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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穿越重生)——云初棠

时间:2023-09-14 08:15:44  作者:云初棠
  “傅先生,你的下属们知道你这么粘人吗?”谢钦辞用手指抵住男人胸膛。
  傅明霁凑过来亲了他一下:“原谅热恋期的男人吧。”
  恨不得一分一秒都不分开。
  为了能和谢钦辞多待一会,傅明霁每天尽量把工作时间压缩在上午,下午事不多的话,就提前下班。
  只是苦了林特助,被丢了一大堆工作,忙得连轴转。
  不过看在翻了五倍的工资上,林特助觉得,他还可以再忙一点。
  接到荣升的电话,谢钦辞给赵峰发了个消息,问可不可以带人去见一见晁涵煦。
  赵峰自然不会阻拦。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晁涵煦佝偻着身子,满脸阴郁。
  “不,我原本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后悔,现在看,不必问了。”小柯飘在他前面,无论如何都没法将眼前这个男人和从前那个将它从工地带出来的人当成同一个人。
  “后悔,呵呵,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功名利禄,我都得到过,如果不这么做,我永远是那个不起眼的晁涵煦!”
  他要的,从来都是生活在闪光灯下,光鲜明亮的生活。
  赵峰拿着一沓文件过来:“关于晁涵煦,谢大师,我们查出一点东西。”
  “是什么?”
  “在将小柯从工地带出来的前一个月,晁涵煦找人算过命,那个人告诉他,想改变现在的生活,想受万人景仰,就去找一个人,算命之人给了晁涵煦对方的具体生辰时间,我们根据这个时间对了一下,刚好能和小柯对上。”
  小柯的脸色一点点灰败下去。
  “我以为,至少最初的善意是真的,所以,从一开始就是别有预谋的靠近吗?”
  晁涵煦别开脸,没有回答。
  “我知道了……”
  小柯觉得很讽刺,他的一生,遇到的善意寥寥无几,他以为晁涵煦会是少数之一,没想到,从始至终都是一个骗局。
  只是一个骗局。
  “谢大师,”低落了一会,小柯重新振作起来,“我能把我的所有歌重新录制一遍,发行出去吗?我不要钱,所有版权除了支付给您和荣老师的报酬,全部捐出去。”
  小柯不想,自己的歌在世人眼中,是晁涵煦唱出的模样。
  “你已经死了,还妄想这些?”晁涵煦知道自己彻底毁了,更不想看到小柯走向原本的命运,“一个死人,就该老老实实消失,你说,若那些歌迷知道,他们听的歌是一个死人唱的,还会喜欢吗?”
  “不会!”
  晁涵煦面露疯狂。
  “他们只会害怕!你会毁了你的歌!”
  小柯眼中的光一点点淡去了。
  “谁说的?”傅明霁锐利的目光投向如阴沟里老鼠一般的晁涵煦,仿佛看透他内心的一切黑暗。
  晁涵煦被看得瑟缩了一下。
  “现在是新时代了,我们完全可以将小柯包装成新时代科技形象,用全息投影伪装,我想,这个时代,大家对科技还是比较包容的。”
  事实也如傅明霁所说。
  现在科技发展已经足以在舞台上呈现虚拟偶像了,没人怀疑,出现在舞台上的,是小柯本人的灵魂,并非什么全息投影。
  一曲结束,荣升看着幽蓝光芒里的少年,眼中浮现一丝欣慰。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荣升拿起话筒:“有一些话,我想借这个机会想和大家说。”
  现场慢慢安静下来。
  “可能很多人好奇,我为什么会成为晁涵煦的特邀嘉宾,我不为自己辩解,确实是我主动找上他的,因为他的歌很触动我,也因为他的歌,和我的一位故人给我的感觉很像。”
  “没错,我和小柯并非素不相识,只差一点点,小柯就会成为我的学生,我曾经动了收小柯为学生的念头,只可惜这句话没能在他生前问出去,我无数次想,若早一天问,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荣升苦笑。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造化弄人,晚了一天,便是天人永隔。斯人已逝,我能做的实在有限,以后,我会陆陆续续复原小柯生前录制的音乐,发行出来,我希望,大家以后想起他的歌,脑子里出现的是他自己的声音,而不是那个卑鄙偷窃者的。”
  荣升声音哽咽,底下也断断续续响起抽噎声。
  “我们支持您!”
  “荣老师,我们支持您的做法!”
  “那些歌只能是小柯的!卑鄙偷窃者不配拥有姓名!”
  所有声音汇聚成一片海洋。
  弹幕上,也是一片支持声。
  ——等小柯的歌出了,我一定会去支持!
  ——小柯,我们永远支持你!
  无数人的信念汇聚成一条小河,朝小柯涌来。
  真鬼假投影小柯安安静静站在舞台上,它感受到了这份信念,几乎要流下泪来,它拼命忍住了,它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
  身形单薄的少年,在华丽舞台上,穿的还是死去时那套洗得发白的衣服,没有人会觉得不妥,只会在心中生出无限疼惜。
  那样耀眼的少年,本该站在舞台上大放异彩,却因为晁涵煦的贪婪自私,永远毁在了那个下雨天。
  他的时间停滞了,他的歌声永远不会停。
 
 
第50章 
  谢钦辞在节目中大火一把,无数喜欢他歌声的人涌入他的微博。
  ——有考虑出专辑吗?出了我一定买爆!
  ——疯狂+1
  谢钦辞往下滑评论,新粉丝大多数是被他的歌声吸引来的,除了惯例舔颜的,绝大多数都在求出专辑的。
  傅明霁从旁边瞄了一眼屏幕:“如果你想出专辑,我……”
  “别,”谢钦辞想也不想拒绝,“我这歌声还是别拿出去荼毒别人了。”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唱歌时离谱的跑调了。
  顾眠试图纠正过他,但没办法,无论怎么纠正,谢钦辞唱出来,还是每一个字都不在调上。
  “我可能不适合干这个。”想到顾眠被折腾得差点崩溃的样子,谢钦辞有些想笑。
  “再说了,我马上要去西城,也没时间练。”
  说到去西城,傅明霁一下子沉默了。
  从前,对那道“活不过三十”的箴言,傅明霁一直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他从不畏惧死亡。
  但,那是以前。
  有了谢钦辞,他恨不得自己能和谢钦辞长长久久永远待在一起,这段时间,他一直忍不住想,若箴言实现,他能陪在谢钦辞身边的日子是不是不多了?
  所以他压缩一切时间,将不重要的工作安排给别人,无关紧要的事也放到一边,只希望能多一些和谢钦辞相处的时间。
  由爱生怖,因为谢钦辞,傅明霁开始恐惧那道箴言。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看着在自己怀中熟睡的青年,会忍不住想:为什么偏偏是我?
  他从不怨天尤人,他有这个自信处理好一切麻烦,唯独这点。
  他将这份心思藏得很好,谢钦辞只注意到他的粘人,没注意到,粘人背后的真正原因。
  “嗡——”
  一条新消息。
  谢钦辞点开。
  是时阳荣发来的。
  【时阳荣:谢哥,你快回剧组了吗?】
  谢钦辞请假的真正原因只有导演知道,时阳荣根据谢钦辞的能力猜出一点,他以为谢钦辞只请几天假,没想到快一个月了,谢钦辞还没回剧组。
  【谢钦辞:快了,大概明天或者后天,你最近遇到奇怪的事了?】
  那个钱包被谢钦辞带回了燕京,为了保障在他离开的时候,时阳荣的安全不会受到威胁,谢钦辞给他留了不少符。
  【时阳荣: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我最近一直做一个梦,都是和那个钱包有关的,有时候是捡钱包,有时候是被人讨要钱包。】
  【时阳荣:和普通梦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想这件事太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谢钦辞:等我回剧组。】
  【时阳荣:好的谢哥。】
  【时阳荣:还没恭喜谢哥,在音综里取得优秀成绩。】
  谢钦辞回了个“多谢”,收起手机。
  这段时间太忙,他差点忘了钱包的事。
  在屋里找了一圈,没找到钱包,谢钦辞问:“傅明霁,你有没有看到我带回来的一个复古钱包?”
  “我放在书房抽屉里了。”傅明霁起身去了书房,取出钱包。
  谢钦辞拿起钱包,打开。
  傅明霁一下就看见了钱包里的照片,他愣了一下:“这个钱包不是你的?”
  不然为什么会有别的男人的照片?
  还是说,谢钦辞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短短几秒钟,傅明霁想了很多。
  “不是,”察觉到傅明霁一瞬间的情绪波动,谢钦辞有些不明所以,“这个钱包是时阳荣捡到的。”
  原来是别人捡到的。
  傅明霁松了口气。
  谢钦辞盯着他看了会,傅明霁神色如常,好似刚才的情绪波动是谢钦辞的错觉。
  看不出什么谢钦辞不再纠结,继续道:“这个钱包是鬼留下的,我一直以为,被时阳荣捡到,是钱包的主人想附他的身,但后来发现,扔钱包的鬼根本不是钱包的主人,也没有要附身的意思。”
  谢钦辞想不明白,钱包的主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见到时阳荣,谢钦辞发现,他身上的标记更深了,说明那个鬼压根没打算放过他。
  见谢钦辞盯着他看,时阳荣摸了摸鼻子:“谢哥,我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就是我以为那只鬼放弃找你了,没想到它这么长情。”谢钦辞收回目光。
  “谢哥,你别打趣我了。”一听那鬼还可能跟着自己,时阳荣打了个哆嗦。
  他这段时间都不敢一个人睡,几个助理轮流守着他,就算是白天,身边也不敢离人。
  经纪人私下找他谈过,说剧组里已经开始传他讲排场的事了,让他收敛一点。
  时阳荣倒是想,他也不想这么多人跟着,可他没办法啊,要是哪天落单被鬼拖走了怎么办?
  “你看我的黑眼圈,”时阳荣指了指自己眼下遮不住的青色,“自从做了那样的梦,我都不太敢入睡。”
  谢钦辞看着他眼下明显的黑眼圈,若有所思:“你梦到过钱包的主人吗?就那张照片上的人。”
  时阳荣摇头:“没有,还是之前那个鬼。”
  “这就怪了,钱包不是它的,为什么会被它纠缠?”谢钦辞想不出个所以然。
  “谢哥,我该怎么办?”时阳荣愁啊,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
  “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那两只鬼钓出来。”
  晚上,时阳荣按照谢钦辞的意思,把身上和房间里的所有符交给经纪人带走。
  “你不是一直将这些符当宝贝?怎么舍得送走了?”经纪人抱着时阳荣小心翼翼交到他手上的符,不解。
  “谢哥让我这么做的,明天我再跟你解释。”时阳荣推着经纪人出门。
  “给你安排的助理呢?今天也不要他们陪了?”经纪人扒着门框问。
  “不……”想到谢钦辞的交代,时阳荣一咬牙,“不用了!”
  “那有事给我打电话,别熬夜,看你这黑眼圈重的。”
  “知道了知道了。”
  经纪人走了。
  屋里只剩下自己。
  空荡荡的。
  时阳荣走到沙发边坐下,身体细微发着抖。
  谢钦辞说,那只鬼可能一直在暗处窥视他,只是忌惮他身上的符,不敢贸然下手。
  一想到有一双鬼眼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窥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时阳荣就头皮发麻。
  没事的。
  时阳荣安慰自己。
  谢哥就在对面,关注自己的情况,不会出事的。
  时阳荣一遍遍安抚自己。
  时间从九点跃到十点,时阳荣脑子里一会儿是钱包的事,一会儿是那次和谢钦辞去古宅的事,乱七八糟想了一堆,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里,重复了他捡到钱包的场景。
  手里的钱包仿佛化作了一块寒冰,刺骨寒意从手心向上蔓延,先是手臂,再是身体,一点点被冻僵。
  这是之前梦境里没出现过的。
  果然,那东西在寻找下手的机会,今天自己没将符带在身边,它迫不及待动手了。
  谢哥猜的真准啊。
  时阳荣在心中想道。
  四周空无一人,天空灰蒙蒙的,时阳荣独自站在街道上,有种被世界遗弃的感觉。
  那只鬼会在哪?
  它在盯着自己吗?
  时阳荣僵在原地,他想动,身体却像是被万年寒冰冻住,一个简单的抬手指动作都做不到。
  视野受到限制,只能看见眼前一方狭小天地,身后有什么,时阳荣完全不知道。
  未知最让人恐惧。
  时阳荣脑补鬼在背后盯着自己的画面,把自己吓得不轻。
  等等——
  不是脑补。
  时阳荣僵着脖子,下意识想回头看一眼。
  如有实质的目光落在他后背,阴冷、冰寒,让人无法忽视。
  有什么东西在他背后!
  这个认知让时阳荣的心悬在了最高点。
  “扑通——”“扑通——”
  属于自己的心跳声那样清晰。
  “多活跃的心跳啊。”
  缥缈的、沙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一截黑色袖袍伸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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