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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3-09-14 07:59:43  作者:不见仙踪
  方燃知的手指在用力。
  仿佛突然对汉字陌生了,他不太认得,头脑与肢体同时做出探究确认的本能。
  真的是......“愿只只爱我”。
  不可思议地喜悦,像湖水波动般震荡, 他迫不及待地翻开第一页, 想看看这是什么时间。
  先生什么时候对他产生的这种情感啊?
  “哗啦......”
  “啪嗒!”
  第一页的记录将要翻开,一只大手便蓦地伸到跟前, 眼疾手快地覆盖在方燃知的手背, 合上了笔记本。
  书房里只有两个人, 方燃知想看笔记,另一位做出制止动作的便只能是陆霁行。
  目光顺着横插过来的小臂往上看,方燃知对上了陆霁行的视线,微微歪头, 喊:“先生?”
  陆霁行简单应了一声,但没说话。
  似乎是在酝酿措辞。
  方燃知抿唇,轻声问:“不可以看吗?”
  虽然陆霁行方才说了书房里的一切都对他开放, 让他随心所欲地看。但此时受到阻碍, 方燃知还是有些退缩。
  也许是公务上的用品,有机密,不能打开。
  “可以。”陆霁行回答。
  方燃知松了口气,好奇心欲加旺盛:“那我......”
  “但今天不能看。”陆霁行的音色不知为何有些变沉了。
  不是情绪低淀, 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沉着。
  括约机顿时收缩,方燃知下意识松开手:“......为什么呀?”
  看不到内容,更觉抓心挠肝地心痒,可先生的神情又有些不对劲, 仿佛要吃了他,方燃知只觉得辟谷疼。
  真要感受, 也不是真疼,但还是有一点异样感,应该还处于微肿状态。
  昨天陆霁行真的太过分了。
  像在做地基打桩。
  “你今天不是不能做?”陆霁行说,同时把那个笔记本从方燃知的手中抽出,重新塞到文件夹底下,“我心疼宝宝。”
  “嗯?”方燃知疑惑不解。
  今天心疼他,和他看笔记本有什么关系?
  方燃知全然不知道,笔记本的第一页,便被陆霁行记录着数条工作要点。
  【协议签了,他好可爱,想把他按在床上狠做】
  【小孩儿总是钩引我,想做死他,快忍不住了】
  【他身上怎么只穿了一件我的白衬衫就乱跑?想抱着他狠做八次】
  【......】
  【他到我房间玩玩具,张腿钩引我,很过分,要把他狠做到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已完成)】
  “......”
  紧接着从第二页往后,便全都是“(已完成)”的记录。
  这要是掀开,“回忆匣”也会一并打开。
  别说欢喜,方燃知肯定要被吓到,而陆霁行只会血气翻涌。
  方燃知是小白兔,想逃,陆霁行是大灰狼,想吃兔。
  他们不会在一个频道上。
  “过两天再看。”陆霁行摩挲方燃知的手背,嗓音低沉,带点哄骗意味。
  “好啊。”方燃知拽了下自己的椅子,身体离陆霁行更近。
  脑袋自行去追寻陆霁行的左手,下巴尖放在他自然而然朝上的掌心。
  “先生。”方燃知的眼眸弯起来,清脆地喊道。
  陆霁行掌心收拢,捧着他半张脸的手指微动,挠他下巴,应了声:“嗯。”
  “我的初恋是你。”方燃知说。
  独有的惊喜已经感受过,陆霁行还是止不住愉悦,尾音有些上扬:“嗯。”
  然后更愉悦的还在后面。
  “所以我只和你做过,没有和别人做过。”方燃知说话时唇瓣开合。
  下颌戳出的痒意,会一下一下地传递到陆霁行的掌心。
  鼠标滚滑的声响静止,陆霁行垂眸,目光沉静。
  “什么?”他问道。
  能驾驭谈判几个亿合同的头脑,此时却仿佛没听明白,陡地停止运转了。
  两人签订合约前,方燃知便说过他与别人发生过关系。
  陆霁行并不在乎。
  只是原先他以为只只是十几岁时和他的“初恋”做的,也就是和陆启。
  后发现不是。
  那这个所谓的“初恋”便另有其人。
  可今天陆霁行又知道了,只只喜欢自己,爱慕自己。
  而“曾经做过”这件事就只能是方燃知和其他人。
  “在和你之前,我没有与别人在一起过,更没有与别人......滚过,床单,”方燃知小心地勾住陆霁行的手指,赧然小声,“先生我......全部都是您的。”
  “初恋、初吻、初夜,全部都是和您。”
  他几乎原封不动地将陆霁行曾经说过的话抄下来,再说给陆霁行听。
  陆霁行却像是第一次听见这些字眼,简单,却莫名的难懂。
  他根本不在乎方燃知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又和谁做过。
  不然他也不会逼着方燃知跟他签协议。
  少年人情窦初开的感情张扬热烈,一时冲动再正常不过。
  如若不是他管得严,又去酒店逮人的速度快,陆启就是这个冲动之人里的其一。
  但不在乎,和想得到小爱人的全身心,丝毫不冲突。
  陆霁行会疯狂地嫉妒那个曾经占有过方燃知的人,还会按着方燃知多做几次,讨回来。
  “你跟我说你做过,”陆霁行掐住方燃知的下巴,眼神中有得到真相的疯意,马上就要压抑不住,想要“动手”了,“小朋友,这件事当初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你怎么总是骗我?”
  他语调亲昵,语句却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的只只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小骗子啊。”
  “我不是小骗子,我是个乖孩子,很乖的。而且根本不是我想要骗你,”方燃知大惊,一边辩解,一边推诿责任,“明明是先生你说喜欢有经验的,我为了推销自己才改口呢。”
  陆霁行沉默,蹙眉:“我说过这种话?”
  “......”
  书房诡异地静默无声。
  蓦地,方燃知骇然瞠目,急得起身站起来,焦急道:“先生你不能这样,明明是你自己说过的话,你怎么又不认了。”
  上次就是。
  陆霁行总去德国,让方燃知误会他是去国外找自己喜欢的男生。
  回来后方燃知控诉他,陆霁行却疑惑地说:“还有你说的这些......是我说过的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被一再提醒,他才想起来。
  今天又是这样。
  怎么每次都是自己在好好地记着这些?方燃知不服气:“就是你说过的。”
  陆霁行不在意:“忘了。”
  一心二用地处理着最后两封邮件,手指敲击键盘很快,想立马和方燃知探讨人生。
  方燃知说:“先生你,你是不是到了容易忘事的年纪了?”
  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怎么过脑子。
  刚说完书房就安静了,比方才还要静。
  几乎连呼吸都听不到。
  陆霁行停止敲键盘:“......”
  陆霁行抬起黑眸:“......”
  陆霁行淡漠,静静地注视方燃知:“......”
  福至心灵,方燃知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我的意思是说......”
  “你嫌我年纪大?”陆霁行问道,“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方燃知头皮瞬间发麻,又后退两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嗯我知道,宝宝不用着急解释,”陆霁行右手撑着椅背推开座椅站起来,邮件不回了,电脑也不关,温柔地说道,“只只宝宝,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方燃知哪儿敢过来,一边凄凄然地说“先生,我没有......”一边转身就跑。
  陆霁行凉着面色,抬步追过去。
  *
  翌日凌晨六点,汪秋凡提前躲在出租屋里,不敢开灯。
  好像这样就能晚一分钟迎接黎明。
  第二天来了,彩信是不是也要开始了。
  昨晚八点他因为心悸,晕倒在地上,有匿名的好心人拨打了急救电话。
  刚到医院他就醒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吓到了而已。
  如果没记错,汪春平因为冠心病突发,还没出院,而他病房外面,始终都有gong安人员。
  不敢去看汪春平,也不敢在医院逗留,汪秋凡输液瓶里的液体没输完就拔针跑了。
  陆霁行在什么地方啊?
  他在陆氏吗?
  什么时候上班?
  七点会不会在公司?
  汪秋凡彻夜难眠,脑子里始终都是汪如杨跟汪茹月。
  “看见”他们被欺负,被霸凌,被按着强坚。
  再也无法忍受下去,汪秋凡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出门下楼。
  初冬的六点,天还没亮,很冷,他却连一件挡风外套都想不起穿。
  要去陆氏,汪秋凡想,一定要去陆氏。
  他可以给陆霁行磕头,可以给方燃知磕头。
  求求他们原谅他,别拿他的孩子做威胁筹码。
  他们从小就没了母亲,是好孩子......
  汪秋凡不知道陆氏在哪,只能打车,报名字。
  司机天南海北地闯,陆氏集团又是 A市巨头,他当然知道地方,一脚油门朝前冲去,汽车飞啸驶过。
  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
  寸土寸金的地方,六点多而已,街道上就已经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可陆氏还没开门。
  没人上班。
  也对,像这些大公司,都有上班时间的标准,怎么都得八点吧。汪秋凡穿着一件没换洗的单薄毛衣,弓肩缩背,环着胳膊在陆氏的大门前来回地踱步。
  不多时嘴唇便冻得发紫。
  张程将车停在路边,车里空调开得足,容易让大脑时常处于惫懒的慵散状态,他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
  后脑勺仰在座椅上方,盯着车顶看了会儿,活动活动眼部神经,张程才拍了拍脸,拿出手机扮演匿名者。
  “——嗡嗡。”
  在陆氏门前转圈的汪秋凡蓦地一僵。
  ‘您有一条新彩信。’
  几乎要对这道短促的震动产生心理应激障碍,汪秋凡面目扭曲眼眶通红。
  比阎王爷催人去死还可怕。
  狠狠地抹了把脸,汪秋凡缓缓地掏出手机,点开彩信。
  【就算你跪下求饶,你也是分文不值的垃圾,不如想点实际的补偿方式呢。】
  “嗡嗡。”
  ‘您有一条新彩信。’
  【想想你曾经做过什么,你是不是也应该尝试一下?】
  “嗡嗡。”
  ‘您有一条新彩信。’
  【对了,汪茹月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男朋友是谁?是她的一个老师,在校期间的师生恋......好像是不被允许的。】
  “嗡嗡。”
  ‘您有一条新彩信。’
  【你女儿被你惯坏了,老是在学校欺负人。】
  “嗡嗡。”
  ‘您有一条新彩信。’
  【你儿子会被退学,你女儿也是,等我消息。】
  “在哪儿?你在哪儿?!陆霁行——你别躲在后面当隐形人做缩头乌龟,你出来啊!”汪秋凡突然对着空气大声喊道,像个发癫的神经病,引得路人频频侧目,“你有什么冲我来!冲孩子去算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陆霁行,陆总——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我给你磕头,给你磕头还不行吗?你放过小杨跟小月吧,他们还小,他们两个......都还小啊,我自己犯的错,我会去自首的呜呜呜,让警察把我枪毙了吧,可以枪毙我,但不该让我的孩子来承担啊呜呜呜呜呜呜......”
  张程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跪在地上冲着陆氏的大门磕头,吓了一跳。
  心惊肉颤地摇首自语:“什么玩意儿......”
  幸好旁边的保安室24小时有人,方才在监控室看到汪秋凡一直在陆氏门前徘徊,他刚跪下就就有人过来了。
  两个保安对汪秋凡进行严肃呵斥,并一左一右地架着他的胳膊把人丢远了些。
  “嗡嗡。”
  ‘您有一条新彩信。’
  【你这么鬼哭狼嚎的,是想败坏陆氏的名声?再敢多哔哔一句,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嗡嗡。”
  ‘您有一条新彩信。’
  【马上就会有人找你,你看着办。】
  汪秋凡再不敢哭了,然后他又突然想到方燃知。
  还钱,对,他得先还钱......
  以前方燃知给他转账,有账号。
  他可以去银行直接转。
  营业厅应该也没上班,存取一体的ATM机应该就能操作。
  不知道方燃知有没有把他的手机号拉黑,过会儿拨打试试。
  *
  “嗡嗡。”
  “嗡、嗡、嗡——”
  早上七点,天光大亮,方燃知的手机先是响起短信进来的提示音,紧接又是电话的铃声。
  他听不见,也无暇顾及,大腿绷得很直很紧,霜腿岔开医个教大的弧度,贵在墙边的羊绒地毯上,霜手被绅后的陆霁行攥住手腕暗在墙尚,腿卡在他岔开的空隙中,以医种完全锁定的姿事把方燃知控制住。方燃知额头抵住墙,累水顺着下巴医滴医滴地落进地毯,后学的液軆也跟着医滴医滴地顺着腿跟滑,又被陆霁行公苟打装机似的撞茴袪。
  这个姿事完全让方燃知动弹不得,遑论挣脱逃跑,他绝望地摇头承受撞机,落地窗的窗帘被晨风卷起吹向方燃知,扫过他的晓腹,方燃知身体医阵经鸾,却没社初冬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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