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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军队长他把自己奶爹师父挖来了(电竞)——炭烧秋秋

时间:2023-09-15 10:11:38  作者:炭烧秋秋
  司机不是ASD的人,他们平时用来来回酒店和场地的车都不是ASD的。这些都是DSL官方分配的,司机也是官方的工作人员,和ASD没什么关系。
  但今天他们拿了冠军,牧凡森才不管他是不是ASD的,他现在看谁都顺眼,看谁都想扔钱,毕竟冬季杯冠军奖金七千万,全是他家的。
  司机一坐下,牧凡森拿起菜单就往他手里塞:“点!点贵的!你这次负责了冠军队的接送!这是你应得的!!”
  司机诚惶诚恐:“不敢不敢……”
  陈荔比牧凡森更嗨,他吆喝了一嗓子服务员,破例要了三箱啤酒。但他不让任何一个选手喝,他要和牧凡森还有栾显仨人全给炫了。
  牧凡森常年负责出去应酬和跑杂事儿谈代言赞助,早习惯了喝酒,平常都是白的红的啤的一起干,啤酒这玩意儿他跟喝水一样炫,没什么事儿;栾显早已不打职业八百年,一边干解说一边搞直播,也开始喝酒应酬,对这玩意也开始习惯了,没醉。
  可陈荔三瓶下去就开始不省人事了,开始现原形。
  他喝醉之后就立刻站起来,一会儿拉着翟尹叫他乖儿子,一会儿拉着辛青ber地狠亲一口他的后脑勺,然后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他喝多了之后就开始大舌头,说话直弹舌,听着和俄语一样。
  亲完辛青他就仰天大笑,又揽着霍柏衣啪啪拍了好几下后背,继续说话。
  霍柏衣苦着张脸一边干笑一边应付,辛青在旁边乐得不行。
  在冠军的光环笼罩下,一顿火锅吃得吵吵嚷嚷。
  酒过三巡,他们把满桌的肉和菜消灭了大半。
  陈荔早被栾显拉走闹腾去了,一群人在辛青对面边猜拳边喝酒,又笑又吵得天花板都要被掀起来了。
  霍柏衣把杯子里的茶喝干净,拍了拍辛青,跟他说了句“我去个厕所”,起身走了。
  辛青正在边看戏边跟着笑,闻声应了一声,目送他出了门去。
  门关上了。
  门一关上,辛青脸上的笑意有所收敛。
  他好像有什么自己的小心思似的,露出几秒思忖了什么的表情。他拿起自己手里的杯子,喝了口水,好像是给自己壮胆。
  饭桌上还是很热闹,陈荔彻底疯了,他一耍酒疯就跟栾显平时的性子一模一样,正在和栾显在饭桌对面互相大笑。
  钱信泽也正在看戏看得直跟着嘿嘿乐。
  他的肩膀突然被辛青拍了一下。
  他转过头:“咋啦?”
  “问你事儿。”辛青靠近他说,“当时是不是你劝霍柏衣过来的?”
  钱信泽脸上一惊,又好像被戳穿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腾地红了一整张脸。
  “别急,你不能怪他。”辛青说,“你以为他能瞒住我什么,我自己亲师父,我能不知道?”
  钱信泽震惊的五官往回收拢了一些。
  他撇撇嘴,挠挠后脑勺,点点头,闷头闷脑地承认了:“好吧,确实是我……你没怪我吧?”
  “我怪你干什么,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辛青说,“你别紧张,我不是要说你什么,是想问你霍柏衣。”
  钱信泽奇怪:“你不是很了解他吗,还能问我什么?”
  “再了解不是也掰过吗。”辛青小声说,“我是想问你,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他才选择过来的?你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他什么样,他刚开始怎么说我的?你一开始找他的时候,他什么态度?”
  辛青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地问了一堆问题。
  钱信泽已经退役,也喝了点啤酒,脑子有点晕晕乎乎的,一时间都没消化过来。半天才眨了一下眼睛,一脸懵逼。
  辛青也才意识到自己问太多了,他哈哈两声,挠挠后脑勺:“是不是问题有点多了?”
  “还好,就是你一次性都说了,我有点反应不过来。”钱信泽说,“咱俩出去说?这儿说话好像听不太清。”
  “也行。”辛青说。
  辛青跟钱信泽起身走了,临走前他拍了一下翟尹——齐柚和张然都带点疯癫属性,虾滑也跟齐柚学坏了,现在那仨人都在跟着栾显疯。
  这屋子里除了刚出去上厕所的霍柏衣,就只有翟尹一个还算正常点,他只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在嘴角带笑幸灾乐祸地拍录像存教练的黑历史。
  辛青跟他打了招呼,带着钱信泽出去了。
  俩人披上外套,站到店门口,吹起了冷风。风往大脑门上迎面一吹,辛青莫名很凉爽,刚吃出来的热气散了不少。
  钱信泽开门见山:“你想问霍哥刚回国来的时候什么样子?”
  辛青觉得这说法不太对,但也不能算完全不对,点点头说:“算是吧。”
  钱信泽沉默了下,有点犯难似的,沉吟片刻说:“他脸色特别不好看。”
  “有多不好看?”
  “怎么说呢……很戒备,特别警惕。把自己包得特别严实,而且总拉衣服。”钱信泽说,“旁边什么声音大了一点,他都会被吓一跳,就跟哪个小巷子里跳出来脾气不好的野猫似的,动不动就哈气的那种。”
  辛青皱眉。
  “跟现在完全不一样。”钱信泽说,“他现在柔和多了。你没发现?跟你呆的,一天比一天好看。”
  辛青:“什么,脸吗?他不一直都那么好看吗。”
  “谁跟你说脸了啊,小队长。”钱信泽哭笑不得,“你真的……我说脸色啊。”
  辛青歪歪脑袋:“脸色?”
  “是啊。”钱信泽说,“你真没发现?他现在的脸色和刚回来的时候完全两个样。也能说是表情吧,反正变了很多,现在身上活人气儿多了不少,挺好。以前死气沉沉的,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辛青不吭声了。
  他想了想刚去机场接霍柏衣的时候,那时候霍柏衣把自己包得跟个雨夜杀人犯似的。
  辛青蹲了下去。
  夜风吹过,把他红色的刘海吹得飘飘。他眨眨眼,不知想了什么,眼睛里有不是滋味儿的光划过去。
  “其实我一开始没想劝他。”钱信泽忽然说,“我去问他考不考虑ASD的时候,被他拒绝了。”
  “别人不想,我又不能逼,我就没有继续说了。是他当天凌晨突然又跑来问我,是不是你让我去问他的。”
  辛青抽抽嘴角,干笑两声,心说这人还是老样子,弯弯绕绕爱想挺多。
  钱信泽看他没反应,就知道这人的迟钝毛病又犯了,提醒道:“队长,他问我是不是你让我去问的。”
  “我知道啊,我明白了。”辛青说,“怎么了?”
  “他知道你是谁。”钱信泽提醒他,“你换了服,换了ID,还染了头发。我听他说,你是把号换到另一个服,榜上的积分全都注销清零,ID也换了,重新把排名打上国服前十去之后才来的青训营。因为你有排名成绩,所以战队也没有纠结你之前是谁,出过什么成绩。都没人知道你是有野的。你说,他怎么会知道的?”
  辛青愣了一下。
  半晌,他慢慢地反应了过来:“……”
  “他也记得你的ID编号,”钱信泽告诉他,“他一直在看你。打你出道那天开始,他就看见你了。”
  钱信泽说到这儿,无奈一笑,“你也蒙不过他啊。”
 
 
第72章 
  辛青说不出自己什么心情。
  他其实想过会是这么一回事。之前他就仔细复盘过这件事, 他觉得霍柏衣是事先知道他是谁的。
  之前他刚给霍柏衣打电话的时候,霍柏衣就没有一点儿惊讶的成分。那要么是他一直在看辛青打比赛,要么是准备回国打比赛, 了解国内赛况的时候, 看见了他的ID编号,知道了他是谁。
  辛青觉得是后面那个,毕竟前面那个也太自作多情了。就算霍柏衣知道他在国内打比赛, 可都已经闹掰了, 怎么可能还隔着个太平洋关注他。
  但钱信泽的意思是, 他完全没有自作多情。
  辛青抹了一把脸,心情复杂地问他:“他这么跟你说了?”
  “说了。”
  “怎么说的?什么时候说的?”
  “就是我们打完冬季杯之后, 我们坐飞机回战队第二天, 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答应我说可以过来。之后就告诉我, 其实你刚上赛场打完第一把的时候,他就知道你了, 你这么多年什么打法他也都清楚。”
  “然后呢?”
  “没然后了啊。”钱信泽说,“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怎么劝的。”辛青说, “他跟你说过我俩以前为什么掰没有?”
  钱信泽点头:“说了。”
  “那就好说多了。”辛青说,“他来之后, 我发现他还是在误会我,我费了点力气才跟他解释清楚的。我就是好奇你到底说了什么,他才会在还以为我恶心他的情况下过来。我真挺纳闷的, 不应该啊。”
  “哦, 你想打听这个啊。”钱信泽苦笑, “可以。”
  那是上一届冬季杯打到中途的时候的事。
  钱信泽一直在背着ASD偷偷地和霍柏衣联系,拉他入伙, 那时候大概已经暗地里劝他入伙劝了一个多月了。
  霍柏衣的态度很奇妙。对于钱信泽的劝诱,他只拒绝了最开始那一次。之后他就既不拒绝也不答应,每次都是沉默地从头听到尾,问几句辛青的事,然后给一个暧昧不清的回答,就挂了电话或者起身离开。
  钱信泽挺纳闷他为啥每次都得问两句辛青,但鉴于对方身价高,看着脾气不好,就算他感觉出里面有事儿,也没敢多问。
  在他拉拢对方入队这件事上,霍柏衣一直没有给准确的答复。钱信泽每次问他要一个准确的回答,他也不做声。
  逼得紧了,霍柏衣还会提高声音厉声说些警告的话,直接离开,强硬地中断话题——但当天晚上绝对会发消息给他,继续问他们战队的事。
  不论如何,他始终没有说死话拒绝。
  没拒绝就是有机会。
  再说霍柏衣都已经把纠结写满脸了,钱信泽觉得机会真的很大。
  而且他感觉出来了,纠结的原因似乎是辛青。
  但他还是不敢问。
  他就一边拉拢霍柏衣,一边继续和队友们打冬季杯,这种拉锯战持续了足足一个多月。
  那天是八强赛的赛程,八强赛打完,ASD成功挺进了四强。
  他们的八强赛被安排在了夜场,打完出来的时候天早黑了。
  队友们说要在外面吃口饭再回去。正说着去吃什么,霍柏衣给他发来了消息,问他一会儿方不方便。
  钱信泽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推掉了战队的晚饭,回酒店换了身衣服,匆匆出门去了。
  霍柏衣约他在一家麦当劳见面。
  上届冬季杯是在凉城办的。那是一个靠海还下雪,非常北边的地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钱信泽记忆深刻,所以他把那个晚上记得很清楚。
  那天在飘雪,雪不小,走在路上脸都要冻僵了。钱信泽进到麦当劳里面时,脸上全是雪。
  他站在门口猛甩头发,把发丝里的雪甩干净了。抬头一看,霍柏衣已经坐在约定好的位置上了,靠在椅子上刷手机。
  霍柏衣是长得真好,钱信泽每次线下见他都免不得有点自卑。
  就算霍柏衣是穿着冲锋衣戴着帽子,帽檐底下的头发乱得和鸟窝一样,也挡不住他近乎于是青白的脸。
  他白得近乎病态,露出来的双手细长漂亮,青筋在青白的皮肤底下像若隐若现的细蛇。他两只腿在桌子底下叠在一起,他本来就高,腿更长得无处安放。
  钱信泽看看他,再看看自己,觉得真该减肥了。
  他拍干净身上的雪,走过去。
  霍柏衣听到声音,抬头看他。
  钱信泽看见他手边有杯咖啡。在麦当劳这种店里,霍柏衣居然点了杯咖啡。
  钱信泽抽抽嘴角,赞叹了一下霍柏衣这种快餐贵族,跟他说了句还没吃晚饭,就去柜台点了餐。
  他端着汉堡可乐回来,坐下来,喝了口可乐。
  怕冒犯到人,钱信泽没急着问他考虑得怎么样,委婉道:“你今天去看比赛了?”
  霍柏衣之前告诉过钱信泽,会买这次冬季杯全程的票,全方面考察国内所有战队,再决定去哪儿。
  霍柏衣点点头,没吭声。
  钱信泽又问:“你吃完晚饭了?”
  “还没,没胃口。”霍柏衣说,“他今天怎么样。”
  这么多天了,霍柏衣嘴里的“他”指向性极强。
  有且只有辛青。
  “还好啊,和平常一样啊。”钱信泽说。
  “是吗。”霍柏衣拿起旁边的手机,解开锁,一边划拉一边继续问,“这些年你们队里提起治疗的时候,他说过什么没有?”
  钱信泽有些小心翼翼:“没有吧……你指的是什么,对治疗的分析?还是对你这个职业的评价?”
  “没有就算了。”
  霍柏衣一如既往的冷漠。
  钱信泽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俩人之间沉默了下来。
  钱信泽小口地啃了口汉堡,悄悄地瞥霍柏衣的神情。对方在店里都不肯摘帽子,钱信泽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用力抿起的嘴唇。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霍柏衣抿唇抿得很紧。
  现在想起来,那好像是霍柏衣在暗暗咬牙切齿,但是钱信泽没感觉出来。
  脸被挡住,钱信泽无法察言观色,但拉锯战持续了一个多月,他也憋不住心里的疑问了,就开口问:“我能打扰一下吗?”
  霍柏衣抬头看他。
  他脸色不好看,但眼神还算平和。
  接收到他眼神里“你说”的信息,钱信泽大胆问道:“你是不是……跟我们队长有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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