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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军队长他把自己奶爹师父挖来了(电竞)——炭烧秋秋

时间:2023-09-15 10:11:38  作者:炭烧秋秋
  辛青听完,忽然叫他:“老师。”
  “嗯?”
  “师父。”
  “嗯。”
  “去病。”
  “嗯。”
  “霍柏衣。”
  “嗯。”
  霍柏衣不厌其烦地应了每一个称呼。
  辛青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霍柏衣说,“你也不要再跟他们生气了,别再哭了,别再想这件事。”
  “好。”辛青说,“霍柏衣。”
  “嗯?”
  “没事,”辛青说,“叫你一声。”
  “……神经。”
  辛青笑了两声,说:“你也把话都跟他们说清楚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之后就交给战队,我们准备世冠去。”
  “我知道。”霍柏衣说。
  稍晚些的时候,牧凡森给霍柏衣打了个电话。他说的和辛青说的差不了太多,告诉他让他放宽心不用再管,跟这两个人他也不必再说什么,战队会为他拿起法律的武器。
  牧凡森还给他道了歉,说本来之前就说好这些事他不用再管的,现在却又变成这样。
  他父母根本就不应该找到他。是战队看管不利,他明明人在战队宿舍里面,还是被骚扰到了,是他们失责,对不住他。
  “没什么,不用道歉,早来也早解决。”霍柏衣低头说,“你们就算这次拦住了,到时候起诉上法庭或者调解,他们肯定也要找我麻烦。我比你们了解他们,要开庭的话,他们肯定会找我一次麻烦的。”
  “如果一定要来,那开头就松手让他们来找一次,给他们一个发挥的空间,留个案底,反倒能抓住把柄,后续能轻松点。”
  牧凡森听得战术后仰,都不知道第多少次在心里感叹他霍柏衣真是拥有这个年龄段不该拥有的看破红尘的功力。
  牧凡森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不会是故意不跟战队说他俩是这个性格,就是想让他们想办法闹事找过来的吧?”
  “不好说。”霍柏衣说,“我确实没想过会直接砸窗户来就对了。”
  牧凡森服了,他老人家还真是故意的。
  他估计是以为会大半夜来选手宿舍敲门或者白天路上堵他吧,只是还是低估了他父母的作妖水准。
  牧凡森暗暗决定以后给他约个专属歌叫《国服堕天的千层套路》,开口转移话题:“你伤怎么样?”
  “还好,两天一换药,医生让我明天去。”
  “几天能好?”
  “他说一个来月,伤在额头上,好得不会太快。”霍柏衣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贴布,“胳膊的伤口只是看起来深而已,没伤到肌腱,也说要小一个月。”
  “没伤到肌腱就好。”
  牧凡森松了口气,又说这件事毕竟是之前让他们申请延迟半决赛的理由,联盟那边还需要这件事的理由的公告公示,提前通知他一下,问他能不能接受。
  “无所谓,不用给我看,爱写什么写什么就好。”霍柏衣说。
  “OK,你之前那事儿肯定会想办法给你含糊过去啦,你放心,我这工作干的就是说话的艺术。”牧凡森说,“你这两天也别来战队了,好好养伤。”
  霍柏衣点头应了两声,也猜到这里面还有别的事了,说:“日本那个经理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你放心。”牧凡森说。
  霍柏衣想都想得到那个尖嘴猴腮的经理阴阳怪气的样子了。
  牧凡森不说,他也不追问,就只道:“好吧,你们别太生气。”
  牧凡森听出来霍柏衣猜到了。他也不尴尬,打了两句哈哈,让他养伤期间吃点清淡的,挂了电话。
  霍柏衣收起手机。
  他回头,辛青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着呆。
  听到动静,他转过头:“挂了?”
  “嗯。”
  “他说什么?”
  “跟你说的大差不离。”霍柏衣说,“还是心情不好?”
  “不算吧,在想事情。”辛青说,“我不是还跟他们生气啊,也不是要哭,更不是不听你的话非要提,我就是真的想问你一件事。我在想要不要给你看个东西,但是得听你怎么回答。”
  “说。”
  辛青问他:“你今天,本来是想和你妈说什么的?”
 
 
第81章 
  霍柏衣知道辛青在说什么。
  今天在派出所, 他和霍华枫说,他本来和她有很多要说的,但因为那一句“你爸爸他也是不得已的”, 霍柏衣就闭嘴了。
  辛青在意这个“很多”是什么。
  霍柏衣坐到他床上, 问他:“想听?”
  辛青躺在枕头上,点点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霍柏衣说,“就是有时候会想起来, 她以前也对我好过。”
  “小时候, 她跟我亲生父亲闹离婚的时候, 吵得很凶。我躲在房间里没敢出来,也不敢说话, 就抓着被子把自己包得跟个鸵鸟似的, 窝在角落里。”
  “她每天晚上吵完,把眼泪抹干净, 就敲我的门,来到我房间里, 然后问我能不能掀开被子,之后就一层一层剥开我, 看见我的时候就跟我笑,说我怎么跟包粽子一样。”
  “还是好过的。”霍柏衣说, “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就变得奇奇怪怪的了。我也不是想跟她说这些,然后和好什么的。我就只是想跟她说,以前还是好过的, 就这样。”
  辛青皱起眉。
  他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说:“等着, 给你看个东西。”
  辛青翻身下床,跑到衣柜跟前, 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个收纳的小箱子来。
  那是个看起来上了年岁的红木小箱子,很旧,样式也是十多年前很流行的那种复古款了。
  箱子还上了锁。
  辛青把它拿到床上,他一点儿都不嫌它脏。
  辛青从床头柜的第一层摸出把小钥匙来。
  他一边给箱子开锁,一边说:“这些是我妈留给我的。”
  “你妈?”
  “嗯啊。”辛青说,“我妈每年给我留三封信,生日给我一封,忌日给我一封,过年还有一封。”
  说话间,他把锁打开了。
  那里面是半个箱子的信封,数目不多,目测有七八封左右。每一封都不一样,看起来格外用心。
  但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
  霍柏衣沉默了会儿,心中有点不太敢开口。他偷偷瞧了辛青几眼,见对方神色无碍,就还是询问道:“忌日?”
  “对啊。”
  辛青难得地无可奈何地向他一笑,揉揉后脖颈子,说:“她去世好久了。我六岁那年,她肝癌。”
  霍柏衣瞳孔一缩。
  他一下子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呆在了那儿。
  “哎,你别这个表情看我。我不可怜的,她给我留了挺多信呢。”辛青说,“不止有信,她还拍了很多视频留给我。这些,我本来是打算等到你下个月生日的时候,再给你看的。”
  “给我?”
  辛青点点头:“她也给你留了话,信和视频都有。她在信里和视频里都说了,让我给你看,而且是一定一定要给你看。这些就都是给你的信,你先拿着,视频我一会儿去翻翻。”
  辛青把开了锁的箱子转了个方向,推到了他手边。
  霍柏衣傻了:“这些都是??”
  辛青:“对啊。……你是不是以为这些是这些年给我的?”
  “那不肯定的吗。”
  辛青哈哈大笑两声,说:“给我的那些,你要是想看,我一会儿也拿来给你看。你手上那些信,也都是有时间排序的,信封上都写了写下来的时间,你看一下。”
  霍柏衣挺懵的,这短短两分钟里,辛青给的信息量太庞大了。
  他茫茫然地点点头,从箱子里取出了信封来。
  信封上的确写着日期。过去的时间太久,字迹有些斑驳,但不影响阅读。
  “我妈会喜欢你的。”辛青突然说,“你妈妈的事,我知道你肯定遗憾。可是有的事情就是会变,回不去,没办法。我没办法把你妈妈给你带回来,但我这里还有东西可以给你。”
  说完这些,辛青拍拍他的腿,让他自己先看着。
  辛青站起来,去电脑那边给他找视频去了。
  霍柏衣拿着几封信分辨了一会儿。按照时间顺序,他把几封信分好,然后把时间最久远的那封撕开,把信纸从里面取了出来。
  那是一封书写工整,字迹转折狠厉,笔迹又清秀的信。
  【致不知姓名的小孩:
  你好。
  想必突然致信十分冒犯,但请原谅我的失礼之举,因为我已经无法和你见上一面。你在看这行字的时候,我应当已经睡在地下有些年头了。
  收到死人的信,你可能会觉得十分晦气。
  但请原谅一个时日无多的母亲。我的日子不多,但我还是想在我的儿子成人后的爱情里留下些什么,故而写了这么多的东西。
  我有想过,或许他喜欢的人并不想看我写的这种废话连篇的东西。但我还是想请你看完下面这一段话,再把信收起来。
  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你一定是被他认定为是要度过一生的恋爱对象了——这是我向他要求的送信对象的标准,希望你能为这件事感到开心。
  我已经不在人世,所以我不知道你的模样,也不知道你的理想。你家在哪里,想做什么,我也统统无从得知。但不论如何,我认为这些都没有关系。
  是男是女,也都无所谓。只要你们互相喜欢,想要在一起,那就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阿姨是想告诉你:一个人最重要的,是活成自己。哪怕是谈恋爱,最重要的也是做自己。
  我希望你不用在这段关系里太过拘束。
  如果你想好了,就抽一天跟他回家来,来坟前看看我吧。我走的时候他还太小,每次我问他,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子的人。
  应该已经过去很久了吧,我想看看他的答案。
  到时候,不用买什么白菊,你们买一捧红玫瑰来给我。如果有阴曹地府,我还能捧着玫瑰出去炫耀。】
  下面还有很长一段。
  霍柏衣看到这里,从字里行间品出了点儿什么。
  他搓搓纸角,说:“我说。”
  辛青坐在电脑跟前:“嗯?”
  “你母亲,是个怎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长得特别漂亮,是当法官的。”
  “怪不得。”
  霍柏衣看了看信上个个跟剑一样的字。
  “你要硬说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呃,我怎么跟你说呢。”
  辛青一时找不到词儿,往椅子背儿上一靠,转着电竞椅转了半圈,面向霍柏衣想了一会儿,说:“我还真不好形容,挺沉稳,挺内敛,但是该凶的时候特别凶,该温柔的时候又特别温柔,逻辑特别清晰,基本上没生过气,生气也能立刻盘好逻辑……反正特别牛逼特别好的一个人。”
  信里也是给人这个感觉。
  霍柏衣问他:“你父亲呢?”
  “没有啊。”辛青说。
  “……?什么?没有?”
  “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辛青说,“被我妈给踹了。”
  “我妈跟他谈了四年恋爱,然后结婚,结婚的时候她跟那个男的说,婚姻关系是神圣的,从此以后他们就是合法夫妻,一定要对家庭和爱情忠贞。那男的答应得特别好,结果我妈怀上我没几天,他就在外面搞上了,还是在旅馆里。”
  “我妈也是狠,发现之后立刻甩了那男的一巴掌,离婚了。”
  “别人劝她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她说哪里来的封建糟粕,让这种老婆怀孕的时候还出轨的男人留下来当孩子的父亲,让他跟孩子在一块儿耳濡目染地灌输肮脏思想,把孩子也教成怀孕期间随便出轨的混账男人吗?”
  “留着他,除了维持在外家庭和谐的狗屁面子,一点儿用都没有。”
  “对孩子没好处,她看着还恶心。再说,留着那男的,自己心里有这么一桩子事,怨气还会越来越重,以后还得和孩子说要不是为了你怎么怎么样的。孩子又做错什么了?人生的路都是自己选的,别啥事儿都说孩子。”
  霍柏衣说:“好超前的思想。”
  辛青哈哈一笑,说:“所以我妈从小教育我,如果谈了恋爱,一定要忠诚。”
  霍柏衣扬扬嘴角,朝他笑了一下,低头继续看信。
  辛青给他调出了视频来后,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出去接了电话,回来说是陈荔找他,要临时去战队一趟。
  “东西我都给你翻出来了啊,就在电脑上。你一会儿看完信,或者看信看累了,就去看看。”辛青说,“我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了。”
  霍柏衣问他:“什么事叫你过去?”
  “联合直播,直播平台那边年前要搞什么全明星直播节,让咱俩一起播。”辛青说,“我过去听一下,你干你的。”
  一般来说,这种和霍柏衣也有关系的事情,霍柏衣也得跟着去的。
  但战队里面现在似乎还有个日本队的经理,霍柏衣去不了。
  他挥了挥手,跟辛青拜拜了。
  辛青走了。
  霍柏衣又窝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他母亲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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