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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主被迫遣回乡下后(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3-09-13 17:21:16  作者:无边客
  于是林殊文伸手遮住严融之的眼睛,学对方安抚自己睡觉那般,小声道:“你快合眼,我不吵你的。”
  严融之哪里还有心思歇息,干脆低声给他说故事,天就要蒙蒙亮了,怀里的身子才彻底放松下来,人打着盹睡下。
  早上严融之并不唤醒熟睡的人,而是将林殊文的脸抬到膝盖枕着,端起滋补营养的粥,一口一口吹凉了,送至那片柔软的唇边。
  “宝宝张嘴,吃点东西。”
  睡得无知无觉的人似乎能感应到,十分配合的微微启唇,慢慢把半碗粥咽进肚子,再次被严融之放回床上跟周公会面。
  林殊文连铺子都很少过去了,偶尔去一次,不能再骑马,而是乘坐铺置得舒服柔软的马车,若无紧急的事情外出处理,严融之都会随他一起。
  总之林殊文不能操心,彻底闲了下来,平时看点书,写会儿字,余下不是吃就是睡,脸和腰肉眼可见的圆润不少。
  他躺在床榻捏捏自己的腰,衣物宽松,穿着看不出什么,但一上手感觉就无法遮掩。
  正午过,林殊文脑袋一扭,避开严融之递来的莲子燕窝羹,摇摇头,道:“不能再这样吃下去了,”小眉头紧皱,“严融之,你没发现么,我胖了许多。”
  严融之道:“不胖,正好合适。”
  又劝:“时期特殊,不能让宝宝跟小宝饿着半分。”
  林殊文:“……他都不饿,他吃了好多的。”
  林殊文将自己素来嘴馋吃的那些东西都归成是肚子里的娃娃要吃的,还试图讲道理:“严融之,我真的不想吃了,他还没出来呢,你就让他吃那么多,是不是太纵容他啦?”
  后来林殊文还是被喂了几口燕窝羹,私下里悄悄对着腰身越来越多的肉连连叹气,很怕有朝一日严融之抱不起自己。
 
 
第88章 番外孕期记事3
  许是林殊文体质原因,孕期的头几个月,除去腰腹长出软软肉,并不显怀,穿略微宽松的衣衫,若不仔细盯着看,还真想不到他已有身孕一事。
  整个炎夏,他成日待在屋内,吃吃睡睡,醒着就看些不费神的话本,自己铺子有事情需要掌柜解决的,都让严融之替他处理了。
  他觉得这样不太好,但严融之不止一次说这样可以,渐渐地,便也不再坚持。
  又过两月,秋季已至,林殊文胃口愈发好了不少,偶有烦闷,倒并无孕吐反酸此类的迹象。
  秦元替他看诊时,直夸孩子体贴。
  林殊文轻拍微微拢起的腰腹,心想孩子如此省心,他看会铺子上个月的账目理应无碍,于是慢腾腾步行去书房。
  账目放在书柜偏上层,往日他很轻松就能取下,但如今有身子,腰腹虽不太明显,但份量是有的,且他担心碰着肚子,胳膊使劲抬,脚还垫着,小心翼翼。
  熟悉的木香从身后笼近,严融之把账目按回原位。
  林殊文:“……!”
  他扭回头,严融之扶着他的腰将他带到黄花梨的椅子坐稳。
  “我想看会儿账,就一会儿。”
  严融之忖道:“眼下有两件事,你选哪件我都陪着。”
  林殊文打起精神。
  严融之:“一是看账,时间不能超过半时辰。二则是随我去看衣裳。”
  入了秋,林殊文的肚子会越来越大,保暖且宽松的衣裳差衣铺做了不少,连同小宝的衣物一并做了,所以林殊文要去试自己的新衣裳,还有给小宝选衣裳。
  严融之要他选择两件事其中的一件,迎上对方耐心深沉的眼眉,甫一迟疑,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其实林殊文也很想替小宝选衣裳,他边走边问:“衣裳做了多大的呢?”
  严融之手臂扶着他的肚子和肩背,目光低垂,始终看着林殊文的步子,担心他打滑。
  “从出生到两岁的都做了。”
  林殊文诧异:“那么多?”
  等到屋内一看,不止小宝的衣裳多,林殊文的衣裳按每个月肚子的变化都各自新制几套起,包括产后所穿,从头到脚置办的新衣足够他每日换一套新的。
  林殊文触摸崭新柔软的衣料,悄声问:“会不会太多啦?”
  严融之挑眉:“怎么会。”
  说着拿起新衣,认真替他比划着穿在身上,其专注之色,比往日看账还要细致。
  林殊文听话,男人让他抬胳膊就抬,伸腿亦乖乖伸直。
  对方替他试新衣的尺寸可否合身,而他就摸另外的小衣裳,喃喃自语:“不知道小宝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长得像你一些还是像我一些?”
  ******
  入冬,天愈发冷,林殊文也因为越来越大的肚子而行动不便。
  他的双腿开始浮肿,被他们夸赞过乖巧的小宝也变得有点闹/腾起来。
  深夜,林殊文嘴里轻轻呜咽,皱眉盯着有动静的肚子。
  严融之握上他汗湿的手背,倾起半身:“又闹你了?”
  话音未落,神情严肃地看着在肚子里闹林殊文的小宝。
  “你爹被你闹得不舒服,不许再闹,快些休息。”
  林殊文道:“没生出来,就算小宝能听到咱们的声音,还那么小,能听明白么?”
  严融之:“兴许会懂。”
  如严融之所言,小宝似乎明白话里的意思,没过片刻就消停,林殊文看着不动的肚子,缓缓舒出一口气。
  翌日早,他腿不舒服,合衣靠在榻边,严融之则坐在榻底下的矮凳上,将他双腿轻抬,温热的掌心搓抚浮肿的小腿,防止林殊文抽筋。
  这些事每日都要坐,严融之并无任何不耐。
  揉完腿,用早饭时林殊文就开始泛呕,圆润几分的脸搭在胳膊上,恹恹地打不起多少精神。
  最后的三个月,林殊文就在这样的煎熬下慢慢迎来小宝出生。
  ******
  冬去春归,开春后的第一个雨夜,秦元在生产房内忙活。
  林殊文实在痛,余光朦朦胧胧的,隐约听到严融之在他耳边说话,右手则始终被对方紧握。
  将要天明时肚子里的小宝出来了,林殊文和小宝父子平安,他已经不剩半分力气,在昏迷过去前还想看一眼刚出来的小宝,奈何真的太累,这一睡就足足睡了两日。
  春雨绵绵,寝屋内温暖干燥,间或夹杂几声婴孩哭啼。
  林殊文穿着宽松软和的衣裳,靠在严融之怀里喝鸡汤,手指不时逗一逗小宝,碰小宝软得跟嫩豆腐似的脸蛋。
  林殊文没说错,怀孕数个月吃的东西,都被小宝贪进嘴巴里,吃得较胖,也让林殊文生产时遭不少罪。
  小宝是个男娃,眉眼像严融之,笑起来的神态像林殊文。
  林殊文逗了会儿小宝,喝完鸡汤不久后就睡下,产后的这一个多月他几乎都在床榻里休养,需要下床时,脚不沾地,总由严融之抱他完成。
  入夏的时候林殊文出屋,气候从暖转热,他扭头看着推车里的小宝,把小宝推出房门。
  严融之端了一盘切好的果肉回房,见不到人,转到秋千那处把林殊文揽入怀中。
  林殊文脸色红润,腰腹的软肉仍在,搂起来像一团棉花,没事严融之都会把他放在身边搂一搂。
  “吃点东西。”
  林殊文张嘴吃下递到唇边的果肉,吃干净了才开口:“我身上的肉似乎消不下去啦。”
  严融之擦去他嘴边的汁水:“无妨。”
  又去看推车里的小宝,见小宝盯着天上飞舞的雀鸟,便低头吻上林殊文的眉心,啄吻至柔软清甜的唇瓣。
  这一年多严融之几乎是克制着欲。念过来的,隔着夏衣摩挲林殊文的皮肉,呼吸逐渐低沉。
  林殊文搂着男人的脖子,方才溢出声音,掀开的眸子恰好对上小宝湿润明亮的眼睛。
  “……”他试图推开严融之,“小宝看我们……”
  严融之侧目,让管事先来照顾小宝,自己则把林殊文抱回寝屋。
  他道:“从去年暑夏等到今年。”
  纵然还是白日,严融之这会儿很坚定地抱着怀里的人进房,一时控制不稳力道,扯坏掌心下柔软的夏衣。
  他握住林殊文匀称白净的脚踝,拖向自己。
 
 
第89章 番外养崽小记 (完)
  七年后。
  院子里清清静静的,管事围在门外,几次想进屋帮忙,都被小少爷制止了。
  他叹气一声,把落在庭院的纸鸢木马玩鼓收好,春光暖融融的,几只喜鹊落在墙檐,花香伴着鸟语,为院落平添热闹。
  林殊文最近要替一家商户雕门柱上的花纹,用过早饭就去对方宅邸看了,做了记录,赶在午时前回到家里。
  管事迎上:“公子回来啦。”
  林殊文在前厅洗手,转到主人的院落。
  他先敲门,唤道:“小瑾。”
  板着腰姿势规矩端坐在矮榻的少年扭过头,起身绕至林殊文右侧,声音脆脆的开口:“爹。”
  严瑾虽然才七岁,性子却稳妥细心,自从懂事起,知晓他爹左耳听不见,每次说话都会靠在右侧才开口。
  林殊文揽着他的小肩膀,宽慰又庆幸。
  宽慰的是小孩子明事理,这七年极少闹过他和严融之,庆幸的则是孩子没有像他一样出生就患有耳疾,从小就健健康康的。
  过去几年,林殊文很少管束严瑾,只要他不伤害旁人,不做违背道德的事情,余下时候,想怎么玩都可以,林殊文更是做了许多小孩爱玩的东西,庭院随处可见。
  不过五岁以后,严瑾就不怎么玩了。
  严瑾道:“去学堂的纸笔孩儿已经都收进书袋里,一件未落。”
  原本林殊文打算回来后替孩子收拾的,闻言,唇角翘起,笑道:“小宝真勤快。”
  严瑾小脸一绷,半晌,认真道:“孩儿已经七岁,爹就不要再唤孩儿小宝了……”
  从外头回来的严融之踏入门内,听到严瑾这句话,就道:“在家里怎么叫不行,殊文高兴就好。”
  严瑾默默地想:好吧,他爹喜欢最重要。
  于是商量:“那在外头可以不这么叫么。”
  林殊文一忖,答应。
  毕竟孩子渐渐长大,在外头或学堂里会结交新朋友。
  如今正处在长自尊心的时候,兴许不想自己在外人看来较为幼稚,情有可原。
  七岁的严瑾虽然已有小大人的模样,可到底还是个孩子,这些年习惯跟在长辈身边,乍一分开,颇有些不知所措和茫然。
  尽管只是白日分开,下了学堂就回家,但他仍感到彷徨。
  他四岁起就跟爹和阿父分开睡了,听他阿父说,在他三岁的时候本就该独自睡的,还是爹求情,让他夹在长辈中间多睡了一年。
  所以自认为很懂事成熟的严瑾想到要跟长辈分开,垂着脑袋,把不舍掩藏在眼眸底下。
  深夜,沐浴过后的林殊文被严融之揽着腰躺下,衣襟一松,温热正欲覆上,他迷离的眸子晃了晃,似是父子连心,攀在严融之肩膀的手轻轻将人推开。
  严融之浓重的气息微敛:“怎么了。”
  林殊文合起衣襟,穿鞋下床。
  他站在门后拉开门栓,低头与小孩对视。
  “小宝。”
  严融之跟来,皱眉。
  “怎么不回房里睡觉,跑到门外杵着干站。”
  林殊文牵起严瑾的手,询问:“可是睡不着,或想跟爹睡一起?”
  严融之眉头跳了跳,不等孩子回话,林殊文兀自道:“小宝打四岁起就不同我睡了,他明日要去学堂,兴许有话想跟我说。”
  于是把严瑾带上床,严融之沉默。
  严瑾躺在他爹身侧,爹身上有股温暖柔软的香味,让他感到安心。
  于是凑近许多,触及他阿父深邃的眼睛,默默将想攥着爹衣摆的手指收好。
  严瑾这会儿虽然难得想黏着他爹一会儿,但黏人时刻仍是比较内敛沉默的,不是那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性子。
  ******
  翌日,在寝屋跟林殊文睡了一宿的严瑾恢复常态,早起洗漱,穿好春衣,背上书袋,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吃完早饭就想着去学堂。
  林殊文跟严融之送他进马车,一家三口到了学堂门外,招来不少视线。
  送严瑾到阶梯前,林殊文道:“下了学堂我跟你阿父还会来接你。”
  严瑾点头:“孩儿知晓了。”
  目送严瑾步行上阶梯踏入学堂,林殊文转身回到马车。
  他担心严瑾不适应学堂,严融之道:“瑾儿聪明,能应对过来。”
  成亲十几年,林殊文跟过去变化并不大,眸子杏圆明亮,还会有天真的时候。
  即使严瑾都长到七岁了,若不说出去,都看不出他是个有七岁孩子的父亲。
  林殊文轻叹:“是我过于操心了。”
  他不好意思地笑道:“甚至不如小宝来得稳重,好在他性子随你,若像我,我记得小时候我可不敢出门见人。”
  严融之不认同,低声道:“宝宝很好。”
  此话招的林殊文脸红:“我都那么大了,严融之,你不要这样唤我啦。”
  严融之道:“当下无人,况且私下你不一样唤瑾儿小宝。”
  不管过去多久,林殊文始终是他心里的首位珍宝,哪怕有了瑾儿也无法改变。
  这日严融之带林殊文沿东街逛了一圈,下了学堂,两人就到书塾外接严瑾。
  一众涌出的孩子里,严瑾不似其他小孩那般闹哄哄的,腰杆是端的最直的那个,眉眼气质有几分严融之的影子。
  他瞧见长辈,步子一顿,迟疑几番,暂时抛开矜持稳重的作风,同其他孩子那般朝他爹跟阿父的方向跑。
  林殊文揽住跑到身前的严瑾,至于严瑾的书袋则被他阿父接过去拎着。
  少年面色微红,忍着喜悦:“爹,阿父,还要麻烦你们来接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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