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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主被迫遣回乡下后(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3-09-13 17:21:16  作者:无边客
  拜堂就是个形式,对修猫而言还是要慢慢磨合、
 
 
第50章 
  新婚夜, 铺满红色枕褥的床榻舒适而柔软,林殊文被严融之捧着后脑放在枕上,身边的位置一陷, 他不由紧张地攥紧褥子,又赶忙闭起双眸。
  过去林家买的那些本子他被迫看过些许, 加之有经验老成的人专门教,不懂的也明白了几分, 知晓人成了亲要做什么。
  玉冠已经取下,如瀑的密发落满枕褥。
  林殊文偏过脸, 觉察领口被人碰了下, 连忙睁开濡湿的眼睫,惊慌失措,又心跳得厉害。
  严融之今日别的发簪是他做的那支紫檀木簪,还未取下,发髻严整,露出深邃沉稳的面容。
  林殊文出神望了会儿, 胳膊抬起,手指绕至那支紫檀木簪子,将其拔/出。
  头发落下的男人面容少了几分稳重平静, 眼眉浮出柔和。
  林殊文依然红着脸呆呆地, 连忙用手指攥住对方的一绺发。
  迟疑一息, 他鼓起勇气仰起脸, 朝严融之的嘴唇贴着亲。
  领口松得更开了, 颈边细嫩的肉沾上潮热的濡湿。
  林殊文扯住男人头发的手指陡然用力,腰身紧接腾空又沉在褥子里, 渐渐地, 鼻尖和额际落下的汗珠越加密集。
  严融之抬头, 气息有些沉,仍耐心地吻去他额际的细汗。
  林殊文眼尾和鼻尖湿润泛红,模样尤为可怜。
  他用手指摸了摸严融之滑动得很厉害的喉结,咬住被吻得润红的唇,气息混乱道:“不碍事,严融之,你来、你来……”
  严融之鲜少开口,抚摸林殊文面庞的手背青筋爆得明显,高挺的鼻梁落下数滴热汗。
  他抚上少年不堪半掌的脚踝,甫一紧握,怀里的人几欲被压陷至床褥之中。
  少年最后剩下一丝呜咽,声音微弱,都被严融之悉数吞了去。
  ******
  入秋下了第一场微雨,寝屋的窗纱落着,窗户轻敞,醒来的林殊文能依稀听到细小的雨声。
  他半边脸埋在褥间,脸颊红晕犹在,试图动了下身子,立刻僵住。
  少年露在褥外的眼眸转了转,听到有人开门,连忙闭眼。
  来人将托盘放下,林殊文看见是严融之来了,睁开眸子迎上对方投来的视线,又觉得害羞,咧咧嘴半倾过身子,不敢再看对方的脸。
  严融之道:“起来洗漱,吃点早饭。”
  林殊文闷声回应,男人自若从容的神情使得他懊恼几分,心觉自己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他慢吞吞挪下床,走到盥洗的铜盆旁边,先用竹盐刷牙,再用温水洗了会儿脸。
  早饭就在寝屋的前厅吃,林殊文看着面前的红枣薏米南瓜粥,尝了口,味道清甜。
  他夹了一个半手心都不到的包子就着粥吃,想起红枣可以补气养血,抬眸望向男人,捕捉到对方神情下的温柔,那股羞赧顿时烟消云散。
  林殊文安心地往严融之身边靠了靠:“你不吃么?”
  严融之道:“早起吃过了,进来陪你坐会儿。”
  又问:“身子可还难受。”
  严融之问秦元拿来罐药,睡前替林殊文擦过一次,担心他此时还不舒服,想着等他用完早饭再上一次药。
  林殊文连忙摇头:“已经不疼了。”
  他专注地埋头喝粥,怕严融之还要再问那些话,塞给对方一个包子。
  严融之浅笑不语,把包子吃了。
  ******
  入秋是个丰收的时节,一早虽下起小雨,但村里的家家户户还是趁着眼下凉快的时候,全家老少都涌进田里收稻。
  林殊文用过早饭看了会儿书,腰还疲酸,坐不久,不到午后又回房睡下。
  睡醒时辰尚早,听闻田里好多人割稻子,他洗了脸,自己把头发束好,更换衣物,跟管事要了把纸伞,知晓严融之上山办事,走前留话。
  “我去看村民割谷子,若严爷回来了,你跟他说一声。”
  走到门外,林殊文望着送自己到门口的管事,又道:“我会在天色暗下前回来的。”
  ******
  田野一望无边的金黄,正值稻谷丰收,无论田里还是田垄,都不缺人站着。
  林殊文自己的那块田没种稻子,便去莫布家看一看。
  莫布跟着他爹割稻,瞥见林殊文来了,忙朝他扬手。
  林殊文如今已经跟地主爷成亲,他阿爹说要收着点,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大大咧咧说话没个着调的。
  莫布道:“今日下过雨凉快,大伙儿都出来割稻子。”
  林殊文望着几乎比自己高的稻子,暗暗叹息。
  向来连油瓶都不怎么扶的少年,在田边扶着比他还高的稻穗,学莫布割谷的动作,拿了把镰刀慢慢采割。
  田边附近的人都知道林殊文是城里来的那位调包公子,更知道他昨日跟地主爷成了亲,不免纷纷打量,还同他招呼起来。
  林殊文有些手足无措,眼眸转了一圈,还不知道大家是因为他模样好看才忍不住多瞧几眼。
  林殊文在田边跟莫布学着割了一会儿谷,对方道:“等过些日子新谷打出来,我们给你送几袋过去。”
  在他回去前,莫布还听阿爹的话,从采摘的粮物堆拿了几串茄瓜递给林殊文。
  “茄瓜今年收得多,小先生你先带几串回去尝尝。”
  林殊文一愣:“阿布,你还是唤我名字吧。”
  莫布挠了挠后脑:“可以吗?”
  林殊文道:“你我是朋友,若那样唤我,就是与我见外了。”
  于是莫布又笑呵呵地叫回他的名字,林殊文拎起几串茄瓜还有纸伞走回宅子。
  ***
  严融之从山上下来,得知林殊文去看别人收稻,就出去接人了。
  行至半路,彼此恰好遇见。
  林殊文把茄瓜和纸伞交给严融之,听对方说道:“殊文身子不适,这几日莫要劳累。”
  他脸一红,小声应下,又解释:“没累着。”
  严融之把茄瓜和纸伞拿到一边手同时拎,另一只手牵起少年的腕子。
  “先回家。”
  林殊文轻怔,旋即抿唇笑了起来。
  *
  晚上用鱼和林殊文带回来的茄瓜炒了道菜,还做了肉沫土豆,加一道清汤。
  两人坐在前厅用饭,肉沫土豆的汁拌进米饭很香,林殊文比平时多吃了一碗米,吃完不得不沿院子散步,避免睡前积食难受。
  他素日里吃得少,一下子饱食便有几分不舒服。
  严融之将他牵回寝屋,自己先坐,再把少年揽在腿上。
  “我叫秦元过来替你看看。”
  林殊文摇头拒绝:“不用,只是吃多了,犯不着让秦大夫过来。”
  严融之便伸手替他揉了揉肚子。
  少年眯起眼眸,像只猫似的靠进背后宽阔的怀里。纵使不太舒服,可他饭后容易打屯,很快,肚子被人揉着揉着就陷入梦境,心里一片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
  婚后小日子过起来
 
 
第51章 
  一场微小的湿雨给炎热干燥的气候带来几许湿润, 昭示着进入秋忙的时节。
  田里一片稻黄,春夏时种的粮物丰硕累累,村民忙着收粮, 更要为即将到来的寒冬屯积粮食。
  加之秋季还需再缴一次赋税,村民愈发有干劲。
  天没亮, 家家户户出来的男人该上山就上山,该下田则下田, 水塘在近日还会全部放一次水,让周围的人捕收养了两个季候的鱼虾。
  徐哥儿郑哥儿, 还有赵家三个小子也因为农忙的缘故暂时不来学字, 林殊文渐渐地闲了下来。
  他在入春时买的小鸡已经长大,母鸡开始下蛋,一次能收四五个。两只大鹅生得白而矫健,威风凛凛的样子,林殊文并未打算将它们卖了,而是留下让它们看家护院。
  严宅有很宽敞的农院, 自林殊文搬进来,严融之又叫人在后山附近开了块水塘。
  后山水塘已经围了起来,林殊文不用每日特意带着鹅出门游水, 领它们到那块水塘去两次, 大鹅自己就能认路了。
  于是两只鹅从宅子后门出去, 在水塘玩够了水, 时辰一到就回来。
  ******
  林殊文用过早饭, 在书房练了会儿字,描了几张新的簪子样式。
  入秋收成多, 严宅送进来许多新的账本, 在书案摞有整整一堆, 需要严融之亲自翻看。
  林殊文写完字,见严融之一时半刻看不完账簿,趴在桌上闭眼养神,又过一会儿,拿起手边的藕片糕吃,不知不觉吃得多了,肚子有点积食。
  遂起了去田边走走的念头。
  他道:“严融之,我出去一趟。”
  严融之投来视线,林殊文又道:“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会赶在晚饭前回来。”
  严融之颔首:“好,路上当心。”
  又叮嘱:“若下雨我去接你,不必冒雨回,就在莫布家里等。”
  林殊文乖乖地应:“嗯。”
  林家旧院正在请师傅修缮,工匠进进出出的,那些人林殊文不认识,就不叫他去旧屋等,省得见了生人感到不自在。
  出门前天色尚好,秋高气爽,林殊文径直去田边,先去自己的那块田转悠,结出的瓜果和蔬菜过几日拉辆板车来收,旁边严融之种的那块也收了,怎么也能堆差不多一个屋子的菜。
  蔬菜留不长时间,可以用盐腌制,做咸菜和酸菜,搭配白粥吃比较开胃。余下的都拿去喂鸡喂鹅,自给自足的量就这些了。
  瓜则能储存比较长的日子,到时再给旁人送一点,并不打算拿去卖。
  林殊文从田里收了两捆菜,转去莫布家那边的田地,看见他们一家都在地里收粮。
  稻子还没割完,林殊文放下两捆菜,拿起镰刀,下去给他们帮忙。
  村里有几户人家种了许多稻,光靠自家人是割不完的,还得掏钱请人帮忙。
  林殊文帮莫布家收稻,虽然割的不多,但毕竟出了一份力气,莫婶跟莫布他爹都不好意思,挑了半框地瓜,叫他回去的时候带上。
  莫婶本来想挑一筐地瓜,可林殊文细胳膊细腿,太重的东西对他是个负担,挑挑拣拣的,只好选出半框个大紫心的地瓜。
  晨起趁还算凉快收谷,待将到正午,莫布就带着前几日收好的谷拿去晒谷场铺开了晒,林殊文也跟了过去。
  徐哥儿郑哥儿都在帮家里晒谷呢,瞧见林殊文过来,纷纷迎上前招呼。
  两位哥儿家里的大人趁这会儿也要给他送菜,毕竟林殊文教哥儿们认字,钱给的不多,但菜还是给的起的,尤其丰收后,每家都挑出两三筐好的。
  林殊文一个人拿不了太多,人家就商量着帮他搬回宅子。
  出门半日的功夫,林殊文带了七八筐粮食回到宅子,管事叫人帮忙抬进院子里放,又把跟着林殊文过来的人迎进门,给他们倒了茶水,还端几盘包子点心招待。
  来人没有多待,很快就走了,林殊文送他们到大门外,直至人都走远,才问管事:“严爷还在忙么?”
  管事道:“主子在二院,公子可以过去看看。”
  管事语气里藏了几分神秘与笑意,林殊文觉得新奇,不过没多问,很快就跑去二院。
  在大厅看见严融之,对方见他,眉眼温和,道:“过来,有东西送你。”
  林殊文想起方才管事的神情,走近了道:“严融之,你怎么老送我东西。”
  严融之打开抬进来的箱子,里面装着雪白柔软的貂毛。
  “底下送来的料子,今年收来的这块最好,打算给你做身冬衣,再做一件斗篷。”
  林殊文伸手,触摸柔软的毛料。
  严融之看着他,笑道:“想把你养好些,莫要胡思乱想。”
  又道:“如今你我不分彼此,好么。”
  林殊文呐呐,垂下脑袋一直盯着鞋面。
  半晌,他道:“我也会慢慢挣钱的,会努力学做许多事。”
  总不能什么都让严融之分担。
  严融之轻抚他的后颈:“好。”
  林殊文学什么做什么,严融之一直没有阻拦。就是怕少年瘦了累了,所以才会看得严些。
  林殊文和严融之挨近,胳膊抱上对方的腰。
  “我今儿一醒,发现床似乎换了。”
  严融之没有否认。
  而这张新床,早时严融之看见林殊文睡的木板床就起了念头,用今年收成的好木造张床送给他。
  如今两人成亲,新床倒变成两人的婚床。
  林殊文用额头往严融之的脖颈蹭,半天不说话。
  知道他在难为情,严融之无声笑了笑,拢起手臂把人抱在身上,按揉了几下掌心圈起的这截小腰。
  “还酸不酸?”
  林殊文:“……”
  他搂紧环住男人脖子的胳膊,张嘴很轻地咬了一口。
  “别问了,不酸的……”
  念及初次,严融之克制,只缠了林殊文一次,事后还尽快上药。
  他低声道:“这次适应,下次就不会太难受。”
  林殊文收紧胳膊:“下次?”
  还呆呆问了句:“下次是什么时候……”
  严融之失笑:“殊文想什么时候?”
  林殊文红着脸抿唇。
  眉心忽然一热,却是男人偏过头亲了他,从眉眼到嘴唇,耐心又细致。
  起初他慌乱无措,嘴巴都不知如何动。
  转念一想,亲自己的人是严融之,便慢慢启开双唇,用舌尖涩然地勾了勾对方,鼓足勇气来学习亲吻,承受彼此的亲密。
  林殊文靠在严融之怀里迷迷糊糊的,连领口何时松开都不知。
  颈边微痛,他禁不住轻呼。
  严融之抬起深邃的双眸,注视林殊文雪白颈肤上宛如落下的红梅,替他合了合衣襟。
  抱着怀里的人坐了会儿,严融之道:“先用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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