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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逆袭尚书郎(古代架空)——清秋烟雨

时间:2023-09-14 08:01:17  作者:清秋烟雨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不都是卖的么,还讲那么多情调,时昭是给你喂了什么迷魂药?他要真那么看重你,他爹入狱之前怎么没给你赎出去?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就时昭那样的破落户都不会赎你出去暖床,你也就配在窑子里陪爷乐呵乐呵。”
  “你说什么?时公子的父亲怎么了?”一直对赵朦威逼利诱没有丝毫回应的皓月焦急地开口问道。
  赵朦一杯茶掷了出去,恰好打在皓月的额头上。茶水洒了皓月一头,额头也被茶杯砸破,顿时血流如注。
  赵朦暴跳如雷地走出百花亭,一把揪起皓月的头发,伸手就准备扇他巴掌,嘴里同时骂道:“贱人,听到时昭两个字就来劲了是吧?老子还以为你哑巴呢!”
  不过赵朦这一巴掌没扇得下去,被时昭接住了。
  时昭握住赵朦的手腕:“你太过分了!”
  见有人敢挡自己教训人,赵朦顿时就怒了,他大吼道:“人都死了吗,怎么看的场子,竟然让人给闯了进来。”
  吼完才看到抓着自己手腕的人是时昭,怔了一下笑道:“时兄弟,你不去大牢里看你爹,还有心情逛窑子?”
  时昭冷冷地盯着他:“你也就趁人之危这点本事?”
  这时赵朦的家丁围了上来,之前他们是想阻拦来着,被时昭三两下就给解决了,没拦住。这会见主人发话了,纷纷上前装样子:“二少爷?”
  既然是时昭,赵朦也知自己家那群废物拦不住,他挥挥另一只自由的手让人退下,对时昭道:“兄弟之间说这话就过了啊。皓月什么人啊,就一窑子里卖的小倌,他也不止跟你一个人睡吧?你我兄弟何必为了一个贱人伤了和气。”
  时昭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不由得加力,赵朦疼得哇哇大叫:“哎哎哎,疼疼疼,时昭,你松手!”
  自己家里如今这种状况,时昭也不想跟赵朦闹得很僵,退了一步。他松开手放了赵朦:“咱们兄弟一场,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不要来找皓月的麻烦。”
  时昭松开他的手后,赵朦本来在甩着自己那只被捏疼的手腕,转而就听时昭如此说。
  要是以往他还能忍忍,如今时家都这样了,时昭怎么还能讲话如此高高在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以为你还是时公子吗。你的面子值几个钱?你都这样了还逞能呢,我不答应你能怎样?”
  赵朦不屑地道,也不拿正眼看时昭。
  时昭忍了又忍,他的面子不值钱,但他不能让皓月以后也如今天这般如此被人羞辱。
  “我这样了也能收拾你!”
  时昭说着,抬脚两下将押着皓月的赵家家丁踹出去老远,有一个直接从春满园的大门飞了出去,砸在门外的大街上,疼得嗷嗷直叫唤。
  从天而降一个大活人,也吓得街上百姓一阵惊呼,四散而逃。
  时昭站在院中,昂首对着春满园及门外围观的一众人道,“谁要是找皓月的麻烦,这就是下场!”
  然后转向赵朦:“赵公子,你要不要试试?”
  赵朦仗势欺人可以,单打独斗自然是不可能的。今日时昭给他难看,让他丢了面子,但他又打不过,赵朦气极反笑,阴测测地道:“我看你能护他多久!时昭,你给我等着!”
  时昭扶起皓月,头也不回:“尽管放马过来!”
  赵朦走了,春满园才活络起来。皓月的丫鬟哭嚎着,连滚带爬地跑过来,边跑边喊:“公子,公子,你怎么样了?”
  有些平日里跟皓月交好的姑娘小倌围了过来,老鸨也过来询问。围观的百姓除了少数坚守的,大多也说着小话散开了。
  时昭扶起皓月,给他拢了拢衣服,复又看了下他额头上的伤口,对艾叶喊道:“小叶儿,把手帕给我?”
  “啊?”艾叶有点发愣。
  “手帕,早前我们买的手帕,拿给我下。”时昭对艾叶道。
  “啊,哦。好的。”艾叶搜忙脚乱地从一堆物什里找出手帕递给时昭。
  时昭拿了一条,让皓月的丫鬟去亭子里端了杯茶来,沾了赵朦刚才饮过的茶水清洁伤口,然后用一条干净的手帕给皓月缠住伤口,吩咐皓月的丫鬟:“一会去给你家公子请个大夫,别感染了。”
  皓月对时昭福了福身子,抽泣道:“奴家给公子添麻烦了。”
  春满园的老鸨扭着腰走了过来:“我说时公子,这皓月他吃的就是这碗卖身饭,你现在也不来咱们春满园,他总不能为你守身如玉不接其他客人啊。你护得了他今天,护得了他明天吗?”
  “而且刚才那是什么人啊,知州大人的公子啊,我们春满园也得靠着知州大人吃饭的,得罪了赵二公子,我们有什么好处?您是不怕他,客我们春满园上上下下三百多口人还要在这里讨生活呢。”
  大约知道时父入狱,老鸨的话也没以前好听,但时昭也知道,这就是事实。他想了想:“包下皓月一个月多少银子?”
  “啊?”老鸨没想到时昭会如此发问。
  一旁的艾叶听得一惊:“少爷?”
  “一个月,多少银子?”时昭又重复一遍。
  老鸨上下打量了时昭一番。她自然是想攀上赵二公子那颗大树的,但以往时昭这个人连赵朦都不敢招惹,不过现在时家已经败落,只是时昭今日这般境地连赵二公子都还敢得罪……
  老鸨的脑子里不知来来回回算计了几遍,最后伸出一个手指头:“一百两,一分不能少。”
  时昭在怀里摸了摸,拿出一张银票,他看着银票,顿了顿,塞到老鸨手里:“半个月。”
  老鸨看着时昭递过来的五十两银票,脸又由晴转阴,皮笑肉不笑地:“时公子,我说的一月这个价,半个月可就没这个价了。”
  时昭道:“半个月。”
  老鸨又一脸的不屑:“时公子,你要没钱了就不要来我这摆阔……”
  时昭盯着他,目光很冷:“半个月。”
  大约是以往时昭的威名余威尚在,老鸨最终还是接了他的银票,嘴里叽咕着:“时公子,也是你啊,要是别人,断然没有这个价的……”
  老鸨接了钱,时昭就不在听她叽咕,看向皓月道:“这半个月,无人敢来扰你。”
  “让公子破费了。”皓月咬着下唇,垂目道,复又抬头看向时昭,心忧地问,“时公子,您父亲……”
  时昭长出了一口气:“你照顾好自己。我,我得空再来看你。”
  说着唤上艾叶:“小叶儿,咱们回吧。”
  恩人有难,自己却帮不上忙,皓月只能暗自垂泪。
  艾叶回头看了一眼皓月,应了自家少爷一声,赶忙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不管少爷怎么对别人好,少爷记着叫回家的,还是我。
 
 
第12章 带着你母亲回水城去吧。
  时昭出了春满园大门,围观的百姓见他出来,嬉笑间一哄而散。
  回去的路上,不时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连走过几条街都如此。偶有一两句传至时昭耳朵,时昭才知青州府的百姓在议论什么。
  无外乎他父亲还在大牢,他却与人在春满园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还以为他父亲出事了他能稳重点,没想到还是如此。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末了那些人都要加上一句这样的评价。
  时昭苦笑着对艾叶道:“看来父亲入狱我还在青楼争风吃醋的名声今日就能传遍青州府,这本来就不好的名声是又坏了一成。”
  艾叶鼓着脸给自家少爷打抱不平:“才不是呢,少爷那是救人。”
  时昭笑了笑。
  他以前就没在意过别人怎么议论他,更不要说现在了。不过听到自己的小跟班如是说,心情还是好了一点。
  隔日,时昭得到青州大牢传来的消息,可以去见父亲了。时昭大喜,将这个喜讯告知母亲,收拾了下,便飞奔去大牢。
  比起前次探望,父亲明显消瘦了许多。时昭握着父亲的手,忍不住翻看父亲的衣衫:“父亲,他们有没有对你……”
  时昭不敢说出用刑两字。
  时鸿笑了笑:“那倒不至于,事情很清楚,我也没有什么不承认的。”
  时昭在父亲身上没有发现伤痕,稍稍安心,将带来的物品一一从栏杆的空隙里递给爹爹。
  “爹爹,这是娘亲给你做的你最爱吃的桐叶粑。”时昭从竹器里将几个来时刚出锅的,还冒着热气的新鲜玉米做的桐叶粑装在碗里递给父亲。桐叶粑是父亲老家水城的一种小食,父亲小时候的最爱。
  父亲离开老家那么些年,习惯一直没有变,最爱的饮食也是老家的口味和特产。
  时鸿拿起一个桐叶粑剥开桐叶,玉米的香味立刻就飘了出来。
  “现在才暮春时节,青州的玉米都还没到长成的时候,你娘这桐叶粑做得不容易。”
  “嗯,娘亲托人从跑商的人那里买来的,说是江南运过来的东西。”时昭道。
  时鸿笑了笑:“你娘有心了。还能吃上一口桐叶粑,感受一下家乡的味道,我也满足了。”
  时昭不解地:“爹爹你说什么呢。您要是想回老家了,等您出来,咱们就回老家去看看。”
  时鸿点点头:“要说水城啊,可是个好地方,一年四季都山清水秀的,比青州府这城外不远就是漫天黄沙,一到冬日就见不到绿色的景象可好多了。”
  “嗯。”时昭也只能点头,他对水城实在没有多少印象。
  他在青州出生,在青州长大,还是孩童时老家修建家族祠堂,父亲捐资了一大笔银子,老家来人请父亲回去参加祠堂落成大礼,时昭随父母回去过一次。
  父亲连吃了两个母亲做的桐叶粑,将剩下的几个放好,看似吃饱了。
  “父亲。”时昭想和父亲多说说话。以往父亲公务繁忙,他又四处闲逛不着家,父子俩见面的时间实在有点少。
  时鸿伸手出来摸了摸时昭的脸:“我儿子长大啦,能独当一面了,模样还这么英武,爹爹是真高兴。”
  时昭反摸上父亲的手,有些惭愧父亲的夸奖。
  “以后你要孝敬你娘。她当初万里迢迢跟着我来青州不容易,我也没让她享几天福,还让她操心,是我对不住她。”时父伤感道。
  时昭赶忙安慰父亲:“我会孝敬母亲,以后都不会再让母亲为我担忧了。母亲说您一直尊她敬她,她很想您。”
  时鸿点点头:“这几年我出不来,你把家产变卖了,带着你母亲回水城去吧。在水城咱们家还有栋老屋,还有十余亩薄田,富贵是没有,只要勤劳,吃饭还不成问题。”
  时昭大惊:“爹爹,你还在青州,我和娘亲怎么可以离开呢。如果父亲想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我们也等你出来再一起回去。”
  时鸿摸了摸儿子的脸,笑道:“傻孩子,爹出了这样的事,你在青州很难立足的。我进来这段时间,家里想必花了不少钱,坐吃山空也不现实。”
  “当然,以后这钱也别花了,没用的。听爹的话,回头把家产变卖了,带你娘回水城去。木工活是咱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艺,虽说爹爹不希望它在你这里失传,但这也不是主要的。爹爹更希望你可以凭着它,给自己找碗饭吃。”
  时昭不想父亲伤心,他是绝不可能抛下父亲不管与母亲回老家逃避现实。他打算假装答应父亲,实际自谋出路,等父亲出狱,一家人再作打算。
  想到这里,时昭点点头:“好,我听父亲的。”
  时鸿露出欣慰的笑容,将家中境况一一告知,尤其叮嘱那些由他编写的木工书籍所放何处。器械局的书籍,他也拜托了人,到时候会一并带给他。
  时昭点头,一一记下。
  时昭想起此前李晟所言,他偷听到有人将其父与去年被抄家的文家联系起来,想要害父亲的事询问父亲。
  时父沉默半晌,告知时昭。
  “前年冬天有人经朋友介绍,托我做一套家具当嫁妆。当时器械局公务繁忙,为父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做额外的事,如果实在要做,就要押后等。对方好像挺急的样子,就拜托说先能做多少做多少,赶着去年春天要。即使做不完,希望也先做成一件,显示娘家宠爱。”
  “我当时也并不知其何人,后来才知是户部尚书文家大公子。大公子爱护弟妹,他有个双儿的弟弟去年春上说是要出嫁,大公子想给出嫁的弟弟做一套上好的嫁妆送他出嫁。听朋友说我手艺好,就找上门来了。”
  “结果那个冬天太忙了,等到第二年春天,也就做好了一对梨花木金钱柜。文家大公子欢喜得很,先把金钱柜提了回去。说其余的家具我有空再做不迟,以后他一一给弟弟换去。谁知不足两月,却传来文家被抄家的消息。那两个月我正好空了些,连做了四个樟木箱,却再也等不到取货的人了。”
  时父慢悠悠地道,语气颇为惆怅。
  “那,那四个箱子呢?”时昭问。虽然父亲与文家并无私交,顶多算是生意上有所往来。但那箱子的存在,如果有心人真要陷害,总归是个风险。时昭想把那几个箱子处理掉。
  “箱子做好了,要上漆防蛀。当时咱家的店里没了那款油漆,我送到一个木工好友那里。箱子还没取回来,文家就出事了。现在箱子还在他那儿呢。”时父道,“我那故友平日里深居简出,不喜与人交道,连你都不知,其他人更不知晓我与他的关系。箱子送去他那里,这个不打紧,想要攀扯的人也不会是从这里着手。”
  “你说之事,细究起来无外乎是文家抄家时,那一对梨花木金钱柜露了面,才会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时父将自己的看法告知儿子,“要是文家还有后人,为父到希望把那几口箱子交给文家,全了文大公子对弟弟的一番心意。”
  “不过现在难了!”时父感慨。
  “我那故友生活简朴,那箱子他是用不着,在他那里放着,也是徒占地方,若是找不到文家后人,日后你有需要,也可取回,还能换点盘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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