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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3-09-14 07:59:43  作者:不见仙踪
  “怀疑你自己。”陆霁行替他把话补全, 嗓音很低。
  方燃知便闭嘴不再言语。
  只有眼泪还在落着。
  灼烫的掌心捧住方燃知的脸颊,抬起让他仰颈, 陆霁行垂首与人额头相贴:“宝宝,你我是彼此的爱人。你必须相信我。”
  眼睛犹如深海一般,装映着方燃知的脸。
  始终吊着心脏的危绳,终于被陆霁行大力砍断。
  “扑通”落地时产生的动静振聋发聩,方燃知头脑清醒了。
  恶人犯下的错误,本就不该由无辜者承担。
  他甚至都敢细想汪秋凡这个人了。
  “......先生。”方燃知低喊。
  陆霁行摸他头发:“嗯?”
  眼泪落势渐小,呼吸趋于平稳,方燃知抿了抿唇,问:“既然你在那么久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些了,怎么......不跟我说呀?”
  陆霁行说:“怕发生今天这种场景。”
  哭成这样,确实够丢人,方燃知眼睫垂落顿觉羞愧:“你是在......调查汪秋凡吗?”
  “嗯,”陆霁行不避讳,淡漠道,“我还打他了。”
  “啊?”方燃知惊讶,“什么、什么时候啊?”
  拇指指腹温柔地擦过柔嫩的脸颊,陆霁行将方燃知脸上残余的泪水拭干净:“我右手背带伤的那天。”
  “你是因为打了汪秋凡,手才变成那个样子的?”方燃知下意识心想,这得下手多狠啊。
  陆霁行道:“嗯。”
  静默片刻,方燃知一点都不像个“好人”地觉得,好解气。
  身为一个时刻被无数目光关注的演员,他甚至还有点可惜自己没办法亲自动手。
  “我还见了汪春平。”陆霁行道。
  方燃知身体微僵。
  额头抵住陆霁行的肩膀,眼眸敛垂,遮住了眼睛里突然升起的愤恨情绪。
  这个名字的主人,方燃知只见过三次。
  第一次是汪秋凡把季笙送给汪春平的那天晚上。
  星星很多,但天还未开眼。
  看不到人间的苦难。
  听说季笙要被人带走,方燃知很慌,他不知道第几次偷偷地翻出福利院报.警。
  可警橘从来没人管。
  以前方燃知不知道为什么。
  那次之后他就明白了。
  被抓回来后,汪秋凡拽住方燃知的头发,恶狠狠地说:“兔崽子你能不能消停,我实话告诉你,季笙要跟的是我哥,我哥是副局长。别他妈白费力气了。”
  未满14岁的方燃知似乎觉出了真正的残忍,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被汪秋凡拳打脚踢也想不起逃跑。
  如果汪秋凡一直有人庇佑。
  那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解脱呢?
  他应该放弃、认命。
  但方燃知就像个小怪物,不像个十几岁的孩子,毅力强到令人发指。
  知道了汪春平的存在,他仍然要去报.警。
  天真地想,如果有一天更大的人物能把汪春平制裁呢?
  方燃知第二次见他,是在警橘。
  那年他马上就要14岁。
  经常光顾警橘,里面的工作人员几乎全都认识方燃知了。
  赶不走。汪春平身为一位亲民和蔼的副局,亲自来做方燃知的思想工作。
  当时汪秋凡刚气急败坏地赶到警橘,看见方燃知拽住他的胳膊就要揍他,说他又乱跑。
  汪春平制止了,说道:“秋凡,这小孩儿怎么长得,这么水灵好看。”
  四下无人,汪秋凡道:“没满14呢哥。”
  汪春平顿时收回目光:“算了。16以下都挺危险,等他16岁带给我。”
  汪秋凡满不在乎:“行。”
  比见到汪秋凡更甚,方燃知当时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恐惧,整个后背全是冷汗。
  第三次......
  方燃知害怕地往陆霁行怀里缩,瑟瑟发抖。
  陆霁行拥住他:“宝宝?”
  “......先生。”
  “嗯,”陆霁行道,“想说什么都可以跟我说,别怕。”
  “汪春平......”方燃知声音极小地问,“会垮台吗?”
  “会。”陆霁行非常笃定。
  “他现在是局长。”
  “我知道。”陆霁行手指抚过方燃知的脊背,不知是晴事中的潮失,还是出了冷汗,“他有家庭,有妻子和三个孩子,这些会是他的弱点。他做过的坏事有许多痕迹都没抹除干净,这是他的把柄。”
  心理战半个月前就开始了。
  只是汪秋凡的心里防线有些过于的弱,先来找了方燃知。
  光听语音就能想象到他五官挤在一起,被眼泪跟鼻涕糊了满脸,恶心死了。
  此时的陆霁行,就像一座大山,巍峨地矗立在方燃知眼前。
  遮挡去了所有的风雪。
  恐惧再也无法近他的身。
  先生不讨厌他。
  先生喜欢他。
  陆霁行......爱他。
  方燃知的臂膊突然像是化成两条藤蔓,仿佛寄生般死死缠住陆霁行的脖子,绞住搂紧:“先生,你......可以狠用厉,我想让你撞我。”与相缠的力度不同,声音又低又小,似是蜻蜓点水似的在陆霁行的心口踩了几次。
  涟漪渐渐扩散。紧接着,方燃知的双目便陡地张大,瞳孔震颤,然后他忍不住施声尖教,因为身軆耸动颤得不成型。他霜手松开陆霁行的脖子,甚至做出推拒:“不、不是这样......态筷......先生你,你听我说,我还有话,没有说完,我......”
  嗓子被哽咽堵住。
  无法发声。
  陆霁行根本不理他。
  说出去的话应当比泼出去的水还要难收,陆霁行向方燃知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这点。
  说错话的方燃知被公苟医样的陆霁行鼎得满闯乱爬,可每次没爬两厘米就被抱着邀朝后拖拽茴去,他奋力抓闯耽,闯耽却扭曲地抽起卷拧,一片混乱。
  方燃知满脸泪痕,心道他以后要是再这样说话他就变小狗!
  晨光熹微时,陆霁行精力饱满,手指差进方燃知因为汗水而成绺的短发,问:“够不够?”
  呼吸跟人的体温似的,趟的方燃知哆嗦,他看不清陆霁行的面容,耳朵也像灌满了海水,只有身体里的脆弱灵魂,似乎还在随着发生过骤巨海啸的海面震荡起伏。
  马上就要把他淹死。
  方燃知唇瓣嗫嚅,张嘴,无声:“够......了。”
  陆霁行蹙眉:“不够?”
  “......”方燃知唇角颤抖地下撇,尝过的海水全化为眼泪,从眼尾流出。
  表情可怜得像整个世界都在欺负他,陆霁行终于不装了,柔声道:“好了宝宝,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不吓唬你了。”
  “只只乖。”
  眼睛仿佛有开关,泪流戛然停止。
  方燃知“嗯”了一声。
  陆霁行:“。”
  五分钟后,方燃知混沌的头脑仍然没办法恢复清醒。
  被陆霁行抱着洗澡,他都觉得要撑不住了。
  想在浴缸里睡觉。
  被握出少许青痕的手腕无力地搭在浴缸边缘,懒得手指头都不愿抬,方燃知半眯起眼睛看头顶,嗓音沙哑地说:“先生,我现在不害怕了。我深爱你......所以要跟你说个秘密。”
  一听就跟自己有关,陆霁行好奇地问道:“什么秘密?”
  两分钟过去,没人说话。
  三分钟过去,没人出声。
  陆霁行将某处东西仔细地清理初来,疑惑抬眸。
  方燃知双眼紧阖,昏睡过去了。
  被吊胃口的陆霁行:“......”
  用柔软的宽大毛巾把人上上下下地擦干,回到卧室,陆霁行根本睡不着觉。
  他被方燃知说的秘密吊得翻来覆去,非常想知道是什么,烦躁地差点要把方燃知重新做醒。
  幸好临门一脚,压抑住了禽瘦的本能。
  但他很烦,联系了张程。
  让他加快进度。
  与此同时,发给汪秋凡与汪春平的彩信仍在继续。
  *
  方燃知又梦到了福利院的事情。
  但这次他没有惧怕,而是以一种坦然的态度,在旁围观。
  他知道,这是陆霁行赋予他的力量。
  第三次遇到汪春平,方燃知还差一个月就要满16岁了。
  08月16号,夏天。
  再次跑出去报|警的方燃知被汪秋凡追,最后被卓霄抓住。
  卓霄拽住他的胳膊,大手像铁钳一样。
  手机的后置摄像头对着他。
  方燃知不认识卓霄,而且他知道错的是汪秋凡,卓霄只是一个同样被威胁、被侮辱的帮凶。
  怨恨倔强的目光直瞪着汪秋凡。汪秋凡被惹怒,对方燃知拳打脚踢,动手撕扯他的T恤。
  “小兔崽子,我现在就他妈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淦起来肯定带劲,我哥说你16岁把你带给他,但我等不及了,我要先尝尝你的味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硬,辟谷中间肯定软死了,一糙就能进去......”汪秋凡边拉裤子拉链,边面目狰狞地骂咧道。
  察觉到他的动作,方燃知疯狂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滚啊——汪秋凡你放开——”
  他喊得太激烈太大声了,16岁的少年力气蓬勃,挣扎起来不要命似的。
  汪秋凡在他后背踢了好几脚都没用。
  半边脸被按在桌面上,身体动弹不得时,方燃知几近绝望。
  然后他就第三次看见了汪春平。
  “秋凡。”汪春平穿着一身最普通的便装,迈进福利院,气质与这里格格不入,“你在干什么?他喊那么大声你还继续?不怕别人听见?”
  “听不见的,”汪秋凡悻悻地松手,“哥,你怎么来了?”
  “他一直去警橘报案,我不得来看看吗?”汪春平看着失去桎梏的方燃知猛地跌倒,朝墙角缩去。
  他已经那么凄惨了,丝缕不挂浑身淤伤,换作常人早该道歉认错,可方燃知那双漆黑的眼眸错眼不眨地紧盯着他们。
  虽有惊惶,但不曾躲闪。
  汪春平沉声说:“这小孩子真的太倔了。”
  汪秋凡冷笑:“所以我想给他点儿教训。”
  三四年的时间,方燃知去警橘的次数,大概是每个月平均两次。
  当年他小,无人在意。
  如今他长大了,生得唇红齿白挺拔颀长,教人一眼难忘。
  警橘的所有人已经对方燃知熟悉了,他不能有事。
  否则很麻烦。
  “拍点照片视频得了,”汪春平蹙眉,道,“别动他了。”
  汪秋凡烦躁地嘶了声:“行吧。”
  几人相继离开,平日总是会返潮的房间空空荡荡,方燃知还蜷缩在角落。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现在是暑假,下午他还要给陆启做家教。
  方燃知扒出长袖长裤,将那些淤痕掩盖,慢吞吞地去陆家。
  下午结束陆启的课程,他独自出门,手腕被长袖衣料捂了大半天,有点痒,他忍不住抓。
  谁知一抬眸,就瞧见迎面走来的陆霁行。
  方燃知下意识地把衣袖扯下去,整个人显得很是失措。
  陆先生应该没有看见吧......他不安地想。
  “怎么受伤了?”陆霁行忽然出声问道。
  方燃知浑身僵硬,嗓子发出的声音干巴巴:“摔......倒了。”
  “过来我看看,”陆霁行冲他招手,“上药了吗?”
  方燃知都不记得他是怎么走完那几步路的了:“......没有。”
  “来我这边。”
  那个下午阳光明媚,光线从落地窗投射进来时,将陆霁行映得发光。
  方燃知目不转睛地看着。
  一边贪婪,一边畏惧。
  陆霁行帮他上药,很温柔。
  他贪婪眼下的一切,同样也畏惧。
  这么好的陆霁行,会不会是泡影啊。
  会不会......一戳即碎?
  好几年过去,方燃知当年担心的假设没有发生,一切也都没有破碎。
  陆霁行在他身边。
  真实的,温暖的。
  “先生......”睡梦中,方燃知咕哝,嗓音还像在经历昨夜奋战的过程,有些许哽咽。
  陆霁行被“秘密”吊了大半夜,天大亮才快要睡着了,闻声眼珠微动,立马隔着薄被轻轻地拍方燃知的后腰。
  哄22岁的孩子继续睡觉。
  “嗯,先生在。”陆霁行没睁眼,低应道。
  “喜欢您......”方燃知整张脸都埋在陆霁行的胸口,呓语很小声,但很坚定,“很......爱您。”
  哄婴儿熟睡的手势突兀地顿在半空,陆霁行睁眼了。
  他垂眸看向丝毫没有醒来迹象的方燃知,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小爱人还是个熊孩子。
  梦里也要撩拨他?
  怎么这么能折腾人?
  他到底想不想睡?
  陆霁行抿唇,满身火气,无处发泄。
  xie火顿时更加旺盛。
  他得做点儿什么。
  张程像只鬼似的“骚扰”了汪家兄弟大半夜,凌晨三点才碰到床。
  没睡够三个小时,手机铃声加震动,连环催命地响起来。
  来电备注——他打电话不要生气,这是你的取款机。
  张程:“......”
  张程忍着起床气,非常专业地接听,嗓音听不出任何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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