子上。
  小徒弟和林殊文靠得近, 林殊文问两句,靠得近了便有些害羞, 小徒弟一张脸就不由得渐渐红了起来。
  周裁缝递出一本画册:“严爷, 此为喜服的样式,你们看看想选哪一件?”
  严融之翻看几页,又把册子展开给林殊文:“想选哪套。”
  喜服有五种样式,林殊文每一套都仔细看过,竟选不出。
  每套在他看来都很好,各有千秋。
  最后, 林殊文迟疑了一下,指尖点在第三套:“选它吧。”
  喜服成双成对,一套照严融之身形和气质定做的, 另一套则是自己。
  他对自己穿的没有太高要求, 且五套都好看, 反观第三套以严融之参照定制的这件, 林殊文觉得对方穿上效果一定很好, 很衬身。
  所以他就选中第三套。
  听了此话,严融之就对周裁缝吩咐:“就要第三套。”
  周裁缝一笑:“公子眼光倒是不错, 那我就先回去了, 尽快把这两身喜服制好。”
  喜服最快也要在入秋之前做完, 周裁缝拿到度量的尺寸后就带两个小徒弟匆忙离开宅子。
  林殊文目送几人走出大厅,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么?为何周裁缝的徒弟,一见我就脸红。”
  但到底在这方面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了,林殊文反应过来,望着男人开口:“他……他兴许没跟哥儿靠得这般近过。”
  越想越觉得不妥,少年道:“严融之,今后我会跟其他人保持距离的。”
  严融之倒并未因周裁缝的小徒弟对林殊文脸红而愠怒,小孩子面皮薄,且眼前的少年的确有让人注目从而被吸引的魅力,连他都尚且如此,何必苛责为难那个孩子。
  虽如此想,严融之揽紧林殊文腰身,收起手臂。
  “入秋了咱们就成亲。”
  林殊文仰眸望着他,有些害羞,却笑眯眯地:“好。”
  严融之双目半敛,俯身在少年柔软的唇上轻轻碰了碰。
  本来只打算落个蜻蜓点水的吻,但林殊文实在好乖,还主动启开双唇,叫他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份亲密。
  林殊文觉得舌尖又不是自己的了,脸若春芙,漆黑的羽睫不停颤抖,任由舌根被吮得酸麻。
  他睁大眼又紧紧闭上,茫然间有少许的理智在作祟,便睁眼,努力掀开双眸,呆呆望着眼前的男人。
  严融之点到即止,对林殊文的反应有些哭笑不得,捧起少年的脸微微沿着被亲得红润的唇摩挲,声音低哑地问:“怎么还在走神?”
  林殊文迟缓眨眼,“唔”了声,摇头,继而哑声道:“不是走神……而是想看看这个时候的你。”
  他不好意思地垂眸:“严融之,是不是都要闭眼才亲呀。”
  严融之否定:“自然不是。”
  拥着说了一会儿悄悄话,林殊文在心底计算日子,心道他们两人的婚期似乎不远了。
  ******
  过几日,宅子迎来客人,来的人正是严融之的弟弟,严若阳。
  严若阳人如其名,性子热烈爽朗,浓眉黑目,眼角有些浅淡的笑纹,一看就是脸上经常挂着朗笑的人。
  严若阳携妻子见到严融之,两人齐齐向兄长问候,又把目光转向旁边的少年身上,严若阳笑道:“这位就是嫂子吧,小弟有礼,见过嫂子。”
  又心想:这么多年过来,他大哥终于要成亲了。
  林殊文对着陌生的面孔始终有些放不开,他带了几分赧然的笑意回应严若阳和他妻子的问候,又将求助的眼神转向旁边的男人身上。
  严融之笑了笑,吩咐管事过来,带弟弟跟弟妹去闲置的院落暂时安顿下来休息。婚期在即,还有许多事宜需要他处理。
  林殊文每日所做和过去并无不同,起初内心还算平静。
  好日子逐渐临近,周裁缝把量身定做好的喜服送来,他和严融之试穿后意外地合身,便也不做修改。
  酒宴和菜单都备好了,大量食材往后厨运去,宅子里渐渐贴上喜红的字和窗纸,一切都有了要成亲的真实感。
  林殊文这才觉得有些紧张起来。
  入秋不久,到了成亲当日,林殊文在房间更换喜服,头发打理得柔顺整齐,发顶上带着玉质的发冠,完全露出整张红透的小脸。
  管事笑呵呵道:“公子莫要紧张。”
  林殊文结结巴巴地:“不能紧张……”
  喜宴设在外头的几座院子,几乎把村里的人都请来吃喜酒了。
  主人的院落僻静,外头的闹声虽影响不到寝屋,林殊文一想待会儿有那么多人看着自己,便不由得泛起慌乱。
  宅子里所有人都在忙,罗文还把秦元拉来一起招待来吃喜酒的人,按主子吩咐,给来的孩子们多发几包糖,尤其是跟林殊文学认字的那几个。
  成亲礼进展的过程如何,事后林殊文回忆,仍想不清楚。
  从人群里穿入大厅跟严融之行对拜礼时,他完全照着耳边的呼声来,拜完堂顶着那么多双目光的注视走回寝屋,腿脚依然没几分知觉。
  他坐在房内,急促的呼吸清晰可闻,渐渐的,待耳边归于平寂,才反应过来,方才已跟严融之成了亲。
  林殊文颇为懊恼。
  直到严融之抽空进房看他,林殊文这才急急忙忙地攥紧对方的手掌,欲言又止。
  严融之给他喂了点梨汁,怀里的夫郎被一身喜红衬得明艳数分,让他挪不开眼神。
  遂把人揽在怀里,低声问:“怎么了。”
  林殊文后悔道:“严融之,我……我方才太紧张,忘记成亲拜堂是什么样的了,咱们、咱们还能再拜一次么?”
  严融之眼眉皆是止不住的笑:“堂只能拜一次。”
  说完吻上少年的眼睫:“莫要紧张。”
  这次喜宴并未准备得太热闹,怕林殊文不适应,所以只请村里的人来吃喜酒,没让众人太闹。
  林殊文喃喃:“可是……”
  严融之抚摸他的后脑:“今后你已是我的夫郎,那些礼节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林殊文张了张嘴,两条胳膊抱住男人腰侧,闷声应:“好。”
  他心跳加速地唤“严融之”,又轻声改口,唤道:“相公。”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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