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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军队长他把自己奶爹师父挖来了(电竞)——炭烧秋秋

时间:2023-09-15 10:11:38  作者:炭烧秋秋
  陈荔抬脚往他屁股上踹,道,“你问东问西问那么多,反正他又跑不了了!”
  张然嗷一嗓子,捂着屁股退下了。
  霍柏衣有些想笑。
  “行了,也不是什么好事,都少问两句,用不着你们操心。打官司需要时间,他这个还是涉及海外的,这里头复杂着呢,估计得走几个月的流程。但肯定能把人送进去的,别操心了。你们又帮不上忙,别多问了,有消息了会告诉你们的,干好自己分内的事。”陈荔说。“我让你们下午复的盘呢?”
  此话一出,三个人纷纷侧开目光:“……”
  陈荔:“……直视我,崽子。”
  “…………”
  陈荔:“……都没看吗!?”
  “………………啊。”
  “啊什么!延赛就只有三天,大后天就半决赛!总决赛日子没变呢!半决赛打完隔一天可就总决赛了!你们知不知道啊你们,这都几号了,你们看看这都几号了!冠军还要不要了!!”
  张然梗着脖子:“要啊!”
  “要那你下午干嘛去了!!”
  “谁有心情啊你们几个都在派出所呢!一想到这个谁还能坐得住啊!”
  陈荔气得不轻,教育了老半天,却也没让他们现在就去复盘,反倒拉着他们去酒店里面要了一桌子烤肉,吃了晚饭。
  他说霍柏衣今天估计没状态,明天再复盘,吃完饭就让他们歇着去了。
  霍柏衣拉着辛青回了房间。
  陈荔表面上说是他没状态,但霍柏衣觉得他是给辛青留了个面子,没直说是他这个队长今天跟丢了魂似的,根本不是复盘的精神状态。
  他自打出了警局开始表情就不好,一晚上都在发呆,别人叫他得叫两三声,他才能回过神来。吃饭的时候他还叼着筷子出了八回神,吃个烤肉他连三块都没吃下去,就一会儿盯着霍柏衣一会儿盯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人跟他搭话他能聊,但是说得不多,看着心情就很糟糕。
  霍柏衣把他带回房间里。
  他坐在床上,看着外面发呆。
  霍柏衣走过来:“想什么呢。”
  辛青才回过神来。
  辛青盯着他,又愣神了,半晌没说话。过了挺久,他冒出来一句:“你想苍月瞳吗?”
  他说的不是想不想要,是想不想。
  是想不想念。
  霍柏衣愣了会儿,摇摇头。
  “太贵了。”他说,“而且现在去收,也不知道哪一双才是,我是出给亚服玩家的,那是个日本人。”
  国服已经找不到那一双了。
  “是吗。”
  辛青低下眼帘,霍柏衣分明看见了他眼睛里的落寞。
  他很难过。
  霍柏衣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辛青又抬头看他:“我说。”
  霍柏衣:“嗯?”
  “能给我看看吗。”
  “什么?”
  辛青欲言又止,他似乎说不出来这句话。他的眼神在霍柏衣身上流连了会儿,最终揪住自己的衣领,拉了一下。
  霍柏衣懂了。
  霍柏衣手里还拿着水杯。他把杯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背对着辛青,拉起上身的衣服,根本没犹豫,直接脱了下来。
  那是件套头的高领毛衣。一脱下来,霍柏衣身上便一件都没有了。
  他没犹豫,他选择这样直白地面对辛青。
  大冬天的,就算是在房间里,赤着上身还是有些凉。霍柏衣搓了搓胳膊,回过了身来,松开双手,面对了辛青。
  那是一具布满焦痕伤疤的躯体。
  伤疤重重叠叠,一道又一道。
  是扭曲的岁月。
 
 
第62章 
  辛青盯着他身上那一道道重重叠叠已经愈合结疤的痕迹, 被冲击得头昏眼花,眼前都出了些重影。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段视频,还迷迷糊糊地想起当年霍柏衣给他打来的语音里, 那劈头盖脸对他的一顿骂。
  他想起那之后自己委屈得很, 好长一段时间都在私底下嘟嘟囔囔地骂。
  他骂去病什么都不管,去病是个胆小鬼,游戏里被人欺负了, 下了线就跑, 现在不知道去哪儿逍遥自在了, 就把这些破事留给他。
  什么逍遥自在。
  他他妈的哪里去逍遥自在了。
  逍遥自在的明明是他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逼。
  霍柏衣是不管他吗。
  霍柏衣都快死了,怎么管他。
  辛青站起来, 低着头走过去, 抱住了霍柏衣。他头抵着霍柏衣的胸口,莫名感觉那些已经愈合了很久的伤疤还在发烫。
  他想起霍柏衣说的那些过往。
  眼泪滚滚而落。
  “又哭。”霍柏衣揉着他的头发, “哭几次了。别哭了,你今天还跟我说都结束了呢。”
  辛青没吭声, 他抱着霍柏衣,渐渐从哽咽变成嚎啕大哭。
  霍柏衣把手放在他头上, 很轻很慢地揉搓着。
  辛青大概已经忍了一天了。
  辛青在他怀里哭得声嘶力竭,眼泪落在霍柏衣心口上。
  霍柏衣感觉到它们落在过往的伤疤上。
  霍柏衣在他的哭声里愣出神去, 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他按住了辛青,之后再无动作。
  他像尊冰雕一样,不动了。
  辛青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哭了。他从霍柏衣怀里起来, 用袖子胡乱抹了两把眼睛, 抬头去看霍柏衣的一张脸。
  霍柏衣说不清他什么表情。他委屈、坚定、心疼、咬牙切齿, 甚至有些凶狠。
  霍柏衣不懂他凶狠个什么劲儿。
  辛青又抹了抹眼睛,低下头, 拉起他的一只手,说:“早点睡吧,我们睡觉。”
  霍柏衣愣愣:“好。”
  辛青说:“我哄你睡。”
  “啊?”
  “我哄你睡。”辛青握紧他的手,很倔地又重复了两遍,“我哄你睡。今天晚上,我哄你睡。”
  霍柏衣哭笑不得:“什么东西,我都多大了,用得着谁哄……”
  “你做过多少噩梦?”
  霍柏衣不说话了。
  “你肯定做过噩梦。”辛青说,“你肯定睡不着过,吓醒过……你告诉我,你来这儿以后还有没有过?”
  “没有。”霍柏衣说,“真没有,队长。”
  他确实是没有睡不着过,午夜梦回倒是有过两三次。但是他已经怕麻了,醒来也没有被吓到过。
  辛青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在辨别他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好在霍柏衣过关了,辛青收回了审视般的目光。
  他低着头,握着霍柏衣的手,不停地摩挲着他,说:“你跟我睡的这几个月……我每次醒,都看见你要么捂着耳朵要么抱着头,缩得跟个刺猬一样。我心疼你好久了,你就让我哄你睡一次吧。”
  霍柏衣彻彻底底说不出话来了。
  辛青抓着他的手,这职业赛战队的队长手都开始抖了。
  霍柏衣看见他的嘴角也在抖。
  大约他说个不字出来,辛青就又要哭了。
  霍柏衣无法,点点头:“好。”
  或许是过往的这些破事终于都掏心掏肺地说了个干净,心里再也没有压着的大石头了;又或许是辛青说的这些话起了作用,又又或许是ASD队长的哄睡技巧的确非常高超,总而言之,霍柏衣这天晚上睡得非常好。
  他十几年来都没睡过睡眠质量这么高超的觉了。
  可第二天早上一起,霍柏衣迷迷糊糊往旁边一摸,身旁已经空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才五点。
  时间还早。
  他伸手摸索着,从枕头边上拿起眼镜戴上,转头一看,身旁的枕头确实已经空空荡荡。
  霍柏衣突然听到了流水声。
  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霍柏衣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卫生间门口,打开门一看,辛青站在洗手池前面,两手把着池边,低着头,一脑袋红毛和衣服领口那边都已经湿了,领口的地方还湿了圆圆的一大圈。
  辛青抬起头来,从镜子里回看他时,水还顺着刘海往鼻尖上滴了一滴。
  洗手池的水龙头开得不小,哗啦啦的。
  霍柏衣明白了,辛青刚用凉水冲过头。
  辛青伸手把水龙头拧上,低着头问他:“吵醒你了?”
  “没,声音不大。”霍柏衣说,“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很好。”
  辛青拉下旁边架子上的毛巾,擦了自己滴着水的脸。擦完他又把毛巾往脑袋上一盖,回头说:“还早,你先再去睡会儿吧。”
  毛巾盖着他的头,他半张脸都在阴影里。
  霍柏衣只能看见他另半边的面容,他看见辛青那一半的眉眼淡然又昏暗。
  这是个很不符合他的表情。辛青不是这样的。这小子向来吵吵嚷嚷,长着张挺好的颜,却爱摆一张臭脸,还特别爱凶。凶也凶不彻底,一直都奶凶奶凶的,跟个刚到家的小狗似的。
  霍柏衣看着他,突然感觉自己一夜之间就有些不认识他了。
  霍柏衣一直没说话,辛青就抬头看他:“怎么了。”
  他还是那副淡然昏暗的样子。
  “……辛青。”
  “嗯?”
  “你没事儿吗。”
  辛青沉默,似乎是没想到会被问这个问题。
  他摇摇头:“没,我很好。”
  他连笑都不笑了。
  以往他被问这种问题,要么十分莫名其妙地回一句“你神经病吧”,要么就笑着回一句“我哪儿有事了”。
  这种回答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冒出来。
  霍柏衣还是觉得他非常不对劲,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
  空气有些僵,辛青回过头去,背对着他,用毛巾搓了会儿头发。
  俩人跟僵持住了似的,都站在卫生间里,一声不吭。
  半晌,辛青背对着他,问了句:“我说。”
  “嗯?”
  “我能问你个事儿吗。”辛青说。
  “说。”
  “你的职业寿命,是不是没那么长。”辛青说,“电疗的话,我记得神经会受损。”
  霍柏衣被问得一噎。
  他看着辛青的眼睛,突然在这一瞬懂了张然。
  隔了半天,他才点头:“对,老化速度比别人快,神经方面的病可能也易发……就算没有腱鞘炎,我这手速估计比别人下去的都要快一倍。”
  “是吗。”
  辛青没表现出任何意外,他继续揉搓自己的一脑袋湿头发,低着头沉默。
  气氛有些许窒息,霍柏衣补了一句:“没事,我至少还能撑两年。”
  辛青点点头。
  他撒开手,不再揉湿头发了,对霍柏衣说:“才五点多,你回去睡吧。我出去走一圈,去外面给你买点早饭回来。今天就要重新训练了,你能多睡会儿就多睡会儿,你吃什么?”
  “……跟你吃一样的就行。”
  辛青点点头,盖着毛巾,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
  霍柏衣当然没睡着,直到辛青拎了一兜子油条和豆腐脑回来,他都没合过眼。
  吃完饭,临去电竞房前,霍柏衣又问了他一遍:“你真没事儿?”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儿。”辛青说,“后天就半决赛了。这次还申请了三天延赛,等打完半决赛,再隔一天就是总决赛。这个节骨眼上,我怎么能有事。”
  “我不能再输了。”辛青说,“我要带着你杀回去,我要给你们打冠军。”
  “我不能再输了。”
  他重复了两遍,像在给自己下什么咒。
  霍柏衣无言。
  他跟着辛青出门,到了电竞房。复过盘和一小时的训练下来,他都没听辛青说过几句话。
  他只看得到刺客不也冲在最前面。大雨打湿了所有,刺客身上的袍子湿哒哒地落在他瘦削的骨头上。小小一个,似乎快被地图里的大雨冲散架了。
  辛青一上午都没说几句话。
  对辛青来说,这太反常了,所有人都注意到他不对劲儿了。
  一上午下来,他基本上从所有人嘴里都得到了一句“你没事吗”的关怀。
  他也只回一句“没事”,再也不说其他的。
  打到中午,陈荔放他们下去吃饭。
  所有人都起来了,霍柏衣没动。他看了眼陈荔,陈荔坐在前面的机子跟前,叼着根没点的烟,也没动。
  看霍柏衣没动静,辛青催他:“走了哦。”
  “你先去。”霍柏衣拉下戴在头上的耳机,说,“我跟教练说两句话。”
  陈荔还在前面查东西。这一下突然被cue,他迷茫地抬起头来:“?”
  辛青没在意,说:“行吧,那我先下去了。”
  辛青走了。
  其他人也都跟着下去吃饭了。
  门关上,电竞房里就剩下了陈荔跟霍柏衣两个。
  俩人都没第一时间说话,各自在电脑跟前呆了片刻,空气里响了几声鼠标点击的声音。
  陈荔开口:“辛青?”
  “嗯。”
  “正常。”陈荔评价,“都队长了,肯定得是成长最快的那一个。十八九的年纪,正是长大的时候,出了你这么件大事,他会这样突然长大是理所应当。这证明他有责任有担当,他心里有你,甚至想帮你承担,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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