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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3-09-14 07:59:43  作者:不见仙踪
  接着,他又去换短裤,只能勒住大根腿的短。前面白色,布料顺滑柔纤,“小只”有了可爱模样,后面呈黑色丝袜状,兜住两片饱满的软肉。非常明显,这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短裤。随即中间又戴了圆滚滚的兔子尾巴,像雪一样白,既可爱又瞩目。
  最后穿上白袜,方燃知没有露脸,背对镜子,跪着扭身用手机拍自己。
  等晚上九点左右时,算着陆霁行已经在德国落地并且肯定回了酒店的时间,他“咣咣咣”地给微信置顶分享成果。
  我是知知:【[图片]】
  他先发了张露脸的腹肌照。
  我是知知:【先生,我腰细吧,是不是很白呀,摸起来手感很好的。】
  我是知知:【[图片]】
  这次是不露脸的图。
  我是知知:【先生,我很甜的,你在外面出差,可千万不要忘记我。】
  我是知知:【我把小兔子尾巴给你看嘛。】
  最后,方燃知还觉不够,给陆霁行发了个好几分钟的视频。
  飞往德国的航班在下午五点抵达机场,陆霁行在酒店落脚休息。德国的凌晨三点,他刚补完浅显的一觉,捞过手机想看一眼时间,打开微信接收到的某视频便让他彻底精神了。
  陆霁行被刺激得差点把手机捏爆。
 
 
第26章 
  消息发过去之后,方燃知下意识确定了一眼手机顶栏显示的时间,21:12分。
  德国跟国内的时差大约是六个小时,所以......德国才三点啊。
  还是凌晨!
  方燃知一激灵,这才觉得慌了下,陆霁行肯定在休息,要是因此吵醒他就不好了。
  但是发都发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而且也超过了能撤回的两分钟时限。方燃知兀自心虚,打算消停会儿,不能浪了。
  可远在国外的人不让他停。
  “嗡——”
  视频邀请的铃声炸裂地响彻在卧室,方燃知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按接听:“先、先生。”
  他以为是自己把陆霁行吵醒的,内疚小声:“我忘记你那边刚凌晨,吵醒你了,对不起......”
  “是我自己睡醒了。”陆霁行的套房中亮着壁灯,很暗,背景视野教人看不清,但他眼前似乎开着电脑,屏幕荧光让他的脸显出犀利的轮廓,直言道,“我在看你给我发的视频。”
  发图发视频的是方燃知,听见陆霁行真的在看,赧得想钻地缝的也是方燃知。他手痒似的挠脸颊,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憋出一个字:“......噢。”
  照着陆霁行的前置摄像头突然换成后置,电脑屏幕上的视频画面实时传达给方燃知,后者差点把手机扔出去,烫手山芋,幸好忍住了。裹住饱满软肉的黑丝短裤,陆霁行让方燃知穿过,很有晴调,中间开着孔,能......白色的小兔子的圆尾巴摖在那里,视频中括约肌运动,在手指的拉拽下囤土,时隐时现。
  摄像头仍未换成前置,陆霁行问道:“好不好看?”
  被当场询问,方燃知嗓子顿哽,只心想外面光下大雨怎么不打雷呢,赶紧把他劈晕,但他深呼吸过后说:“好看的呀。”学会反问,“先生,不好看吗?”
  陆霁行言词清晰地答:“很漂亮。”随后忽而问,“现在衣服还穿着吗?”
  “......”
  刚才专心等消息,哪能想起换衣服,方燃知闭眼:“嗯。”
  陆霁行:“我看看。”
  方燃知便给他看,虽然有点磨蹭,但很清楚。
  “家里还在下大雨?”淅沥的雨声透过屏幕模糊地传递,陆霁行注视着那抹白,随口问道。
  “嗯......”方燃知说道,“没停过。”
  “下午的试镜怎么样?”
  “我觉得很好,”方燃知呼吸清浅,没让自己乱动,拿手机很稳,“先生,我跟你讲,剧组安排的试镜房间有两个,他们分了1号和2号。”
  “嗯,你说,我在听。”
  “主要角色在 1 号房间那里让总导演过目, 2 号房间就是选男三男四之类的......”方燃知有点受不了那道灼热的目光,明明没对视,又相隔上万里,却感受得犹有实质,几乎能将他穿透。
  陆霁行道:“然后呢。”
  “然后......”方燃知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然后等我试镜的时候,应该是男主已经确定的原因,成导去了 2 号房间,他让我演了两段戏,结束后他看起来还挺高兴的。”
  所以回来的路上,方燃知也觉得高兴。无论能不能胜任、出演,在导演脸上看出那种满意的神色,就是对演员的肯定。
  “嗯,”陆霁行单音表示知道了,夸奖,“只只好棒。”
  夸的似乎是演戏,又似乎不是,方燃知努力:“是吧,我也觉得我很棒。”
  陆霁行很轻地笑了声,在手机两边都还是深沉的夜色里,很勾人的心脏,砰砰作响。方燃知先停止捏小兔子,抬手揉了揉耳朵尖,觉得脸颊滚烫。
  魂差点被陆霁行勾走,神走没了,紧靠床头的后腰蹭挪,方燃知手还没过去,腕子便蓦地一僵,嘶了声。他不知道的是,这稀松平常的一声也差点把陆霁行原地勾回国,被子窸窣,酒店的薄被擦过陆霁行屈起的膝盖,动静不明显。
  “男主已经确定了?”陆霁行听到关键点,但其实兴趣不是很大,嗓音低到偏哑地问,“确定的是谁?”
  方燃知捏紧手机照自己,防止手滑掉落,恢复片刻,另一只手重新捏毛绒兔子,想起下午在走廊遇到被成任飞导演邀请过的男主:“是卓轻邈学长。”
  “谁?”陆霁行蹙眉。
  怎么阴魂不散的,他怎么觉得不是错觉,陆霁行眼神昧沉了许多。
  方燃知没察觉,以为他没听清,再次回答:“卓轻......”
  “我听见了,只只,”陆霁行难得突兀打断他,“别总是提他的名字。”
  方燃知点头:“好。”
  陆霁行:“他名字难听。”
  方燃知反应缓慢:“好。”
  陆霁行问:“有开关吗?”
  “......”
  话短,却难懂,方燃知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好像明白陆霁行的意思,侧身把半张脸藏进软枕里,声音很低地回答:“这个......没有。”
  “那换个有的。”德国凌晨四点,陆霁行在飞机上睡过,在酒店又浅眠,精神充沛,笔电架于膝头,敲击键盘一边看邮件一边连视频,“我看着你。记得抹油,别伤着自己。”陆霁行始终没打开大灯,背景昏暗,只有电脑荧光亮得抓眼睛,不过方燃知现在也不用看着他聊天,倒是无所谓。在方燃知找新的毛绒玩具时,他下床把窗户打开半边,凌晨的冷风登时扑了满面,很能清扫混浊的神志。
  但只只明显更好看,陆霁行无暇欣赏晨景,继续视频。方燃知抓住新的毛绒玩偶,仍然软软的,图闰划,屯如,忆艮很快消失不见:“先生......换好了。”
  他音色低却,又卖弄新毛绒给陆霁行看,软得像糯米团子。
  “嗯,”陆霁行喉结滑动着发出强势的低语,“打开。”
  毛绒玩偶运转而起,方燃知闭紧嘴巴,没再问好不好看。反正他向来会自夸,从不会吝啬觉得自己不好,否则就没有自信引惑先生了,所以肯定是好看的。
  “只只。”陆霁行喊他。
  方燃知应:“嗯。”
  “去窗边,我看看家里的雨有多大,把手机立起来,照你全身,”陆霁行道,“别开窗,拉开窗帘就行,别淋到你。”
  方燃知乖巧道:“好。”
  他先把蓝牙耳机从床头柜拿过来戴上,以能更好地和陆霁行交流,随即寻到离窗边不远的放盆栽的置架立手机,小步挪到窗边拉开窗帘,刚睡醒似的,走姿别扭。
  稍微把窗户打开一条很小的缝隙,本被隔绝在外的大雨声顿时迅猛地钻进耳朵,震响,冷汽接触到皮肤,方燃知往旁边躲了顿,怕被掩盖音色,说话声音大了些:“先生,你听见了吗?”
  “看见了,”陆霁行牛头不对马嘴地回,随后深觉自己像个傻缺,揉额哑声说道,“赶紧把窗户关上,冷。”
  惟一的小缝隙紧闭,卧室猛然重归静谧,有瞬间方燃知觉得他只听到了嗡嗡嗡的震动。
  陆霁行低喊道:“只只。”
  方燃知回首看手机,在温暖的卧室,他颀长的身影被如数包裹在灯光中,点了漆的黑眼睛无辜纯情:“嗯?”
  接下来的话不应该说,会显得越界,陆霁行没想到,他的自制力有一天会这么的匮乏,明知不能言出,却仍然道:“我想在你的紫荆别墅里装摄像头。”
  身为送了别墅的金主,他完全不必询问情人的意见,想装就装,陆霁行也深知自己没那么的高尚。他的正人君子之行,早在找方燃知签订协议时便已踏错。
  一步错,步步错,一步得到情念,就步步沦陷。
  深色的薄毛衣垂搭至方燃知大腿,堪堪露出底下短裤的正面的白边,毛绒的狐狸尾巴一下一下地扫过他大腿后的肌肤,方燃知嫌痒虚抓了好几次,白袜收束小腿,线条流畅到几近完美,陆霁行只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一步一步蚕食他的理智。
  仿若可以,陆霁行一点也不想支持方燃知的事业。
  娱乐行业能看到方燃知的人还是太多了。
  觊觎他的人肯定也有很多。
  两个人眼下没在一起,方燃知又站在两米外,此时走过去也瞧不清陆霁行的眼神,无法分辨他的情绪,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方燃知因为陆霁行的话,心脏不受控地跳腾鼓噪,他似乎察觉到了野兽般的雄性对伴侣的占有欲,竟很受用。
  迟迟得不到应和,陆霁行抿唇,想法真的携了野兽的原始掠夺性。他想,这只是他将方燃知彻底“据为己有”的第一步,如果只只拒绝他,他当然还有其他的办法把他锁着。
  这时,方燃知按捺不听话的心跳,提醒自己别妄想太多,却又想听对方多说点,便有些不解地轻声问道:“先生,在别墅里装摄像头干什么啊。”
  紫荆别墅里的主人,没养猫猫狗狗,他和金主也没孩子,完全没必要装监控。所以在好像不需要的情况下还要装这个,就总显得有点变.态。
  陆霁行也意识到了,无声莞尔,浅笑,没找任何借口,供认不讳道:“查岗,监视情人。”
 
 
第27章 
  “好。”
  方燃知回答,未有犹豫。
  “那等先生回来了,就可以让别人装监控,”他走到盆栽的置架前,拿起手机怼脸,近距离地看屏幕里的陆霁行,“卧室也可以装。”
  “不要隐私吗?”陆霁行让他回床上躺着,直勾勾盯视,嗓音喑哑。
  是啊,还有隐私,汪秋......但这样的人又不会被带回别墅,先生肯定不会知道。方燃知屈腿张开倚靠床头,摇头说:“我没有隐私。”
  继而凝声强调:“我全身上下的所有地方,里里外外,先生都知道的,没有隐私。”
  真是个能感染人想说点真话的好时候,陆霁行敛眸:“我也一样,只只。”
  硕大的毛绒狐狸,软毛蹭过大腿肌肤,方燃知终于觉得太痒了,影响他和陆霁行通视频,伸手抓住握在手里,按紧:“它老是摇来摇去......我阻止一下。”
  声音轻得仿佛底气不足,好像不解释,陆霁行就会责怪他似的,可身为大气的金主哪有这么不近人情。
  不过陆霁行该小气的时候更不近人情,命令道:“松开。”
  方燃知:“......”
  失算了。方燃知便只好委屈巴巴地磨蹭着松手,狐狸顿时摇得更欢,像久未见到主人,急于和他贴贴亲亲的修狗。
  “先生,”方燃知黏黏糊糊地喊,身体往下滑,半边脸压在枕头上,看着屏幕问道,“你这次要出差多久呀?”
  陆霁行想了想,说:“可能得一周。”
  七天,剧组选角应该已经结束了,不知道能不能选上,如果有幸出演男三的话,工作自会提上日程,大抵是见不了面了。方燃知忍住叹气冲动,低落地应了一声:“噢,我知道了。”
  他以为他隐藏的很好,没让稍颓的情绪表露,但陆霁行就是能从他那张白净的脸上看出许多小表情,哄着解释:“离得有些远,来回就二十个小时了,到地方也不能立马谈合作,要倒时差休息,所以时间长了些。”
  出差一星期,甚至半个月都是常有事,方燃知当然知晓,不会无理取闹,也不敢。不过听到解释还是没忍住觉得在被先生珍重,开心地拿脑袋蹭枕头,这下更像小狗崽了。
  “先生,我等你回来。”不久后互道晚安,方燃知在深夜诉衷实情,“你总是刚走,我就已经很想你了。”
  视频通话挂了好一会儿,陆霁行还在对着弹回聊天框的微信页面发怔。通话标志框里显示他和只只视频了 112 分钟,德国要天亮了。
  落地窗外一片灰暗的鱼白。
  垃圾桶的上面已经被软纸巾占据领地,全被揉成纸团粗暴地扔进去。陆霁行心浮气躁,热得鞋都没穿,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去浴室暂消火气。毫无温度的冷水浇下来让人神志清醒,十几分钟后,陆霁行才觉好多了。
  匆匆将头发擦到半干,陆霁行拿手机回应方燃知的思念,不藏未掖。
  陆霁行:【我也很想你,只只。赶紧睡吧,乖。】
  回复完才发觉他们挂断通话已近二十分钟,说不定方燃知已经睡了,顿觉被欲冲昏头脑,脑子短路犯蠢。
  但方燃知秒回了消息。
  我是知知:【好!先生,晚安呀。】
  我是知知:【不对,你那边是早上了,先生,早安呀。】
  我是知知:【[小猫咪的尾巴蜷曲冲你比心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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