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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军队长他把自己奶爹师父挖来了(电竞)——炭烧秋秋

时间:2023-09-15 10:11:38  作者:炭烧秋秋
  烟花棒灭了,一吻结束。
  他们没有分开,辛青被亲得脸红发烫。他近距离地盯着霍柏衣的眼睛,呼地笑出了声。
  “笑什么?”霍柏衣问他。
  “你心情不错,”辛青说,“我高兴。”
  霍柏衣笑骂了声“草”,跟着吃吃地笑了起来。
  辛青心情很好,他看着霍柏衣的眼睛,又一次将刚刚在稻荷神社的愿望念了一遍。
  霍柏衣百战百胜,霍柏衣重回巅峰,霍柏衣永远自由,霍柏衣岁岁平安,霍柏衣天天开心。
  对不起啊,妈妈。
  一个愿望不够。
  辛青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说:“这次世冠赛,我拿冠军给你,你就等着当全球第一吧。”
  “你少狂点吧。”霍柏衣说,“话总说那么满,小混球,世冠赛上我可没那么容易给你擦屁股。”
  辛青笑了起来:“你最爱我了哦,老师。”
  -
  这天逛完祭典回去之后,ASD就再没出来玩过了。
  世冠赛一天天过去,每天被刷下去的国家都抱憾离场,场上留下来的队伍越来越少。
  气氛越来越紧张,他们每天都在训练复盘制定作战方案。
  好在这一路上还算顺利,ASD一路杀进了总决赛,连从败者组打复活赛上来的有马林次都被霍柏衣跟辛青联手又一起踹了下去。
  双重意义上的踹了下去。
  霍柏衣在最后一场3v3中,拽着有野一个回旋,一脚就把nochi踹到悬崖下面。
  他被摔死了。
  有马林次在台上气得脸红脖子粗,使劲儿咬着嘴唇压火。
  辛青没忍住,坐在座位上哈哈大笑,使劲儿拍着桌子,把自己机位上的键盘都给拍得跳起来了。
  因为这个,他又上热搜了。
  标题是:#nochi被红毛气成汤姆#
  赛后行礼,有马林次一句话都不想说,上了台子之后瞪了他们两眼,转头挥袖就走。
  辛青还在后面大挥着手大笑补刀:“哎!哥们!别退役啊!不要伤心,不要难过!要越战越勇啊!做人一定要有电竞精神,是不是啊哥们!哥们你听到没!下次来温京玩啊哥们,温京欢迎你!”
  “你行了你。”
  辛青还要再喊,霍柏衣伸手把他一锁喉,人为禁言之后,给他带下去了。
  日本队没构成威胁,和其他队对打时也有过惊险时分,但不论如何,ASD总算是挺进了总决赛。
  而他们的对手,是从另一组中同样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世冠赛争夺金牌老字号:美国队。
 
 
第95章 
  两边的半决赛打完, 总决赛的名单公布出来后,世冠赛迎来了高潮。
  国内国外全球全网,一时间都是总决赛的双方战队的名字和宣传海报, 以及世冠赛上的操作集锦。
  世冠总决赛, 理所当然地引起了圈内圈外的高度关注。
  国内的各大平台也全是说这个的。
  说什么的都有。那天辛青逛微博,有说他已经打赢了神光,如果输给美国队那就完全没有道理建议直接退役的给压力派;有说他第一次参加世冠, 刚开始的时候肉眼可见地心态紧张, 第一次就能打到总决赛已经很厉害了的宽容派;还有说这是世冠不是国内小打小闹, 还什么上世冠就很厉害,不是天下皆你妈, 拿不到冠军就滚的攻击派。
  辛青已经习惯, 开始视而不见。
  半决赛打完,ASD全员的精神进入了高度紧张。
  辛青连喝了好几天咖啡。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儿去。
  陈荔知道他们紧张。但这可是世冠总决赛, 不紧张的才是脑子有问题。
  他没过多干涉,只是说了一下对战美国队的方针, 就让他们自己调节去了。
  在总决赛前夕,ASD全队上下都飘荡起了紧张的氛围。明明刚来时闹成一团, 这两天却沉默得掉根针都听得见。
  连张然都不怎么说话了。
  陈荔本来在总决赛前一天给他们放了假,让他们自己去调节, 在赛场上好拿出最佳状态。可前一天,这群人还是不约而同地一起来了电竞房,坐在自己的机位上各自沉默。
  陈荔来到门口, 看着这一幕沉默半晌, 没说什么, 回头走了。
  到了晚上,辛青吃完晚饭, 觉得今晚得早点睡。于是他打了杯可乐,坐着电梯上了酒店露天的天台,打算吹吹风看看夜景,散一散心放松一下,回房洗个澡就睡。
  电梯门打开,辛青走了出来。他走到天台边上,发现已经有一位先客了。
  陈荔正站在天台边上,手里拿着个易拉罐,嘴里叼着一根烟,前倾着身,靠在栏杆上。
  烟头在亮着火光,他在抽烟,也在看着远方发呆。
  辛青走了过去。陈荔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了他。
  “哟,”陈荔说,“你怎么上来了?”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把烟从嘴里取了出来,在易拉罐上摁灭,丢进了罐身里。
  “散散心,你抽你的。”辛青说,“天台风挺大的,吹不到我鼻子里。”
  “装什么大人。我不让别人抽二手烟,这是我的原则。”
  辛青乐了:“你原则性还挺强。”
  “废话,我可是国家队教练。”
  辛青走过来,站到他旁边,靠在栏杆上,看了眼下面。
  他们住的酒店很高级,足足二十七层。在二十八层的天台上一站,就能把东京夜景尽收眼底。
  辛青看着下面的灯火辉煌,头毛被风吹得毛扎扎的。他捏着易拉罐,喝了口可乐。
  “紧张吗?”陈荔问他。
  “有点儿。”辛青说,“还好,我习惯了。”
  陈荔看着他皱起来的眉头,乐了。他伸出手,在辛青眉头中心点了一下。
  “都快皱出印儿来了。”陈荔说,“放轻松,越紧张越难发挥。美国队只赢过神光一次,最近几年都没打过他。你都单杀神光了,怕那群老外干什么。”
  “才没怕。”辛青说,“我是怕那啥而已。”
  “怕什么?”
  “怕输。”
  “那不就是怕他们吗。”陈荔说,“别怕。”
  辛青没说话。
  陈荔也没有再说。这种时候,好像说什么都只会徒增压力。
  辛青站在天台上,看着夜景喝完了一罐子可乐,又跟陈荔一起发了会儿呆后,就说自己要回屋子睡觉,走了。
  他进屋走了以后,牧凡森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他目送辛青进了电梯下了楼,然后擦着手,走到了电梯旁边的自动贩卖机跟前。
  牧凡森推开门,也来到了天台外。
  “说什么了?”他说,“你们两个压力挺大的人凑在一块儿,没给我整个压力超级加倍吧?”
  “没。”陈荔说。
  他的声音沉下来不少,还有些哑,和刚刚跟辛青说话时的腔调完全不一样。
  陈荔的眼睛里都多了好多沧桑和疲惫。夜风吹着他,他沉沉叹了一口气,从兜里摸出来一根新烟,点上了。
  牧凡森走到他旁边,从怀里掏出一罐可乐来。
  “无糖的,”他说,“瞅你就是想喝点儿带气儿的。”
  “谢了。”陈荔接过可乐,握在手里,低头看了眼配料表,“不过这玩意儿就没有无糖的,说是无糖的,其实都是唬人的。”
  “偶尔一次没事儿,死不了。”牧凡森说。
  “确实。”
  牧凡森买了两罐,他从自己怀里拿出另一罐来,对着风打开了,端起来喝了一口。
  陈荔没动手里的可乐。
  他夹住手里的烟,往肺里狠狠吸一口,对着天空呼出了烟气儿来。
  飘绕的烟雾很快消散。
  俩人都没说话,就这么沉默地并肩对着东京的夜晚对月消愁了小两分钟,陈荔开口说:“居然真到这一步了。”
  “什么?”
  “世冠赛决赛。”陈荔说,“去年这时候,我们都还在眼巴巴地看着神光打呢。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走到了这儿。”
  “仔细想想,这四五年里,除了神光,都没人走到过这一步。”
  他这么一说,牧凡森也感慨万千:“确实啊。”
  “我总觉得不太真实。我这两天……老做梦。”
  “什么梦?”
  “梦到这些全是我做的梦。”陈荔说,“我梦到我睡醒了,起来一看,我们不是国家队,还是在输。辛青又输了,张然手坏得更严重了,柏衣被他父母带走了。官方的主持人进我们休息室里,问我们又输了,有什么感想。辛青不说话,推开我们,一个人往后台跑,回来的时候眼睛红得跟打了鸡血似的。”
  牧凡森不说话。
  他知道,这些里面一大半都是真事。
  曾经都发生过。
  而另外一半,是陈荔和他都最怕的事情。
  “没关系的。”牧凡森还是说,“现在都好着呢,谁都没事。这次世冠赛虾滑也给力,这一个月里张然都没怎么上场。总决赛他能全勤上场,放心吧,他那手好着呢。”
  “我知道。”陈荔说。
  “我看你比他们都紧张,”牧凡森乐着说,“儿行千里母担忧?”
  “滚,我是父。”
  “行,都一样。”牧凡森说。
  “你说的跟没事人似的,你不紧张?”
  “紧张啊,我现在手心都冒汗呢。”牧凡森给他看自己的手,“但我不怕,我信他们。”
  陈荔笑了声。
  “确实都一样。”他说。
  辛青坐着电梯,回到自己房间在的楼层。
  他出了电梯,正往房间里面走,他余光一瞟,突然看到了个人。
  这一楼的自动贩卖机前,有一个很大公共休息区域,能让懒得在房间里呆着的房客出来坐一会儿。
  辛青在那里看到了一身很眼熟的白色睡裙和及肩的短发,在背对着他,对着落地窗发呆。
  辛青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还不睡?”他说,“明天就总决赛了,起不来你怎么办?”
  坐在休息区域的姑娘肩膀一抖,回过了头来。
  是齐柚。
  齐柚捧着葡萄果冻苏打,骂他:“你吓死我了日!”
  辛青龇着大牙乐了。
  “我睡不着嘛,出来待会儿,马上回去就睡觉。”齐柚说,“你怎么一个人?霍哥呢?”
  “他回自己房间去了,我俩吃完晚饭就散了。他喜欢头天晚上把录像再看一遍串一下。”辛青挠挠自己后脑勺的头发,“我白天要看吐了,晚上放空一下。”
  “是吗。”齐柚说,“那你回去睡吧。”
  辛青不太放心地看着她。
  “什么眼神啊你,我没事啦!马上就也回去睡觉!”齐柚提高声音,又笑了声,“我真没事,就是坐会儿。”
  “真的假的?”
  “真的啊,我还能在这时候emo?”齐柚说,“就是年纪上来了,有点感慨,出来坐一会儿。”
  她转头,往落地窗的方向看过去,看向外面的夜景,“你想想啊,我们居然作为国家队打出来了,还一路打到了总决赛。这他妈,都不是一个平步青云能形容的了。”
  辛青点头。
  他有时候也总觉得不太真实。
  “我突然就想起来还在青训营的时候。”齐柚说,“你记不记得?”
  “记得什么?”
  “你帮我解围啊。”齐柚说,“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我爸妈支持我,但是那时候打电竞的没多少女生。战队虽然在这方面挺积极的,不歧视,但是队内就不一定了。”
  “再加上那时候咱们战队还不是很靠前,急需人才,只要技术够好,什么牛鬼蛇神都往青训营里招,当时那些青训生的素质,简直七零八碎。”
  “我那一组天天都有骂我的。俩恶臭男打得不如我,每天往那一坐,张嘴就开始喷粪。”
  “让我回厨房去,让我去相亲,说我没个女人样,骂我是表子,说电竞不是给女的玩的。”齐柚说,“骂得真脏啊。”
  辛青想起来了。
  他绕了个圈,走到了自动贩卖机前,掏出钱包,从钱包里拿出硬币,塞进了贩卖机里。
  在贩卖机运作的滴滴声里,齐柚接着说:“我是没想过放弃的,我爸妈提早给我做过功课了,我知道如果选这条路,肯定就有男的会这样。”
  辛青点头:“毕竟男的没啥好东西。”
  “你不也是男的吗。”齐柚乐了,“你就是个好东西嘛。”
  辛青没做声。
  齐柚接着说:“我呢,我喜欢打这个游戏,我也喜欢竞技,想打比赛,我知道会面对什么。”
  “但我也记得呢。那天你刚进青训营,进了我们组,听了会儿他俩的话,张嘴就问他俩有没有妈,还骂他俩张嘴说话跟拉屎系统启动了似的。”齐柚说,“你那天真猛啊,一个人舌战群儒,原地开大1v2,还把来帮腔的一群人骂得找不着北。”
  “我后来还问你,觉得女孩子应不应该打电竞。”
  “你说,你没听过这玩意儿什么时候门槛还多了个性别分类了。”
  “本来就是。”
  辛青低下身,从出物口里拿出两瓶蜂蜜柠檬来,扔给了齐柚一瓶。
  “想打就打,能打就打,跟男女没关系,打游戏谁强谁就赢。”辛青说,“一个职业选手就是一个职业选手,前缀用不着加男男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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