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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主被迫遣回乡下后(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3-09-13 17:21:16  作者:无边客
  *****
  到了城里,林殊文径直去小阑街的那间铺面,看铺子的伙计在,见他从马车下来,记得他,忙笑脸相迎。
  “公子又过来了啊,我马上去请掌柜。”
  林殊文朝伙计点头,又背回身,朝里头的男人摆手,示意对方不用下来。
  若严融之露面,能言善道的掌柜过会儿指不定又要找就机会向严融之说好多话。
  他清着嗓子道:“我自己谈好地契一事就成,你别来了嘛。”
  话听起来甚为正经,却不自觉流露些许的撒娇。
  严融之便答应了。
  掌柜很快问询赶来,瞧见林殊文,跟看见一座漂亮洁白财神爷似的。
  可不是财神爷么?
  这财神爷指的并非铺子能卖多贵的价钱,而是借着这样一个合适的机会,跟严家的联系能发展得更为紧密了。
  做生意,靠的就是资源,严家可以提供的资源太多了。
  掌柜笑问:“公子决定啦?”
  林殊文也不废话,尽早定下铺子,趁天色还亮,再去马市买匹马驹。
  签订铺子契约的流程进行得很顺利,掌柜一口价卖得痛快,林殊文也买的爽快,当场就跟掌柜结清账,钱货两清,地契到手。
  他捧着装着地契和铺面钥匙的木盒走出大门,掌柜仍笑眯眯地,送他上车。
  掀开的车帘露出坐在里面的男人,掌柜一喜:“严当家。”
  林殊文伸手,由着严融之托起自己的手腕带上车内。
  严融之道:“改日有空,差人再与掌柜一叙。”
  掌柜得了个口头讯息,自然愈发识相地没再打扰两人。
  帘子落下,林殊文抱着木盒,半晌不语。
  他先道:“去马市。”
  又迟疑地抬眸,望着严融之。
  “怎么了?”严融之从他上车就握着他的腕子,“买了铺子理应高兴,怎么一副有心事的模样。”
  林殊文道:“我与掌柜做的是平等正当的买卖,他既出价钱,我一分没少的结给他。严融之,你不要因为我的关
  系,就另外待他们……”
  比如因为他,给人便利。
  严融之道:“宝宝莫要担心,我自有考量。”
  闻言,林殊文抛开杂乱的心绪,严家做生意有规矩,能做到今日的规模,能力本就非凡。
  他打开木盒,展开地契让严融之过目,又将钥匙拿在手心掂量,份量不重,一颗心却因此沉甸甸的,觉得踏实。
  *****
  抵达马市,林殊文要买马。
  他还没学会骑术,烈马不用考虑。在严融之的推荐下,买了一匹性子温顺的小马驹,共去四十两。
  马匹的价格不便宜,品种良好些,没个几十两银子拿不到。林殊文买马并非心血来潮养着玩玩,所以决定挑出一匹好些的。
  买完铺子和马匹,余钱所剩不多。
  当夜他准备合计一下怎么用余钱,严融之却说装修铺面的钱他出。
  林殊文:“唔……”
  严融之道:“你我本是一体。”
  且林殊文名下那些财产很少动用,为此,严融之在各方面都按最舒适的准备,未曾亏待他半分。
  林殊文不知道的是,他随便穿的衣裳,所用的银线价钱都很昂贵。
  他素日里不管这些,一心扑在木料上,所以吃穿用行都由严融之安排,不懂这些看丝低调平凡的东西有多值钱。
  待铺子陈设装修完毕,又过去不少时日。
  入秋时,正值丰收累累的时节,林殊文的收拾铺子在这个时候开张。
  满城飘着桂香,林殊文打马穿过街头,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辆马车。
  今日第一次以掌柜的身份去铺子,林殊文想自己过去,可脸皮还没那么厚,这不严融之就在不远的地方给他鼓足胆气。
  他不久前才学会骑马,慢悠悠地过着街巷,来到小阑街,踩着落满炮竹的大门,又扭头看了眼,先入内,不久,严融之进来。
  二楼的房内,他整个人脸红耳赤,靠在严融之怀里喃喃:“既紧张又兴奋。”
  严融之揽着他坐在椅子上,拍了拍后背,情不自禁地连续吻了几次林殊文泛红的脸蛋和耳朵。
  “方才林掌柜打马过街的样子很好看。”
  林殊文怀疑:“是么,可我浑身都是僵的。”
  腰后的掌心一捏,他便软在对方怀里。
  反应过来后,他呆呆一笑:“严融之,你方才唤我……”
  严融之捏了捏他红软的脸:“林掌柜。”
 
 
第86章 番外小林孕期记事1
  夜色的清风送入房内,窗边的纱帘飘动着,寝屋另一侧主人的榻同样在动。
  炎热的时机,尽管屋内置有冰盆,且窗户开着透风,但林殊文浑身仍然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鬓边脖颈淌着汗,湿透了。
  严融之的情况比他好不到哪里,林殊文模模糊糊地用手心一蹭,指腹黏着男人汗珠。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被对方照着潮红干涩的唇啄吻,旋即又见宽大的手掌扯了块墨色宽袍罩身,背身下床倒水。
  严融之往水里添上一勺蜂蜜搅拌均匀,几步返回至床榻,给林殊文喂水。
  喝完水,林殊文总算缓回一口气。
  他细长的指尖无力地放在男人颈后低垂,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头勾了勾,哑声道:“热。”
  严融之“嗯”一声,抱起他走向靠窗的躺椅,接着拿起挂在木架上的一块棉布,浸入铜盆中,凉水打湿后拧干,对着林殊文的脸和脖子相继擦拭。
  男人黑沉的目光落在林殊文小腹上,发紧的喉结滚了滚,半蹲下,握起那截均匀纤细的脚踝,道:“先替宝宝清理。”
  林殊文抽了抽小腿,余光扫向床榻,仍然嫌热,遂道:“还是先整理床褥寝具吧,不急着顾我。”
  严融之瞧他懒洋洋的模样,低头失笑。
  “我担心你难受。”
  林殊文半倚在躺椅上,蜷起双腿,含含糊糊道:“不妨事,从前又不是没留过,没发烧的……”
  而且方才严融之帮他清过的,就是那会儿耳鬓厮磨的,没彻底弄得干净。
  他捂起嘴巴打了个呵欠,只觉得又热又困,眼皮就要掀不开了。
  见状,严融之便用一张薄褥盖在他肚子上,林殊文想扯开,残存的意识告诉自己他此刻就像一只羔羊,就乖乖地没有再动褥子。
  严融之把床榻上的寝具全部更换了,叫人送了桶温凉的水进屋,把睡在褥子里的人抱在身前,不厌其烦地又清理了一遍,待林殊文全身清爽,睡梦中陡然腾空,像飘在云团里被严融之抱回床上。
  严融之用扇子给林殊文扇了会儿,穿着宽松丝质薄衫的人嫌热,恨不得把衣裳全部解开。
  他原来也怕热,但从未像近日这般嫌过,甚至都不太知羞地要松解衣裳。
  严融之又叫人抬了两盆冰块进屋,拉起轻薄的丝被盖住林殊文布着如红梅痕迹的小腿,深夜后才径直到澡房冲了遍凉水。
  ******
  翌日,林殊文起的比往日迟半个时辰,他蒙蒙地跟着从书房回来的严融之走到盥洗盆旁边洗漱,饮几口茶,方才精神几分。
  天光明亮,蝉声已经聒噪起来。
  严融之一忖,看着林殊文认真喝完半碗莲子银耳羹,方才开口:“若今日累了,就先在家里歇息,明日再去铺子也不迟。”
  林殊文想也不想,摇头拒绝。
  “铺子开张三个月,好不容易走上正轨,我想勤快些。”
  于是用过早饭,林殊文换上清凉宽松的夏衣,骑着买来的小马出门。
  小马驹脖子上挂着一串从洋商手上买来的铃铛,透明的,在阳光下泛着五彩的颜色,少见又精致。
  不管是林殊文还是他的小马驹,走在街上,例行招来不少视线。
  热情的摊主朝他吆喝:“林掌柜要不要来一份手抓煎饼啊?”
  林殊文觉得天热不想吃油乎乎的煎饼,但听摊主出声,肚子忽然涌起少许饥饿感,他在出门前分明才用过早饭的。
  于是牵着马绳停下,道:“给我来一份吧。”
  买了煎饼,又买了份鲜花凉糕,小马驹载着林殊文晃到小阑街。
  铺子已经开门,伙计正在打到前台。瞧见他,笑呵呵地道:“还以为公子不来了呢。”
  林殊文道:“还是来看看吧。”
  伙计伶牙俐齿,头脑灵活,很会招呼顾客,很少需要林殊文出面。不过就算他不出面,也想着来铺子坐一坐比较踏实,楼上有房间,他可以雕木饰,累了还有睡榻歇息。
  铺子卖着许多林殊文亲手雕刻的东西,小到簪子发饰,珠宝首饰盒,大到铜镜一类的家什。
  伙计用棉布反复发着发亮的圈椅,盯着上头特殊的花纹,心想公子往椅子上雕刻的花纹,别具一格,也难怪有顾客要订好几。把,但货出的速度不快,林殊文签了订单,争取在四十五日内交货。
  他上楼就拿着自己的那套刀具忙碌起来,忙至午后,腹中空空,想起随手买来放在桌上的煎饼和凉糕,拿了块凉糕,刚吃几口,秀净的眉头一皱,捂着嘴将恶心泛呕的感觉忍回去。
  本来以为只是气候热胃口不好,傍晚回到宅子,严融之吩咐厨房做的都是他爱吃的菜色,这会儿看着,先是隐隐皱眉,浅尝几口,真去吐了。
  严融之拿着清水让他漱口,不等林殊文开口,已经差人叫罗文过来。
  林殊文脸色微白,因午后没吃东西,脚步浮软。
  严融之干脆将他抱起:“怎么不舒服也不开口。”
  林殊文迟疑道:“许是天太热。”
  严融之不放心:“一会儿看看吧。”
  罗文拎着药箱风风火火地赶来,汗还来不及擦,顶着主子的视线,赶紧先给林殊文把脉。
  他先疑惑,眉毛一皱,盯着林殊文看了又看,问询近日状况后,皱起的眉松开。
  严融之问:“如何?”
  罗文一忖,笑意涌上嘴角。
  “主子和公子不必担心,公子没生病,就是吧……”
  “公子他怀有身孕,算算日子,估摸着将要两个月了。”
 
 
第87章 番外孕期记事2
  “身孕……”
  林殊文喃喃,如置梦境,先低头盯着肚子瞧了片刻,再看看秦元,最后望着严融之,不敢相信地问:“怎么就有孩子了?”
  成亲几年,最开始的时候还会不着边际地幻想此事,后来日子久了,就没想过自己会有身孕,忙着挣钱,忙着当掌柜去了。
  严融之一向相信秦元的医术,闻言,握紧林殊文软绵绵垂在膝盖的手,看着他的肚子,话是问秦元的“我们该注意什么。”
  秦元清了清嗓子。
  方才他给林殊文检查时,发现衣襟下露出的痕迹,便说道:“头三个月胎位最不稳定,所以在房/事上可以尽量收敛些。”
  最好是不做。
  林殊文想起昨夜还跟严融之在床榻上颠颠倒倒摇摇晃晃的,不由噤声,心虚不已。
  具体的护养事宜秦元当着两人的面详细说完,又道:“我拿纸笔写下,若公子还觉得身子累,先多加休息,我不打扰了。”
  秦元写完纸条,出门时被严融之唤住。
  严融之问询的话依然是关于林殊文的,直到被房内的人催促,他才放秦元走,返身入屋。
  此时林殊文仍呆呆地倚在坐塌里,手放在肚皮上,抬头问:“怎么就会怀孕了,这下该怎么办?”
  方才经过秦元一番检查,加上平时护养妥当,依照林殊文当□□质的状况,可以保留这个孩子。
  两人成婚几年,对孩子从无强求,何况原来严融之担心他发烧生病,不会留在里头。
  奈何日子一长,林殊文觉得不碍事了,次次都缠得严融之有短暂失控的时候,有时清的晚了些,时间便长了点。
  严融之轻抚林殊文的鬓发,待管事送药进屋,他拿到手边吹凉,慢慢喂林殊文喝。
  药汁较苦,林殊文几口下肚,嗓子直发紧。若在从前,他定会同男人赖声几句,能少喝就尽量少喝,或央求对方往药汁里多放几勺蜂蜜。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轻轻拍了拍肚子,小声叹气,嫌用勺子喝得慢,接过药碗,嗓子一闷,仰头咕咚咕咚喝起来。
  他秀净的眉心直皱,因为嗓子犯苦,整个身子直打抖。
  严融之揭开旁边的雕花木盒,从盒子里取出一颗水晶蜜糖,林殊文就着他的手连忙咽进嘴巴里含着。
  过程,严融之另一只手始终拿着扇子给他扇风。
  孕后体质会变得很敏/感,也愈发怕热,寝屋里的冰块不能置放太多,便只能由严融之多操心一点了。
  喝完药的林殊文昏昏欲睡,眼皮子越来越沉。他被严融之抱回床上放好,听对方问:“明日想吃什么?”
  林殊文眸子慢慢眨动,他平素喜欢吃清淡的,甜口的,这会儿却含糊地开口:“想吃酸菜鱼,酸酸甜甜的排骨……”
  随口指明几道肉菜,都是酸甜的口味。
  严融之一一记在心上。
  ******
  林殊文胎位仍是比较稳定的,就是日子过得不太舒心。
  虽然他不想闹腾,可身体内似乎总有一股让他无法平静的躁动,最初还能暗示自己要转移注意力,要爱护身子。
  可渐渐的,使性子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
  后半夜,严融之骤然睁眼,对上一双亮莹莹的眸子。
  时节热,加上林殊文怀着孕,睡前叫严融之安抚了很长时间。将近子时才有了睡意,此刻离他闭眼睡觉只怕还不到两个时辰。
  严融之几乎下意识将人揽入怀里,另一只手拿起扇子轻轻晃动。
  “怎么不睡。”
  林殊文道:“这些日子不是吃就是睡,还很精神。”
  他自己精神抖擞的睡不着,却不想干扰严融之的休息,毕竟对方时时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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