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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军队长他把自己奶爹师父挖来了(电竞)——炭烧秋秋

时间:2023-09-15 10:11:38  作者:炭烧秋秋
  辛青看完这条,沉默了五分钟后,下楼买了杯咖啡上来,之后坐到窗边,满脸迷离地望着窗外,发了一下午的呆。
  他猜到会这样。神光是个聪明人,他已经输了,他本人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在下滑,再拖下去是没什么意思的。
  但真正看到这条消息,辛青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上一次最惊心动魄的总决赛,是他最后一次在赛场上遇到神光。
  不也再也遇不到神光了。
  辛青喝了一口咖啡,叹了一口气。已经开春了,他看到窗户外的树上冒了很不识时务的绿芽。
  陈荔抱着电脑路过,看到这b人居然在上演这么文艺b的一幕,不禁感慨万千,心道孩子还是伤心的,真是英雄惜英雄。
  陈荔便想安慰两句,走过去问他怎么了。
  辛青一脸沧桑地:“我他吗终于把疯狗熬成老狗送走了。”
  陈荔受不了了:“他妈的有病是吧。”
  辛青傻乐。
  夏季杯开赛后,辛青跟着看了全程。很诡异地,他居然有了一种很舍不得神光的心态。
  法院流程走得也很快,夏季杯打到总决赛的这个月,牧凡森带着他们的国际往返机票和判决结果来了。
  他把判决书塞给霍柏衣,说:“判了,任晨鑫和你父母都坐牢,还要赔钱。”
  此时此刻,一队正在训练间隙的休息时间里。此话一出,一群人立刻冲了过来,围着霍柏衣,叽叽喳喳地看起了判决书。
  判决结果白底黑字,写得分分明明。
  结果很好,判得不轻,罚款够任晨鑫吃一辈子了。
  其他几个人很是兴奋,吵成一团,喊着:“蹲十八年!!”
  “还得是咱家法务部!!”
  这几个人比当事人都激动,又搂又抱又摇着霍柏衣和辛青的肩膀,跟群猴似的喊叫。
  辛青也挺激动,他跟着后面的人一起兴奋了半天。
  在吵闹声里,辛青回过头,从霍柏衣手上要来了判决书。判决书上写着那些人的名字和身份证号,还有底下的事情经述,罪名和判决结果,以及最下面还有下判决的机关名称和公章。
  辛青刚刚笑得太欢,情绪激动得眼下气喘吁吁起来。
  他摸着手上的判决书。判决书上干干净净,干净得令他想道,这些白底黑字是霍柏衣这些年的终点。
 
 
第83章 
  辛青美滋滋地看着判决书, 挺高兴,张嘴刚要和霍柏衣说两句时,这才看到霍柏衣过分平静的一张脸。
  和因为判决书而兴奋的其他人不同, 霍柏衣平静得很。
  他问辛青:“看完了?”
  辛青点点头。霍柏衣朝他伸出手, 辛青讪讪地把判决书还了回去。
  霍柏衣把判决书还给了牧凡森。
  霍柏衣极其冷静,就好像看的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菜单似的。
  牧凡森把判决书塞回档案袋里,一边放一边多瞟了霍柏衣两眼。
  他早就看出霍柏衣不对劲儿了。
  和看到判决结果之后就跟群猴似的兴奋不已, 以至于忽视了当事人的反应的一队人不同, 带着结果来的牧凡森早就就发现了霍柏衣不太正常的过分冷静。
  牧凡森问他:“这个结果, 你满意吗?”
  “很满意。”霍柏衣说,“我没那么高要求, 只要有一个结果, 他们能付出点代价给我就行了。”
  “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你怎么看着不太满意呢?”
  “我有病。为了身心健康, 我早被调/教过了,我现在对这些没什么情绪。”
  空气突然因为这句话而滞住了。
  霍柏衣转头道:“这个结果确实很好, 我没有怎么样,你不用多想。”
  牧凡森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抽搐了两下嘴角, 最后也没说出来什么,干笑两声后, 把档案袋里的东西归楞好,说了句“那好吧,就这样”后, 转身刚要走时, 霍柏衣叫住了他。
  霍柏衣问他:“他们说什么没有? ”
  “你父母吗?”牧凡森说, “没什么。开庭前挺嚣张的,真开庭之后反倒蔫了, 被咱家法务部治得服服帖帖的,都没敢说什么。”
  “是吗。”
  霍柏衣把耳机重新戴起来,看起来不想问了。
  牧凡森也算是了解他不少了,站他旁边呆了一会儿,开口说:“你想去看看?”
  “不想。”霍柏衣说。
  “行吧。”牧凡森说。
  牧凡森走了。
  他走后,空气还是有些僵滞。
  辛青看着霍柏衣。
  对方的平静超出他的想象,于是他看向他的目光充斥着太多与担忧有关的情绪。
  其他几人也担心他,张然问他:“霍哥……你没事吧?”
  “没事。”霍柏衣说,“你别拿这个眼神看我,我没死。”
  “我哪儿有,我担心你啊。”张然说,“你喝奶茶不?”
  “你请我干什么,不是该我请你们吗,今天不是我解放了吗。”
  “别介,我请你!”张然说,“我请你啊,你笑一下!”
  “?为什么?”
  “快笑!”张然嚷嚷起来,“赶紧的!你笑一下今天在这儿的所有人都能喝雪王,你不笑今天就只有你有!你不笑就是霸凌我们所有人!”
  张然胡咧咧的样子实在太像辛青了,霍柏衣没忍住,终于噗嗤笑了。
  张然跟着乐了:“哎你笑了笑了!好!听话!重重有赏!翟卿呢!把朕的手机的拿上来!”
  翟尹一巴掌扇他后脑勺上:“你找病吧你。”
  一群人再次笑闹成一团,辛青跟着抽了抽嘴角,却没笑出来。
  他又去看霍柏衣,霍柏衣神色明显轻松了些。
  人真的会麻木吗。
  辛青忍不住想——他真的已经没感觉了吗。
  “你说,”辛青在洗手池里把手洗干净,甩了两下,从墙上抽了两张纸出来,一边擦手一边说,“他是不是现在看见这种被判决的结果都是一种折磨?他现在就只想离这些事儿远点,哪怕是对面被制裁了他都不想知道?”
  “可能是这样。”
  翟尹手插着兜站在他旁边,脸色也不太好看,道,“人和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毕竟一个人一个性格,一个人一个想法,我也不好说他一定怎么怎么样。”
  辛青问他:“你当时是怎么样的?”
  翟尹知道他在问自己当年他亲爹那件事,毫不犹豫道:“我恨不得经理跑来跟我说他被判死刑了,并且我还能去现场参观,最好还能给我安排个VIP席位能让我放礼花。”
  “……不愧是你。”
  “但是我也说了,人和人不一样。”翟尹说,“你想,我是因为怨气一直在。我不服,我也可以不服,因为我还能自己混口吃的,我能说走就走,我想去哪去哪,我想离他远点就能离他远点,但是他不一样。”
  “他敢不服吗。”
  “他能不服吗。”
  “他人在异国他乡,他妈拦着他,他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吗。”
  辛青沉默了,突然觉得不对劲:“等等,你怎么知道他妈拦着他不让他回国?”
  “那天晚上宿舍楼下,霍柏衣自己说的。”
  翟尹转过身,对着厕所的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边整理边说,“霍柏衣那天挺生气,说他妈早就不是他妈了,跟他妈住日本好几年,他妈基本就不让他回来。说是他妈说,她自己在日本结了二婚,她的家就在日本,霍柏衣的家就也在日本,在中国是没有家的。她在中国没什么朋友,霍柏衣随她,更不会有朋友了,没必要回来。”
  辛青脸边暴起青筋。
  他深吸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说:“好想骂人,但是背后骂人家妈妈不太好。”
  翟尹轻笑一声:“反正,人和人之间是没法完全感同身受的,我也只能理解一点他什么心情,不能说完全。不过你要是硬要我说的话,从我的经验来看,我今天看他那个样子,我感觉他不是不想知道这些,他是反应不过来。”
  “反应不过来?”
  “电疗他还把他护照拿走,还一直骚扰纠缠他,这么大个心理阴影追着他跑了这么多年,突然跟他说都抓起来了,没事了,他反应不过来的。”
  辛青眨巴眨巴眼。
  很显然,热血青年有点无法理解这件事。
  翟尹就道:“行吧,队长,咱们假设一下。假设,你晚上走在路上,迎面突然跑过来一只吃人的大老虎,追着你要把你吞了。”
  “你为了活命,跑了八条街,左拐右拐跑了八九个小时,天亮之后也还在被追,老虎一直在你背后嗷嗷叫,甚至在天亮的时候咬掉了你半截袖子,所以你怕得要死,继续跑了一段路。”
  “之后,你终于跑到一条人多的路上,天也彻底亮了,老虎也不追了。你往后一看,老虎突然不见了,连影儿都没了。”
  “问题来了,”翟尹说,“你能立刻接受老虎不吃你了这件事吗?”
  辛青呆了片刻后,把头摇得跟装了发动机的高速拨浪鼓一样。
  “就是这样。”翟尹说,“但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我说的这样,也可能是你说的那个。但不论是哪个,我们最好都不要在他面前多说这件事了。”
  辛青想想也是,前者他不想听,后者他需要时间。
  他们几个再说,就好像催他给一个态度似的。
  辛青不想催他,也不想逼他。
  霍柏衣不想听就不想听,厌恶就厌恶害怕就害怕,需要时间那就给他无限的时间,霍柏衣怎么样都行。
  “我都行。”辛青说,“我就是今天看他平静成那个样子,我挺害怕的。”
  翟尹好奇:“你害怕什么?”
  “走你刚刚那个假设,”辛青说,“回头看见老虎不见了,你也至少会慌一下吧。”
  翟尹懂了。
  “他连慌都没有,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辛青说,“你说,人得被刺激到什么地步上,才能麻木成那样。”
  翟尹侧头看着他。
  辛青低头看着水池子里。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把水龙头拧好,水滴缓缓落下来了两滴。
  水落下来时没有声音。那滴水顺着池子边缘,蛇行似的淌了下去,从水口落了下去,再也看不见了。
  辛青盯着那个黑漆漆的下水口看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看不见,里面像一片无底的空洞,落下去之后便什么都没有了。
  他说:“你说,人真的会完完全全麻木吗。”
  “不清楚。”翟尹说,“我没有被电疗过。”
  辛青叹了口气。
  “我该对他好点儿的,再死缠烂打一点儿。”辛青说,“怪我。”
  “你挺爱他的,这都能觉得欠他。”翟尹说,“其实就算你当时再回去,以他那个精神状态,我估计也难。”
  辛青苦笑了下,说:“行了,机票也都订好了,手续也走齐了,我们下个月就去世冠赛了。正好,去个没去过的新地方打,提前去几天,就当给他散散心。”
  “怎么散心,他前战队在呢。”翟尹说,“这届在东京啊,这次的东道主还是日本,那群鬼子不是对他也挺狠的?”
  “敢?”辛青说,“有你爹我在,我看哪个敢,我身上流淌的是抗日血脉。”
  说罢,辛青伸手拧上了水龙头。
  于是,再也没有水滴落下无底的水口里。
  辛青跟翟尹走出洗手间,回到座位上。今天是夏季杯的半决赛,晚上的场子是DYBK跟YU的,这一整个月他们都在研究世冠赛出场名单的队伍的比赛录像,陈荔说调个味儿,让他们留到晚上一起看看这一场。
  辛青坐到座位上,没看到霍柏衣,就问陈荔:“他人呢?”
  “下楼买咖啡。”陈荔说,“半秒看不见你就要问,你啥时候能断奶?”
  “不断。少管我,他是治疗好不好,他给我断奶我就不活了。”
  陈荔笑了声。
  “不出意外,这次是神光的倒数第二场了。”陈荔说,“看一次少一次了。”
 
 
第84章 
  看一次少一次的神光今天又赢了。
  辛青托腮坐在大屏幕跟前, 看着他打完之后站起来,和观众席挥挥手,上台接受了一个很短的采访。
  主持人问他:“还是要选择按计划退役吗?”
  神光点头:“对。”
  “但是这赛季水平还是非常在线的呀, 粉丝也都很舍不得你。”
  这话话音一落, 台下立刻响起巨浪一般的呼喊。
  甚至有的在撕心裂肺地喊他,声音撕裂,喊出了生命的痛。
  喊得有点搞笑, 主持人停下来笑了两声, 继续问神光:“退役这方面有没有考虑再三思一下?”
  “没有。”神光说, “我能不能继续打,还是我自己比较清楚。”
  主持人遗憾地点点头, 又问:“那作为即将退役的前辈, 有没有什么要和后辈叮嘱的?”
  “没什么特别要说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打法。”神光说, “我的打法,一般人也学不来。”
  辛青言不由衷:“操。”
  翟尹懂他, 也说:“真狂啊,这b人。”
  屏幕中的神光继续道:“但硬要说的话, 确实有句话要送给一位选手。”
  主持人好奇:“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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