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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军队长他把自己奶爹师父挖来了(电竞)——炭烧秋秋

时间:2023-09-15 10:11:38  作者:炭烧秋秋
  “要来法务部商谈。”陈荔点头道,“日本那边冬季杯也打完了,他们经理要跟着法务顾问来。你父母也要来,明天就到。”
  霍柏衣沉默了一会儿,问:“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要告?”
  “当然打算告任晨鑫啊,你父母那边也打算追责。”陈荔说,“你不想告父母?”
  “想多了,我当然想告。”霍柏衣说,“你们一直不跟我说现在什么情况,我问问而已。”
  “嗐,怕你担心多想。你不用管,交给我们就行,有什么事会告诉你的。”
  霍柏衣点点头。
  “你就先回去吧,我觉得他们看见你,都要闹点儿幺蛾子。”
  “知道,我避嫌。”霍柏衣说,“麻烦你们了,我这么多破事儿。”
  “什么就你破事儿多了,又不是你惹出来的。”陈荔语气不太高兴,“听话,别觉得自己麻烦。”
  霍柏衣笑了笑,应声说好,关了电脑,回去了。
  霍柏衣这天下午和第二天都没去战队。牧凡森前段时间给他签好了直播平台,合同上要求的就是冬季杯打完的这个月开始上工。
  他闲着没事儿,开了直播打了会儿单排,混了一波指标。正打着,直播里跳进来个人。
  提示声十分不同,那是这个直播app的特别关心声。
  霍柏衣瞥了一眼,果然是辛青。
  跟辛青不一样,霍柏衣开直播从来不爱说话,弹幕也不太回复,除非是看到一些特别在意的。辛青一来,他才开了金口,说了开直播以来最长的一句话:
  “大晚上不睡觉看什么直播,明天不是要赶飞机吗。”
  他话刚说完,直播间里噼里啪啦四个嘉年华的特效砸了下来。
  霍柏衣:“……别砸钱。”
  辛青终于回他了:“少管我。”
  弹幕里铺天盖地的尖叫,全在大喊磕到了。
  霍柏衣却一时间不知道这仨字儿回的是他哪个问题。
  但不论如何,他心情好了不少,勾勾嘴角笑了一下。
  霍柏衣知道自己不下播,辛青就能看到最后。为了让大队长早点去睡觉,霍柏衣打完这把排位后就下了播。
  微信上辛青给他发了几条消息。
  霍柏衣随便回了一下,去洗了个澡。他拿着吹风机走到窗户旁边,那边有个插座。
  他吹了会儿头发。
  正吹着,突然间,宿舍玻璃猛然碎裂,一块石头就那么直直砸了进来。
  霍柏衣猝不及防,他立刻往后退了一大步。石头没砸到他,但掉下来的一块大块的碎玻璃扎进了他的胳膊里。
  都没来得及感觉到疼,霍柏衣听见了楼下传来了怒吼声。
  那声音歇斯底里,喊的内容却叽里咕噜的,说的不是中国话。
  霍柏衣听得面色一黑。
  他走到窗边,往下看了一眼。
  他看到一对中年夫妻站在楼底下——一对他很熟悉的中年夫妻。
  霍柏衣脸色阴沉下来。
  他抓住扎在他胳膊上摇摇欲坠的玻璃,没有犹豫地拔了出来,转过身,拿起了手机。
  辛青躺在床上,抱着枕头,睡得张着大嘴,哈喇子直流。
  他跟牧凡森睡在一个房间里面。这是他俩一起出差的第三天晚上,事情已经差不多都办完了,就等今晚睡完,明天一早就搭飞机回去。
  已经是深夜凌晨,俩人睡得正香,牧凡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手机响了好一会儿,辛青从梦里被叫醒了,他轻骂一声,拿被子盖住脑袋,想装聋继续睡。
  牧凡森不情不愿地顶着鸟窝头,费力睁开眼,拿起手机。
  “喂?……干嘛,大半夜的……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啊你,你以为……什么?”
  牧凡森停顿了有五秒。
  然后,他大骂起来:“霍柏衣让他继父打了!?”
  辛青蹭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睡意全无。
  凉城离松阮远,他俩火急火燎改了最近的一班飞机,但冲到医院的时候也已经快凌晨了。
  辛青从电梯里冲出来的时候,看到走廊外站着一个很漂亮的中年女人。但他没在意,推开诊室的门就撞了进去。
  霍柏衣坐在诊室里,撩着自己的刘海,医生在给他额头上药。
  那是块血肉模糊的伤口,看起来像是被什么钝器砸过。
  他一冲进来,医生和霍柏衣都停了,俩人一起看向了他。
  辛青气喘吁吁,跑了一身汗出来。他看见霍柏衣胳膊上包了三圈绷带,还有一些贴布。
  辛青表情都扭曲了。
  霍柏衣皱眉:“你怎么来了?不是明早九点的飞机?”
  辛青没理他的问题,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被他继父砸的。”
  辛青循声看去,才看到陈荔也在这里。
  陈荔脸色也很难看,说:“他继父把他房间窗户给砸了,用宿舍后花园的石头。”
  “就砸到他脑袋了?”
  “没有,手被玻璃划到了而已。”陈荔说,“脑袋是之后的事。他没下去跟他继父对刚,他报警了,警察来了之后他爸妈都非要见他才肯跟警察走,被闹得没办法,他才下去的。”
  “之后他们就说了点儿话。警察就一直在外面教育他们,他继父就装委屈装可怜,哭着忏悔老半天,最后说要道歉,让他离近点儿。我们看他继父手里没拿东西,就让他过去了,结果那老东西直接从兜里掏出来另一块石头,直接往他眼睛上砸,还得亏是他反应快躲了一下,才砸到了脑门。”
  辛青气得五官都要起飞了。
  他刚要破口大骂,霍柏衣就开口道:“行了,你别气,你也别怪法务部的,我早知道会这样。”
  “我能不气吗!?”辛青骂道,“你这又伤胳膊又被砸眼睛的,你是打职业的!哪个毁了你都完了!法务部的干什么吃的,就你以前那个事儿他们不知道你继父肯定要来找你茬吗!?怎么看人的!怎么能把他放到选手宿舍来找你的!?少他们一口饭了吗办事儿都办不明白!”
  “还有你那个继父!他人呢!我草他奶奶的,趁我不在!我要是在我非续写抗日历史!他人呢!!”
  “早进派出所了。”霍柏衣说,“都说了你冷静点儿,别那么大声,我这儿还后怕呢。”
  他一说自己后怕,辛青不吭声了。
  空气沉寂下来。
  医生从头到尾没插话,这时候才开口让霍柏衣离近点儿。
  霍柏衣把身子探过去,医生捏着酒精棉球,在他触目惊心的伤口上点了几下。
  辛青看得眉头皱起。
  “那个……”
  门口突然有声音传进来。辛青回头,是刚刚在走廊上的漂亮中年女人。
  这么一看,辛青才发现,女人看起来和霍柏衣很像。
  女人很紧张,小心翼翼道:“儿子,我……”
  霍柏衣动都没动一下:“你儿子死了。”
  女人不说话了。
  辛青看见她哆嗦了一下,眼睛里开始泛泪光。
  霍柏衣跟后脑勺长眼睛了似的,头都没回,却说:“要哭滚太平间哭丧去。”
  辛青:“……”
  好强的攻击力。
  女人抹了抹眼泪,声音更加委屈:“你也别这么说,你父亲他就是急了一点而已……你想,他之前也对你很好的,对不对?”
  “不记得,我失忆,不知道是因为谁电过我。”
  女人又不说话了。
  在医院找了半天地方去停车的牧凡森姗姗来迟。他在女人身后往里面看了一眼,确认里面确实是他家的人后,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他看了看里面,又看了看门口的女人,说,“您是哪位?”
  霍柏衣说:“一位见死不救的母亲。”
  女人瞪大眼睛:“我不是!我——”
  她想辩解,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于是她咬咬唇,捏紧手里的包,讪讪放下了手,说:“对不起。”
  霍柏衣笑了一声。
  辛青不懂他为什么笑。
  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憋得慌。他伸出手,拉住了霍柏衣的一只胳膊,轻轻拍了拍。
  霍柏衣没动,也没和他说话。
 
 
第77章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诊室里面的空气降到零点。
  这实在不像一对寻常母子该有的氛围。辛青撇过头,多打量了一下女人。
  女人是真的很漂亮,除了眼睛, 她的五官几乎和霍柏衣一模一样。只是脸有些胖, 再加上长的是一双杏眼,拉得那些本该凌厉的五官显得有些无辜的幼态,倒不显得像霍柏衣这么凶。
  再加上她紧抿着嘴, 蹙着眉, 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那种无辜感都快溢出来了。
  辛青却很不合时宜地从她眼睛里看出了些奇怪的愠怒来,那好像是对自己这些招数不再起作用的不满感。
  还有一些事物不再能控制住的焦躁不安。
  辛青看着她, 又想起了那些视频里她的见死不救, 不禁皱了皱眉。
  牧凡森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陈荔和辛青一起看过去, 牧凡森跟他俩交换了个眼神。
  三方各自挤眉弄眼了一下后,在沉默中完成了默契的交流。牧凡森暗戳戳朝他俩比了个大拇指, 回过头,对女人说:“好了, 女士,这里不方便说话, 我们还是换个地方。”
  女人欲言又止,看向霍柏衣,表情不安道:“可是我儿子在这儿……”
  “没关系, 这里有我们教练和队长在。”
  “教练和队长又不是母亲!”女人提高声音, “你们又不能像母亲一样尽心尽……”
  “您尽心尽力了吗?”
  女人哽了一下。
  “我, 我当然尽心尽力了。”她委屈着说,“你怎么这么质疑一个……”
  在她又要把“母亲”这两个字搬出来之前, 牧凡森拿出手机来打断了她:“如果您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不打算走,我可以马上打电话向派出所报告您现在的行为,毕竟这已经算是骚扰原告了。”
  女人的脸色刷的白了。
  “我刚刚已经问过我们的法务部了,等到白天法院上班,还可以继续上报法院,您现在的行为是会被记录在案的,虽然不算违法,但对后续的判决也有影响。”牧凡森道,“在我把电话打出去之前,还是让您金贵的脚挪一下地方吧?”
  牧凡森说得笑意吟吟的,辛青看到女人的脸色明显扭曲掉了。
  她不再说话,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抿嘴瞪了一下他们这边,很不甘心地转过头,把高跟鞋在地上踏得跟走正步似的哒哒响了好几步,离开了。
  牧凡森收起手机,慢悠悠地跟了出去,声音还挺轻松:“女士——电梯在您右手边,您走过了——”
  他朝门内再次比了个大拇指,把门带上了。
  人走了,陈荔靠了过来,说:“有时候老牧还蛮吓人的。”
  “见过的大风大浪太多了吧。”辛青说,“怎么样,疼不疼?”
  “还行。”霍柏衣说,“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那样。我习惯了,没事。”
  医生还在给他上药。那一片伤口被擦干净血后,伤口的创伤就更完整地展现出来了。医生在给他涂药,辛青看得都龇牙咧嘴地替他疼,感觉自己脑门都在跟着开裂了。
  辛青说:“你别管她,你真不疼啊?”
  “不疼,习惯了。”霍柏衣瞥了他一眼,“你什么表情?”
  “你不疼我疼。”他说,“我心口疼。”
  霍柏衣:“……”
  辛青一点儿不避讳外人:“我是真心疼你啊。”
  毕竟还有外人在,霍柏衣眼角一抽,说:“嘴闭上。”
  辛青鼓起腮帮子,又不满意又心疼。
  上完了药,医生给他在伤口处贴了贴布,嘱咐他好好休息。之后又给他们看了霍柏衣的ct,说幸好是躲得快,没有什么脑内损伤,只是外伤而已,回去好好养着就没问题。
  陈荔带他们出了医院,出门的时候天还没亮,冬天一向天亮晚。
  霍柏衣兴许还是疼的,出门的时候捂着额头上的贴布。
  回宿舍的时候,辛青绕去后花园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他宿舍房间的窗户被砸了一个大洞,上半部分全碎了。
  辛青才想起来什么,问:“猫呢?”
  霍柏衣跟着他绕过来的,在后面答道:“砸我的时候在窝里睡觉,吓了一跳,没敢从窝里出来,我走的时候抱给张然照顾了。”
  “那就好。……不对,那也不好。大冬天的给你窗户砸了,这什么人?这怎么睡?你去我屋子里睡,等白天我去派出所看看去。”
  霍柏衣听出了他的意思:“你要亲自去看他?”
  “那不当然的吗,我是你队长。”辛青说,“你这几天就在我屋子里呆着。我在五楼,他开个起重机来都砸不到你。走了,睡觉去。”
  霍柏衣皱眉没动。
  辛青往前走了一小段,没听见身后有跟上来的脚步声。回头一看,见霍柏衣不动如山,道:“怎么了?”
  霍柏衣沉默一会儿,说:“我跟着去。”
  “?哈?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身上带着病,他还是那个罪魁祸首,我又不是死了,怎么可能让你也去?”
  “那也不能干躲着。”霍柏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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